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璎-赫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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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赫的新娘-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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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啊!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都不起来跳啊?」
    台上在带动唱,三名欧巴桑团员在几杯啤酒下肚後,情绪沸腾到了极点,一直要拉团员一起大合跳。
    雪果笑吟吟的看著她们,视线蓦然在空中和聂权赫接触,他像个绅士,遥遥举杯向她敬酒,她按捺住狂跳的心,举杯故作镇定的回敬他,现场演奏的巴哥伐利亚风民谣,音乐震耳欲聋,台上的舞者下来拉人上台狂欢了。
    那个女舞者居然相中了聂权赫?!雪果瞪大了眼眸看著他笑著被拉上台。
    他会从善如流的跟她们跳吗?她曾遇过有个被拉上台的团员很不大方,拖拖拉拉的,後来跳没两下便抱头鼠窜,十分好笑。
    他呢?他会有什么反应?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大开眼界的看著他的舞姿,发现他深具舞蹈细胞,而且跳得一点都不别扭,表现之好,赢得了满堂喝采,那掌声里当然也包括了她的。
    雪果用力的鼓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High了起来,直到他与舞者们共同一鞠躬下台,她还在热烈鼓掌,连自己可以察觉到她眼眸快发光了。
    走出啤酒屋,稍稍平复了沸腾的情绪,雪果惬意的率领著团员漫步在慕尼黑的街头,向他们介绍位於玛丽恩广场上的新市政厅。
    「好美的市政厅。」
    雪果听到耳边的咏叹,这才发现聂权赫不知何时走在她身边,正微笑瞅著双颊酡红的她。
    或许喝了酒,面对他,她也不再感觉不自在,反而甜润一笑的赞美他,「你的舞也跳得很好。」
    美好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动,她觉得自己刚刚应该多喝几杯才对。原来酒精可以使她放松。
    慕尼黑的夜色下,他看著她晶晶亮亮的双眸,轻微的醉态可掬,浪漫的元素令他产生某种微妙的冲动。
    他不曾对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纵然有过一见心仪的女子,但在听过她们的心声之後,他就很果决的止步了。
    然而她不一样,她的心声令他想一听再听,而且每回都有不同的新奇发现。
    「领队,不是听说这个市政厅会有壁钟演奏吗?怎么没听到?」
    雪果嫣然一笑,用她的专业为他们解说:「每天早上十一点才会有壁钟演奏,现在没有。」
    大夥频呼可惜。「那不是很可惜,我们明天还会来吗?」
    正要回答,手机突地响了起来,她接起了手机,立即杏眼圆睁。「什么?!你们搞丢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居然没发现少了三名团员,还沉醉在自己编织的莫名浪漫气氛里,真是该死!
    她连忙吩咐其他团员,「你们在这里等,我去找没跟上的团员!千万不要走开,我很快就回来!」
    她疾奔而去,月色下,发现有个高大的男子身影跟上她的脚步。
    「我陪你去!」聂权赫步伐稳舰语气坚定的说。
    雪果敏感的看著他。
    他是对她没信心吗?不行,她不能让她的团员对她没信心。「没关系,我对这一带很熟,知道她们大概在哪里,你回去吧!我很快就过去跟你们会合。」
    他的黑眸凝视著她,有股不容置喙的权威。「你喝了酒,对路再熟也是个女孩于,我不放心。」
    双眸交会,一股奇异的暖流迅速流窜全身,她不再坚持,接受了他的好意。
    「好吧,两个人一起找,或许会比较快找到。」
    他说的没错,她是对市区很熟,但地处欧洲,有许多从义大利「进口」而来的小偷是防不胜防的。
    雪果走得很快,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路面的突起物,遂被绊倒了,跌了个难看到家的狗吃屎。
    「有没有事?」他啼笑皆非的将她拉起来,就见她一脸吃痛的表情。「把裤管卷起来看看。」
    她连忙护住自己的双膝,表情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不、不用了……」
    「看一看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半蹲著,硬是把她的裤管给卷起来。月色下,他看到她匀称的小腿,膝盖上擦破了皮,微微渗著血水。
    她傻眼的瞪大了眼,没想到只是那么一跌,居然会流血。
    真是祸不单行啊!此行意外特别多,她以前从来不曾在带团时受过任何一丁点小伤小痛,不知道她这样说,他会不会信?
    「有没有OK绷和矿泉水?」检查过伤口之後,他沉稳的问。
    「哦,有!」她连忙从包包里拿出OK绷和矿泉水递给他。
    就见他拿出面纸细心的将血水按乾,接著用矿泉水洗过伤口後再度按乾,最後贴上OK绷,这其间,她一直站著,而他一直半蹲著。
    好奇怪,这感觉好奇怪,从来没有男人为她这么做,就连她的前男友黄尉庭也没有,更别说她与他只是领队和团员的关系了……「好了。」他周到的替她放下裤管,叮咛道:「你不要走太快。」
    她点了点头,感觉到脸孔渐渐变得燥热,他们像是交换了身分,好像他才是专业领队,而她是团员。
    他们很快在前面两个街角的转弯处找到三名失踪团员,原来她们被一个贩卖水晶饰品的橱窗给吸引了,才会脱队。
    一行人回到市政厅前之後,鱼贯上了巴士,而雪果发现自己总在注意聂权赫的一举一动,尽管他在闭目养神,她还是不由自主的会偷偷瞄他醒了没。
    她为什么要这么关心他啊?这很奇怪,只因为他晚上展现的骑士精神吗?抑或是机上那个令她怦然心跳的搂抱?
    直到回到旅馆,沐浴之後,当她重新替膝上的伤口贴上新的OK绷时,脑海却下时跳出他的面孔。
    天哪!她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啊?
    她冲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倒了一大杯水,仰头咕噜咕噜的喝掉,然後关灯,将自己窝进被里,开始用数羊来催眠自己不许再胡思乱想,要想,就想她可怜的泡水爱车吧!
    第四章
    早上的行程原本是观光慕尼黑市区,但雪果却将团员带往一处美丽的壁画村,那是她很喜欢的一个小村落,经常与同意她更改行程的团员分享。
    这个小镇她来过许多次,但每回造访仍然深深著迷,她曾想过,如果能带她那对艺术有著莫名狂热的老爸来这里,他肯定为之疯狂。
    但是,她老爸已经走了,上天堂去报到了,空有这份心意却无法实现,相信是他们父女俩共同的遗憾。
    其实,老爸是个好人,只是太过於沉醉在艺术中,难免忽略了身边的人、事、物,比如她、比如当年年轻貌美的老妈,才会让她在孤单中长大,因此她发誓,将来一定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大家庭来弥补自己的缺憾。
    可是事与愿违,她也犯了跟她老爸一样的错,专注於事业,忽略掉了身边的男人,使那个男人忍受不了寂寞变心了,她也就跟组成幸福的大家庭再度绝缘。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又想起了那些伤感的事?她已经一、两个月不曾想起了,也刻意在遗忘,是天气吧,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特别容易叫人感伤。
    今天的小镇下著毛毛细雨,解散团员之後,她信步在街上漫步,脑袋里胡思乱想,忽然有把伞替她遮去了雨丝,她的心克制不住的陡然一跳。
    是他吗?是不是他?那种期待的心情竟然那么明显。
    「女孩子淋雨不好哦,会伤害发质。」施劭笑著打趣。
    不是他,雪果瞬间感觉到失望。
    施劭替她撑伞,两人并肩而行,他闻到她发上的清新香味,她正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孩,可以很贴近大自然,也爱护小动物,他很庆幸自己加入这趟旅游,可以认识她。
    「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他的步履慢了下来,声音温柔。「我看到几家小巧的咖啡店都挺有味道的。」因为他细心的注意到,几乎每站她都会找个地方喝咖啡,因此才想投其所奸。
    「好埃」雪果笑了笑,有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懒洋洋,而她再度把这种无精打采的情绪归咎於天气和那个来了,所以情绪不佳。
    两人走进一间位於转角的咖啡店,店门口还卖有小镇的纪念品,旋转架上都是风景名信片。
    自从当了领队之後,她就养成酗咖啡的习惯,正好她带的团都是咖啡文化丰富的国家,因此她认定了自己这一生会喝咖啡比喝水还多。
    「咦,是我们的团员耶,要不要一起坐?这样比较热闹。」
    顺著施劭友善的视线,她看到聂权赫倚窗而坐,修长的腿交叠著,他也看到他们了,唇际露出了欢迎的微笑。
    又来了!她又觉得她的喉咙发紧,心怦怦乱跳,早上吃的东西好像在分泌胃酸,她无法马上回答施劭的问题,因为自己那根不对劲的筋又跑出来捣蛋了。
    「两杯拿铁。」她听见施劭用英文在点热饮,意识到聂权赫的眸光似乎在柜台这个方向,她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又假装去看门外的纪念品,怱然,她看到三个欧巴桑在玻璃窗外向她拚命招手,好像有事找她。
    她拍拍施劭。「你先喝,我去看看她们有什么事。」语毕,连忙走出咖啡店。
    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到那个眼光或许还在看她,她的心就怦怦地跳。
    「哎哟!贝琪,那个洗手间要投钱啦!」一出来,欧巴桑们就抢著告诉她。「偶们没有零钱,也看不懂要投多少,你带偶们去好不好?」
    「好,当然好,太好了……」後面那句她是对自己说的,虽然松了口气,却觉得自己这不知在逃避什么的行为真是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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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从壁画村转往罗曼蒂克大道上的新天鹅堡,下了巴士之後,雪果安排团员坐上通往新天鹅堡的公车。
    「你们很幸运,公车今天是第一天行驶。」她笑著对团员们说。上了拥挤的公车之後,她站在後方的自动门边,车子缓缓爬上山路,今天微雨还有蒙蒙的山岚,让这个童话之地更有气氛。
    「什么?王董的夫人要指定我当她的健身教练?不行啦,我根本没空档,叫她找别人吧,干么非要我不可……」
    人声吵杂的车厢里,就见爱现的健身教练周子扬,不断接手机在炫耀自身特别的职业和人脉。
    雪果对於这种大头症早就见惯不怪了。人走到哪里,手机就响到哪里,这样放不开,乾脆不要来度假不就好了?
    不过这种大不敬的话,她当然是不对会团员说的……「哎哟!」
    一个煞车,众人都没扶稳,顿时东倒西歪,雪果也不例外,她整个人往後倒,车而有个好心人扶住了她。
    她正想道谢,忽然嗅闻到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她一抬眼,看到自己正倚在聂权赫怀里,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谢谢……」
    她仰望的角度看到他的嘴角掀了掀。「不客气。」
    公车继续爬坡,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右手仍然放在她的腰际,牢牢的扣住了她的身躯。
    雪果的心跳不断加快,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她清清喉咙,却发现自己这么做根本没用,因为他独特的男性魅力一直在诱惑著她,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觉得搁在她腰际的那只手好像在移动,其实并没有,直到公车门开,他才若无其事的放开她。
    站在自动门边的雪果忙不迭跳下车,她困难的命令自己什么都不许再想,强打起精神的带领众人走了一小段路,从吊桥上欣赏新天鹅堡的梦幻外观。
    随後他们转往城堡参观,刚好赶上入堡时间,人手一支中文讲解耳机,让团员们了解天鹅堡的历史。
    「这新天鹅堡的建造者是路易二世,他不但身材高大、英俊潇洒,还喜爱音乐及戏剧,醉心於华格纳描述中古世纪天鹅骑士英勇事迹的歌剧罗艾格林,因此大兴土木建造了这座古堡来寄托满腔热情……」
    团员里,英文女教师柯明凯的声音比耳机里讲解的声音还大,她卖弄著自己的常识,好像忘了这是公众场合。
    雪果想请她小声点,因为这里除了他们这一团,还有别的游客,但她蓦然看到柯明凯回眸对著聂权赫绽放一个笑容,顿时明白原来柯明凯这番夸张到家的表现是为了引起聂权赫的注意。
    她忍不住看向聂权赫,却看不出他的想法,因为他一迳在欣赏古堡里华量绚属的摆设,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参观完古堡,她和团员约好下山集合的时间後,便独自走到堡内的咖啡馆,她会再遇到聂权赫吗?他好像跟她一样,喜欢混咖啡馆。
    她在自助式的平台拿了一块蛋糕,点了杯咖啡,拿著托盘走进座位区时,亲眼目睹聂权赫正给一名高大蓝眼的洋人一个过肩摔,她脑袋里霎时一团混乱,只能眼睁睁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她连忙询问在场的友社领队珍妮,两人这次因为路线相同,所以经常遇到。
    「见义勇为埃」珍妮对她眨眨眼。「他是你的团员吧!好帅哦,长得像明星,体格又好,不知道有没有带女伴来玩?」
    「没有。」雪果没好气的回答了她,放下托盘,走到聂权赫身边。「你没事吧?」
    问话的同时,她紧紧皱著眉头,因为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即使他是站在正义的那一方也一样,如果她的团员因此受伤,责任都在她。
    「没事。」他瞅著她板著的脸。「你在生气?」
    雪果没有回答,同时,堡内的保安人员已经赶到了,他们押走这名专偷游客皮夹的南欧小偷,而差点被偷走皮夹的一对老夫妇不住向聂权赫道谢,由珍妮带头,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怪了!雪果的感觉从生闷气转换到与有荣焉,她眩惑的看著落落大方接受众人掌声的他,好像他是这座城堡的捍卫者。
    英雄,这里可是欧洲人的天下耶,真有胆识……她屏住气息,脑海忍不住浮现这样的想法,咖啡馆的服务生端了杯咖啡过来,笑著说是要请聂权赫喝的。
    「我知道被当英雄的感觉很好,但我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他们坐了下来,她搅拌著奶球化在热咖啡里,嘴里不停数落。「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他们那些小偷身上可能带刀,也可能有枪,他们六亲不认,他们会伤害你……」
    他露出微笑。「我会咏春拳,还有,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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