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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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体-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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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于自己伤处的复原速度,秦小官自己也觉得太过神速,不过,这亦是好事,不然岂不是又只能任凭这辣女戏弄。
  “这可难说了!”
  宁苜蓿故作不屑之状,说到:“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什么‘银样蜡枪头’呢!”
  “嘿!口舌之争有何意义可言!”
  秦小官将宁苜蓿横腰抱起,笑道:“自然是要试过才知道呢!到时候是蜡枪头还是银枪头,岂不是清楚明白了!”
  宁苜蓿还待要争辩几句,但是小嘴却早让秦小官给封住了。“支吾~”了几声后,宁苜蓿被秦小官口中渡过来的强烈男子气息所陶醉,娇躯开始慢慢地软了下来,亦不再作那象征性的挣扎,并逐渐配合着秦小官的动作享受起那男女之间的美妙感觉了。
  如此良机秦小官如何肯放过,连忙施展着自己摸索而来的各种的手段,显然要乘宁苜蓿心神迷醉之际,玉成好事。
  不过今次秦小官却不贪功冒进,以免遭至功败垂成。他只是逐渐地用唇和手,挑拨着宁苜蓿的的情欲,一分一分地,让她缓慢地失去最后的理智和防御。
  看着已经在怀中娇喘连连,俏脸生晕的宁苜蓿,秦小官的大手乘机轻轻地挑开了她外面的衣衫,顺势滑入了宁苜蓿的衣襟之中。同时,秦小官的嘴上功夫亦没有落下半分,从宁苜蓿的脸蛋缓缓滑至小耳敏感部分,再由上而下,一寸一寸,挑染着她,让宁苜蓿的情欲之火逐渐侵蚀、燃烧掉这辣女最后的矜持和高傲……
  “好人儿,好相公!~”
  宁苜蓿已然不堪秦小官的挑染和“折磨”了,喘息着说到:“别,别逗苜蓿了!人家怕了你这小痞子了!~”
  虽然秦小官用极手段以求挑得宁苜蓿欲火焚身,再无法分神去想那些什么“女子至上”的事情,但是他自己亦是忍得相当地辛苦。宁苜蓿这娇人儿比之其他女子,又多了一分野、辣之性,这更让秦小官对她有着强烈的征服欲望,再加之宁苜蓿本就是佳人尤物,如此在怀中辗转求欢,只要是男人都必定无法拒绝的。
  秦小官就更不能拒绝了,他的指头有如飞剪一般,滑过之处,宁苜蓿的衣衫顷刻化作了布片,如蝴蝶一般往四方飞散而去。
  待两人衣衫飞逝而去后,秦小官再不给宁苜蓿施展什么女上之姿了,将其温柔而坚定地压在了身下。
  温柔逐渐升温,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在那欲仙欲死之际,宁苜蓿哪里还记得先前的那些女子至上的奇死妙想了,现在,她不过是一个在爱郎身下宛转求欢的“小荡女”而已。
  “旧仇新恨”在一刻终于得到了最美妙的回报,秦小官处身于灵欲的美妙至境之中,还能想到的就是素经之中那“百病不发男愈盛”的雄姿。用之对付宁苜蓿这火辣之女,自是再合适不过。
  何姿?
  猛虎猎食,蹲踞于猎物之后,虎视眈眈,顾名“虎步”。其不仅姿势传神,更有强身壮阳之功效,秦小官思之久也,今日终能得尝所愿,叫他如何不魂魄儿飞上天哩! 
 
 
 
  
第四卷 制秘药 兽体逞欢场 第六十七章 母作公 书生小动刀
 
  冬夜虽然漫长,但是对于两情欢好的男女来说,却是转瞬即逝。
  “秦郎!以后还是你在上面吧!人家还是觉得这样舒服一点!”
  宁苜蓿这刻正伏在秦小官那厚实的胸膛上,用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着秦小官的胸膛,显得异常的温顺。
  秦小官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宁苜蓿那有若缎子一般光滑的后背,轻笑道:“怎么,昨夜当你试过‘女子至上’的感觉后,还是觉得男子至上好吗?”
  宁苜蓿想起昨夜的几番折腾,知道那什么上位之姿的确并未有想象的那般美妙,不禁撅着嘴说到:“好啦,好啦!算你赢了还不成,那什么女上术的确是累人之极,还不如这般被你摆弄着舒服!听苜蓿这么说,你这小痞子总该满意了吧?”
  宁苜蓿就是宁苜蓿,果然比其他女子大胆,这样的话,怕也只有从她的口中才说得出了。
  “恩,还不是很满意!”
  秦小官说着,压低了嗓音,凑在宁苜蓿的耳朵边,轻笑道:“要我满意的话,除非,嘿,再来一次如何?”
  说着,秦小官的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难道苜蓿怕你不成!”
  宁苜蓿娇笑着,和秦小官扭打作了一团。
  于是,这原本宁静的清晨又掀起了一场春波被浪。
  …………
  “公子,齐丐和我捕了两只回来!你看,够不够了!”
  阿旺说着,指了指地上笼子中关着的两只灰黑的野狗。齐丐就坐在笼子旁边,正悠闲地举起酒罐喝着“烧刀子”。
  秦小官看着那两条在笼中兀自张牙咧嘴的野狗,觉得非常满意,对阿旺说到:“不错!等下就给我拿到屋子里去。不过,你们两人的动作倒是挺利索的,半天功夫都没用着,居然给我弄回来两条!不过,这次齐丐应该居功至伟吧?”
  “是啊,是啊!”
  阿旺佩服地说到,“齐丐可真是一个捉狗的行家,居然可以靠看狗屎的颜色和气味来判断野狗的大致位置。而且,还可以设的陷阱,做的狗套都是一等一的……”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吹了!”
  齐丐用衣袖抹了抹嘴上的酒渍,站起身来,对秦小官说到:“这阿旺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些东西,不过是点小把戏而已,秦公子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对了,昨夜公子给钱让阿旺来请我喝酒,我在这里道谢了!其实这些偷鸡摸狗的行当,我从八岁就开始干了,干了十多年了,都摸成精了,能不得心应手吗!”
  “如此说来,齐兄还是一个盗中高手?”
  秦小官笑到,“看来以后在下可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一下齐兄了!”
  齐丐将竹棒夹在了腋下,忍不住又猛喝了一口,说到:“秦公子若有事要我办,尽管说就是了!我齐丐生平看得惯的人没有几个,但是秦公子却是其中的一个!秦公子虽然有的是钱,但是却向来不会想其他那些富家公子哥一般,有几个臭钱就自以为是,到处显摆!我齐丐虽然天生是一个乞丐命,但是也不是那见钱眼开,连命都不要的人!”
  “既然齐兄如此看得起在下,就不要‘公子’什么的叫了,叫我一声秦兄就行了!”
  秦小官笑道,见自己已经获得了齐丐的认同,便乘机问到:“齐兄,如果你当在下是信得过的人的话,就不妨对我直说,你之所以一直都呆在国色天香门口行乞,是否有其它的用意?而且,在下斗胆地猜一下,应该是为女人吧?”
  “秦公子,不,秦兄!”
  齐丐兴奋地说到,“秦兄果然厉害,一下就猜测出我心里所想的了!不错,也不怕秦兄笑话,我来这国色天香门口行乞,就是为了这里面的青萝姑娘!……”
  原来齐丐以前一直是到处行乞,流浪四方,居无定所。有一次,他在金陵的大街上,看见一个小乞丐因为偷了几个馒头被那馒头摊老板捉住了,伸手就将这这小乞丐打翻在地。当时齐丐见那老板似乎立即就要对那个小乞丐拳脚相加,正想出手相助,带那个小乞丐一起逃走,却见一个姑娘掏钱为那小乞丐付了帐,并且还另外给了那个小乞丐一串铜钱。在那一瞬间,齐丐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好像被一个高手点穴了一般,一时间竟然不能动弹。
  待那个姑娘快要消失在街道尽头的时候,齐丐才忽然反应过来,并且悄悄地跟了上去。从此以后,齐丐在这国色天香的门口,一呆就是一年半的时间,并且是风雨不改。而齐丐的期望也很简单,就是每日看看青萝出去买菜的样子。
  对于青萝这个名字,秦小官的确是毫无印象,但是阿旺却好像极是熟悉,他口无遮拦的,立即接口说到:“青萝?不是那个有狐……狐……的女子吗?”
  阿旺本来想说,不是那个有狐臭的女子吗,但是当他看见齐丐那伤痛得可以杀死人的眼神,阿旺终于识趣地将那个“臭”给吞了进去。
  阿旺的话显然触及到了齐丐的痛处,不过齐丐终究不是庸人,他也知阿旺不过是一时口快,乃是无心之过,更何况他说的也是事实。不过,齐丐的脸色却仍然比较难看,他青着脸说到:“不错!青萝的确是有狐臭。但是,我就觉得青萝是这里最善良、最漂亮的姑娘!”
  阿旺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出了问题,喏喏地说到:“齐丐,你看,我这粗人就是口快,你莫要跟我一般见识!不过呢,青萝姑娘的确是生得水灵灵的!”
  “是啊!”
  齐丐长叹了一口气,呼出了几口浓浓的酒气,说到:“青萝的确是个漂亮的姑娘!可是天不作美,让她居然会得了那么个毛病!别看她平日里有说有笑的,其他人笑话她的毛病,她也不计较,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却常常偷偷地躲在一边哭!”
  “哎,想不到齐兄竟然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秦小官见齐丐一番话的确发至肺腑,感人至深,更佩服他对那青萝姑娘的感情。想到那个几乎和薛小怜同样不幸的姑娘,秦小官说到:“齐兄,亦不用如此难过,想那狐臭的问题,也不是全然无法医治的!在下不才,也曾略懂点医术,知晓那医治之方!若得齐兄允许的话,在下倒可以试上一试!”
  “真的?”
  齐丐激动之下,将手中的酒罐也抛了开去。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齐丐抓住秦小官的双手说到:“秦兄!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以前也打听了很多的郎中、术士,任谁都是没有办法啊,他们都说那是人生下来就带有的毛病,根本没法子医得好!不过,这些人一定都是庸医,这么能跟秦兄相提并论啊!秦兄必然是得高人指点,医术通玄、技艺不凡、义搏云天……”
  齐丐大概还是生平第一次拍人马屁,由于没什么经验,就只将从师傅那里听来的一些江湖人互相奉承的话挪用了过来,但是一时间听起来感觉就像在奉承一个武林高手似的,多少有点滑稽。
  “好了,齐兄就不要再拍我的马屁了!”
  秦小官笑道,“在下又不是什么武林的泰山北斗,当不得你的那些过誉之词了!不过据在下所知,人之异味乃是从皮肤下而发,而狐臭,又大多从人之腋下发出,若一味地以中医调理,总是不能彻底根治,并且往往收效甚微!在下所得之医术,的确是传至高人,另辟奚径,所以这医治之法也大异寻常郎中。如若在下来医治,就需用刀切除其腋下皮肤部分,如此方能够彻底根除,一劳永逸!”
  齐丐显然是见惯了江湖中的刀光剑影,对于寻常的江湖郎中,本来就有瞧不起的意思,这刻听秦小官竟然是用刀来医治人,反而是信心大增,激动地说到:“秦兄,只要你能医治好青萝姑娘,以后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齐丐也不会皱一皱眉毛!”
  “齐兄这么说,可就是见外了!”
  秦小官笑到,“治病救人不过是在下的本分而已,何况在下觉得与齐兄也颇为投缘,自然应当全力相助齐兄!不过齐兄放心,在下对于此事,已有九成把握,料想不会让齐兄失望的!对了,齐兄对青萝姑娘的情意自然不必说了,但是却不知青萝姑娘可知齐兄美意啊?”
  “这个……”
  齐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到,“嘿,还没有跟她说呢!我担心她会因为我是一个乞丐而嫌弃我的,毕竟谁个姑娘家愿意嫁给一个叫花子呢!”
  秦小官笑道:“齐兄你这是关心则乱!想青萝姑娘既然能对一个小乞丐如此爱护,又怎么会嫌弃你那乞丐的身份呢?更何况,以齐兄的才能,若要想出人头地甚至建功立业,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所以齐兄还是莫要如此妄自菲薄才是啊!不过,虽然齐兄这份执著另在下佩服,但是你把那些话憋在心里,也不个办法啊!要不,这次趁治病之机,在下就为你去说媒去?”
  “不用!嘿!~”
  齐丐连忙说到,“这些话,还是我亲口去跟她说比较合适点!只要秦兄能替青萝清除那些烦恼的东西,就是帮了齐丐大忙了!嘿,其实只要她没了那些烦恼能过得高高兴兴就对了,每回听到她在后院的墙角边哭,嘿,我就也替她难过哩!”
  “哎,想不到齐兄竟然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
  秦小官感叹着说到,“不过齐兄放心,就凭齐兄这份情义,在下就算豁尽平生所学,也定然要根除青萝姑娘的隐忧!”
  “那可就有劳秦兄了!”
  齐丐这回可真是感激涕淋了,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东西,对秦小官说到:“秦兄,等下麻烦你帮忙写几个字如何?我以前找人写的那张‘行行好吧,赏几个钱花’看的别人都腻了,也是时候换换了!最好把字写得大点,扯眼点!”
  “举手之劳而已,说什么麻烦!”
  秦小官道,“写哪几个字?”
  “嘿!~”
  齐丐干笑了一声,朗声道:“就四个字——等钱嫖妓!”
  “等钱嫖妓?哈哈!~”
  秦小官大笑,好一阵才止住了笑,说到:“齐兄,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这等奇妙的行乞口号,真可称得上是惊世之言那!你把四个字往国色天香门口一放,那可真是大有面子啊!不过,其实何需齐兄如此劳心费神,钱财方面,只要你有所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齐丐笑道:“我只是不想让那萧素仙看不起而已!她不是说我讨不到钱找姑娘吗,嘿,老子就是跟她卯上了,偏就要讨得几十两银子给她看看!免得她是狗眼看人低!不过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四个字够扯眼!”
  “搞了半天,齐丐你竟然也不会写字?”
  阿旺嘿嘿地笑道,“那不是跟我这个粗人一样!”
  “嘿,不识字又如何!”
  齐丐不以为然,唏道:“你懂什么!我们这些练武之人,什么读书识字根本没用,越是学得杂了,武功越是练不好!以前,那北宋年间,我们帮大名鼎鼎的洪帮主,收的那个姓郭的徒弟,那才叫一个蠢啊!斗大的字都不认识几个,出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嘿,居然把那‘降龙十八掌’练得一掌都可以劈死一头大水牛!后来,那姓郭的,他那女婿叫什么‘野驴’什么的,长得不错,学识也高,但是那十八掌死活都只能打出十四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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