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不能忘记你 夕熙(民国高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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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不能忘记你 夕熙(民国高干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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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

  司马菁眼睛转过来,看了她半天,“吴晓,这就对了。我和你一个办公室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今天像个凡人了。”

  吴晓笑,收拾桌上的东西,魏子文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看见吴晓,有些惊愕,“吴晓,你还在?”

  司马菁笑得暧昧,吴晓却如同含了一片鸡爪黄连,苦笑道,“处座有何吩咐?”魏子文看了她一眼,“没事,你们去玩吧。”转身走了。

  司马菁挨过来,“你说的片子叫什么?不如约他去看吧。”

  吴晓翻了一个白眼,“消遣我很好玩?”

  司马菁看她真恼了,倒害怕了,退到自己的桌边修着指甲,“我是劝你悬崖勒马,你的周末情人多好啊,追的可够紧的。”遥指了一下魏子文的背影,“那一位,太不靠谱了吧。”
  吴晓别开脸,“少说没意思的。你去还是不去。”

  司马菁扔了指甲刀,“好容易吴大小姐请我看戏,如何不去?当然去。先去仙客来吃芸香混沌可好?”

  吴晓抬头微笑,“好!”

 





  车子开进院门,秦江还在沉思,他努力回想,确实没见慕容晓晓笑过,除了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药。他深夜自关山回来,车子经过天子码头,等轮渡,夜深人静,便看见她和另一个女子挽着手在街上游荡,手上零零碎碎拎着东西,笑声远远传来,便是当年那种娇娇的感觉。何楚见他不动,自副驾驶的位子回过头来看他,他抬头,“去接慕容晓晓过来。”
  何楚呆了一下,“是。”
   
  她有多久没这么疯过了,吴晓舒舒服服地洗了头洗了澡,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电影是喜剧片,芸香混沌也很好吃,她还买了好久不见的糖炒栗子,冰糖话梅,还有那个小小的糖人,司马菁极为不屑,可她喜欢极了,爸爸原来每次出去都给她买,每次她都舍不得吃,直到糊了才肯放进嘴里,天底下的糖都比不过它甜。想到这里,趴起来取出那个糖人,把玩到困了才塞进嘴里,管它什么牙齿,她今天高兴,就要甜甜地睡觉。
  突然敲门声让她惊醒,糖人已不知不觉地化完了,嘴里隐约有了一股酸味。她迟疑着听着坚决的敲门声,慢慢打开了门,何楚站在门外不耐烦地转身过来,看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碎花长睡衣,披着头发呆呆地站在门口,神色那样的失望和惊恐,不由得有些同情她。顿了一顿,“你换件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吴晓呆坐着到了云峙别墅,何楚跟到大门就不进去了,她木然地进了门上到二楼,就看见黑暗中一点明亮的橘黄,他坐在沙发上等她,看她过来熄了烟站起身,把她揽进怀里,“今天玩得高兴?”她愕然地看他,心里确是恨得发狂,她连一日的高兴都没有了。
  他低下头吻她,贪婪地吸吮,良久放开她,“你吃了什么?这么甜?”复又低下头要吻,她别开了脸,她不要和他分享她的甜。他捧着她的脸,看见她恹恹的神色,不由得笑了,“困了?那就睡吧!” 
  他搂着她,真让她睡,没有动她。她木然地任他抱着,居然也真睡着了,到了凌晨,依稀感觉热,不知何时他脱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撩动。她闭紧眼睛,缩着身子无声抵抗,他也不在意,在这方面他们的段数差的太远,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投降。她攀附着他,婉转娇涕,只是求他,他哄她一会便又故态复萌,更加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她不够。
  第二天醒来,已是午后,吴晓趴着睡得极沉,他撩开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脊背来,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她最怕痒,一会儿便皱着眉呻吟起来,小脸儿苦苦的,很是逗人。他笑,把她揽进怀里,“晓晓,想去哪里玩?”既然她喜欢出去玩,那就出去玩,他想看她笑。
  她心里恨得要死,却连眼睛都睁不开,恨恨地说了声,“我要睡觉!”却不知经过了昨天一晚,她的声音沙哑得多么娇甜可怜,他哪里听得出来她恨他?于是他大笑,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背上,“好,让你睡觉,我们下周再去玩。”下个周末吗?司马菁的调笑,周末情人,她紧紧闭着眼,心里冰凉一片。 
  那天他真没碰她,晚饭之后居然让何楚送了她回去。他无奈,留她下来,怕是他忍不住。她走的极快,他苦笑,跟在后面叫住了何楚,“她在你面前自在些,你探探她都想去哪里玩。”
  何楚愣了一下,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无可恕,少帅这次糟糕得让人无话可说。
  送了吴晓回来,上去和秦江回话,他根本不可能去问吴晓,她那么敏感的小人精,知道了反而坏事,他揣摩了很久,似乎是有一次他接她到芙林,经过一个岔路,她曾问过是不是通海阳的,后来好像还说了句,她没见过海。于是便说好像她对海边比较感兴趣,特意谨慎地加了好像两个字。秦江倒是不在意,只是吩咐,“你通知一下海阳那边准备,我周末过去。”
  周末之行没有成,秦江倒是赶回了京都,吴晓却和魏子文出差去了。何楚原以为要糟糕,没料秦江却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坏菜的是之后两个星期,吴晓居然都不在京都,电话打过去居然都是和魏子文出差在外。秦江的脸色便有些变了,何楚连忙打电话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司马菁接的电话,调侃加胡扯就是没有确切话,秦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拿过话筒,司马菁听见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更是好奇,不禁问,“你是谁啊!”秦江咣地摔了电话。司马菁气得在那边大骂。
  何楚连忙去军务处查了魏子文的行程,向秦江作了汇报,胆战心惊地等到星期三,却仍没回来,说是路上不好走,要延一天。何楚连忙安排海阳那边,要闹好歹要离开京都再说。周四那天有一个外国军事代表团要来,规格极高,秦江破例到国防部大堂等候,偏这个时候吴晓跟着魏子文回来了,一路上说说笑笑,极是融洽,秦江远远看着,眼睛已是眯了起来,何楚连忙回去给吴晓挂电话,无论如何今晚要过来。 
  吴晓接了电话居然还有胆子推脱,“我刚回来,有好多东西是处长明天就要要的。”
  何楚压低声音吓她,“你不要说了,不然你在物资处就做不下去了。”吴晓无语,好歹知道了自己的形势。何楚回头看见秦江就在身后,“她忙着?”
  何楚连忙陪笑,“不是在江夏开办单独的军需供应库,他们那里就忙这个,还不是您的意思,给魏子文些迷魂汤喝喝?”
  秦江转身,迷魂汤吗?他才是喝了迷魂汤,那个小妖精的迷魂汤。何楚跟在后面,“您最近也忙得晕了,要不到海阳去休息两天,我待会接上慕容小姐就过去。”
  秦江停了一下,“不去海阳,就回云峙。”
  何楚连忙称是。看了看手表,最好再催一下吴晓,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夭蛾子。
  吴晓按时到了,却连军装都没换,秦江看了一看,“就忙成这样?”
  吴晓看着车窗外,“原本晚上还要加班的。”
  秦江回头,“那魏子文就你一个下属,去哪里都带着你?”
  何楚脖子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却听吴晓说了句很让他舒心的话,“大概他叫不动别人吧。”他一定是给早上少帅的神气吓傻了,居然这样好的理由没有想到。
  果然听见秦江笑了一声,“那他让你今天请假?”
  吴晓声音闷闷的,“是,我请病假。”
  秦江看出她的不高兴来,反而笑了,故意问,“什么病?”
  吴晓暗自撇了一下嘴角,“肚子不舒服。”
  秦江哈哈大笑,“肚子不舒服?想吃什么?待会随你点。”
  他越笑吴晓的脸越冷,何楚在前排后视镜里看到了,回头警告地看了一眼吴晓,吴晓别开了脸不理睬他。 
   

              
  


  到了云峙,秦江还记得要让吴晓点菜,何楚早叫了秦江最喜欢的扬州师傅在云峙候着,吴晓却只要吃混沌,差点没把那师傅气死。秦江居然也就跟着只吃了碗混沌,最近西面战事紧张,时有不好的消息传过来,秦江也是极忙,晚饭后他惯常要处理公务,摸了一把吴晓的脸让她出去玩,吴晓无声地离开他的书房,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玩?玩什么玩?她来这不就是给他玩的?
  走下楼梯,到花园里转了一天,天气阴冷,她也不想回去,待到天黑透了,才慢吞吞地回去。何楚却站在门廊上等她,眼神严厉,“慕容晓晓,你怎么回事?怎么和少帅讲话?”
  吴晓抬头都懒,要从他身边躲过去,却被他扯住了,立在他前面,“你给我好好站这,你这几个星期是怎么回事?你忙?你能比少帅忙?”
  他忙能有空骚扰自己?吴晓冷笑。何楚看她这副油盐不浸的样子,也不由得生气,“你知道我们最近跟着你吃了多少挂落?现在是特殊时期,你。。。。。。”
  “怎么?何副官认为我该为了战争自愿献身?”吴晓偏了脸看他,何楚一愣,她这眼神哪里来的?仿佛得了秦江的真传。又听她说得又快又脆,“我是革命军人,没有那什么战地妇女服务团那么有觉悟!前线不是战事紧吗?那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何楚被她气得不轻,又唯恐她声音再大些被楼上的秦江听见,“闭嘴,你。。。。。。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啊,回去你好好想清楚,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让他不痛快了,我轻饶不了你!”
  吴晓冷笑正要反唇相讥,秦江却从楼上下来,好笑地看着两人,“你们在吵什么?”何楚连忙立正,狠狠地瞪了吴晓一眼,吴晓无声冷笑,那神情恨得何楚牙根痒痒。
  秦江走过来,拍拍吴晓的脸,“吵什么呢?说来听听。”
  何楚和吴晓对视,吴晓别了脸不理,何楚眼里冒火,嘴里却不敢说,“我方才是说她要再敢拉着少帅吃混沌,我就叫她好看!”
  秦江撇了一眼吴晓,笑了起来,“赵师傅拿手的点心是桂花芙蓉团子,都过来吃宵夜吧。”
  又有电话找他,他转身上了楼,吴晓自何楚身边走过,撇了他一眼,“何副官,有急才啊!”
  何楚恨不得扇她,早在秦江身上学了越生气越不能露出恼恨来, “我奉劝你好自为之。” 声音冷冷的便让吴晓也冷下了脸。
  吃宵夜的时候,大约是刚才的消息不太好,秦江几乎没有话,突然转脸看向吴晓,“小不点,我要上前线去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吴晓含着一只团子,被他这么一问,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是看着他,何楚盯着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还是没话,秦江却笑了,放下碗,“小没良心的。”
  自有人来收拾了碗筷,吴晓不自觉就看向何楚,何楚却看也不看她,径自跟着秦江出去了。那一晚秦江回来的极晚,也没有特意作弄她,完了事便搂着她一直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便有急事出门,由何楚安排了人送她回去。
  一晃就是月余,秦江都没找过她,连何楚也不在周末报备他的行程,吴晓庆幸得来隐隐觉得不安,只是此时她却全顾不得了。处里来了个极能干的副处长,也是伯明顿的高材生,专攻审计的,貌美如花,年轻气盛,一来就看她不顺眼,几次让她下不来台,连魏子文都不能回护她。她知道自己专业不对口,除了好好学习,谨小慎微外也是无可奈何,更何况魏子文对这位新来的何湘何副处长极为仰仗。最近何副处长要提高所有人员的专业素质,要求他们全去参加一个专业技术的考试,司马菁当场就吓得脸色苍白,她的一切都是跟了魏子文之后才在工作上学的,原对这个考试没有概念,看大家吓成这样,不免也是惴惴不安,听那何处的意思,似乎考不过,就没有留在审查处的必要了。说不得她也得拼了命过关。 
  每天下班她都拼了命地复习,好歹明天就要考试了,她多少有了些底,魏子文前几日专门过问过她的复习,问过她几个问题,她依稀都看过或是接触过,答得还叫他满意,何湘在一旁看着她眼神意味难明,莫名却让她有了一股子豪气,非要考好了不可。所以何楚电话打过来,她背上立刻出了一层冷汗,只听何楚的声音冷冷的,“少帅可能今晚会到京都。”
  “可能?”她追问了一句,“我明天有一个极重要的考试。”
  何楚在那边的声音更不耐烦,“今明两天他都要见外国人,下个星期你不要再出什么夭蛾子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吴晓放了电话,心情低落,好歹不是这两日。又坐回办公桌前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电话铃响,她吓了一跳,接起来却是秦江的声音,“你还在办公室?”
  她心跳加快,“是。我准备考试。”
  “我喝多了,你开车到凯旋来接我。”
  “什么?”她不由得追问,“何副官在哪里?”
  那边的声音颇为无赖,“我放他假,你赶紧过来。”说罢放了电话。
   


 


  她怔了一会,把复习资料塞进包里,到值班室问值班的司马菁借了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凯越,外面下着雨,她出来的急,没有带伞,淋得甚是狼狈,他却和几个穿军装的男人在包间喝酒,看她进来,一齐哄笑,“少帅,人来的可真快!”他看起来很高兴,也确实喝得有些多。站起来揽住她的肩,“都见见,这是魏少辉,这是方军杰,这是廖平京。。。。。。。”都是如雷贯耳的名字,司马菁谓为傍上一个便升上枝头的人物,都是他的心腹爱将,既然前方战事如此紧急,他们这一群人却如何还在这里胡混? 
  他拍她的肩膀,“这是晓晓,诸位都见过了?”
  那几个人也是奇怪,开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促狭暧昧,他介绍的时候却都站了起来,她穿着军服,按军阶该给他们每一个人敬礼的,无奈秦江揽着她的肩头,哪里能抬起手来?只得点头回礼。听他又笑,“如今人来了,诸位放我走吧。”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那瘦长如马杆一般的魏少辉抢先过去替他拉开了包间的门,“晓晓小姐来得这样急,我们哪里还敢拦,少帅请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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