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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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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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事情,就当做一场秘密,只有他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淡忘而被掩埋。

一股暖流顺着筋脉传了进来,我贴着流波紧致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无奈的叹息,“楚烨,只剩下几日了,除非是现在全部恢复赶回神族,否则没有任何机会了。”

现在全部恢复?

我半个月,连一成的一半都没能力达到,又怎么可能在一日之间全部恢复?

我苦笑,“这一次,或许是真的没办法了,都说我是死而不僵的虫子,现在我连蹬腿的能力都没了,不认输不行了。”

流波拥着我,“你选择放弃了?”

我很平静,手指绕着他的发丝,“什么叫放弃?有命在,就什么都有。”

“你认为她会放过你吗?”流波在沉默了许久以后才缓缓开口,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她要族长的位置,就不敢动,但是她要巩固族长的位置,就不可能不杀我。”我冷笑了下,“我们不妨猜猜,她会在什么时候对我下手?”

“放你走,在见族长的途中对你下手。”流波沉吟着,“只有那个时候,她可以一屁股坐上位置,又不用担心你会成为她的对手,而族长位置一到手,她也再不用害怕老族长了。”

“动手的人是莫沧溟。”我给他的猜测下了一个总结,“因为她没办法分开身,族长位置太重要了。”

“所以他有‘紫玄草’。”说到这,流波忽然有些狐疑和不确定,“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那天要对我下‘紫玄草’?他不怕我从此有了戒备?”

莫沧溟……

这个人我怎么也猜不透他到底做的是什么,以前他的所作所为如果还有迹可循能够猜测的话,现在我则是始终无法看穿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忽然,流波的表情一变,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嘴唇凑上我的耳边,“好像是任灵羽来了。”

我心头一震,大笑着搂上他的颈项,声音慵懒,“我还想要,不过身子有点累,流波要不要好好的伺候一下呢?”

流波的眼中尽是清明之色,极轻的点了下头,示意他明白我的意思,随后手掌贴上我的心口,“那我给你渡些气再继续好不好?”

话语平静,手脚却是飞快的拉扯着衣服,半裸的两个人裹在被子里,看上去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云雨。

我的唇,贴上流波的唇,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颈,半真半假中大门忽然被推开,任灵羽鬼魅一般的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莫沧溟。

我虎着一张脸看着任灵羽,动作流畅的挡在流波之前,不在乎自己露了多少,而是把流波遮了个严严实实,冷冷的盯着门口的两个人,“怎么,姨娘有空来探望你的外甥女过的滋润与否吗?”

任灵羽犀利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我怡然无惧的回瞪着,却在不经意中捕捉到了她身后莫沧溟的表情。

眼瞳落在我的身上,两团火焰一闪而过。

任灵羽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微微侧了下脸,目光在看向莫沧溟的时候闪过一丝怀疑。

与此同时,莫沧溟毫不遮掩的将脸别开,轻嗤着,“恶心。”

任灵羽身上淡淡的杀意隐隐的消退,伸手扣上我的手腕,强大的力量从她的掌心灌入我的身体里,刚猛的侵入我的筋脉中。

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身体内那刚刚恢复一点点的功力自动自发的抵抗着,无奈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能力,在眨眼间就被击溃散开,再也无踪无迹。

无法低档的痛楚,仿佛在我心头敲上了沉重的一棍,差点让我闭过气去,最后一丝理智让我咬着自己的唇,没有发出声音。

流波的手带着可怕的力量,想也不想的一掌推向任灵羽,没有半点迟疑,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拥上我的身体。

任灵羽没有与流波正面交锋,而是飘身半退,很轻巧的避过了流波的掌风,我软软的向后倒下,落在流波张开的羽翼之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筋脉中的阴寒很久才开始消融,我艰难的喘息着,靠着流波肩头,咬牙冷笑,“怎么,姨娘现在等不及了?那动手啊,反正神族的族长我当不上,你也没那么容易拿到手。”

流波的真气顺着胸口慢慢的渡了进来,抵御着任灵羽功力的寒冷。

任灵羽看着流波的动作,一言不发的转身,出门。

莫沧溟紧随其后,看也不曾看我们一眼。

我靠着流波,呼呼的喘着气,在用力的平息着心头的闷意,流波紧张的给我渡着气,逼出我身体里的寒意。

我一直没出声,直到流波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声音传入我的耳内,“他们走了。”

走了?

那么我骗过了任灵羽?

若非刚才流波一声提醒,若非流波灌入我身体里的真气掩盖了属于任霓裳的气息,若被任灵羽发现了我的功力在恢复,哪怕只是一点点……

“你怎么知道她来了?”以流波的武功,任灵羽不该如此轻易的被发现。

流波摇了摇头,“我没有发觉她来了,而是听到了莫沧溟的脚步,还有几日就是神族换族长的日子了,任灵羽在临行前一定会来这里看看的;我与莫沧溟同为侍卫这么多年,对他的气息几乎已到了感应的地步,这才留意了下;刚才莫沧溟的脚步很轻,很慢,如果不是他前面有小心谨慎到故意放慢放轻脚步的人,他绝不会如此,所以我猜测任灵羽一定在。”

我唇角抽了下,想笑又笑不出来,“我们运气好,若不是任灵羽被即将到手的族长之位分了心神,以她的机敏,只怕我们没这么容易骗过去。”

话是没错,所有的判断也没有半点问题,只是我心头还有些小小的疑问没有说出口。

莫沧溟,连流波都自认武功不如他威猛霸气的男子,会那么轻易被流波听出脚步声?

不管如何,至少此刻我和流波安全了。

“流波,不能再等了,只剩下这最后的三五天,就算此刻他们不动手,也绝不会让我们安全的回到娘身边,你替我冲丹田的禁制吧,我宁可死的壮烈一点,也不要窝窝囊囊。”我一咬牙,坚定的望着他,“流波,你知道的,我必须赶去神族。”

我与他,对视了很久,无声的拉锯也持续了很久。

终于,他的手贴上我的后心,伴随着一股劲气涌入我的身体中,流波贴着我的身体,“如果真死,我也陪着你。”

不会死,我相信自己。

蟑螂之所以能成为蟑螂,必然有着独特的旺盛生命力,坚定的活下去的决心和勇气,还有怎么也打不死的韧劲。

我,任霓裳,此生经历过的这二十多年,死去活来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又岂是一点点挫折就能将我放倒的。

流波的内力,排山倒海的冲入我的筋脉中,扩张着我脆弱的筋脉,每一次流过都象是刀片在我身体里刮过一样,疼的几乎要闭过气去。

可是我不能昏,我必须要坚持,这或许是我唯一的赌注了。

流波没有半分保留,气息源源不断的冲入我的丹田中,激起了身体中封印的强烈反击,两股力量在我的丹田中抗衡着,我感觉自己的内腑简直被扯的四分五裂般,眼前不断冒着金星,呼吸也几近停止。

我必须坚持,因为如果我撑不下去,不撞破这禁制,不释放自己的力量,流波的内功全力的侵入我的丹田中,很可能将我的筋脉全部毁去,我必须坚持,必须……

在流波不断的冲刺中,我被封印了的内气开始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在丹田中慢慢的跳动,想要向外冲出,可是那强大的封印,阻止了流波内力的靠近,也阻止了我的气息冲出。

拉锯战,就这么持续着,谁也战胜不了谁,谁也拿对方没有办法,流波不愿意撤,因为似乎就差一步了,我也不想放弃。

只能听到流波的呼吸越来越重,我的身体也越来越重,只觉得这一步之遥怎么也跨不出去,怎么也达不到我想要的结果。

气息,越来越乱,乱的我快要不能控制了。

“砰……”门忽然被推开,一道褐色的人影正站在门口,冷冷的目光看着我和流波。

一惊,气息更乱。

此刻的我和流波,都是完全的无法再有任何抵抗,这个姿势,这种行功的架势,是瞒不过莫沧溟的。

他的眼神,扫过我和流波,一步步的靠近着我们。

而我,躲不了藏不了,打不了动不了,只能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走进。

他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我,慢慢的闭上眼睛

手指,落在我的肩头,“你们准备下,师傅说一起上路去神族,必须要你们亲自交代任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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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人复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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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疾驰着,我靠着流波的肩头似睡非睡,流波搂着我,也是一言不发。

对面的莫沧溟也仿佛一块石头般,没有半点表情。

“怎么,任灵羽不想放过我了?”我懒懒的声音仿若梦呓,“不是说好了她去神族就放了我吗?”

“这是你娘的意思。”莫沧溟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流波紧搂着我的手,“你娘那么精明的人,岂会相信师傅,让我们把你带去神族在她眼皮底下,她才放心不是么?”

我抬了抬眼皮,看到流波也是不甘示弱的瞪着莫沧溟,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无声的交锋着。

我拽了拽流波的袖子,他抽回目光,看向我时冰冷飞快的变为温柔。

天气很冷,寒风顺着车窗将雪花打了进来,流波张开他的臂膀,用温暖紧紧的包裹着我,我蜷缩在他的臂弯中,探出半个脑袋,“也是任灵羽的意思吧,毕竟把我放在眼皮底下才不怕我玩出什么花样么,也不用担心杀人灭口的时候找不着人。”

莫沧溟的脸色一变,呼吸变的很重很重。

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在神族,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才能更多的保护你的安全,即使是输,你也曾经是神族的少主,她不敢对你动手的。”

我眼珠子骨碌的转着,唇角微微的勾了下。

莫沧溟居然会传音给我,看来任灵羽想我死是毋庸置疑了。

“那你们是想我怎么做?”我哼笑着,“不怕我在神族大会上揭露她吗?她就把握这么大?”

莫沧溟垂下目光,“你是神族少主,不可能不出现的,师傅会与你一起出现,让你亲口承认你没能拿到‘血印符’,至于族长么,应该还是以任绮罗的容貌现身。”

她是我姨娘,曾经和我在神族把臂言欢,任何亲密的动作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是这个意思吗?

“其实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我思索着,“以任灵羽的武功,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反叛的人,强夺族长之位,反正能成为她对手的人很少。”

话语刚落,流波忽然笑出了声,低沉的声音毫不遮掩的在我耳边飘荡,就连莫沧溟的唇角,都细细的牵扯着,许是想笑,又似乎有其他的感情在内。

流波的手抚上我的发丝,“神族人的忠心,岂是用武力就能镇压的?若想叛乱坐上族长之位,只怕死的就剩她一人了,神族宁折勿弯,没有人能强迫我们。”

神族人的忠心……

我看看流波,再看看莫沧溟,沉默了。

好吧,我承认,这两个人曾经的行为让我无言又无奈,不知道该哭该笑,何止是忠心,简直是愚忠。

一个为了年少时的忠心,居然差点杀了我。

一个好不容易有了点反叛精神,为了师傅的恩情,又陷害我。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倒霉的一塌糊涂。

流波望着莫沧溟,象是讽刺般的开口,“神族,是天界派来镇守人界的一支,如果神族出现大的变动,你以为天界不会干预吗?虽然这只是流传在神族的传说,但是我相信每一个神族的人都不敢去轻易挑战这个可能,不信你问问那个人不就知道了吗?”

莫沧溟一直是那个古怪的表情,仿佛是笑,仿佛是嘲弄,仿佛是深思,“这样不也挺好吗?至少没有那么多人死,除了少少的几个人,神族不会遭受浩劫,根基不会受到动摇,或许也是一场幸事。”

“是吗?”我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你有胆子把任灵羽做的安排都告诉我吗?我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

某人不说话了,闭上眼不露半点声色。

我与流波的手交扣着,手指在他的掌心中转着圈圈,玩的不亦乐乎,“如果我是任灵羽,就会在人质身上下些快毒发的药,逼迫我爹娘赶紧带我离开神族救治,再在路上方圆五里可能的经过之地布下‘紫玄草’之类的东西,或者将相生相克的东西散落在树林中,一来我娘救人心切没有心思去探查,二来无人在身边出现,自然不会有那么强的防御心,一路疾行后再发现时已然晚了,那时候不需要任何高超的武功,几个人就能随便将我们收拾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你那天给我吃的药,就是慢性药好让我一路上毒发的吗?”

他猛的抬起头,两道如电的目光瞪着我,嘴唇一动,又忽然闭嘴不言。

“什么?”流波忽然跃了起来,手掌一抖,掌心中已然晃出一柄明晃晃的剑,半分犹豫也没有的刺向莫沧溟。

莫沧溟手掌一晃,掌中剑影与流波的剑交击出清脆的声音,一声冷哼,红发飘动。

“流波等等!”我抓着流波的手腕,低低的说着,“不要惊动了任灵羽,她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流波皱着眉头,捏着手中的剑,冲着莫沧溟怒目而视,“解药!”

莫沧溟依然是沉静着脸,“没有!”

流波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剑,“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就知道那日你对我下‘紫玄草’没有那么简单,原来不过是想借机伤害霓裳,今日就算是拼却一死,我也誓要将解药拿到手。”

我攀着流波的胳膊,尽量用身体压制着流波的躁动,“别冲动,这个时候和任灵羽起冲突没有半点好处,就要到神族了,到了神族,别说莫沧溟,就是任灵羽也不能再当着众人的面伤害我。”

在我隐有深意的目光中,流波渐渐放下了手中的剑,却依然瞪着莫沧溟,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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