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我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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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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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大家的表现都非常优异,很多先进个人涌现了出来,这是可喜的。

目前的训练大纲也要开始调整,早晨的队列就不练了,五公里负重越野也不要天天练了,以后每周练一次。”

听到这里,所有排长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姚梵见状有些担忧,说道:“革命军人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训练多流汗,战斗才少流血,现在练得苦,将来能活命!”

李君点头道:“东家说的在理,俺们都听东家的。”

姚梵继续道:“早上起来先绕着操场慢跑两圈,然后沿着操场走两趟正步,接下来就是分班进行单项训练。射击训练我就不说了,我说说这本书上的刺刀训练。

刺刀训练是新科目,大家这五天来都看见枪上的三棱刺了,也都知道如何安装和拆卸。刺刀训练就是教会大家怎么用它杀敌。”

姚梵顿了顿,说道:“士兵学不会刺刀,将来上了战场就会胆怯,就要被敌人杀。”

姚梵一页一页的翻着书给众人讲解着刺刀训练的要领,他不指望仅靠语言就能让大家学会,但事先的讲解和讨论还是很有必要的。

散会后,贺世成赶车,载姚梵回青岛城,路上贺世成突然问姚梵。

“东家,现在伙计们,哦,应该是是同志们……东家,有些同志们说您要造反。”

“世成,记得我在干部会议上说过的话吗?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记得……”贺世成沉默了半天,又道:“东家,那您是真的要造反?”

“世成,你要是害怕,可以离开我。”姚梵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怀里的54手枪,钢铁的冰冷触感,把他的心也变得警觉起来。

贺世成头也不回的在前面赶着马。

“东家,俺一个乡下小子,这辈子过得最得意的日子,就是跟着您身边。

俺能看出来,您不是凡人,您没把俺当成下人,也没把其他伙计当下人,您永远都是笑脸儿对着大家伙,只要看见您,大家伙的心里就冒热呼气。

东家您拿俺当自己人,俺这辈子知足了,将来不管咋样,俺也跟着东家您走,俺只求东家您答应俺一件事。”

“世成,你说吧。”姚梵把手从怀里抽出来。

“俺想,将来要是咱们被朝廷打败了,俺请东家您带俺一起走。”贺世成终于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嗯,好,我答应你,我不但要带你一起走,还要带所有同志们一起走,我家的海轮一条就能坐三千人,来个几条,就能全部接走,你妹妹,还有你父母,都一起带走,我们去我家海外的农场,一起种地,一起养鸡、养鸭,咱们大家一起晒着太阳,一起耕种,一起活到老。”姚梵近乎呓语的在说梦话。他心里清楚,一旦起事失败,所有人都活不成。

“东家,有您这句话,俺就是死了也值了。”贺世成抽了一鞭子马,语带哽咽地道。

“世成,有些同志猜测我要造反,他们对这个猜测都是什么态度?”姚梵有些焦虑起来。

“大家都觉得能当东家的乡勇,实在是福气,原本的工钱一文钱不克扣,还有额外的银子拿。看看守备营的那些绿营兵,一个月一两五的饷银,拿到手只有800个大子,这么一比较,大家伙都知道东家厚道。

可是最近搞三查,搞诉苦,队伍里就有了不一样的话头,有同志说,咱们这些人天生就是受苦的命,东家要咱们说这些个,莫不是要煽动造反。”

“然后呢?”姚梵焦急追问。

“有的同志说,东家对咱们恩重如山,把咱们快饿死的人又救活了,这命是东家给的,就是上山落草也跟着东家。”

“有的同志说,东家不可能造反,大家都是闲操心。”

“还有的同志说,东家每次运来这么多货,一个个房子似的大铁箱子,家里肯定有百十条大船,只要东家愿意带着大伙走,那就啥都不怕,上刀山也跟东家一起走。”

姚梵沉默半响,突然说道:“世成,咱不回城了,掉头回庄子去,从今后,我和大家吃住一起,就住在姚家庄。”

在姚梵的指示下,贺世成暗中把姚梵‘不抛弃任何一个人,如果有事,会带所有人坐船离开’的许诺传达了下去,同志们心里有了底,于是队伍中的心理波动逐渐稳定了下来。

在姚梵看来,队伍早期的稳定性非常重要,而在军事工作中,没有谎言一说,一切军事活动的开展,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胜利,只要有利于胜利,任何国家的将军都会对士兵许诺不存在的援军,前提是,将军自己不能当逃兵。

姚梵发誓,自己绝不当逃兵!所以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必须把军心稳定住。

第105章报纸

詹姆士美利士又来了,这次他带来了好消息。

“我亲爱的弗兰克,这次我终于能够说,自己不辜负你的真诚友谊了。”美利士饶舌地道。

“让我猜猜,有好消息?”

“在收到我托人转交的100英镑版税之后,马克思教授给您来信了!”美利士有些沾沾自喜。

姚梵微笑着拆开马克思的来信,只见上面写到:“尊敬的姚先生您好,我没想到远在亚洲和中国,居然还有人关注拙作,并愿意引进出版,对此我感到非常荣幸和及其惊喜。姚先生您的100磅定金我已经收到,并且愿意以您答应的1000英镑的价格,在此授予您我之前所有作品的版权,其中包括我今年五月撰写的《哥达纲领批判》……请您在收到信件后尽快将剩余稿酬寄给我在伦敦的住所……万一您没有在那里找到我,请把那剩余900英镑交给我的朋友恩格斯先生,这里是他在伦敦的地址……”

“詹姆士,这真是好消息,真是好极了,太好了。”、姚梵看了信件很高兴,尽管信中的马克思对于英镑的兴趣远远大于对他姚梵本人,可他依旧对于自己能够帮助这位伟人——一位以哲学的逻辑证明了劳动者创造世上一切价值的伟人而感到荣幸万分。

马克思的伟大著作,尤其是《资本论》,在后世几乎是世界任何一个大学的经济系资本理论课上必修的教科书,而且是要着重的讲,否则这课没法上下去了。

从1950年开始,西方的经济学家们前赴后继,纷纷用数学工具中的多变量微积分和复杂统计学先后证明了他对于劳动者受剥削程度的逻辑判断,以及劳动者创造世上一切财富的真理性结论,尽管这一理论已经在书中以严谨的哲学逻辑、唯物辩证法推理的明白无误。

几乎在所有西方经济学课程中,都专门有课程用来探讨马克思,而且是用数学的方式来证明他的哲学逻辑观点。证明了世界上一切矛盾都是资本家在剥削工人剩余价值时的必然产物,小到卖淫吸毒,大到恐怖主义活动和国际战争。这证明了马克思的推论,即资本主义的发展,必将造就它的掘墓人——**的诞生。

马克思一生追求的与其说是社会主义或者**,不如说是一种和谐的社会,而社会主义和**则是他的逻辑推导的最终结果。今天世界上任何一个左翼的政党,无不从根源上受他的伟大哲学思想影响,尽管这些政党中很多被人称为修正主义,比如英国工党、瑞典的左翼联盟等长期执政党派,都是深受其理论影响,有着社会主义的皮毛相。只是这些政党精神分裂的厉害,或者说修正的离谱程度非常严重,他们在国内推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政策,对外则反对一切社会主义国家。《哥达纲领批判》抨击拉萨尔主义,这种修正主义左翼党派中的代表——德国的社会民主党,该党最终成功孵化出纳粹,并自食其果,把德国工人运动推向了极右翼的怀抱,落得被吸收合并以致解散的下场。

1966年,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教授萨缪尔逊教授在美国经济期刊发表了文章,承认马克思说的是对的,关于资本家的利润来自于何处,公司的价值是资本创造的还是劳动者创造的,马克思全部说对了!在数学和逻辑的双重证明下,无可辩驳!

“弗兰克,你在想什么?”美利士的提问打断了姚梵的思考。

“哦,我在想,你可以帮我做得更多。”姚梵笑了起来。

恩格斯说过,资本家会把绞索卖给即将绞死他们的人,列宁说,这些资本家是如此贪婪,会卖给我们一切我们需要的东西,甚至抢着出售绞死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根绞索,在出售绞索时,他们甚至愿意接受分期付款的赊账。姚梵觉得自己能够用金钱创造出很多有利因素。

“詹姆士,我希望在上海办一份报纸,但是我的身份显然不适合出面,你是个德国公民,还是个体面的洋行老板,我希望你来帮我出面完成,并至少在表面上担任报纸的主人。”

“弗兰克,你希望用报纸来唤醒这些清国人?”美利士笑了。

姚梵默认了。

“弗兰克,我得承认这个是很不错的想法,定期的向清国文化人灌输文明世界的思想和信息,一定能有助于你的这些同胞们早日扭转脑筋打开大门,拥抱伟大的西方文明。”

姚梵笑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座右铭是‘金钱一旦作响,坏话夏然而止’。我只是希望有个替我说话的声音罢了。詹姆士,你应该明白报纸的真正价值就在于此,当我说太阳是黑色的时候,必须有人帮我圆谎。”

“弗兰克,像你这样聪明绝顶的人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我向你保证,你会很快拥有一家出色的喉舌。”美利士微微欠身,表达了他的尊重。这年头,一个中国人能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座右铭,在他看来实在了不起。

“你尽管采购最好的印刷机,最好的纸张和油墨,我会补偿你所有的支出。每一期的文章我会叫遇春商号的伙计暗中交给你,你要保守秘密,不要让人知道我掺和在其中。如果有清国的官员抗议,你要尽量花钱摆平他们,这些钱我会补给你。”

“好的弗兰克,这是我洋行新租的办公室地址,你随时可以派人联系我。”

美利士心中激动,他立刻看出了姚梵的新嘱托中蕴含的巨大价值:“这个人将来,会在清国掀起滔天巨浪!”

姚梵满意之余,再次降低染料价格,给了美利士每公斤40两的最新价格,各种颜色加起来,发货量足足5吨,其中八成是赊账提供的。

……

第106章刺刀

106刺刀

美利士带着姚梵的货物和托付,乘清早出发的货船走了。姚梵继续住在板房,和伙计们一起过着集体生活。

他穿上了蓝色的工作服,混迹在伙计们当中,和每个人谈心,听他们说家长里短的故事,听他们如何为家里曾经诞生的一只小鸡一头小牛而感到幸福无比,听他们又是如何在地主豪绅的盘剥下失去土地,听他们缅怀失去的生活,在他们痛哭流涕时拥抱他们。

姚梵现在尽可能的多多拥抱每一个他的战士,他总是安慰他们“别害怕,我们要团结起来,今后我会一直带你们向着胜利前进。”

姚梵逐渐发现,自己在这只队伍中扮演的角色,甚至包括了随军牧师。这让他不得不考虑,早晚要培养一批政委出来。

“从现在起,我要抛弃过去的生活,因为一只人民军队的领袖,就应该是普通一兵!”

姚梵知道,世界上曾经有一支军队,他的总司令有一根油亮乌黑的老扁担,他用这根扁担和士兵们一起挑粮食,毫无怨言地穿着草鞋行走在崎岖山路。他的肩膀上打着血泡和老茧,晚上还要研究行军打仗,憔悴的像个老农。当被敌人采取经济封锁时,这支军队靠熬煮粪坑里的屎尿水来制盐卤,这玩意当然没人下的了口,还是这位总司令,第一个带头咽下这臭烘烘的盐卤。

还是这支军队,带头的那个毛姓高个子总是偷偷地挑水,把村里军属家水缸挑得满满,却不告诉主人他来过。后来这爱干活的人居然得了天下,要‘进京赶考’了,他的警卫员却翻不出一件不带补丁或者没破的衣服。最后这个人坦然穿着补丁衣服去了北京,他居然是去当共和国主席的。当他在**上宣读国家成立时,外面赶制的新衣下,是一件两肘破洞缝补后的毛衣,两膝破洞打着补丁的毛裤。

依旧是这支军队,战士一天发一斤米,党员只发八两,没米的时候吃野菜,一直吃得脸都浮肿起来。

这支军队的领袖和干部们,在长征中纷纷把亲骨肉送给了农家,后来很多都没能找回来……”

“一支军队究竟要坚韧顽强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这般样子的什么苦难都压不垮!”

“要培养出和那支军队一模一样的不屈铁流,我现在还办不到,但我只要能做到他们的一半,应该就可以扫平满清了吧……”姚梵想。

“超越卓越的第一步,永远是模仿卓越,我不敢说能够超越,但我要努力模仿那支无敌的铁流,那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人民军队……”

……

姚家庄的操场上竖起了刺杀训练靶,这是木工班用木条赶制的一个个很简单的“井”字型木架子,底部钉牢在一个方形木框上,井字中间的空处,用麻绳牢牢绑着一个捆扎结实的稻草垛。

每个排的士兵20人,横队一字排开,左脚向前右脚后蹬,半侧着身子,端着上了三棱刺的56式半自动步枪,整齐的喊“杀”刺出。

他们本是些在世间呻吟的弱者,如今却手握闪电般的雪亮钢枪,愤怒地叫喊着,用胸中热情的火焰催动一次次暴力刺杀。

震耳的呐喊声,把旁边站着等候练习的战士们的心都带的沸腾起来。木墙环绕的内城之外,听见这喊杀声,干活的伙计们也都心向往之。

“大刘,你听这杀声喊得,真带劲。”洋灰班的新班长张禄生一边奋力用铁锹拌匀水泥和黄沙,一边说着。

“可不么!我听说东家的乡勇团厉害着呢!一个个操练得壮如牛,走起道的姿势都和旁人不一样!可傲了!他们还发了枪呢!”边上那叫大刘的等着拉混凝土的小车班伙计说道。

“你说,东家练出这样壮的兵丁,是要干啥?”张禄生问道。

“这我咋知道,你问东家去。”大刘道。

“问就问,怕啥,东家昨天看见我,还夸我带班带得好,洋灰拌的又多又匀,比三班出的产品多呢。”

“你就吹吧。”大刘笑道。

“我要是吹牛,我就是你孙子!”张禄生气愤地道。

李海牛身上的功夫底子让他对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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