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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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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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放弃,流波他,是我的。

他将我轻轻的放在床榻间,莹白的面容上淡淡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再没有半分的强悍,不稳的呼吸更是体现了他强自按捺的激动,劲实的身子小心的覆了上来,他甚至不敢将他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他的唇,柔韧中透着他独有的力量,不躲闪,不逃避,吮着我的唇瓣,勾着我的齿缝,以强势的力量突入我的口腔里,咬着我的舌尖,细细的品着,手掌捧着我的脸,如同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我的手,勾着他的颈项,含着他的唇,轻咬着他的水润柔韧,手指顺着他衣襟的开口探了进去。

当我冰冷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胸膛,我感觉到他和我同时一怔,低低的呻吟出声,他的吻在瞬间变的激烈,肆意的蹂躏着我的唇,亲上我的耳垂,咬上我的颈项,手指拉扯着我的腰带。

他颤抖的手指解着我的兜衣,两根细细的带子,他怎么也解不开,涨的整张脸通红,索性一扯。

“嘶……”我胸前刚刚感觉到空气的凉意,他充满热气的唇已贴了上来,含上我丰盈的顶端,舔吸着。

我拉开他的衣袍,手指顺着他精瘦的腰身攀上了他的背。

他的身子,如同激情的小豹子,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面对他亟待发泄喷薄的欲望,我轻笑着,手指探向他隐秘的部位,“要不要先打一场,确认谁在上面?”

他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望着我,那双蓝色的双瞳,深沉的引人沉溺,跳动着挑战的火焰。

这就是流波,即便爱我,也绝不向我低头的倔强流波。

他,身体里永远都燃烧着火焰,不管表面如何沉寂,都不会改变他的内在。

不是沄逸,他与沄逸那种从里冷到外的清寒是天壤之别。

只是流波,一个与沄逸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激发我心底挑战欲望的男子,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倨傲男人。

我捧着他的脸,不无感慨,“流波,你给我的感觉,绝不是会让自己委屈他人身下的男子,绝不会与他人分享爱人的男子,为何我竟能如此荣幸的得到你委身?”

他楞了下,轻轻别开了脸,再看我时,那双瞳中有淡淡的苦涩,“如果我说,你对我是特殊的,你信不信?”

“什么意思?”我皱了下眉头,失笑出声,“我如果不是特殊的,你岂会与我巫山云雨?”

他搂紧了我,“我的一生,只因你而存在,宿命是无论我怎么抗争,都无法改变的。”

“流波……”我念着他的名字,刚刚他声音中的无奈和涩涩的感觉突然让我改变了主意,我抱着他,将整个身躯都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就这么抱着我,什么也不用做。”

充满雄性气息的手臂有力的抱着我,我躺在他的臂弯间,螓首窝在他的脸畔,“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进宫,不会的。”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紧搂着,我们依偎而眠,度过了两人间第一次的同床。

流波,月栖,我选谁

半夜偷入皇宫,回来后又与流波纠缠了那么久,我几乎是在天快亮时才与他沉沉的睡去,连日的疲惫让我睡的无比的香甜,直到院子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叫嚷,才把我从馨香春梦中给拉了起来。

“上官楚烨,你个色胚,给姑奶奶我出来!”有点熟悉的声音,粗鲁的吼着,把我从深沉的梦里叫醒。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了白菊花急急忙忙的声音,“将军啊,将军,我家王爷还没起呢,您要不到前厅等等,这后院卧房闯不得,闯不得啊!”

“走开!”粗鲁的声音更大,“上官楚烨,快点给我出来。”

我动了动眼皮,实在是沉重的难以打开,无意识的抬起头抚上额角,全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

“风将军,我家王爷连日操劳,您就让她好好休息一场行不行?”白菊花的声音也是连蹦带跳的,显然追着来人气喘吁吁跟不上步伐。

“要睡让她明天睡,现在给我起来。”来者的声音怒意冲冲,伴随着脚步声在院子里四处跑动,“那个混蛋在哪个爷的房里,快说!”

声音越来越近,白菊花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将军,将军,我们爷的房间您,您可不能乱闯啊,这,这……”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房间门被狠狠地踹开反弹在墙壁上的巨大声响,我眼睛忽的睁开,直觉的扯起被子就罩上身边流波的身体。

身边一片冰冷,被子瘪瘪的落下,我这才发现,流波早已不见了踪迹。

顾不得寻找他,我的身体已经被闯入者狠狠的拎了起来,“上官楚烨,你还有空在睡大觉?”

我揉揉眼睛,看着风若希满面焦急的脸,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将军啊,您一向从容有度,知礼懂节,这突然闯我府上,连通报都等不及,莫不是哪国的军队要杀进我们京师了?”

我看着她呼哧呼哧喘气的脸,调侃着,“这真的要是大军临境,您这战功卓著的将军不去前线指挥,跑来我小爷的房间里干什么?”

她瞪着我,突然一拳头狠狠的砸了过来,被我伸手一格,轻巧的挡住,讪笑着,“到底什么事惹我一向工于心计的师傅大人如此怒形于色?甚至冲上门打人?”

她的脸,如一块寒冰般冷冷的,在对上我吊儿郎当的笑后,冷冰冰的丢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月栖说是要为民祈福,游历四国,归期未定?”

“什么?”我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床头的外衫胡乱的套着,“他和皇上请辞了?皇姐同意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我刚回来就被沄逸那一个请求轰的气晕八素的,本该今天去探望临月栖的事也被我推迟了,如果他生我的气,那我现在赶去哄哄他应该还来得及。

“他是国师,打着为民祈福的旗号出去,皇上也不能阻拦,可是他没有武功,身子也弱,随从也不肯带的上路,还要游历四国,只说在明年祭天前会赶回,这样坚持的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说,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伤害了他,才让他要离开?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怎么拦也拦不住。”

风若希噼里啪啦的一串话,连指责带怒骂,让我没有半分还嘴的余地,好不容易等她喘气的空间,我才终于找到了插话的余地,“他在哪?还在神殿吗?我去劝劝他,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我以为昨天的话,就算不能让他原谅我,好歹也不会太生气了,只要再哄哄就万事大吉了,没料到却收到了这么震撼的一个消息。

孤身一人上路,国师怎么样?人人景仰怎么样?

他不知道他那眼神,他那出奇糟糕的平衡感会让他连路都走不稳吗?还要游历四国?

他不知道他那付花容月貌会引来无数觊觎的目光吗?

他不知道他那柔弱的身体会承受不了大风大雨,万一病了,万一碰到了危险,怎么办?

难怪风若希怒气冲冲的跑来找我算账,我自己都怀疑,他根本不是要游历四国,而是和我赌气,要跑的远远的。

“他要走,必然要向皇姐请辞,师傅你别急,我这就去神殿哄哄他。”一边说着,我一边算计着,昨天才祭天,就是要请辞最快也是今天,走的话也是明后天的事,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还不急?”她一声爆吼,手指都快点到我的鼻尖上了,“你知不知道,他昨晚连夜向皇上请辞,今天大早就走,现在只怕已经出了神殿,快到城门口了,我这个当娘的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不来找你,找谁?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砍了你!”

“什么?”我大惊失色,抓在手中的梳子落了地。

夜见皇姐辞行,大清早一个人偷偷的出城,这不是躲我,是什么?

我知他骨子里犟,却没想到犟成这样!

“我去追他!”我狠狠的抓上桌子边的一把折扇插在腰间,“师傅你别担心了,我一定把他求回来。”

风若希脸上的怒意终于有了稍稍的平息,看着我旋风一般的速度穿戴整齐,往门外刮去。

门外,子衿的出现让我一楞,他面色沉静,手中拿着一张信笺,“王爷,你要走,最好先看完这个。”

我的心中,满满的都是那个走路跌跌撞撞的臭美男人,只想怎么才能让他回心转意,让我好好的照顾他,哪还有心思看什么信笺。

我眼中几乎都是哀求了,可怜的望着子衿,“子衿,你替我决断吧,我相信你的能力,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就在我刚刚提起脚步的时候,耳边传来子衿淡淡的声音,“是流波的信,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在我的枕边的,他说他去见皇上了,叫我暂时不要告诉你,如果晚上他没有回来,再让我告诉你他的去处,叫你不用去寻他了。”他的手指伸到我的面前,“我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告诉你,至于要不要赶去皇宫阻拦他,你自己决定!”

“什么?”这一次,我是真的站不稳了,脚下一个退步,我扶着门框,一把抢过子衿手中的信。

字迹俊秀,平稳有力,显然不是匆匆写成,而是他深思熟虑之下书就,信中大部分的意思正是子衿说的那样,但是几句中的含义让我颇有些心惊。

若辰时未归,则毋再寻。流波此去,为解王爷心中之忧,愿能永除心患。

这些话,不得不让我去想其他的可能。

可能一,他自愿进宫,成为沄逸的替身,替皇姐生孩子,从此沄逸也不再找我的麻烦。

可能二,他去向皇姐说明实情,将我和他的感情和盘托出,让他人猜测我对穆沄逸的企图。

可能三,他去行刺沄逸,只要杀了沄逸,自然也就不存在他进宫伺候之事,更绝了可能暗害我的一个大敌人。

想到这,我感觉到背后一阵凉飕飕的,额头上的冷汗都沁了出来,以流波的强硬,以流波的脾气,这第三个可能,怎么想,都是最大的那个。

重重的一拳捶上门框,木屑飞扬中我吐出几个字,“我要进宫!”

我要进宫,我必须进宫。

身为王爷,身为他未来的妻子,所有的事情都应该由我来承担,我不能让他惹恼了皇姐,更不能让他鲁莽冲动的去行刺沄逸。

衣袖被人拉住,风若希冷冷的看着我,“我儿子怎么办?”

月栖……

如果我不追他,很可能我和他的未来就此断送,本来就是千斤悬一丝,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爱情,我如果不去,说不定就此失去了他。

流波……

如果我不进宫,断送的,就不仅仅是我和他之间的爱情,很可能还有他的性命,这个一直保护我,跟随在我身边的男子,我同样不能失去。

无数念头在心中闪过,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一个两者中最需要我此刻去挽救的抉择。

我歉然的看向风若希,有些艰难的开口,“师傅……”

月栖,不追,我还有机会,即使没有,失去的也不过是我和他的爱情。

流波,不追,失去的,很可能就是他的性命,这个赌,我不敢下!

手,被一双白璧盖上,子衿微笑着,“王爷,去皇宫吧,这牵扯到您的身家性命,一旦流波处事不当,会牵连到您。”

就这一句,连风若希眼中也射出了赞同的光芒,轻轻点了点头。

子衿看向风若希,温柔出声,“至于国师那里,不妨由我代王爷去,您觉得可好?”

不能再耽误了,我点了点头,握上他的手,“对不起,麻烦你了。”

他只是拍了拍我的手,“去吧,子衿祝王爷能顺利的解决这场事,带回流波。”

我取出腰间的那把扇子放在子衿的手中,重重的点了点头,“替我交给月栖,请他原谅我。”

在子衿的点头中,我飞身而去,朝着皇宫的方向,飞速的奔跑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流波,千万不要犯傻,流波,千万不要……

流波的抉择

到了宫门前,我才发现,我的腰牌不见了,出入宫内的腰牌本来在身上好好藏着的,此刻却不翼而飞了。

流波,除了流波还能有谁?

可是没有腰牌,我就不能直入内宫,任心中火急火燎的,也只能看着卫兵一路小跑着进去通报。

宽阔到一眼望不到底的宫门,寂静的只有鸟儿偶尔落在琉璃瓦上啾啾的声音,平静一如从前。

如此安静证明宫内没有发生大的异变,这让我微微放下一点心,却也更加的提心吊胆。

流波,你千万不能乱来。

你个混蛋,一个男人擅作什么主张,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觉得你的能力在我之上,靠你自己就能解决?

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有我的令牌,见皇上也是以下犯上,随便什么借口都能治你的罪。

你知不知道,我不在你的身边,只要你说出违背沄逸意思的话,他动动嘴皮,你就不能安然的走出来。

太鲁莽了,真是太鲁莽了。

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你,让你知道什么叫顺从,让你知道什么是听话,叫你乱跑,叫你偷我令牌……

我在这乱七八糟的想着,脖子直愣愣的远望,急切的想要看到守卫归来的人影,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远远的,一个圆溜溜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往宫门的方向跑着,说是跑,比正常人走路也快不了多少,不时的停下来咧开嘴用力的喘息着,在看到我之后,扬起手不断的摆着,在喘了无数次之后,终于抽搐般的破碎咧开两个字,“王爷……”

这个人我认识,以前跟在母皇身边,现在是皇姐的贴身伺人,年宣。

我扶上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急切的出口,“年宣,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抓着我的手,指着我,用力的大口喘气,“皇,皇上……”

我差点也和她一样一口气喘不上来而昏过去,“皇姐怎么了?是不是宫里出事了?”摇晃着她圆滚滚的身体,“快说啊,皇姐在哪?”

她手指着寝宫的方向,“皇上,皇上……”

我没时间等了,丢开她,展开身形飞掠而去,如燕子般窜入皇姐的寝宫,慌张的叫嚷着,“皇姐,皇姐!”

一入门,我就看见皇姐和沄逸端坐在上首,神色肃穆,他们的正前方端端正正的跪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低垂着头,看不清楚神情。

“皇上,臣妹约束属下无方,惊扰圣驾,还请皇上降罪。”几乎不给皇姐开口的机会,我直接把事情揽上自己的身,“臣妹罪该万死,请皇姐重罚。”

“你想我怎么罚?”皇姐的声音,如同在金銮殿上一般威严,显然她此刻不是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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