《回归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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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千年-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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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鸣朝怀抱着看了第一眼就产生好感的伊朗少女,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毕竟这对他来说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嘛。嫣红的俏脸,微喘的鼻息,半闭的双眼,半启的小嘴吹出似兰如麝的香气,无不在向他表露着心迹,暗示着鼓励。 可他却没有任何表示,痴痴地看着少女那圣洁光滑的脸庞,粉妆玉砌,竟不见一点瑕疵。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用在这位异族少女身上再合适不过。 
  膨起的下体使未经人事的张鸣朝很是羞愤,为了不使硬如钢铁的家伙戳着怀中佳人,他只有将手上的力气松了些,臀部向下压了压,并用右手将少女轻轻往外推了推,以免底下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她感觉到,两人都尴尬。 
  在伊朗,七岁以上的女孩就必须戴头巾,并且一直戴到老,与贞操同样重要,头巾将陪伴着伊朗女性度过一生。在宗教严格的气氛中,小小一块头巾被爱美的伊朗女性巧妙地利用,悄悄地张扬着自己的个性,于是,伊朗很多城市的大街小巷飘扬着多彩的头巾,成为这个古老国度最绚丽的景色。 
  伊朗,一个信仰穆斯林的国家,对爱情上都相当保守,一如古时在孔孟道德礼仪下的中国,女性要恪守妇道,忠于丈夫,男女授受不亲,带头巾将脸包起来就是为了防止她们的脸会引起男人的欲望而准备的,黑色的袍子更是将曼妙无比的身体严实地裹住,头巾和黑袍代表着伊朗女性的贞操。 
  如今,这两样代表贞洁的圣物却都在张鸣朝面前被抛弃,而她却从未想着复原它们,这说明这名伊朗少女已经将爱的绣球抛给了保全她贞操的男孩,否则,现在她根本就不会裸露着身体的某些部位与其亲昵偎依,这是她爱的表露和传达,只可惜张鸣朝对伊朗文化根本不了解,语言的不通,即便有肢体语言来表达,但千年延续的家族礼仪教育告戒他不能如此。 
  伊朗少女或感觉出他的细微动作,少女特有的敏锐,以及对两国的文化差异不解使误以为张鸣朝这样做是对她冷淡,而冷淡的原因又使她想到了自己曾经被美军扒去衣服扯下头巾,现在已经是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在伊朗,穆斯林实行“一夫多妻”的制度,一个男人可以娶一个老婆,也可以娶十个老婆,娶多少根据个人财产所定。总以为“一夫多妻”的制度里,妇女的地位肯定很低的,其实伊斯兰的教义很尊重和保护妇女,同时也规定穆斯林的男人必须对家庭负起很高的责任。而且在阿联酋,“一夫多妻”制不象我们老祖宗以前的那种有妻妾大小之分,所有的妻子都是平等的,如果丈夫要给某一位妻子买一件首饰,就得给其它几位买同样的首饰。几个老婆无疑是令人向往的,只是需要那么崇高的责任心去应付好每一个老婆,对于一向没有家庭责任心的中国男人来说,恐怕勉为其难力不从心。 
  虽然一个男人可以娶如此多的女人做老婆,但无一例外的他娶的要保证是有贞操的女人,不贞洁的女人要遭受社会的唾弃,受万人指骂,为世人尤其是穆斯林世界所不容。 
  运起功力的张鸣朝慢慢将欲火强压下去,心理一点一点地冷静下来,血脉愤张的情形已然消失,替代的是颇有些冷漠的表情,当然,在他心里却是异常的火热和渴望,但孔龙的训导和父母的族训在时时刻刻拷打着他的心灵,令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无法进行语言沟通,少女的羞赧矜持和少男的顾虑重重,使得两人之间突然出现一种微妙的关系。 
  伊朗少女大胆奔放的示爱没有迎来对方应有的呼应,又想及自己贞洁已不在,是一个坏女人,心情陡然一落千丈,羞愤的眼泪和耻辱的心态使她倍觉绝望,立即推开张鸣朝起身站立,咿呀咿呀地说了一通,显得非常激动和伤心欲绝,在他惶然不知所措的神情中,穿好黑袍,蒙上头巾,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土房,泪水洒了一路。 
  张鸣朝被少女异常的举动和哀惋的表情搞懵了,他不知道这美丽多情的异族少女怎么说哭就哭,说走就走,刚才还热情似火,柔情如蜜,才那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弃他而去,真是匪夷所思。 
  “外面很危险,数千美军都在搜寻杀人凶手,她跑出去会不会遇到危险?”张鸣朝听着外面的叫喊吵闹声,心里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跟出去追她回来。 
  不过他已经用不着犹豫,因为他听到她的尖叫和美军的厉声呼喝,显然她已经被发现,而且很可能已经被不懂怜香惜玉的美军粗鲁地捆绑起来,也许会被马上押回去审问虐待和猥亵。 
  “救还是不救?”张鸣朝内心激烈地争斗着。 
 
 
 
  
下卷三 回归千年后之乱世风云 第五十三章 异国情殇(四)
 
  圆月偏西,距黎明不过两三个小时。 
  “不好了!队长,鸣朝不见啦!你有没有发现他?”入城刺探前方战况的孔龙刚回到营地,霍云开几人就围了过来紧张地问道。 
  “什么?”孔龙吓了一跳,刚才的悠闲自得的神情遽然消失,急急反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这孩子,真让人伤透脑筋,你们怎么没有看住他?” 
  霍云开脸色一红,道:“乔野负责下半夜班,他巡视鸣朝帐篷时没有看到他,被窝都凉着,看来走了很长时间了。” 
  孔龙那个恼火啊,恨不得逮住张鸣朝好好揍他一顿,可现在他人在哪还不知道呢,更甭提揍人啦。 
  “他会不会去城里啊?队长,这个古城不大,你没有看到他吗?之前我听到城里好多枪响,不会是他吧?”龚汉阴郁地问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去探听消息时,的确听到几处枪响,还挺激烈的,看来,很可能是他也去城里了,还暴露了自己,这孩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孔龙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直跳。 
  “现在没有枪响了,难道他被抓住,或是……我说是万一……”谭青宏有种不祥的预感自言自语道。 
  “没有万一,我现在就去城里找他,你们都别再乱跑,生死由命吧。”孔龙痛心疾首地缓缓道。 
  “队长!”霍云开几人哽咽地喊道。 
  孔龙不说话,挥了挥手,展开绝世轻功,向巴姆城疾速奔去。 
  “我得救她!”随着伊朗少女的惊叫远去,幡然醒悟的张鸣朝坚定地想道:“唉!这一去是死是活都由天定,她救过我两次性命,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美军抓走,饱受凌辱和虐待呢?队长,爸爸,妈妈,队友们,我的祖国,我对不起你们!” 
  甩下没有子弹的冲锋枪,张鸣朝赤手空拳穿了出去,循着少女挣扎吵嚷的方向掩了过去。 
  伊朗少女表现出从未有过的贞烈,对扭住她的美军又抓又挠,甚至对他们的手臂又咬又啃,她现在只求美军能给她一个痛快,一粒子弹就足够了,可这也成了奢侈的想法。两名高大壮实的士兵将她的双手双脚抓住,她此刻扭曲的面孔显得异常刚烈。 
  三更天,月西沉,很多居民都紧紧关着门窗,很怕有飞来横祸,即便外面吵声震天,他们也只有提心吊胆地缩在房内。 
  张鸣朝穿越了几栋稍高的土坯椰枣树搭建的楼房,借着明亮的月色,终于看到了舍身救自己的异族少女,她正在被两名虎背熊腰的美军拖拉着拽上一辆军用吉普车,那车前高高地架着一挺机枪。而它的周围则站着起码有一个排的士兵,个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迷彩的军服和安有夜视仪的头盔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幽暗阴森。 
  “我该怎么办?看守这么严,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要是等他们把她带回营地,营救的几率将更小。”张鸣朝又气恼又着急。 
  “她怎么能这样?这么挣扎很容易惹毛美国人,难道她不怕他们杀了她?她可真勇敢!比我这个特异兵要勇敢的多!”张鸣朝看到手脚都被牢牢卡住的少女,还在激烈地扭动身体反抗,不由得产生敬佩之情。 
  这个时候,张鸣朝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是一名特异兵,既而马上也就想到了特异兵有特异功能,超能力发出精神能量波,不但可以控制对方的意识,还能从对方意识里找出需要的信息。他现在唯一奇怪的就是那伊朗少女对自己刚才的态度怎会前后差异那么大,不找出这个原因,对他犹如如鲠在喉。 
  探测的结果令他既羞愧又惊喜。羞愧的是原来这名伊朗少女将自己的恪守君子礼节误当作是对她的冷淡和鄙视;惊喜的是她内心居然对自己产生了爱慕,甚至两人相识还不到三小时,她却爱自己爱的如此痴情。他哪里知道,自他救了她之后,使她免于贞操被毁那一刻,她就爱上了他。 
  刚才还畏首畏尾,害怕被美军抓住或击毙的张鸣朝知道伊朗少女对自己一腔爱恋后,突觉勇气成几何级数上升,没有国仇家难,没有私人恩怨,有的只是他内心对搭救自己两次性命的异族少女的爱恋,情窦初开的他为了至今还未知姓名的异国少女甘愿抛头颅洒热血。少年人真的是很容易冲动,并且冲动起来从不计较后果。 
  美军一指挥官刚要挥手收兵,搜查到现在仅抓住这么个可疑的伊朗少女,令他很是沮丧,他的手下们几乎将巴姆城翻了个也没有看到可疑人物,即使再搜两个小时,天亮都未必能有收获。 
  “慢着!”突然,一声冷喝从房顶上传过来。 
  几十名美军吓得可不轻,这么近的房顶上居然不知何时藏着一个人,要是向他们扔手雷或机枪扫射的话,现场估计将血流成河,于是,都慌里慌张地拉拉枪栓和举枪瞄准屋顶上的那名年轻男子。 
  张鸣朝脸上的面具依旧没有取下来,因此,表面显得沉静如止水,内心却在几十支枪指着情况下颤动不已。 
  他举着双手,示意自己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对他们没有威胁。但他却已经暴露了自己,暴露了他是一个说着汉语的阿富汗人,即使他戴着香儿制作的与真面皮并无二致的人皮面具,但毕竟他说话了,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冲口而出的显然是自己的母语,母语是汉语的人除了台湾省、新加坡等华裔居多的地方外,就数中国了。嗅觉灵敏的美国智囊团不会不知道这点的,善于做文章的他们,当然会让五角大楼相信他们的判断。 
  “stop!stop!don’t move!went down!(停下!停下!不要动!蹲下!)”几十名美军紧张万分地端着枪呼叫着,呼啦一声围过来一帮,将张鸣朝围得水泄不通。 
  看着胸前数把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张鸣朝异常的沉着冷静,目不转睛地看着与美军同样震惊的伊朗少女,嘴角掀出一抹微笑,一字一顿道:“你们放了她,我跟你们走,你们的人是我杀的,跟她毫无关系。” 
  指挥官显然没有听懂他的话,但他却知道对方说的是中国话,嗷地叫了一嗓子道:“谁懂中国话?” 
  幸好,几十人里有几个学过汉语的,而且那几人还是大学生,大学曾选修过汉语,虽说不上精通熟练,但简单的对话他们还是能够理解的。 
  “中尉,他说事情是他干的,与这伊朗女孩无关,要用他换她,让我们放了她。”三四个美军相互对了对后总算明白张鸣朝的意思,就对指挥官说道。 
  “fuck!他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拿什么来换人?中士,将他们俩统统给我带回去。”指挥官破口骂道。 
  “yes sir!”服从命令是士兵的天职,中士手一挥,就有几人逼向张鸣朝,他们刚才也听中士说了,他们死的那几个同伴全是栽在这个男孩子手里,而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他们当然也非常明白,当然不敢掉以轻心。 
  张鸣朝内心很紧张,是束手待擒还是闯个鱼死网破,他还拿不定主意,警惕地盯着逼近自己不足两米的三名美军,想着该如何一举将三人制住,但在几十把枪看守下,即便自己不受伤也不可能成功。 
  空气中的气氛极是压抑,仿佛世界大战一触即发。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名伊朗少女再一次让轻视她的美军付出了代价。 
  本来,见到张鸣朝突然出现,虽听不懂他的话,但还是能感觉出来,他是来救自己的,从他的手势来看,似要以他自己来换取她的自由,这使她非常感动,泪水刹那又模糊了双眼,她没有想到这个瞧不起她的男孩子居然会冒险来救自己,刚才对他的愤恨和失望也随之烟消云散。可是,她绝不容许她心上人涉险来搭救,自己牺牲是可以,但心上人却不能被美军抓住,她决定做点事情。 
  靠近张鸣朝的三名美军虽然知道对手身上没有任何足以致命的武器,但他逼过来的阵阵杀气却足以令他们窒息,端着枪的手也不自觉地抖起来。 
  指挥官中尉显然对三名美军窝囊草包样很是不满,眼一横,骂了一句还是命令一句,倒不清楚,但三名美军却像被注射了兴奋剂,相互看了一眼,就打算一起扑过去。 
  由于张鸣朝的突然出现,本来看守伊朗少女的两名士兵其中一人跳下吉普车,而另外一人也被场内紧张气氛吸引,注意力被张鸣朝吸引过去,被他们刚才连拖带拽塞进吉普车里的少女此时没人注意了。 
  几乎都在同一时刻,三名美军奋不顾身地扑向张鸣朝,而张鸣朝下意识地散开,抡起右拳迅猛结实地兜在一名美军下巴上,伊朗少女跟张鸣朝似心有灵犀,猛地曲起膝盖,顶撞在那个警惕心松懈的倒霉鬼裆里。两名受重创的美军士兵惨叫着倒了下去,蜷缩成一团。 
  在第二名围攻张鸣朝的美军被他砍中脖子闷哼一声歪倒的同时,伊朗少女却已经将吉普车上的机枪转了过来,熟练地拉了下枪栓,食指就扣动了枪机。 
  这片区域西下的月光被较高的建筑遮挡,机枪射出来的子弹像一颗颗火舌,“哒哒哒……”仇恨的子弹无穷无尽地倾洒向美军士兵。 
  在机枪响起的一分钟内,美军皆无比惊恐,慌着一团,但如此密集的机枪子弹却是怎么也挡不住的,不断有人哀号连连,惨叫阵阵,凄厉的呼嚎堪比猪被按到在砧板上绝望的长嚎,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毕竟美军有一个排之多,几十人散落在各处,不是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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