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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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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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烨,还记得那封信吗?我不想你悲伤希望你忘记我,私心中却又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穆沄逸注定无法成佛,因为我的心中早已有了魔,因你而埋下的魔魅。”

我拥着他,埋首在他的发间,不断的吸着气。

“我想恨你,却恨不了,这么多年我苦苦支撑着,你却毁了我唯一的坚持,你知不知道当玉碎的那一刻,我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可是每当夜色来临而不知自己能否看到第二天的朝阳时,我就开始微笑,只有死亡才能让我脱离皇宫,才能让我的魂魄追随你而去。”

我摸着他的脸,“沄逸不说了,不要再提当年好不好?”

他抓下我的手,放在脸颊边摩挲着,“楚烨,当我醒来听到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后,我后悔了,我知道你的冲动却还是什么都告诉你,因为我终究没能解脱一个怨字,如果你死了,我真的能安心陪你黄泉相伴吗?我做了自认为对你好的事却总是什么都不告诉你,子衿也好,流波也好,如果我当初肯说,或许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我在他的颈项间不断的摇头,声音闷闷的,“是我不信你,爱有了猜忌就不是爱了,我对不起你的情深,对不起。”

“楚烨,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月栖被追杀,到底是不是她主使的,对吗?”沄逸苦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救我的人曾说,她不会再对你我出手,以我对上官楚璇的了解,她看中天下更甚儿女私情,所以我也这么认为此话不假,但是天下事,没有绝对。”

沄逸说的没错,人会变,谁也不能一语定百年。

更何况,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带着故事的。

月栖与‘千机堂’的恩怨。

流星与‘九音’的盘根错节。

甚至幽飏与媚门,都有可能给我们带来杀机。

更别提我与夜当年在武林中明里暗中树下的敌人。

“世界上就没有一块清净的地方吗?”我懊恼的发泄着心头的烦躁。

沄逸的手指,点上我的唇,“楚烨,还记得五年前你出征的那一夜吗?我很怀念它,再给我一次那样的夜晚好不好?”

我慢慢的俯低身子,亲吻上他的脸颊,“好。

等待五年的缠绵

我们是新婚吗?

五年前就已有过肌肤之亲,算不得了吧。

我们算老夫老妻吗?

只有一夜,温存美好的一夜。

非要说,只能是久别胜新婚,或者久旱逢甘霖更象些。

也有点不似,我没旱过。

手指描绘着沄逸的眉眼,鼻梁,嘴唇,他温柔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烛光的摇曳,点点辉光,缕缕柔情。

“我们这是二度新婚之夜。”我笑着,声音中有压抑的微颤。

他的发丝披散了整个枕际,青丝如缎,朝霞漫天,玉人含笑待卿幸。

我的呼吸早已经凌乱粗重,沄逸却还能优雅的卧着,目光不离我的面容,悠悠冷香环绕我的身体。

若不是某个敏感部位早已经出卖了他,只怕我会在如此完美玉雕像前自惭形秽默默流泪了。

盘龙金丝纽扣着颈项间雪白的柔腻肌肤,我仔细的解着……

解着……

解着……

“沄逸,你的扣子到底是怎么扣的,为什么解不开?”

清凉的手指握上我,竟然也有了暖人的温度,“不如我来吧?”

“不行!”我倔强的一扭脖子,“我要是在新婚之夜解不开夫君的衣衫,岂不是被人笑话?”

是啊,风月场中的老手,居然如稚嫩的处子般不知所措。

'奇'解不开,我不会咬么?

'书'手口并用着,他丝滑的肌肤就在我的唇下不断的被摩挲,好不容易解开了第一粒扣子,他也解脱般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舔上喉结,舌尖坏坏的拨弄着。

沄逸的声音很清,也很轻,似雨后草尖最后一点残留的水汽凝结滴下,酝酿着久久的期待。

对我来说,不啻于最华美语言的恭维。

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压着冰山美人,看他为你情动为你酡红着脸迷离着目光更有成就感的?

“沄逸,你还有没有衣衫?”我舔着他的颈项,从耳垂到鬓边,来回的细吻,连抽空说话都觉得耽误了我享受的时光。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冰唇略启,眼中闪过明了的波光,优雅平和的低声,“有。”

只有我听到了,那一个字中的起伏,冰山下沉睡的地热之火怕也是等待喷薄。

最终,我还是没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解开那霜白的衣衫,此刻它们已经是一团破布躺在沄逸的身下哭泣。

当闪着温润光芒的完美身躯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呼吸静止了。

沄逸的完美在于无以伦比的气质,即使是光洁细腻全部绽放没有一丝遮掩,他的美依然让我抱着神圣的心态,不敢有半分的亵渎。

“沄逸,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当年沄逸羞涩,纵然是以身相许,都是在漆黑的夜晚熄了全部的灯火,生怕我夜视能看到般在被中瑟缩,我只记得那珍珠的光泽惊鸿的留在心底。

他勾上我的腰际,笑语如常,“那我也要好好的看看楚烨。”

银色的裙子飘落床榻间,我俯身慢慢的贴上他的身体,“见鬼的明天再看吧……”

我抚摸着他完美的曲线,几乎是膜拜着他的身躯,他的身体依旧有些寒,被我的炙热环绕着,贴合着,他的凉我的暖,奇异的融合着,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他的肌肤极薄,几乎是轻轻的一吮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清泉中的红莲,飘飘荡荡,一路向下。

艳丽的红,开满了他的胸膛,绽放了无数的热情,我却不满足,一点也不想放过,只想染了这身子,让他与我一般的热,一般的迷失。

我呢喃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的牡丹,我的沄逸……”

他的唇贴上我,眼波温润,“数十年后我信你一定是个风流鬼,只是前面一句不要也罢。”

“不……”我用唇抚过每一寸肌肤,“若是沄逸,我愿意。”

他没有回答,只是双手圈上了我的颈项,将身体凑向我,紧拥着。

“沄逸……”我从甜美中揪住最后一丝理智,“你来好吗,我怕伤了你。”

他的手,与我十指交扣,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力持着稳定,“我……不会,楚烨来吧,就如同那夜……那夜一般……”

“好!”

我埋首在他的胸前,舌尖绕上他胸前的殷红,勾抹轻含,拨弄着

他胸膛下的心跳,越来越快,唇边的一丝暖意,愈发的浓了。

雪峰顶的积雪在融化,化为涓涓的溪流缓缓而下,最纯净清冽的泉水,只为我而流淌。

我猛的一吸,他的身体突然拱起,我也猛的沉沦……

我撑着他的胸口,慢慢的摇摆着身体,呼吸和浅吟交缠着,仿佛人间最美的咏唱。

往昔的画面,一幕幕的传入我的脑海中。

杏花飘飞梨蕊香,红袖海中亭台远。

他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少年轻狂的我就再也挪不开目光,在匆匆的一眼间情缘已然胶着缠绕。

仿佛隔世的遥远,青丝指尖滑过,尘埃淹没了冲动的情怀。

笔下的画,口中的诗,遗留了谁的情怀?

“沄逸,还记得当年吗?”我的声音凌乱,“记得吗?”

他的身体上薄薄的敷着一层朦胧的汗,让那具身子更加的如雾氤氲,在我的动作中,长发不断的在枕上变幻着形状。

“记得,我记得……”他喘息着,“那夜我说,一生只要一夜,不悔,只要那个人是楚烨。”

前世的缘也罢,今生的情也罢,我和他之间,不会只有短暂的一夜,我们之间有很多很多夜。

当年的我,以为会拥有沄逸,结果我失去了他。

后来的我,以为永远的失去了沄逸,他却就在不远的地方一直看着我。

今夜,他终于完完全全,真真切切的属于我。

不是他嫁前的放肆,不是决绝前的交与,是身与心完全的交融,永久的爱恋。

我覆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然后……

重重的吮了上去

他狂热的回应着我,冰冷的寒凉被我热了,我冲动的沸腾被他平静,在唇齿的交融中他战栗着,喷薄着,所有的声音融在我的口中,与我一起攀登着巅峰,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沄逸索取着,似乎想要补偿着这么多年的缺憾,我不断的品尝着他的美好,哪怕离了半分半寸都觉得不舍。

当他第三次释放,我终于硬咬着牙不敢再要,看着他唇的冰白,心有不忍,掌心贴上他的后腰,缓缓的渡着真气。

他摇摇头,鬓间有些微汗意,湿了发,贴在额前,眼中还有朦胧春色夹杂着些许倦意。

“沄逸,为妻伺候的可还好?”取过干净的布巾我擦拭着他的汗,怕他着凉,索性扯了薄被盖上两个人。

沄逸的脸上红潮未褪,浓浓的醉人风情静静的绽放,他拉低我的身子,让我枕上他的手臂,“楚烨,沄逸伺候的可还好?”

我不忍压着他的手臂,半侧着身撑着脑袋端详着他,不时的偷亲他的面容一下,再一下,又一下。

“如能夜夜有沄逸相陪,人间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追求的。”我一声感慨,与他紧紧依偎。

他目光中的迷离渐渐散去,温柔的抓上我乱动的手指,送到唇边轻吮,“傻楚烨,若是夜夜这般,我不是早被你淘干了?幸而有人肯拣破烂,伺候你这个难缠的主。”

我低头欣赏的他的目光一紧,笑容凝在脸上。

半晌,讷讷出声,“沄逸,对不起。”

他看着我,唇边的笑意不减,“你可是因为唯一的誓言做不到而道歉?”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了紧圈抱着他的手,“对不起。”

负情的人是我。

断爱的人是我。

琵琶别抱的人,还是我。

他的手捧上我的脸,秀美俊逸的面容在我眼前绽放着完美的笑,“上天让我与楚烨相爱已是眷宠,又恩赐我能与楚烨相伴今生的岁月,若是我再奢求便要遭天谴了,再说……”他施施然的给我一个白眼,“若是让我一人伺候你,只怕不出一年我便真的要驾鹤西去了,多几个人也好让你这风流劲有处使。”

“天谴?”我一声苦笑,“得了这许多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怕要遭天谴的人是我吧?”

“楚烨。”沄逸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中满是认真,“穆沄逸不要帝王将相,不要富贵荣华,只要楚烨的平安康泰,答应我不要再轻言生死,纵然知你是说笑,我亦无法承受。”

失去过,心头总会有一种恐慌,无论是否玩笑,都比他人来的认真来的计较,因为恐惧一语成谶。

我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与他紧握,“我,上官楚烨答应穆沄逸,绝不轻率生死,为所爱之人亦会保全自己,无论险恶,困境,只要有一口气都会坚持到底。”

他慢慢的,轻松的笑了。

悠悠然的闭上眼睛,“楚烨,我想今夜我一定会睡的很好,很好。”

我躺在他的身边,与他丝滑的肌肤贴合着,搂着他的腰身,“我也是,沄逸……”

夜的迷魂计

我做出去西域的决定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异议,对于幽飏来说是回家,对于流星来说更是好奇师傅的成长之处,对于柳梦枫来说到哪都无所谓,剩下的人么……

沄逸因为我昨日的需索还在闭幕养神,镜池蹭在柳梦枫身边一起看着晦涩的医书,月栖的眼睛上敷了药,正蒙着双瞳休息着,一切平和而快乐。

我握着月栖的手轻轻的拍着,银色的发丝垂落在我的肩头,是属于他的我的发。

他的眼睛柳梦枫诊过,说他眼睛不仅受过烟火的熏烤,更受过其他外力的损伤以至于伤了筋脉,所谓烟火只是一个诱因,诱发了真正身体里的伤。

我问过月栖,他什么也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自小就在‘千机堂’中受训,但是乖巧的他少受责罚,更别提孩童之间的打架玩闹也是没有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受过伤。

想不起就算了,只要他的伤能治好,过去的事也没必要深究了。

我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他回给我一个轻握,无暇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让他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询问着,“难受吗?”

沉疴难起,即使有神医也需要时间慢慢的条理,现在的月栖一直要蒙着药,那种黑沉沉的感觉一定很不好。

他摇摇头,“我宁愿我的眼睛好不了,你就能一直牵着我。”

“无论好与不好我都会一直牵着的,你想松开都不行,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给我念经?”调戏着月栖,看圣洁的神子沾染尘世的风烟,是一种无上的餍足。

手腕上一疼,被东西小小的打中,我飞快的反手一握,入手的是一粒小小的樱桃籽。

侧脸看过去,夜正抱着一小筐樱桃,拈起一粒摇晃着,殷红如血白皙如雪相映成趣,面纱一抖,红色的樱桃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剩下绿色的长细杆子在指尖摇晃。

我抬抬眼,抛过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拈着樱桃杆指指车顶,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拍拍月栖的手站了起来。

轻巧的穿窗而出,飘飘的落在车顶上,脚尖刚刚站稳身边已经落下艳红的身影,红色长袍金丝盘扣,颀长的身姿翩若惊鸿。

谁让他又穿这件衣服的?

似乎好像那日之后,他一直也是这么穿的,想想这么多日以来我忙的脚不沾地,又是沄逸又是月栖,除了一次的月下短暂交谈之后,我居然没有时间陪他一刻半刻。

或许在我心中,夜是搭档,是与我并肩同立的人,没有那种想要照顾到骨子里的怜惜,却有共进退的豪迈。

“你的盘算是什么?”夜魅惑的一歪,躺在了车顶上,也不嫌灰尘风沙弄脏了他的衣服,“对手的来历呢,有想法了吗?”

我摇头,苦笑。

“太多了,一时盘算不出到底是针对谁,我也不想再与他们交锋,惹不起我就只好躲了,咱们到西域避避风头。”

夜抱着他的一筐小樱桃,悠然自得的拈着,高高的抛起,红色的樱桃在空中翻了个身,夜脑袋一偏,面纱摆起小小的角度,瞬间不见了樱桃的踪迹。

这也行?

一粒樱桃籽抛了出来,“最近武林中是不太平,总觉得有一股暗涌在背后推动着什么,这一次我们抛头露面,也是该好好的缩起来了,不过你说去西域……”他声音一停,“该不是为了那个老男人吧?”

站在他身边,我想也不想的一脚踩了下去,未见他动作,躺着的身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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