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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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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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书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心情再去打坐入定,打起精神拿出昨天买回来的球拍和那个排球就去了学校。 
  一进教室,朱爱国早来了,看到他拿着的球拍和球,两眼放光,马上从他手里拿过去一个乒乓球拍,拿在手上感觉籽一下,“不错,比学校的还要好,两面都有胶,学校的才一面胶呢” 
  朱爱国好像很专业的评论道。 
  前桌的王宇和张波的转过身来,“下课后就去打球吧”俩人兴趣道。 
  “好,下了课一起去玩吧”朱司其道。 
  因为早自习还没开始,其它同学也跑到他的课桌前来看,甚至有二个同学拿起乒乓球拍把二张课桌拼一起,中间用书挡一下就开始玩想来了。这下全班热闹了,围着那两张课桌站了一大圈。 
  “打三个球,谁先输就换人!”有人提议到。 
  同学们自然没有问题,谁水平好就可以多玩呢,技术差的几个球就换人了,朱司其也上了场,但一开始力度掌握得并不好,不是落空就是没过中间的书本,以零比三早早退下来了。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一起子散开了。 
  早自习下课铃声一响起,朱爱国、王宇、张波还有其它同学拉着朱司其就往操场跑,王宇和朱司其占了乒乓球拍,朱爱国和张宇占了羽毛球拍,其它同学拿着排球。 
  因为毕竟是朱司其自己的球拍,这次他多玩了几分钟,力度也掌握得很好,结合他在体育书上看到的乒乓球技巧,他的水平进步很快,很快和他对打的王宇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但他也不想独占,把球拍主动让出来给其它同学玩。 
  这一天朱司其玩的很开心,和同学样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师父离开的阴影也越来越淡。 
  到下午放学后很多同学都不想回家,朱司其现在一个人也不想在山上待,就又到操场上玩了起来,这次朱司其是每样都轮着玩,羽毛球很容易玩,只是手腕的力度要大,才打的好,而朱司其对身体的控制绝对是出神入化的,虽然没有使用真气,但水平还是提高的特别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现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体校老师在,一会想尽办法把他给拉去的。 
  后来直到谭老师到操场提醒他们早点回家才收场,朱司其也不想第天带着球拍来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谭教师的办公室。 
  这天几朱司其都过的开心,和同学们也相处得很融洽,就是在课堂上他有时也举手回答问题,任课老师对他也很好。只是回到山上后有点寂寞,他就想办法给自己事情做,高中的课本包括数、理、化都看完了,做药丸的药材也采了很多,只是把保健药的份量减少了,但他也给刘老师和杜校长留了一份。 
  这一天放学后,又来到课老师的办公室,因为明天是赶集日,他得和谭老师说一声才行。 
  来到办公室,才发现另外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很年轻,也很漂亮,后来才知道是谭老师的未婚妻,是谭老师高中的同学。看到她脸上有哭过的泪痕,谭老师也在那里板着脸。 
  朱司其看到谭老师脸色不好,也没多讲,把明天不来上学的事说了一下,谭老师也没讲话,只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来到操场,看到王宇他们在打乒乓球,他走过去在边上看着他们玩,因为乒乓台离谭天的办公室有几十米远,他就运转《易筋一元功》去感知办公室的情况,他很好奇,一向乐观开朗的谭老师怎么今天发火了。 
  办公室内: 
  谭天:“张铃,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来和你家里人说,他们想退婚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们是自由恋爱,他们也管不着。” 
  张铃:“天哥,我家里逼的我很紧,而且我爸把我奶奶来抬出来了,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说我嫁到你家去就会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对你还是很好的。” 
  谭天:“你家里不同意我们结婚最大的一点就是我母亲瘫痪在床,怕你结婚后要照顾我母亲而受苦爱累,但我母亲养育了我,我怎么能忍心一结婚就和他们分家单过呢?你家里也太难为我了。” 
  张铃:“那怎么办?其实你母亲对我也很好,我也愿意去照顾她一辈子,但我家里的工作我实在做不通,你还是快想个办法吧。” 
  谭天:“好吧,这个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说服你爸和你奶奶,他们也有自己的子女,他们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来照顾他们吧。” 
  张铃:“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吧,我不想回去了。”说着脸有点红。 
  谭天:“那好吧,我到别的老师那里挤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这里,朱司其也没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谭老师应该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么不来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其实他误会谭天了,谭天听刘老师和杜校长都说过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为自己母亲的病很严重,到省城的医院也去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没有和朱司其说。 
  朱司其想到这里,决定悄悄给谭天母亲去治病。 
  晚上回山后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经活脉的药材,连夜制成了药丸。后来一想不知道谭天家具体地方在哪,看来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时才偷偷随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赶集。朱司其因为师父离开,没事干的情况下,除了看书就是采药,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但来买药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药丸效果好,还是见效很快,随着服用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他药丸的人也更多了,谁没个三病五灾,而且每次要到赶集日才有的买,所以虽然药丸增多了,但还是在中午的时候就全部卖完了,这次卖了将近四百元,朱司其一开始核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后又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要知道,四百元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数字,有的人家一个月的开支才几十块钱。这下好了,等再多赚点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少林了。然后回家乡了。 
 
 
 
  
第一卷 少年时光 第十七章 上门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朱司其没有急着回去,他怕谭老师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说。但这是他临时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针灸用的针,那包专门舒经活脉的药丸却没带下来。 
  来到操场上,因为现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给朱爱国管理,他们早就在那里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没人玩了。 
  来到乒乓球台边,他们玩的是打五球,谁输了谁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对他说:“朱司其,你还是别来玩了,你一上场老是稳稳坐庄,我们打的都没劲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庄,大家说好不好?” 
  因为朱司其球技进步很快,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特别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这二种球,对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想玩,我等会还有事呢。”听到他这么一说,同学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学们玩球,其实他早用感知发现在谭天,感应到谭天好像准备出门,他心里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发现谭天推着一辆自行车正准备从办公室内出来,这才想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骑车,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轻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别现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显示武功。忙向同学们问道: 
  “你们谁知道谭老师家在哪吗?” 
  “我知道呀”张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桥头村” 
  “桥头村?不知道,很远吗?”朱司其不经意问道。 
  张波马上回答“挺远的,出了校门顺着那条小马路一直往南走,大约三十几里后会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了。” 
  朱司其听到了自已想听的答案,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到谭天推出自行车,出了校门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从学校里找出来,出了校门没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条路。走的也不快,过了二个多小时才来到张波说的那座桥,过了桥就看到了一个村子,这时他忙运起《易筋一元功》,先给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就算谭天当着他的面也是会认识他了,再把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因为易容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他加快步伐,从小山村中走过。 
  很快就发现了谭天家的位置,他家里是红砖房,有二层,谭天正在他母亲房内陪她说话。朱司其因为早就可以用感知来探病了,所以借这个机会也给他母亲远距离检查了一下。 
  朱司其现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话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随着离谭天家越来越近,他母亲的病情他也是越来越清楚。肌肉坏死,经脉已断,确实很麻烦——如果自己没有真气的话。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过了桥,因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谭天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母亲治病,因为他母亲的病确实以现代医学的话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学生给治好了的话,保证不要几天,整个学校,整个三塘集的人都会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中做点事,不想活在别人的惊讶、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来只有用原始的化妆术了,谁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师父的话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如果练到第六层也能保持二三个小时,现在十几分钟根本没用,还没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为到时谭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骗过一般人还行,但熟悉自己的谭老师在的话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现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节目就是听收音机了。连个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听众朋友晚安才开始睡觉,他觉得好久没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练习一个功法,而以前练习的话因为他已到第五层,真气自己会随着固定的路线运行,就算是睡觉和走路都在运行,只是如果刻意运行或打坐入定的话,真气运行的速度会很快,当然效果也会更明显。 
  这顶时间因为师父的离去,本来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也不一定,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开心,其实每天多笑一笑对自己的身心也会有帮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运行内功的效果很好,本来上次就有隐隐要突破第五层的迹象,今天晚上无意中可能会突破不一不定,随着真气运行的越来越快,他运行的周天数也越来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树叶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样,运行感知,发现范围大了将近十倍,知道自己终于突破第五层,达到第六层了。 
  从床上一跃而下,全身特别舒服,神采奕奕。想起谭天母亲的事,这下好了,不要化妆了,二个多小时足够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个小时。 
  星期一上学的时候,他在集上买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块白布,到放学时又到谭老师那里请了假,看到谭老师心情并不好,知道可能问题没有解决。 
  回山后把白布制成了一个帆,上书“专治疑难杂症”。 
  第二天来到桥头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挂起来,进入桥头村后把自己易成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有皱纹,手上也有一点,他用内力易容那是无人可识,连指纹都可以改变。 
  “专治疑难杂症呀,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快到谭天家门口时他才叫唤。 
  “谁如果不信,把家里别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来一试呀,专治疑难杂症,祖传秘方呀” 
  谭天家里有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出来一看是个游方郎中,以前他母亲的病也叫游方郎中看过,但效果没有。但谭天的父亲谭明每次看到郎中还是抱着一试的希望叫他们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头摇一摇就走了,笑话,如果这个都治得好还用出来,坐在家里收钱就行了,一些郎中心里想。 
  “这位先生,我家里正好有一位病人,请先生进来看看吧。”谭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马上停了叫唤,来到屋前说道“叫病人出来吧,治不好不要钱。” 
  “病人是我老婆,瘫痪在床没法出来,还是请先生入内看吧” 
  “好,前面带路。” 
  来到谭天母亲房内,看到他母亲,其实前天他已经“看”进了,还是装出一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叫她伸出手来,搭上三根手指。 
  一会后才对谭明讲:“你家的这位病人情况很严重呀,小腿肌肉坏死的很严重,经脉也不能。” 
  听到郎中讲的病因很对,谭天又升起了一丝希望“那还可能治好吗?” 
  “别人嘛可能没办法,但本来自有祖传秘方,可以一试,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结果告诉他,要不到时间来一大堆人来观看也麻烦。 
  “那请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瘫痪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张扬,想了想又对谭天说:“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这可使得?” 
  谭明一听以为是要钱,“先生放心,只要能治好,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这不可钱的问题,本来出来治病并不是想赚钱的,只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难杂症。 
  第一:我给她治病的个中情形你们不能告诉别人,第二:以后有人问起是谁治好她的病你们也不能提起我,这两点你们能否保证做到?”这以后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准则。 
  谭明和老婆对望一眼,这哪是什么条件,赶紧点头答应。 
  叫谭明老婆拉起裤子,对着腿上的穴位下针,朱司其还是留了一手,没敢直接用手把真气传过去,怕他们以后忍不住夸口给别人听。慢慢把真气送到她腿上,顺着不通的经脉,一点一点的把经脉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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