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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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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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盈盈好笑地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谢灵玉被郭盈盈一问,顿时就没有话说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萧棋,你要解开就解吧。

郭盈盈又是好笑,把右手的袖子卷起来,看着谢灵玉道,就在右手上面。

我把郭盈盈的手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圆圈是被密密麻麻小口子形成的,而不是那种盖上戳印的。

手上面留着一个啤酒盖大小的黑印。

郭盈盈看着我,你有把握解开吗?

我犹豫了一会,是被虫子咬的吗?郭盈盈眼角微微动了一下,应该是被我说中,点头道,是的。

我有些犹豫,大凡世上的阴阳师风水师在对付阴间的魂魄女鬼一类,都是十分谨慎的态度,因为那不是自己可以接触到的领域。

而且放虫子咬她的人一旦知道是我解救的话,肯定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一屁股坐死我的。

而且!一个用虫子咬出来的封印,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我没有必要为自己再树一个厉害的敌人。

郭盈盈道,你到底会不会?我摇头道,你告诉我,是谁放虫子咬你告诉我,我再给你想办法。

郭盈盈咬着嘴唇,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哥哥,你能有办法吗?

我道,我只会捕鬼杀鬼的办法,却没有救鬼的办法。你若要减低痛苦,不该逗留人间,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郭盈盈有些黯然,我本以为你是厉害的风水师,或许可以帮我,我有心事未解,不能离开!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我就会离开。而且,你如果有些眼神的话,也该看出来,封印留在手上,我就不能超度,你明白吗?

我说,你哥哥为什么要害你?

郭盈盈道,家丑不可外扬,我保证没有人知道是你帮我的,而且你帮了我,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谢灵玉连忙咳嗽了两声,说,美女,你别色诱他,他经不住的。

我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河东虫师郭家的人吧?郭盈盈赞道,好厉害,没想到这就被你看出来。我说,之前扶桑的阴阳师安倍就以为我和郭家。能用虫子封印鬼魂,你又姓郭,我能猜错你是郭家人并不奇怪。我并不想和你有什么交易。

郭盈盈好奇地问道,那你要干什么?

第2章如果江城不快乐

我想了一会,说有个铜罐子可能是你们郭家的,你帮我看一下。

谢灵玉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她怕是在心中暗暗嘀咕我,有什么好色变态的要求,原来是有正事的。

郭盈盈说那你拿给我看一下。我倒不是不相信郭盈盈,跑出尤物女鬼,着实让人奇怪狠狠,说:“不是我相信你,铜罐子是不会给你看,但是上面的图案和文字我已经给描出来,我给你看。”

郭盈盈并不生气,你小心点是正常的。你如此英俊,我可舍不得吃了你,更舍不得诓骗你。

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一想着郭盈盈可能活了几十岁了,我能有什么胃口。

连忙咳咳了两声。

我把画好的图纸给她一看。郭盈盈反反复复看了一遍说,不是郭家的东西,我之前的确看过这个图案,好像在……哪来着……我给忘记了……不过一旦打开就会有灾难降临。

我点头道,可能你不知道,最近遇到倒霉的事情本来就不少,已经不怕更大的灾难,我倒想打开看一看。

郭盈盈脸都吓白了,你要打开的话,等我走得远远再打开。

我让郭盈盈把手伸直,用手指轻轻按在手上,说你闭上眼睛,可能会有一些痛感。我慢慢地用力,在手臂上划开了两道口子,猛地一用地,将中间一块皮地拉了下来,顺着皮肤跳出了几只黑色钻洞的鬼虱,一见空气来回地爬动,被打火机给烧了。

烧死了鬼虱子,我拍拍手,说好了,没什么问题,就是一般的虫子。

郭盈盈不太相信我,就这么简单吗?我解释道,别人处理起来很难,我却不一样。母虫咬你的时候,就在你身上种上了鬼虱,一旦你动起来,就会折磨了,幸亏这些年你藏在纸人里面,才没有咬得魂飞魄散。

孟盈盈松了一口气,连忙感谢,说谢谢你,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一定会来帮你的。

送走了郭盈盈,我才放松下来。

谢灵玉伸手掐着我的耳朵说:“你心里面都想什么了,是不是要和她那个那个的。”

我把小贱抱起来说,姐姐,你都说了不是我老婆了,你还管那么多,我心里想点下流的事情也正常不过了。

谢灵玉耳朵揪得更痛,我只能讨饶,别,姐姐,你是外公给我找的老婆,好了,你别揪耳朵了。

谢灵玉松开手指,不捉弄你,给祖师爷的房子女子都捎过去了吗?我点头道,是的。

两人又一阵沉默。我首先打破了沉默,说明天请大家吃个饭,然后回家处理一下白敬德,我就会离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在江城开花店也不好,我怕有人欺负你。

谢灵玉忽然泪如雨下,声音很低,你走就走吧,没什么人可以欺负我,你不用担心,如果江城不快乐,我也会离开。

谢灵玉有些黯然,接着说道,江城若以沫不可能,就相忘于江湖吧!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赶着交通早高峰来到的时候,我到了归元寺看了纪晓晓。戒色还在江城没有离去,在归元寺还要待一段时间,最近在上一个佛教研修班,主要研读《金刚经》。

戒色见我来看他,合十问我,萧施主,你终于来了。

我笑道,戒色,什么时候还俗!我请你去捏捏小妹妹的脸蛋。戒色一脸的黑线,佛祖会怪罪我的,阿弥陀佛。

你是最爱的人……悠扬的吊子传来。戒色赶紧拿出了手机,暖声暖气地说着,好好,中午我去找你。

戒色挂上电话解释道,是个朋友心情烦躁,让我过去陪陪她。

我心中好笑,说现在和尚养老婆正常得很,我不会笑你。戒色又阿弥陀佛地连连唱到。送了一本手抄本的《心经》给我,说玄奘法师靠着一本《心经》度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希望对你有用。

我接过《心经》放好。

纪晓晓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了我已经有些不认得我,心中对我怨恨也淡了不少。

我抱起晓晓,说我带你去见妈妈。纪晓晓看了一眼点头的戒色,才道,我跟你一起去,虽然你那天是个坏人,今天应该是个好人了。我哭笑不得,给她买了两瓶爽歪歪,大包小包的零食。

包上了七朵玫瑰花,四朵白玫瑰和三朵红玫瑰。

纪千千依旧沉睡着,任凭纪晓晓在一旁说多少的话,妈妈,我昨天晚上梦到观世音菩萨,她说,妈妈过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我把花插在瓶子里面,坐在一旁听纪晓晓说话。

中午的时候,在大中华订了一桌饭,请了军哥、铁牛和刘继保一起吃饭。纪晓晓看着军哥,伸手就去摸的胡须,哈哈笑道,你怎么不刮胡须,难怪找不到老婆。

军哥笑道,回去就刮胡子,明天就找老婆。也没有多喝酒,点了几瓶啤酒,拜托军哥妥善照顾谢灵玉。军哥道,多大个事,我保证没人敢欺负她。

中午吃完饭,我把纪晓晓送回寺庙。

晚上,叫上了高墨,约上了钟离,还有陈荼荼,谢灵玉听说有好几个女生,说一起去看看,也跟我一起去。意外的是,戒色出现在钟离身边,阿弥陀佛地说个不停。钟离笑哈哈逗着戒色说话。

我一拍戒色脑袋,心情不好的朋友就是钟姑娘吧。

陈荼荼狠狠地看过来,人家两口子好了关你们什么事情,多管闲事。谢灵玉有点不高兴陈荼荼拆台道,和尚不守清规,怎么就不能说了。

火光四溅。

高墨连忙从中调停,说就是一起吃饭,钟离最近是心情不好,所以和尚来宽慰宽慰,大家都想多了。

谢灵玉拉着我的手,责怪道,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操多心,现在人家怪你了吧。

陈荼荼提着包就要往外走,是吃饭吗,纯粹找我茬了,萧棋,我不就是踢你一脚吗,怎么记仇了吧。高墨狐疑地问,踢一脚正常不过,要看踢哪里了,荼荼,你踢到哪里了。

陈荼荼被高墨一问,也是脸红了,把包放倒椅子上面,算了算了,我犯不着饿肚子跟自己过不去。

谢灵玉狐疑看着陈荼荼愧疚的表情,又看了我,小声问道,是踢中哪里了?

我连忙拿菜单,说点菜,点菜,给女色大师来一碗稀饭。陈荼荼应和道,我点个手拍黄瓜……

高墨望了一眼钟离,忍不住笑了起来。谢灵玉摸不着头脑,暗暗地嘀咕,多年没跟人打交道了,一个个都是疯子了吗?

吃完饭后,钟离拉着和尚一起去唱歌,两人合唱了一首《纤夫的爱》。

和尚犹豫了两下: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谢灵玉笑道,走调和唱错词了。钟离接到,我俩的爱我俩的情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陈荼荼推辞了半天,也唱了一首王菲的《百年孤独》,显得寂寞无比。

高墨则唱了一首《无所谓》,唱得肝肠寸断。我想,高墨现在的男神会是谁呢?

谢灵玉晃动着脑袋,多少人在歌声之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灵魂皈依,得到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谢灵玉最后也唱了一首《一往情深的恋人》。

离别的时候,我说,愿我们天涯同此时,我来一首《难忘今宵》……

今晚时光才渐渐有了离开的味道。

钟离单位又收到了一起八十岁家中过世三天才被发现老人,必须赶回去给老人化妆。戒色不太放心,要送她过去。

谢灵玉小声跟我说,萧棋,你送送陈姑娘吧,我再看一看有你的江城夜色。

我黯然道,好!路上小心点。陈荼荼很意外我用送她,竟也没有推脱,只不过路上,没有什么话说。

夏天了,多少人的心在还在暮色苍茫的秋天里面。湿漉漉的嘴唇还没有找到可以亲吻的情人。

第二天,我把小贱带上,收拾了玉尺和一些随身带着的东西,拜托军哥多多照顾谢灵玉。

只身回到了小镇。

谢灵玉说,如果江城不快乐,我就会离开。我其实想问她,你会不会告诉我,你会到哪里去?

这句话和连带她欠我的拥抱都被风吹散。

从江城回去的大巴上,玻璃里面映照着小贱的鼻子和眼睛,它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气。

它舍不得何青菱。

我呢,何尝舍得谢姑娘。只是话不说出来,就当舍得吧。大巴车开了三个小时就到了小镇子,我在镇子上面买了一条猪腿,还有烤鸡,和半只烤鸭,买了一些啤酒和两瓶瓶装酒。摩的师傅认出了我,龙家外孙,你回家来,真孝顺,给父母准备的吧。我点点头,不是孝子,最近生意清淡,就回来看看父母。

摩的师傅道,做什么生意,发财了吧?我笑道,发什么财,顶多养活自己,发财我就自己开车回来了。

摩的师傅经验十足,按着喇叭把横穿马路的孩子骂了两声,又跟我说了起来,一回来就弄大猪腿,整的是好酒,不是发财,谁舍得啊,肯定是发大财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反驳。小贱闻了故乡的气息,悲伤的情绪似乎好了不少,它有点晕车,趴在车子里面,看着眼前几只跑过的漂亮白狗、花狗、黄狗。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母亲见我回来,十分欣慰高兴,问我生意怎么样。我骗了母亲,说生意都挺好的,一切都很正常,请了两个人帮我做,回来看看你和老爸。

老爸说,弄这么一条大猪腿,得吃好几天。把火钳烧红,把猪腿上面猪毛烫掉,拿出斧头,把斧头给剁好。隔壁大叔喊道,萧棋回来了吧,整这么一条粗的猪腿。

老爸喊道,三啊,晚上一起来喝酒。大叔道,成,中午山上面打了兔子,让嫂子给炖了。老爸应道,妥了。

他们做饭的时候,我得空给吴振打了个电话,说可能要回白水村一趟。

第3章一根人毛都没有

吴振说,明天正好有时间,可以跟我一起去。我笑道,吴所长这回不怕了吗?吴振呵呵笑道,有萧兄弟在,我还怕什么。

我笑道,吴所长胆子变大了,对了,你告诉马艳,虫老五死了。吴振似乎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我听了母亲的叫喊,简单说了两句,虫老五和白悬一样的死法。吴振挂掉电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发抖。

母亲喊我是因为柴火烧没了,到猪圈那里弄点柴火来。我嘀咕说,不是有煤气灶吗?烧柴火干吗?

母亲笑道,野兔是山里面打来,用煤气炖出来就失去了原汁原味,还是用柴火炖出来味道好,在猪圈下面有几根桃树木,正好拿来烧了。

兔子切好丢到锅里面,红辣椒丢一把,弄点桂皮折断放进去,放点盐,其他的作料一点都不加,先烧大火炖的咕咕响,然后火炭慢慢炖得。

香气散开,小贱在屁股后面不安地转动着,巴结地看着母亲。母亲用筷子挑出一块肉,丢给了小贱。小贱估计吃得太急了,烫得汪汪叫。

猪脚又是另外一种做法,剁好的猪脚放在锅里面,照旧放点盐和桂皮,最后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一瓶上好的青岛啤酒,倒大半瓶下去。

用煤气大火烧起来,让里面进行剧烈的加工,把油逼出来。用啤酒消解油腻。

院子里面支起了桌子,酒摆上。乘着做饭的时候,父亲又喊了另外几个叔伯。大叔看着我买回来的酒,连说没味,一个大罐头杯子里面,用两条大蛇泡好的药酒,给自己倒了两杯。父亲笑道,太猛了,我还是和瓶装酒。我又开了两箱冰镇啤酒。

大盘的猪腿和炖好的兔肉,烤鸡,烤鸭散开。两盘花生,桌上面摆两盒烟,边说话边抽烟,倒酒敬酒,搞得非常火热。兔子肉有点微甜,回味无穷。猪腿稍显油腻,正好用来下酒。

我说,大叔,我们家狗喜欢猛酒,你给它倒一口。大叔有些不舍,小东西尝尝味道。

小贱喝了两口,翻了跟斗,跑到屋里面睡了。

吃晚饭,我又分了一轮烟,天色慢慢晚了,众人都散去。母亲收拾干净,看着睡着的父亲,上前踢了一脚,起来洗澡再去睡。我有些头晕,想着要不要给谢灵玉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第二天一早,吴振给我打电话,说开车过来接我。我带上小贱,给父母说了一声。

吴振是带着马艳一起来的。车上面马艳连连道歉,自己还年轻不懂事,希望我可以原谅。我问道,你现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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