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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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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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黑脸,实在是小寒这会儿的做派活脱脱是个标准的昏君啊~~呵呵~她以为会是齐笑衍先喊荻主子,却是在她左手边第五桌的邵易攸:“参见荻主子。”其他大臣见状,无论是否心甘,都乖乖的喊了。练绝寒这才挥个手让他们坐下,同时宣布,开席。先是一阵舒缓的笛声,六个舞娘涌进殿来翩翩起舞,舞娘打扮得并不艳丽,素红色外裙有着大摆,舞姿亦很舒服,没有任何暗示性。瞄了一眼歌舞,看来精彩的总在后头,那三个女人没在殿上,难道一会儿表演完毕直接自我介绍?抛开这些,萨秋荻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座次:她左手边,前五位依次是齐笑衍、印莫、齐研绿、时修、邵易攸,右手边是四重臣,第五位是个三十多岁英姿飒爽的女子。原来这里女子亦可入朝为官的,一直以为小绿是跟着哥哥一起跟随主子,竟是有官职在身的,而且根据排位竟然还不低。再望向第五位那名女子,萨秋荻心里豪气顿生,忍不住对她生出几分好感。那女子瞧见萨秋荻看她,爽朗的举杯向她遥遥一敬,萨秋荻回个笑,亦举杯回敬,却不料那女子一愣,竟是大笑起来,一口喝干杯中物,一时间,有注意到萨秋荻这一动作的大臣皆瞪直了眼睛看她。萨秋荻疑惑地转首望练绝寒,练绝寒喂她口菜:“这是在位者对臣子的最高礼遇。”见萨秋荻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海后,所以众人也不是那么羡慕。”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萨秋荻噗嗤一笑,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他的脸:“小寒,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一声声抽气声叫她笑得更开,“看来就算我想放弃坏女人不做,也不大可能了。”练绝寒不置可否,看在她主动献吻的份上,屡教不改的用词,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
  递给萨秋荻一杯酒:“尝尝看,这是云雾国的云雾酒,是以玲珑萃芝米加普济花酿制而成,甘醇香浓,而且不易醉。”萨秋荻拿过来抿了一口,赞叹:“好好喝。”一口喝干,拿过酒壶又倒了一杯,“邵易攸就是你属意的继位者?”练绝寒喝口酒,应了一声。萨秋荻给他加满酒:“可是我看他并不像会乖乖继位的人咩。”他真要贪权,不至于排第五位。
  练绝寒示意她吃菜:“无妨,我自有办法,对了,你敬酒的那个女人,是邵易攸的娘亲。”
  “哎?是她,恩,也不是贪佞小人,更好,果然是好人选。那邵爸……爹爹呢?”
  “……战死。”果然是绝好人选。*************************“荻姐姐真美。”齐研绿又夹口菜,“还是岛上的菜好吃。”虽是分桌而坐,桌子之间连得倒颇紧密,丝毫不妨碍大臣们聊天或是……谈情说爱。
  印莫拍拍齐研绿的背:“慢点吃,万一噎到,又会被邵阿姨笑。”“……”毫不犹豫放慢速度。齐笑衍挪过来,踢踢齐研绿:“过去,我跟你邵哥哥有话说。”时修在一旁要站起来:“我让给你。”隔着他说,一定没安好心眼。果然,齐笑衍一把拉住他,催促齐研绿:“快过去,你最喜欢的那个蓝纹玉挂坠给你。”反正也是要给她的生辰礼物。不理对面四个老顽固吹胡子瞪眼,坐定,兴冲冲地对悠闲等他开口的邵易攸道:“易攸呀,你看荻主子怎么样?”倒是讶异他会问这个问题,更讶异时修瞬间黑透的脸,颇期待下文:“聪明、美丽、知进能退。”目前他知道的就这么多。“哈哈哈,”齐笑衍肆无忌惮的笑起来,指着时修,“真不枉费你叫石头,哈哈哈……”
  “娃娃脸,你想打架是不是?”时修按耐着怒气。“来呀?我不介意为主子表演一段,哈哈哈……”算准了时修不可能跟他在此动手,所以才忍到现在,他那幅敢怒敢言不敢动的样子,看得他爽死了。“笑衍,你还没说什么事?”邵易攸兴趣被挑了起来,这两人又闹了什么笑料?
  “哈哈,是这样的……”时修知道拦不住他,只能坐在那里重温自己做的糗事,如今听起来,那个一看便奸诈狡猾的女人,当初自己怎么会觉得她白痴?邵易攸惊讶地望着时修,嘴角是忍不住的一阵抖动,看得时修是又羞又气,别开眼去却望见邵阿姨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们这边,僵硬……
                  
争奇斗宴(二)
  宴席未半,舞姬们退了下去。萨秋荻停下动作,等着重量级人物上场。果然,琵琶声蓦地响起,先是清清浅浅似试探,跟着便渐渐明快起来,一名身着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就在这样的欢声中,轻巧的踱进来,并不急着走近,而是伴着怀中的琵琶,缓缓起舞,随着旋律的增快,女子的舞步起了变化,错步、踏脚间又隐含力量,间或举高琵琶旋身弹奏,裙袂飘飘,早先的舞姬不可与之共语。忽而,明亮的旋律一转,丝丝豪气慢慢衍生,而舞动的女子早已借着方才的步伐挪到了大殿中央,此时,有力的舞步让人毫不怀疑是加注了武功在里头。舞蹈已经进入白热化,琵琶声声似海浪翻卷,舞者举手投足间,澎湃的掠夺感已难以遮掩,对海的狂热毫不藏私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气势惊人。
  在座各位臣子多半经历过海战,这会儿俱被激起万丈豪情,有的甚至情不自禁的拿筷子应和着曲调敲起酒杯。萨秋荻心中赞一声,连她都被激起不少热情,虽不致热血澎湃的地步,可是如果现在有条战船即将去追逐风浪,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跳上去。不过如果这曲子换成古琴来演奏应该更为完美,可惜若是古琴的话,便不能兼顾跳舞。瞄一眼练绝寒,这厮竟然老神在在的自斟自酌,仿佛这会并非这激昂的乐曲,而是乡间小调,悠闲自在。萨秋荻忍不住想念他,可现在说话实在太不礼貌了,好在她的表演已接近尾声,不过萨秋荻已有些沸腾的热血倒是被练绝寒‘滋’的一声给灭了。歌舞已止,大家赏脸的以掌声给予赞美。女子倒是没什么自得的表情,在掌声中,朝练绝寒行个礼:“帝尊在上,臣下外将孟海昊之女孟今越。”原来女海盗叫做孟今越呀,名字真不错,萨秋荻记下。“不错,赐座。”练绝寒开口。趁第二位没上来这个空当,萨秋荻悄悄谴责练绝寒:“太假了你,刚才那么激昂的曲乐你居然悠哉的喝酒?”练绝寒无奈:“小乖,你难道要我也敲酒杯吗?”萨秋荻无语,耸耸肩,转过头准备看下一场。若她料得没错,排第二位的应该是绿罗裙,小娇妻既然没占到第一位,定会抢个压轴。练绝寒摸摸萨秋荻的头,若有所思的望向孟今越,此女企图心太强,且毫不懂掩藏,而且太阴沉,就算没有小乖,大臣们也不会觉得她是最佳人选,毕竟,一个背景不差而又企图心明显的海后会很麻烦。又望向萨秋荻,其实小乖的强悍比之孟今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小乖将她的强悍狡猾掩藏在一张和善无辜的面具下,没见识过她狠辣的人都觉得她无害,等见识过后,已经晚了。
  萨秋荻感觉到练绝寒的视线,转头朝他一笑,练绝寒淡淡勾起唇角,示意她向前看,第二位已经进殿。第二位果然是绿罗裙,大方地走上殿,手中拿着横笛,平平淡淡悠然地吹了一曲,没有任何花哨,只有造诣颇深的悠扬声音表述着爽朗无争。一曲终了,绿罗裙坦然一拜:“臣下外将沈樊之女沈明朗,参见绝帝、荻主子。”
  闻言,练绝寒不禁多看她两眼:“很好,赐座。”这看似最没心机的女子,恐怕是三人里面最聪明的。萨秋荻扬扬眉,低声对练绝寒道:“似乎这大殿里发生的事情,她们都知道?”
  练绝寒颔首:“很正常。”一两个小探子,他懒得管。萨秋荻皱下眉头:“她们的族人似乎没在殿上。”练绝寒道:“不错,历来选后之时,亲人皆须回避。”萨秋荻点点头,此时,小娇妻出场了。正方形的厚木板上铺着长毛毯,置着琴架,小娇妻坐在上面,四个壮颀男子各抬一角,在悠悠的琴声中,将她抬到大殿正中,随后垂首立于其后。在壮颀男子的映衬下,小娇妻更显柔弱,然而琴声铮铮,别有一番柔中带刚的韵味。右手抹、挑、勾、剔、打、摘,左手按、滑音声声,双手优美的在琴弦上滑动,功力斐浅。
  萨秋荻突然觉得,这场晚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开端,真正的争夺战还在后头。
  弹完最后一个音,小娇妻盈盈起身一拜:“臣下范莫华,智臣范鲁江之女,参见绝帝。”
  练绝寒道:“不错,赐座。”范莫华又是一拜:“听闻萨小姐没有乐器,莫华带了五件来,若不嫌弃,萨小姐可选一件用。”
  不待萨秋荻说话,范莫华手一挥,抬她进殿的四名男子迅速退下,片刻就将乐器抬进来。
  琵琶、横笛、古琴、黑管、萨克斯。范莫华望着萨秋荻,小心的掩藏着心中的得意,今天她定要让这个女人出丑。她们三人今天所用乐器皆是自己最拿手的,萨秋荻失了先机,顶多打个平手却没了特色。而后头那两件乐器,她们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是祖上传下来的,历代人琢磨研究,方浅浅能吹成调,她有自信萨秋荻恐怕都未曾见过,所以,今天,萨秋荻死定了。萨秋荻一脸震惊,大殿上臣子们开始窃窃私语。“真是太奸诈了。”齐研绿小声的嘟囔,满脸气愤忧心。时修亦皱紧眉头,不知何故,他并不希望萨秋荻在此出丑。大臣们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他们本来就没把萨秋荻算在海后人选中,借此机会让她知难而退也未尝不可,所以无人出来解围。练绝寒脸色阴沉,怒火已至眸中,正待出声,却见萨秋荻一个飞身,奔到了乐器前面。
  “天哪天哪,竟然有黑管和萨克斯耶。”萨秋荻兴奋的又摸又看。现场一片静默,她刚刚说了什么?是那乐器的……名字?萨秋荻倒没注意到现场诡异的气氛,她的注意力全被不可能出现的乐器吸引了,接着便开始发愁用哪个,犹豫了一下,恩,黑管好了,萨克斯留着单独给小寒吹。拿过黑管,萨秋荻转身朝向练绝寒,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而现场一片死寂。
  “哎?大家怎么了?”饶是萨秋荻,此刻也搞不懂这是哪一出。范莫华先回过神来,袖中的手握得紧紧的:“没事,萨小姐请。”说罢身姿稍嫌僵硬的走回座位。萨秋荻望着突然有些期盼的众人及范莫华与孟今越阴沉的眸子,对上沈明朗带着趣意的眼睛,再看自己手中的黑管,有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念头,萨秋荻对上练绝寒有丝警觉的眸子,心中想着他真是越来越了解她,道:“这一曲‘挚爱’献给绝帝,小寒,我很爱你呦。”众人已不知该怎么反应,惊诧萨秋荻飞身的绝好轻功,还是吃惊于她会用那匪夷所思的乐器,抑或是讶于此刻她大胆的言辞,又或许他们冷酷的帝尊在这个女人毫不忸怩的当众示爱下那难以掩饰的赧然才是最令人震惊的?萨秋荻毫无疑问看到了练绝寒眸子里的喜悦与难得一见的羞赧,心中暗笑,看来小寒对于被当众示爱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不过她肯定他很高兴便好。愉快地拿起黑管,活泼俏皮的音乐响彻整个香御殿,轻松的节奏带着挑逗却并不肉欲而是令人觉得莞尔,忍不住会心一笑。大臣们满面陶然,没想到这奇怪的乐器吹奏起来竟是如此的纯净、明亮、富丽而圆润。
  气氛在这明快的音乐中松弛下来,萨秋荻全程笑望着练绝寒,真心实意地借着曲乐告诉他,她爱他。一曲终了,殿上众臣不自觉的全都是脸上带笑,回味刚才的曲调。练绝寒张开手臂,声音有丝暗哑:“小乖,过来。”萨秋荻耸耸肩,将手中黑管扔回给范莫华的手下,飞回到练绝寒怀中。练绝寒接住她,顺势站了起来:“你们继续。”竟是带人离开了。范莫华与孟今越拂袖而去,沈明朗耸耸肩,不得不跟着离开,天知道,她真的好饿,不过,这萨秋荻真是个有趣的女子,而且极其聪慧。大殿上恢复安静,直到齐研绿梦幻的一句:“天哪,荻姐姐真的是好厉害啊。”,方才打破迷障。主子离席,大家放松许多,纷纷扎堆讨论今晚四女的表演,不过,说得最多的自然是萨秋荻,莫不期盼能尽早听到她演奏另一件乐器,最好能传授一二。大家兴致都很高昂,可是时修的脸很黑,因为,邵阿姨端着酒杯凑了过来,该死的娃娃脸又开始絮叨,邵易攸时不时飘过一个忍俊不禁的眼神,更该死的到了后头,他平素最疼爱的小绿,竟然也插了过来……***********************昏昏沉沉地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膨胀起来,萨秋荻后悔至极,呜呜,她没事干嘛刺激他,虚弱得抬起胳膊推他,嗓子一张,竟说不出话来。练绝寒细细吻她安抚:“乖,最后一次,恩?”骗人,萨秋荻瞪他。练绝寒见她控诉的努力睁开疲乏的眼睛,饱含情欲的粗哑笑声响起:“乖,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恩……”承受着他的给予,萨秋荻的思绪再次散乱,只能无助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再次醒来时,萨秋荻以为会有的酸涩并未出现在她身上,慢半拍的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胸膛,扭头一看,正对上一双金银瞳。眨眨眼睛:“现在什么时辰?”虽然已经能发出声音,可是哑得厉害。练绝寒娇宠的将她颊边的发拨到耳后:“未时了,饿不饿?”萨秋荻呻吟一声,居然已经到下午了,更重要的是:“你一直陪我躺着?”
  练绝寒望着她,忍不住吻上去,片刻后:“对。”萨秋荻瞪他:“昏君。”练绝寒好脾气的继续给她揉腰,的确是他不好,昨天实在把她累坏了:“还酸不酸?”
  不问还好,一问萨秋荻的火气又上来了,腾地坐起来,指着他身下:“知道心疼你还不收敛点,你再加把劲就把我做死了,吃什么都?三餐吃伟哥吗?”一片诡异。萨秋荻忘记了,两人都是寸缕未着,她这一坐,暴露了自个不说,带起的被子亦将他露了个精光,而她指责的手指,正对着……正在变化的……“……”练绝寒无辜地望着萨秋荻。“……”萨秋荻惊恐地望着练绝寒。相顾无言,萨秋荻卷起被子就想跑,可惜又怎会快得过练绝寒;一个天翻地覆,萨秋荻重新被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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