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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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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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靠靠靠! 
  就在海棠对着皇帝的背影愤怒比中指的时候,同样也很失魂落魄的如花幽幽的叹了一声,“姐姐,木已成舟,往好处算,怎么着工钱也涨了,对不对?”
  海棠肩膀抖了两抖,心情甚为不好的转身,院子里几个宫女立刻呼啦啦的都跪下了,连声说着恭喜贵人贺喜贵人,白瑟尤为激动,连说着尚未侍寝就晋封位阶,在这德熙一朝,是破天荒的第一遭,就连前朝都极其罕见呢,贵人以后一点如何受宠云云。
  拜托,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被那皇帝小受看中什么了,怎么她底下这帮宫女个个都知道这皇帝看中了她慧心兰质呢?她觉得自己也就是珍禽异兽度上投了皇帝的喜好,美丑不论,至少惊吓到了皇帝的好奇神经才是对的。   
  被她恨恨瞪着,底下一干宫女总算觉得有点儿不对,讪讪闭了嘴,海棠双手一叉腰,气势骇人的开口,“还楞着干什么?赶紧把种下去的花花草草挖一挖,连泥带根包起来,到翔龙殿还要种呢!”
  白瑟愣了一下,悄声道,“贵人已升了品位,还要这东西作甚?”
  这会是海棠和如花一起回头瞪她,两人异口同声“老娘最恨浪费!”
  
  当日黄昏晚膳后,内廷有旨,宝林杜氏,德容出众,贵为忠良之后,晋为五品才人。采女任氏,才言出色,晋为七品御女,明日起,迁居翔龙殿后凉殿。
  如花也就罢了,八品采女晋为七品御女也就罢了,六品宝林晋为五品才人,可不仅仅是品级晋封,而是直接从八十一御妻的阶层上升到了二十七世妇,被称为内命妇,已经跟五品以下,半为奴婢的低位妃嫔已不可同日而语。 
  宫内立刻一片暗潮之下立刻暗流涌动,嫉妒、猜测、审度等各色眼光立刻从史宝林身上调开,集中到了这二个德熙朝的异数。 
  未承宠而先晋封,必为奇宠。
    
  “宝林可要小心了。”各宫最晚黄昏时分都得了这个消息,史宝林处自然也得了讯,服侍她的宫女愤愤的说道,很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嗯?我小心什么?”史宝林雍容笑着,为自己斟了杯茶。   
  “自然是小心杜才人分薄了您的爱宠啊。她还没承恩呢,就先封了才人,说不得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狐媚手段,亏您之前还送了东西给她。”
  史宝林但笑不语,远远看着铜镜里自己的影子,修长指头抚上了自己面容,左右顾盼了片刻,轻轻吐出一口气,“不过想来你说的也没错,是要小心一点才对……”   
  说完,她若有所思,抚着鬓边长发,最后嫣然一笑,轻飘飘换了一个问题,“对了,这深宫里有些神鬼之说什么的,我刚入宫,什么都不懂,你也提点提点我,免得冲撞了什么。”
  女子天性总是信这些东西多一些的,听到她问,宫女犹豫了一下,随即神秘的靠了过来,“说起来,这神鬼之事倒还真有一桩,也还真和杜才人挨得近。”
  史宝林眼波一转,懒懒笑了笑,“且说说看。”  
  宫女又靠近了一点,“密宫闹鬼。” 
  樱唇微启,“仔细说说。”  
  “您也知道,除了太后,先帝是不二色的,密宫从来没有关过人,陛下又是个最多情不过的,密宫空了十几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宫女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但是,有人听到里面有人深夜唱歌——”  
  “唱歌?”史宝林微微侧头,竟然有了一种天真无邪的姿态,她忽然轻轻笑了,点点头,“多谢。”两字刚一说完,她手指状似不经意的在宫女身上轻轻一拂,宫女立刻软倒,一脸好眠。“闹鬼啊……不去看看似乎不行呢。”轻笑,她慢慢走宫门,身形一动,向密宫的方向而去——
     


第四章 男主是小强
  从隔壁的院落里飘来极淡的栀子花香。
  海棠闻到了。
  她睡不着。  
  烦得睡不着,一想到明天就要搬家,以及搬家之后基本上板上钉钉的遭遇,她就浑身汗毛起立,开始不由自主的回想女子防狼术的招式。    
  “对……扑过来的时候先给他一个肘击,再来一个膝顶,最后扇丫的小受脸……”
  就在她烦躁的时候,飘来的栀子花香稍微平复了她的情绪,心神一定,她忽然听到了一线抛高的歌声。
  是个女子在吟唱什么,反反复复,却只有一句,声音缥缈幽怨,几乎让人怀疑是从地底渗透而出的黄泉之歌。
  这要搁别人身上——姑且不论是不是穿越过来的姑娘,总之一般人都会怕,但是她不是别人,她是专做盗墓、后宫、穿越小说,不怕遇见鬼,只怕碰不上的宅女林?海?棠——
  于是她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一骨碌翻起,悄无声息的蹿了出去。到了院子里,歌声稍微清楚了一点,她听了听,确定是从冷宫那个方向传来的。
  一叠叠的缥缈之音反复唱着一句:“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班婕妤的《纨扇赋》?海棠想了想,她记得这首诗是汉成帝班婕妤在赵氏姐妹专宠时,做了这首诗自怜,不知道这是冷宫里那个妃子正在哀悼红颜。 
  对美人海棠一向不吝于发挥她仅有的一点人文主义浪漫情怀,当她打算凑近些再仔细听听的时候,忽然清清楚楚听到身后淡淡一声,“杜才人,有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吗?”
  这声音很近又很熟悉,海棠猛的一转身,看到身后站着一名白衣女子,    
  黑发素衣,有轻袅转折风情,正是史宝林。
  海棠全身的警戒系统犹如站在广州火车站前一般全开,看着这个欺近她数步之内她却全然不知的女子。 
  现在已经是三更左右,冷梅殿被隔绝在后宫建制之外,相隔的宫门早已下钥上锁,她是怎么过来的?    
  想到这层,海棠越发警惕,稍微退后,笑了一笑,“不知道史宝林来我这冷梅殿做什么?”
  史宝林眼波微动,面上浮起一层微妙神色,唇角一勾,“……杜笑儿,莫非你真忘了我?”
  呃……莫非杜笑儿认识这史宝林?好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现在她们两个人的对话好象有GL的奸情一般?  
  她下意识的又退了几步。  
  史宝林看了她片刻,忽然唇角一弯,“……算了,别叫我史宝林什么的,叫我史飘零罢。”
  海棠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个,只看对面美丽的女子缓缓走上前来。
  略高她一点儿的女子从上往下的俯视她,一脸高深莫测,完全让人猜不透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怎、怎样,莫非你还想逼x不成?!   
  就在海棠努力和她对视的时候,史飘零忽然笑了。
  那一笑,仿佛春风拂面百花初绽,竟让海棠也看呆了。 
  她淡淡说道,“算了,必然你也不愿意侍寝的……就这样做了罢。”毫无预警,史飘零伸手在她胸前轻描淡写的一拂,海棠倒退一步,眼前白影一闪,史飘零已消失不见!  
  好骇人的轻功,这女人果然武功了得。    
  不过,她到底是过来做什么的呢?  
  被史飘零这一搅,海棠也没兴趣去冷宫探险了,她爬回房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等到第二天一早搬迁的时候,昨晚被史飘零拂过的胸口忽然一疼,她还没什么感觉,一张口,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中午时分,一张御医院递上去的帖子送到了德熙帝的面前:才人杜氏体虚身亏,不能承恩。
  德熙帝看了之后,只吩咐御医好好调养,略思忖了一下,便向史宝林住处而去。
  此后月余,杜才人身体未愈,德熙帝也未踏进后凉殿一步。
  在海棠和如花被丢到后凉殿继续发霉一个多月之后,内廷里又颁下了一道晋封令,宝林史氏才貌兼备,晋为五品才人——于是,后宫的焦点再次转移向了那个入宫三月不到,连升两品,芙蓉花一般淡雅美丽的女子—— 
     
  史飘零为什么要打伤自己?
  为了不让自己分薄德熙帝的宠爱?那这样她不如一掌打死自己来的更好。凭她的武功和当时的情况,把她拍成渣又不被人发现,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躺在院内布置成阿拉伯式随意躺卧的凉亭里,海棠想着。 
  院子里很安静,她脚边是一炉安息香,从白玉的罩子里袅袅的蔓延着。  
  她现在的状况,御医的意思是要好生将养着,太后一向宽简,顺势免了她的晨昏定省。海棠自然乐得逍遥自在,这日里如花照例去太后宫里请安,海棠把她们打发出去,一个人靠在榻上研究工尺谱。
  宅女么,那还不是逮着个东西就能宅的?没有动画小说漫画同人,就算是学习音律用的工尺谱也是能看出攻受的嘛。  
  不过想想,事实上每天除了灌大把药之外,受伤也没什么坏处,至少那只狼暂时不会来扑她。
  至于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多想徒增烦恼。
  海棠慢慢翻过书页,倏忽有乱花迷眼,她下意识的用袖子掩了面,觉得有柔软的花瓣拂过。
  然后,她便看到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踉踉跄跄跌进她的院子,墨一样黑的头发,金冠玉簪,身上是明黄的袍子,有金龙欲飞,却又缱绻在软白的云里。 
  有寂寞庭院。
  有那样一个少女,黑的发,素的衣,长长的袖。庭院里有早开的花儿,安静的可以听到日光里花苞悠闲的吐蕊声。 
  她对面是龙袍的男子,苍白清隽的眉眼,额头上有几丝乱发,拂过颊边,掠过细长的眼,忽然就带了几分极多情又极无情的感觉。
  有不知道名字的白花扑簌簌的落下,落在他的肩头她的发。 
  那一刻,海棠心里几乎是疼的。她只觉得,天底下一切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存在,她穿越了时空来到这时代,都是为了和面前男子,以这样的姿态见到彼此的样子。   
  只可惜……  
  TMD老娘不是攻啊!宅女同学海带宽泪中……
  此外,我靠,在自己家院子里晃荡还能遇着狼,这到底有没有天理了啊?
  (天音云,同鞋,这整个一大片地方都是人家家好不好?)   
  好吧,其实这些现在都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可以用这样的三段句式来形容:
  帅哥!!皇帝??快死了?! 
  当这七个字在她脑海里打转的时候,那个男人身形一晃,美艳一倒—— 
  
  海棠第一次知道自己除了对流浪猫和流浪狗之外的生物,对人,尤其是男人,还是随时有权力吃掉她的男人会有爱心。 
  好吧,会救他最大的原因是不希望这男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院子里。
  她可不想被个死鬼皇帝拖去陪葬。  
  看起来,他应该是失血过多。
  龙袍上靠近颈项的部分,几乎已经被血浸透,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灰败不堪。
  海棠解开他的衣服,淤积在里面的鲜血顺着领子汨汨的淌了出来。
  看到伤口的一瞬,海棠倒吸一口冷气!
  德熙帝的胸颈上,赫然是一道被活生生撕咬扯裂开的伤口,边缘吊着些已经开始转黑的碎肉,隐约都能看到染着血的骨头露了出来。 
  海棠只觉得一阵恶寒从脚底升了上来。   
  这绝对不是一次撕咬就能造成的伤口,必然要反复长时间的撕咬才有可能,面前这个昏迷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这偌大宫殿的最高主宰,谁能这么伤他?
  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看到了某些自己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海棠犹豫一下,还是取过了干净的布条擦净伤口,稍作处理之后急步去拿药箱。  
  她们这些妃嫔按例都配的有一些寻常药物,用来应付一些小病的,这样的伤口,不知道应付得来么……
  在药箱里一顿翻找,能用的什么都没有,堵在男人伤口的布却渐渐殷红起来。
  咬了一下牙,海棠豁出去了,走到庭院的草地里,找出了几株丁香寥——如果不是这阵子都在和如花研究花草,她也不知道这路边到处都有的野草有止血的功能。
  快手打烂药草,轻轻敷在伤口上,再用布条勒住,片刻之后,布条才缓缓泛出一点粉红,她松了口气:终于止血了。 
  快手快脚的把院子和房间里的血迹都清理干净,等海棠小心的为他又换了一次药的时候,男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眼,倒映着海棠微微汗湿的脸。
  海棠却不寒而栗,那双眼在睁开的瞬间,毫无情感,却在看到她之后,立刻笼上了一层极多情的温润水色,仿佛她是他一生挚爱,他眼里再无他人。
  德熙帝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扶他起来,海棠却摇摇头,平板的说道:“陛下现在最好不要动。”
  他想了想,点点头,缠绕在伤口上的布条又多了一点儿血色,他却似乎完全不疼的样子。
  皇帝懒懒躺好,向海棠伸出手,示意她低头。  
  海棠犹豫了一下,靠近了他,男人有些艰难的抬手,揽上了她的颈项。   
  因为失血而冰冷的指头穿过她的发,按在了她柔软的肌肤上。 
  那双手冷得让海棠几乎以为抚摸自己的,是一具尸体。 
  德熙帝唇角微微上弯,声音优雅动听,“朕从来都没有受过伤,杜才人,明白罢?”
  这男人想杀了他!
  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但是很显然,这男人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受伤了——换个角度想,他受伤的原因和让他受伤的人处理起来都必然十分棘手,不然他不会这样遮掩!
  而让一个秘密消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掉除了自己之外的一切知情人。
  要怎么才能逃过命去?海棠脑子飞快的转着,面上却不变色,反而淡淡一笑,道,“陛下放心,臣妾不会让别人知道的,陛下的伤势臣妾会亲自照顾的。” 
  说完,她盈盈一笑,一双眼却紧紧的看着男人,生怕自己漏掉一点细节。
  这个女人在威胁他吗?
  德熙帝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面前容貌仅仅只是清秀的少女,眼神里泛起一丝玩味。
  她现在正在告诉他,如果他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他受伤的话,那最好就暂时留着她,由她来照料伤势。   
  呵,先发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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