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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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天-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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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简直是天地之别。
  
  轩辕锦墨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声呻吟。坚硬如铁的巨物在身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使人如坠地狱。双手被缚,用不上力,他只能伸出修长的双腿盘在凤离天腰上,借此减轻一些力道。
  
  温热的液体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染红了明黄色的床单。下面被一寸寸的撕裂,上面的凤离天还在用手和牙齿不断的制造着钝痛。眼前的状况与鹿鸣山被轩辕锦临施暴的场景重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恐惧与罪恶感在这一刻迸发而出。“不……不……”轩辕锦墨拼命的摇头,想要把那些可怕的景象从脑海中甩去。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凤离天瞪着血红的双眼:“跟我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狠狠地整根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在血液的润滑下,顺利的进进出出。
  
  “啊~~”轩辕锦墨弓起身子,将脑袋用力后仰,一行清泪禁不住滑落,不为疼痛,也没有悖伦的厌恶感,只是因为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而觉得痛苦委屈。身上的人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顿,突然凑过去,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痕。即使在梦中,他还是不忍这人难过。
  
  轩辕锦墨睁开眼,惊喜的望着他:“天儿,你……啊……”不等说完,凤离天又开始了律动,而且越来越快。轩辕锦墨被弄得几近昏迷,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入体内,仿佛要灼伤内腑,四肢禁不住一阵痉挛。
  
  混乱的真气随着精元的射出而消失,凤离天身体一软,晕倒在轩辕锦墨身上。短暂的昏迷之后,轩辕锦墨强行撑着醒过来,他不能睡,天儿走火入魔很危险,需要他的照顾。努力伸手摸索,按开了床头的暗格,忍痛向上挪了挪身体,摸出一把匕首,割断了手上的腰带。
  
  “天儿……”轩辕锦墨双手抵住凤离天的双肩,咬牙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却又痛出了一头冷汗。
  
  “唔……”凤离天突然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流转着迷人的光芒,然后又熄灭了,但这一瞬间的黑暗视力足够让他看清眼前的状况,轩辕锦墨脸色煞白的躺在他的身下,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左边粉嫩的樱红被咬出了一圈牙印,还在渗血,看上去竟有几分残酷的妖艳。“墨!”迅速起身,将还有一半埋在他身体里的分|身抽出来,白浊的液体混着艳红的血随之流出,轩辕锦墨已经无力呻吟,只是小声哼哼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不是梦境?他亲手伤害了他的墨!
  
  凤离天跳下床,打横抱起床上的人,大步向殿后的浴池走去,对着空中沉声道:“拿药来。”
  
  盘龙殿后是一间独立的浴室,澄澈的温泉成小瀑布的形态,注入由白玉砌成的巨大浴池,在春日微冷的夜晚飘着一层白雾。暗一将伤药放在池边便迅速消失,凤离天抱着轩辕锦墨跨入温泉,将怀中的人慢慢放入水中。
  
  “唔……”温热的水触及伤口,使轩辕锦墨禁不住颤抖起来
  
  “墨……”凤离天轻柔的呼唤着,却不知要怎么解释,慌乱的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了些进展,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样一来,他与轩辕锦临那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温泉舒缓了周身的酸痛,轩辕锦墨趴在凤离天胸口,将一丝内力输入他身体内探查,确认那些狂乱的真气已经消失了,才放下心来,缓缓收了手,懒懒的泡在温暖的水中不愿动弹。“嗯~”一根手指顺着温水滑进了身体里,小心翼翼的勾搔、滑动,将留在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离开,复又进入。这次带了些清凉的药膏,冰冰凉凉的,舒缓了那火辣辣的疼痛。
  
  仔细的处理好怀中人的伤,凤离天紧紧的拥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墨,我明天就离开这里。”清冽的声音如高山上缓缓流淌的寒泉,带着亘古的悲伤与苍凉。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轩辕锦墨慌忙抬起头,正对上凤离天盈满了悲伤的双眸,心禁不住的颤了颤,他美丽骄傲的凤凰,怎么会掩藏了这么多悲伤?
  
  凤离天摇了摇头:“我不能留在这里,这样下去,我怕自己又会控制不住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幸福,不想让你受折磨……”这些,让我一个人承受好了。凤离天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别开眼去望着迷蒙的水雾。
  
  “天儿,做我弟弟让你很痛苦吗?”轩辕锦墨垂下眼,若有所思的说。
  
  “做你弟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凤离天苦笑着说。
  
  轩辕锦墨陷入了沉思,想起凤离天走火入魔时说过的话,他的不坦率竟让他的天儿这么痛苦吗?自从相认之后,他们便没有再做过这么亲密的事,虽说今晚的过程不怎么美好,但却使他想通了一点,他与凤离天在一起并没有那种悖德的罪恶感,反而在他的炙热撒入身体的刹那感到了幸福。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彼此折磨下去呢?
  
  凤离天看着不言语的轩辕锦墨,难过的闭上眼,墨没有再挽留他,终是被讨厌了吗?一片柔软蓦然贴上了他的唇,带着有些霸道的温暖气息。凤离天倏然睁开眼:“墨,你……” 
  
  轩辕锦墨已经离开了他的唇,一抹微红爬上了俊颜:“别泡了,我们回床上去吧。”
  
  “哦。”凤离天呆呆的抱起轩辕锦墨,快速回到了卧房。
  
  床单已经被暗卫换过,将怀中人轻柔的放在明黄色的软被中,凤离天坐在床边,拿毛巾擦干轩辕锦墨的头发,呆呆的望着他傻笑:“墨,我们……”
  
  轩辕锦墨瞪了他一眼:“混蛋,你到现在都没有叫我哥哥。”
  
  凤离天蹭过去,鼻尖抵着鼻尖:“哥哥,我们还可以在一起是不是?”
  
  “你说呢?”深沉悠扬的声音安抚了凤离天动荡不安的心湖,又激起了另一番滔天的狂喜。轩辕锦墨抿唇笑了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那性感的薄唇,细细的品尝着那轻薄的触感。
  
  凤离天终于回过神来,用力吸住在他唇上不安分的嫩舌,轩辕锦墨不甘示弱的在他的口腔中扫荡,你来我往,抵死缠绵。
  
  ……
  
  “哥哥……哥哥……”凤离天紧紧搂着轩辕锦墨,在他的颈项间蹭来蹭去,一遍一遍的喃呢,仿佛要把这空缺的十三年补回来。
  
  轩辕锦墨吻了吻他的发顶,把撒娇的大家伙搂到怀里:“睡吧,有话明天再说,天快亮了。”
  
  “嗯……”凤离天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走火入魔之后,他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折腾了半天,早就困得不行,虽然很兴奋,终是敌不过困意,沉沉的睡去。
  
  “皇上,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上朝了。”轩辕锦墨没睡多久,德福就准时的在门外催促。
  
  “呃……”轩辕锦墨睁开疲惫的双眼,坐起身来,却牵动了身后的伤,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双温暖的手臂将他拽回了被窝,八爪鱼一般霸占住他。凤离天闭着眼睛,朗声对门外道:“今日罢朝,将奏折送到盘龙殿来。”
  
  “皇上?”德福惊讶的听着门内凤公子对他发号施令。
  
  轩辕锦墨无奈的看着闭眼装死的凤离天,叹了口气道:“就这么办吧。”
  
  “是。”德福应了一声,传达命令去了。看来还是不能怠慢了凤公子啊,本以为他失宠了,却不想转眼间就能让皇上乐不思蜀、罢朝寻欢。但是,这个样子,就不怕树大招风吗?一个上午的时间,皇上独宠凤公子罢朝寻乐的事已经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上官思怡咬碎一口银牙,推翻了满桌的早膳,紧急召来了三宫六院的嫔妃。
  
  整个宫廷陷入了一股暗潮涌动的紧张气氛中,盘龙殿内的两人却对这一切毫无知觉,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然后,凤离天可怜兮兮的抱着因为激烈运动和泡水而恶化的右臂,在轩辕锦墨的威逼利诱下喝了满满一碗苦药。
  
  “皇上,段太医前来给公子施针。”
  
  本来吃着糕点享受美人在怀的凤离天立时跨下脸来,对着一脸看好戏的德福挑了挑眉,状似为难地说:“皇上,昨晚虽然凶险,倒是打通了一些筋脉,你看我这满身的痕迹让太医看了去也不好,不弱缓上两天,看看状况再说?”说完,被子中的手威胁的在轩辕锦墨还未消肿的朱粒上画圈。
  
  轩辕锦墨咬牙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某人,转头对德福道:“今日就罢了,你去把奏折搬过来。”
  
  于是,在凤离天坚持不穿衣服的状况下,两人就在龙床上胡闹了一整天。
  

75

75、第七十五章 后宫 。。。 
 
 
  “天儿,今日我就宣布封你为王。”轩辕锦墨伸开手站在镜前,任由凤离天给他系腰带。
  
  凤离天摇了摇头,“还没通知父皇、母后,怎可冒然宣布?”说完戏谑的望着轩辕锦墨,“墨,你该不会是要封我个异姓王,然后把我养到后宫里吧?” 
  
  轩辕锦墨干咳一声:“是我欠考虑了,下朝回来我带你去见他们。”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扯过去搂到怀里。
  
  凤离天把脑袋埋到轩辕锦墨颈间,蹭蹭:“哥哥……”
  
  被这软软的声音弄得有些找不着北,轩辕锦墨楞楞地说:“怎么了?呃……”
  
  凤离天突然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舔了舔:“这里有个牙印呢。”
  
  “啊?”轩辕锦墨迅速推开他,朝镜子里望去,果然,两排青紫的牙印十分清晰的挂在脖子上,皱眉道,“混蛋,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看见啊。”一双凤目无辜的望过去,让人有气也发不出来。
  
  轩辕锦墨叹了口气,把朝服的领子立起来,勉强遮住了那引人遐想的痕迹:“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用膳。”伸出手想摸摸凤离天的脑袋,但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幼稚,遂把手收了回去,转身去上朝了。
  
  练武之人向来习惯早起,现在轩辕锦墨走了,凤离天自然也就没心情再躺到床上去,鉴于被三令五申不许练功,只好到书房去找了本书来看。
  
  “公子,皇上与众位大臣有要事商谈,不回来用早膳了。”紫绡将精致的早饭摆放在桌子上,清晨的阳光照在一身白衣的人身上,晃出几分不真实感,小姑娘看的有些失神。
  
  “发生什么事了吗?”凤离天合上书,抱起怀里的猫坐到桌子边。
  
  “这个奴婢不知。”紫绡忙低下头,这人的身份不允许她肆意观看。
  
  “听说是春汛将至,要商量北边悬凌河防汛的事。”德福颠着胖胖的身子走了进来,脸色铁青,身后还跟了个年轻的小太监,“公子先别急着用膳,太后请您到安宁宫去一同用。”
  
  凤离天挑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德福。悬凌河是晖国北方的一条大河,由西至东横贯了大半的北方国土,只是该河走势奇怪,在中间有一段突然北上,导致每年春天,破冰开化的时候,上游与下游皆早于中段,上游河水淤积,等到中段冰化开时,水位就会猛然提升,造成春汛。这是每年都会有的事,算不得什么突发事件,却偏偏要今天早上商议,还拖住皇上不能回来用膳,这其中的蹊跷不言自明。
  
  安宁宫是退位的太上皇和太后居住的地方,如今凤离天身份尴尬,太后却请他去用膳,他可不认为是什么好事。
  
  “去回太后的话,就说我前两日走火入魔,如今内伤加重,正卧床不起,不能去拜见太后,他日定亲自上门赔罪。”说着,毫不客气的执起筷子,咬了一口灌汤包,鲜香的汤汁滑入口中,凤离天开心的眯起眼,“还是宫里做的灌汤包好吃。”然后把吸过汁的包子一口塞了进去。
  
  “你……”跟着德福进来的小太监气得发抖,这人哪里是一副“伤势严重”的样子?明明神清气爽、胃口大好。但他毕竟是跟在太后身边的人,多年历练出来的,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忍了下来,挑起细眉,“凤公子,还请您看清自己的身份,这里是皇宫,不是任您来去自由的地方……”
  
  “若是没吃饭觉得不公平就坐下来一起吃吧。”凤离天十分真诚的望了那趾高气扬的小太监一眼,见那人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便低下头继续喝他的银耳莲子羹。
  
  看着泰人自若回绝太后的凤公子,又把太后身边的红人气个半死,德福圆润的脸上肌肉忍不住抽搐,他可不能让这位祖宗出任何事:“连升啊,太后愿意请公子用早膳自然是好事,但公子说的确实是实话,太医反复叮嘱公子不能下地走动,这早膳还是奴才们把公子抬到饭桌前的,你就回去这么跟太后回话,太后是不会不通情理的。”
  
  “那可不行,太后叮嘱一定要把公子请去,若是公子行走不便,就坐上车撵让奴才们抬过去就是了。”对于这两人睁着眼瞎掰,名叫连升的小太监不为所动,抬手示意候在殿外的侍卫上来带人走。
  
  德福怒斥道:“皇上下旨不许公子踏出这盘龙殿半步,若是公子出去了就是抗旨,盘龙殿的一众奴才都要跟着掉脑袋,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殿外的侍卫本就没打算动手,这盘龙殿的人手岂是他人能调用的?德福这话是说给连升听的,意在警告他这位公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动不得。再者也是提醒他,太后权利在大也只在后宫中有效,凤离天不是后宫人,太后是无权管他的。
  
  “德总管,您莫让小的为难,太后的懿旨谁也违抗不了,况且太后也只是请公子过去用饭,您担心什么呢?皇上那边太后自会去解决,您就甭操心了。拂了太后的意,后果不是你我二人能承担得起的。”连升本以为这趟差事很好办,太后要见谁,谁敢不去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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