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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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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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中军大营附近有一顶雪白的轿子,风拂过软轿,带起轻轻的银铃之声。
  根本不会认错,那是苏荷的坐轿!
  怪不得赵亭能悄无声息的跟在洛同衣之后,只怕根本就是苏荷有内线牵引。原来和长昭联手,就是苏荷的后着。
  萧羌眼瞳一细,牙齿咬紧,嘴里的血腥气更重了几分。
  赵亭不由得泛出笑来,他拍了一下软榻上的机关,他坐着的部分分离出来,成了小小的一张轮椅,有侍卫把他抬了下去,他在行辕下做了个请的姿势,萧羌思忖一下,把罩着海棠身体的裘皮拉了拉,也随之离开。
  在他们都走了之后,过了片刻,海棠睁开眼睛,赫然看到花竹意那张脸近在咫尺,吓得她往后一缩,好玄没摔下去!
  靠,兄弟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花竹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也没出声,就蹲在软榻旁边看她,一副研究药用小白鼠的样子。
  海棠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抓抓头,“我叫杜笑儿。”
  花竹意看她一眼,咧嘴一笑,“我叫花竹意。”
  花竹意?花主意?一株花?这名字起得有水准!多华丽的父母才能想出这样意义深远的名字啊。海棠刚要说话,花竹意轻手轻脚的从地上拿起了什么,献宝一样捧到了她面前,海棠低头一看,却是一株很细弱的小树苗,仿佛风一吹就会被折断一样。
  花竹意手上还沾了点儿泥巴,他把树苗捧高一些,很慎重的说:“今天晚上有大风,我怕它被吹断,特意挖起来藏好的。”
  海棠不明所以然的点点头,等他继续说下去,“如果它能在滩涂上长成的话,说不定河岸沙化就有救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海棠差点扑过去大吼一声,“兄弟,你也是穿来的吧!”不然怎么知道少生孩子多种树这样先进的环保方法的?
  海棠强自按捺下认亲的冲动,一副星星眼的表情问道:“此话怎讲?”
  然后花竹意下一句话就把她的认亲美梦打碎了,花竹意理所当然的看她一眼,“因为木克土啊。能长成树,自然就会克住土嘛。”
  海棠狠狠甩汗,花竹意兴致勃勃的把小树苗捧高,跟她絮叨自己种树很麻烦啊但是树种好了沙化会减少,大家就不用搬得离河边这么远了等等等等。
  好吧,海棠承认自己想到了焦裕禄= =
  她弯着腰看花竹意很小心的包起那棵树苗,唇角忽然就弯了起来,“沙化很麻烦吧。”
  花竹意点头,从下往上看她,笑得有些没心没肺,“是啊,很麻烦呢,这片土地以前很肥沃的,有江水灌过来,男人去放牧打猎,女人家就种田,以前可是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呢,可是沙化越来越重,村子也越搬越远呢。”
  海棠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说道,“其实应该先种草。”
  花竹意楞了一下,抬头看她,等待答案,海棠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已经朝万能女主那样的方向不可救药的滑去了,但是,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
  她不甚雅观的抓抓头,努力用最浅显的话表达环保的概念,“哪,你看,我们种田是不是还要先施肥料?现在滩涂是一片沙子,先把树种上去,树苗幼弱,根扎不深,又没有肥料,很难活,要是先种草的话,就算草死了烂了,也会先把沙子粘成一团一团的,然后变成养分嘛。”
  听完她说的话,花竹意没立刻说话,只是看着她,用力的看着她。
  过了片刻,他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点点头,然后又嘿嘿嘿嘿笑了一阵,那种颇有点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笑法笑得海棠心里一阵发毛。
  一直蹲在那里的男人改变了一下姿态,以非常正式的样子,单膝跪倒,把右手压在左肩上,他仰头看她,问了她一个问题,“笑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林海棠,女,穿越前二十四岁,穿越后一年,累积年龄二十五岁,两段生命加在一起,生平第一次被人求婚。
  在楞了几秒之后,她立刻感动的差点飚出了小泪花,只差拉住人家爪子问我果然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吧你觉得我长得漂亮性格好发型也很赞是不是?
  沉浸在激动之中的海棠伸爪子去挠花竹意之前,下意识的向门边溜了一眼;根据她的经验,通常这种场景下,总会有个不识相的主儿会来搅局,然后,就在她一瞥的这瞬间,行辕的门,开了。
  萧羌一脸高深莫测的站在外面,身后是望天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赵亭,地下跪着等待回答的花竹意,海棠一只爪子伸过空中,收也不是,缩也不是。
  于是一男一女站在鹊桥两岸,中间横着一个职业为皇帝,性别为男的王母娘娘。
  她那只爪子就这么僵在半空,直到萧羌拾阶而上,握住她的腕子,亲亲低头吻了一下,抬眼的时候,清雅俊秀的男子一双桃花眼笑远春风,他亲昵唤她,“海棠,卿想朕了吗?”
  海棠看着他一双多情桃花眼,忽然就觉得浑身有点发寒,本来条件反射想抽回来的手也就僵在那里,被他微凉的嘴唇轻轻碰触。
  看了一眼这边情况,赵亭黑线着拎起花竹意就向外走,临走之前丢给萧羌一个瓶子,“拿好,这个是‘少司命’每隔十五天服食一颗,保几个月的命没问题。”
  萧羌接过瓶子,挑眉,“这么说,条件您答应了?”
  赵亭耸肩,“不用我费一兵一卒,坐收渔利,不答应的人才是傻瓜。”说完就一路碰碰作响拖走兀自挣扎的花竹意,帘子一放,行辕内立刻安静下来。
  萧羌向海棠摊开手掌,“那,收好,这是你的。”
  能够暂时延缓海棠毒性发作的药物,就是刚才协议的一部分。
  和苏荷、赵亭的三方会谈,非常顺利。
  那个和记忆中一样,清雅如莲花的女子是个十足的商人,单刀直入,问了他三句话。
  第一句:要不要合作?
  第二句:我要半个定州以及和沉国通商的惟一特许权。
  第三句:你答应了,可以毫发无伤,活着离开。
  萧羌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赵亭清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单独从自己身上榨到东西,他是不会答应和苏荷一起联手对自己施压的。
  如果单独是白玉京或是长昭,他都不是很担心,但是,苏荷和长昭联手,自己的整个计划怕就要毁于一旦了。这种情况下,不如痛快点,反正好处还没咬实在嘴里,放出去换得支持,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他权衡利弊,回答了三句话。
  第一句:通商和一半定州没有问题,但是洛同衣要分得长生狱的一半。
  第二句:和约达成,白玉京立刻撤兵。
  第三句却是对着赵亭说的,他说他要“大司命”。
  赵亭没有立刻回答他,他只是慢慢的说出了自己在这个协议里的要求。
  他的要求很简单,开放大越和长昭边境贸易,大越每年要以平价卖给长昭若干数目的铁和盐、茶。此外,他要求大越要派遣一千名工匠到长昭,传授百工技巧。
  赵亭答应了。苏荷在沉吟了片刻之后,居然也答应了。这点倒是出乎萧羌的意料。他当时不由得多看了苏荷两眼,那个女人却只是从容一笑。
  苏荷从不肯做赔本买卖,那么,在这个局里,她到底是什么位置,她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现在想,想不透,那就按照就目前的事态而言,对自己最好的方向进行吧。
 
  海棠却没有立刻接过少司命。听了刚才萧羌和赵亭的对话,她沉思片刻,很有礼貌地问道,“陛下,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萧羌很快的说:“你中毒了。”
  她想想,“是不是我忽然晕过去这两次?”
  萧羌点头。
  她也知道自己最近的昏迷不太正常。
  一次两次还能推到贫血晕血上,她出宫之后到今天为止,整整两次大的发作……怎么也不像是普通的眩晕吧?萧羌根据这个判断她中毒,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她点点头,又问了一句:“陛下,那您可知道我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萧羌略微沉吟,摇头,“朕也不清楚,朕怀疑是后宫之中倾轧之时所中的毒。”
  这个……可能性真是高得让人想哭啊= =
  想到自己被面前这男人当成靶子竖起来的时候,海棠就不由得心怀怨恨的用力瞪过去,萧羌视若无睹,回应以温柔微笑。
  ……跟他这种人计较这些,分明是和自己过不去。
  海棠也不废话,倒出一颗少司命,嚼吧嚼吧咽下去,在心里总结陈词:味道有点象乌鸡白凤丸。
  两个人略歇了一会儿,到了晚上,有人送了食物过来,羌即便是难中也自持矜贵,稍微吃了点儿就停下筷子,倒是海棠塞得无限愉快。
  他们吃完晚饭,行辕再度动了起来,有人送来三方国书,上面已经盖了赵亭和苏荷的印信,萧羌仔细看了,从贴身的衣服里取下行玺,也盖上了。赵亭却始终没回来,萧羌朝外看了看,眉头略微舒展,“现在朝向江边去了,大概是要送我们离开。”
  他猜测得没错,到了二更时分,他们就能看到港口的一片灯光璀璨了。
  海棠趴在门边向外看,心里安慰了一些:出京这半个月,都能写两本小说了,现在平安总算在望,她就仿佛那望家的流浪犬,只差对月长吠了。
  萧羌半靠在软榻上,顺着她视线的方向向外看,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海棠,你转过脸好不好?”海棠立刻就被这句话钉在了地上。这这这……听起来真是好粉红的一句话啊……
  等等,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个?莫非是因为花竹意的求婚事件?
  萧羌拍拍她的肩膀,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海棠,转过来,我要看你的脸。”
  海棠眨眨眼,忽然发现他的自称是我,而不是朕。
  心里就不期然的小小雀跃了一下,海棠乖顺的转过脸去,却发现原来男人靠的极近,男人和少女鼻尖相对,呼吸近在咫尺,彼此气息亲吻。
  海棠眨眨眼,那一瞬间萧羌忽然凑近前来,她觉得自己的睫毛从男人的唇边轻轻掠过。
  很轻的碰触,却似乎有电流微弱的通过。
  然后,那个男人抱住了她。
  海棠努力的把双手撑在他肩上,让自己和他之间有小小的空隙,避免压到他的伤口。
  然而就是这样的距离,近在千里,远在毫厘。
  萧羌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抱着她,然后闭上了眼睛。
  已经能听到江水拍岸,远处有灯影人声。海棠看着萧羌的脸,男人的脸孔在烛光明灭里有一种唱断寥落之后的萧索,她小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萧羌听得清清楚楚,唇角弯动,便有了一丝笑意。
  海棠不甘不愿地说:“好啦好啦,这次原谅你好了,不计较你连累我中毒的事情了。”她是心胸宽大好少女。
  萧羌听到这句话之后,习惯性的露出微笑,心里却有一个地方慢慢凉了。
  
  三月十一一早,苏荷已先一步离开,赵亭亲自护送萧羌,弃车登船,在长昭水军的簇拥下,向大越的方向而去。
  大概是出于赵亭不看笑话白不看的阴暗心理作祟,随军登船的人里,硬被塞进去了一个花竹意。名义则是随萧羌回国,监督诺言兑现情况的相关人士——很明显,赵大元帅非常乐意看笑话一直延续到大越国都。
  于是,整条船上就生机那个勃勃,鸡飞那个狗跳,有天使微笑恶魔心肠的萨摩耶?萧和活泼可爱亲人拉布拉多?花,中间夹着狗咬胶?海棠,好不热闹。
  船上经常发生如下例行性对话:
  花竹意:“这种草用来固沙应该很不错……笑儿,嫁给我吧。”
  海棠:“红沙草?你给我说说它生长周期什么的……后面那六个字风太大,我听不见……”
  花竹意:“红沙草几天就能把根扎下去,根很深,足够扎穿沙子,扎到有水的土里……考虑一下我嘛,虽然现在不是很称头,好歹也有房有田还有羊嘛。”
  如此循环反复,直到两人上床睡觉,等明天早上太阳出来再继续纠结。
  赵亭望天看笑话,萧羌捧茶养伤,当那只拉布拉多?花冲过头了,偶尔踩住尾巴抽回去。
  在某些时候,海棠同学深刻的觉得,自己不仅是狗咬胶,还是狗玩具。非常明显,当萧羌不在的时候,花竹意的言行就立刻正常许多,但是只要有萧羌在,花竹意就会很开心的缠着她一整天——同学,你再这样下去我会yy你其实觊觎的对象是萧羌哦,这样也可以吗?
  至于萧羌,海棠莫名其妙的觉得,花竹意那种开朗过头的性格其实满中他的意,她一直觉得,萧羌对于花竹意的调侃,与其说是为了她被求婚,还不如说是活动口舌,寻个开心。
  结论是:兄弟们,你们几岁了啊……年纪加在一起都快半百了,不要象小学生一样好不好?
  心里转着这样的念头,应付过花竹意再一波骚扰,海棠抬头看向远方,江面澄碧,天幕如洗。
  低头,船首处站着萧羌,白衣翩翩,好一个公子如玉,儒雅风流。
  仿佛心有灵犀,萧羌恰好在此时回头,轻轻一笑,招手,要她过去。
  她便走了过去,江风吹动她长袖云衣,一派悠闲。
  此时正是德熙八年三月中发生的事情,在云林江畔踏舟而去的这些人中,一个人距离他成为大越历史上一代名君,还有十数年的时间,另外一个人距离自己成为大越史上最传奇的一代名相,也还有一段日子……
  现在,暂且让这些烦恼得还不够的人们,继续慢慢的烦恼吧——在他们的正前方,沉国定王沉冰正在追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鹿死谁手,犹未决定。
第二十二章 大狗在撒娇(上)

  第二十二章 大狗在撒娇
  在海棠和萧羌上船回大越的日子是三月十一,之前赵亭已派了人去通知大越那边。船上都是长昭的人马,名义和事实上都是护送,但是监视的意味却也不少。
  话说,这要是长昭中途忽然觉得不划算,掉转船头向回走这要怎么办啊?
  草根小民海棠忧心忡忡,萧羌却全不在意。
  当赵亭礼貌关上舱门退出去的时候,萧羌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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