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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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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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更不得了,非但眩晕以千万倍的加剧,耳中更是雷霆大作,轰轰隆隆之声不绝。 
  我失去武功,如何禁受得住?惊惶地大叫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双手塞耳,雷霆大作之声依然不停,眩晕之感愈来愈盛,眼看便要昏死过去。 
  便在此刻,巫晓倩惊鸿般凌空掠来,伸手抓住我衣衫,不待落地,身子一折,掠出院子。 
  夜月原本走在我身后,见我跌倒,惊不迭地蹿过去,伸手来扶。 
  这一来,她也头晕耳鸣了,不过她功力不弱,尚可支撑得了,可手里的长剑却如被人以极大的力道拉扯出去,霎眼间便绕着她转了数十个圈子,越转越偏向西南方。 
  蓦地,长剑疾冲而起,跟着直插下来,堪堪便要刺入夜月后背,可她仍呆然而立。 
  以夜月的武功,原可轻易避开,但她虽有心理准备,仍被眼前之事惊得呆了,竟忘了闪避。 
  解大柱叫声:“啊哟!”屈指弹出,那长剑立时被一股无形的劲气击成数截。 
  只听得夜月一声惊呼,原来一绺发丝被一截断剑削了下来。 
  解大柱抢进身来,伸臂抱住夜月,反跃出去。 
  我兀自如入梦魇,感觉如喝醉酒般东倒西歪,早把夜月是否涉险忘得干干净净,双手乱挥乱抓,以维持身体平衡,殊不知身体被巫晓倩抓得牢牢的,一动也不动。 
  过了良久,我的神志才渐渐清醒过来。 
  只听得巫晓倩低声道:“请你把手……把手松开来好吗?” 
  我定睛一瞧,不禁面红过耳。 
  我的双手胡乱挥舞之下,不偏不倚紧紧抓住了巫晓倩的双乳。 
  巫晓倩早已红云满面,大概双乳被我抓得太紧太久,已然有了强烈反应,乳晕变大,乳头更如枣子般凸起。 
  我惊羞之下,赶紧缩手。 
  巫晓倩顺手把我放了下来。 
  我低下头来,脸如火烧般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岂知巫晓倩倏地凑过身来,双目闪着羞怯喜悦的光芒,轻轻地道:“岳公子,你这样做,姐姐……姐姐很是喜欢。” 
  我张大了口,错愕不已。 
  幸好此时夜月的声音传入耳中:“谢谢解公子,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我转头望去,但见夜月正被解大柱抱在怀里,解大柱深深地望着夜月,眼里闪动着异样的神采,似乎痴了一般。 
  他听得夜月如此说,轻轻放下夜月,先让她双脚着地,道:“姑娘请站稳了。” 
  他的情不自禁,他的温柔体贴,使得夜月心如鹿撞,低声道:“我没事了。” 
  解大柱放心地松开手来。 
  我这才明白夜月也遇了险,回思适才情景,犹觉惊心动魄,道:“这……这院子里好生古怪,我再也不敢进去了。” 
  夜月眼睛望着地面,道:“解公子,我把你的剑弄断了,真是不好意思。” 
  解大柱深深地凝注着她,道:“区区一把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夜月偷偷瞥了解大柱一眼,四目交触,夜月吃了一惊,忙又垂下头来,道:“我的头有点晕,要回去了。” 
  解大柱道:“我送姑娘回去。” 
  我道:“我也得回去了。” 
  四人有说有笑地出来,回去时却缄默不语。 
  向来喜欢说话的巫晓倩也变作了闷嘴葫芦,我明白,她是因为我。 
  当晚,我与夜月和衣而睡,睡得甚是香甜。 
  夜月既已恢复女儿之着,但仍和我同居一室,固是因为解家庄并未替她另辟住所,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抑且她和我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无形之中亲密了起来;其后两人共行三十几万里,我从无不轨言行,令她有一种安全感。 
  我睡地下,她睡床上,相安无事。 
  寂静无声中,忽然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我若想杀你们,你们的人头便已和身体分家了。” 
  夜月武功虽极高,但毕竟是少女,缺乏经验,又以为住在解家庄非常安全,是以睡得甚是沉酣,听得此言,顿时警醒,喝道:“谁?” 
  我一惊而起,虽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人,却能听到有人说话:“祭司,祢不必知道我是谁。” 
  夜月听对方语气,似乎并无恶意,稍稍放心,道:“我并不是祭司。” 
  那人道:“好,那我仍称呼祢为夜月好了。” 
  夜月道:“你虽蒙着面目,可我觉得你似是相熟之人。” 
  那人笑道:“这个嘛,就凭姑娘去猜好了。” 
  微弱星光下,我已可辨清夜月的形貌,可那声音沙哑之人始终瞧不见,方知对方是隐身族之人,但他虽会隐身之术,却瞒不了夜月。 
  祭司是什么,我同样不明白。 
  夜月道:“你来干什么?” 
  隐形人道:“带你们去瞧一件大大出乎你们意料的事情。” 
  夜月轻哼一声,道:“谁知你会不会害我们?” 
  隐形人道:“假若我有加害之意,嘿嘿,你们此刻还能说话吗?” 
  夜月反驳不得,道:“你要带我们去瞧什么?” 
  隐形人道:“你们若想做糊涂鬼,便无须去了。” 
  夜月道:“你为什么要把岳钝也带上?” 
  隐形人道:“有些事情,我若说了他绝不会相信,不如冒险去瞧一瞧。” 
  我已按捺不住好奇之心,道:“夜月,去吧。” 
  夜月点点头。 
  房门无声自开,隐形人一掠而过。 
  夜月带着我紧随其后。 
  夜已深了,解家庄静悄悄的,偶闻伤者在睡梦中发出的呻吟。 
  厚厚的黑云滚滚而来,吞没了最后几颗星星,疾风过处,犹带着慑人的寒意。 
  数十盏灯笼被吹得荡来荡去,仿佛魔鬼的眼睛窥视着人间的一切。 
  隐形人对解家庄的构局、道路颇为熟悉,一路行来,没有遇到一个庄丁。 
  三折四转,我已远远地看到了解大柱的练功房。 
  隐形人示意夜月伏下。 
  夜月拉着我隐身花丛间。 
  隐形人不待夜月发问,轻声道:“那小子欲火冲天,很快便会来的。嘘,他来了!” 
  步履声中,解大柱领着四名庄丁走到练功房前,他取出钥匙开了锁,吩咐道:“我修练的功夫至关重要,任何人不得打扰。” 
  庄丁齐声道:“是!” 
  解大柱目光朝四周扫了扫,见没有什么异常,迈步而入。 
  我心里大觉不妥:“解大哥进去练功夫,有什么好瞧的?他若发现我们偷窥,必不高兴。” 
  忽见守门的四个庄丁突然犹如泥塑木雕般动弹不得,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仍作巡视之状。 
  我正自惊骇,夜月低声道:“他们是被那人点了穴道,他在招手叫我们进去哩。” 
  我心下恍然,暗骂自己愚蠢,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也未及时想通。 
  夜月又道:“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 
  练功房前门无声无息地打开,无疑是隐形人所为。 
  夜月带着我一掠而入。 
  隐形人压低声音道:“待会无论见到什么奇怪之事,你们都不得出声!” 
  穿过一条长长的、密不透风的廊道,前方十余丈处渐现灯光。 
  阵阵脂粉香气传来,隐隐还有年轻女子的娇笑。 
  走得近了,我看清这是一座豪华富丽的大屋,与我以前所见到的解家庄建筑大不相同。 
  只听得一个女子说道:“解公子,你和三位姐姐已喝过酒,现下该轮到小妹了。” 
  解大柱的声音笑道:“其实美酒再醇香,又怎及得上由祢身上某处流出来的蜜汁?” 
  接着是数名女子的浪笑。 
  我大惑不解:“这是解大哥在说话吗?他怎会说这样……无耻的话?” 
  解大柱进入大屋后,立即把大门掩紧,可有半扇窗户仍然敞开,显然是哪个女人事先打开的,众人均未留意。 
  夜月在隐形人的指引下,带着我藏身黑暗处,眼睛由敞开的窗户向内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内的陈设,比起我昔日在独尊城的将军府,也不知华丽奢侈了多少倍,水晶灯、酒杯、碗碟精美异常,使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解大柱身上已然一丝不挂,斜躺华贵气派的地毯上,脑袋却枕在一名绝色裸女的胸膛,另有一名裸女坐在他腿上,把香唇里的酒水喂到他的嘴里。 
  解大柱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恣肆揉捏着身左裸女的乳房,一手探入身右裸女的两腿中间,神色之猥亵,动作之下流,无言复加。 
  我又是怀疑又是愤怒,这是那个忠厚本分、侠义为怀的解大柱吗? 
  夜月只看了一眼,面色便涨得通红,胸脯急剧起伏,显然心里激荡已极。 
  解大柱喝完裸女喂过来的酒水,收回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爽快地笑道:“我被祢这小骚货摩擦了那么久,早欲火焚身了。来,开始吧。” 
  那裸女脸露媚笑,分开两腿,把秘穴对准解大柱傲然翘起的阳物,猛地坐了下来。 
  “扑哧”,阴阳二物已合二为一。 
  裸女舒服地长吟一声,臀部开始颤动。 
  解大柱猛力迎合。 
  我暗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一招灵儿也教过我,原来他们也会。” 
  解大柱身边两女看得火起,竟相互搂抱一处,祢摸我,我亲祢,如火如荼,丝毫不逊色解大柱。 
  被解大柱当作肉枕的裸女一边以双手慰藉自己,一边吃吃笑道:“解公子的练功房,已经成了春宫了。” 
  解大柱哈哈大笑道:“这是练功房没错,不过本公子修练的却是床上功夫。” 
  “肉枕”荡笑道:“这哪有床?” 
  解大柱道:“以地为床嘛!” 
  他忽地把那裸女翻在地下,奋力冲刺,嘴里嗬嗬大叫:“夜月,我来了,我来了!” 
  我闻言一惊,以为解大柱发现了我们,随即明白他是把那裸女当作了夜月,不由得愤怒如狂,张口便欲大骂。 
  正在这时,我的嘴巴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捂住,方知鲁莽之下,险些酿成大祸。 
  我的目光转向夜月,但见她双目闪动着浓郁杀气,无疑也气愤到了极点。 
  只听得解大柱笑道:“若非为了那件大事,本公子早把夜月抱上床了,不过,在我高明的手段下,不出十天,保证她的芳心全转到我的身上。” 
  “肉枕”道:“听说夜月每晚都和岳钝那小子睡在一屋,天下哪有不偷嘴的猫,恐怕夜月……她早和岳钝成夫妻了,公子不嫌她是个二手货?” 
  解大柱道:“白天,我已借机搂了夜月,据我的经验,她尚是个原装货。” 
  “肉枕”喃喃道:“我不相信,放着夜月这样一个大美女睡在身边,岳钝他居然不动心?” 
  解大柱笑道:“所以我怀疑岳钝是个太监,那玩意儿根本是个摆设!” 
  四女浪笑不已。 
  我听了心里却并无太大愤怒,暗忖:“解大柱所说的那件大事,指的是什么?” 
  隐形人的目的已然达到,不敢再让我和夜月偷看下去,示意即刻离开。 
  夜月强忍着没有发作,一扯我衣袖,悄然走开。 
  走了很远,犹听得解大柱大叫道:“来,再换一个!祢们三人也别闲着,都扮作夜月来尽力服侍我……” 
  走出练功房,隐形人把我们引出老远,又潜回去解了那四个庄丁穴道。 
  四人糊里糊涂,还以为是错觉。 
  隐形人追上我们,颇有点得意地道:“二位都没想到解大柱会这么不要脸吧?” 
  我愤怒地道:“我真恨不得……” 
  隐形人道:“我带你们来亲眼目睹此事,便是要你们明白:解家庄内没有一个好人,他们都像解大柱一样披着华丽好看的外衣。” 
  我忍不住问道:“解老先生……他是不是好人?” 
  隐形人的语音中充满了讥讽:“他是解家庄的头儿,当然也是无耻之尤!” 
  他顿了顿,道:“夜月,我还要告诉祢一事,那暗无极……” 
  突然,他的声音骤然变得惶急:“你们急速赶回去,今晚之事,即使在无人之时,你们也不得谈起!” 
  夜月见我仍然在茫然瞪着隐形人所站之处,轻轻地道:“他已走了。” 
  我道:“他似乎知道很多秘密,只可惜没有机会说出来。” 
  夜月面色凝重,沉吟道:“他应该是田君……” 
  我道:“田君是谁?” 
  夜月道:“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道:“他嘱咐我们急速回去,我们不能再谈论此事,快点走吧。” 
  我们回到厢房,均长吁了一口气,虽然想窃议所见之事,但想起隐形人的警告,不得不强行忍住。 
  犹带温暖的秋阳穿过窗棂,照在我的身上,以及解不死慈蔼的脸上。 
  我看着坐在木轮车中的解不死,心中升起怪异而矛盾的感觉:“今天一大早,解老先生便把我请到大厅,替我诊视鸩毒,这份热情与关爱,实令人感动。依我昨晚所见,解大柱固不是好人,解老先生更是大奸似忠、大恶似善,可不论我怎么看,老先生都不像坏人……” 
  解不死见我心不在焉,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还以为我心情紧张,微笑道:“岳公子无须担心,你体内剧毒并无扩散之势,医治起来并非如何困难。” 
  我情知脸上露出了异样,暗责自己不够镇定,讷讷地道:“是,是。” 
  解不死收回搭在我脉门的手指,端详着我的脸,轻轻地问:“你是否特别思念父亲?” 
  我的心中原本并没有想及父亲,可经他这么一说,孺慕之情油然而生,答道:“是。” 
  解不死略一沉吟,道:“我本想待令尊大人伤势痊好之时再让你们父子团聚,可现在想来,你既这么渴望见到父亲,若长时间呆在解家庄,心情郁结,反于身体不利。这样吧,如果望月犀犀角到了,我便把你送到令尊之处,只不过……唉,那样或许不太方便。” 
  我道:“老先生尽说无妨。” 
  解不死道:“你体内鸩毒,只有老朽一人能解,我为了能早日使你恢复健康,势必要紧随你身边,你走到哪里,我便得跟到哪里,可你若到了令尊之处,令尊大人日理万机,军务繁忙,我去了,恐怕对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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