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的美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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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掉的美妖男-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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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剑为誓。”
“今天到底生了什么事?”
“严姑娘似乎被一个很熟的人给设计了。”
“?”尹啸龙蹙眉道“严姑娘在长安根本就没有熟人,又怎么会被熟人……”话未说完,他想起了几个人“不,她认识几个人,蝶舞山庄的庄主跟二小姐,还有凌仓宫的宫主。可是……”
“我认为是个女子,毕竟我是在青楼中找到她的,如果那个人有意加害,为何我赶去的时候屋中不见其他人影却只看见中了媚药的严姑娘独自在房间里。”
“如果是男人拐了严姑娘去妓院,天下间没有几个男人会蠢到给姑娘吃了**却不碰她。妓院男人那么多,一个中了**的姑娘是怎么躲也躲不开的。如果这么想,肯定是个对严姑娘非常痛恨的人才会使出如此毒招。这世界上唯一有理由这么做的人,恐怕只有咱们暗月堡那无缘的少夫人——蝶舞山庄的二小姐。”
“我没见到那人,只是一路打听才知道他们进了青楼。”
“真亏了你找到,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可这下也不知道老大是福是祸了。”
“此话怎讲。”
“老大练的是玄火,那严姑娘是致阴之女,他们两个若结合,会让老大内力全失,练武之人若是失了内力,跟废了武功没有什么两样这你是知道的,过了今夜,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尹啸龙话音刚落,一声震耳咚声响彻屋内,欧阳守的拳头重重击在桌子上:“都怪我,要是我当时跟着严姑娘不叫她一个人乱跑就没事了。”
尹啸龙见状却反而浅浅一笑道:
“这未尝不是件好事,玄火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当功夫,再说若没有今天的事,老大跟严姑娘难道要止乎礼的过一辈子吗?”
“可是如今暗月堡正被多方势力围攻,许多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咱么洛阳城。”
尹啸龙叹了一口气道:
“洛阳城虽大,可远不比长安繁华,他们盯着洛阳无非也是想接着这股势力攻夺长安,可别忘了,咱们也握着整个洛阳城的商道官场呢;我想依照老大的脾气恐怕下一步会来先去抢秘籍,毕竟这天下间还有凌仓宫宫主的功夫非常‘适合’老大。”
欧阳守冷眼微合:
“龙爷一直待在长安,怎么会这么清楚暗月堡的事。”
“我啊,是倒了霉的被留在绮罗堂的人,我以为你会看得出来。”
“这么说,负责长安消息打探的一直都是龙爷?”
“好一个欧阳守,你到现在才明白我的身份,不过老大安排的也对,你们不适合知道我的身份,毕竟我是不能见光的。”
“欧阳守不该出现在这里,告辞。”
“去守着严姑娘?”
“不。去查处到底是谁设计严姑娘。”
尹啸龙不紧不慢的品下一口上好的碧螺春,淡然出口道:“如今我们应该守在老大身边,若有人知道他将会失去武功的秘密,现在就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三十八章 情愫终了,恨意顿生(1)
欧阳守顿了顿,不在往前走;
尹啸龙再道:“我看有什么事过了今夜再说。”
“是。”欧阳守道了一声便迎着月光走出了房间,在走廊中,纵身一跃,消失在月光尽头。
一盏清茶却始终宁谧的楚在桌子上,无人品及。
尹啸龙看着那茶杯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是一丝苦笑;
无穷无尽的黑夜尽头,连着无穷无尽的白昼。
浩瀚的苍穹终究还是泛出了鱼肚,日头火烧般的钻出云端,麻雀欢喜的站在枝头歌唱,光线透过纸窗射进屋内。
痛,浑身都痛,好像要散掉一样。
累,很累,好像跟人打了好几场架一样。
动了动指尖,身上泛起阵阵酸痛,刺的严若涵从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她梦见被啊魂占据。
不对……
她昨天明明喝了**。
忍着痛楚坐起来,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
而且,白皙肌肤下正泛着大大小小紫红色的吻痕;
还有身边,身边躺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动了动下半身,疼痛难忍,忆起昨夜被占据了无数次,梦里头,哪个人是啊魂……
“好痛。”手腕处传来阵阵隐痛,促使她忍不住的叫喊出声。
——痛?哪里痛。
床上男人忽然一跃而起,惊喊着;
这声音,这神态:
“啊魂。”
这一刻,严若涵忍不住的流出眼泪,是他,她没做梦,她没被别人碰过。
可蜷紧的身子却不助的出颤抖。
“对不对,对不起。”傻傻的女人根本没想到吃亏的是自己,她只知道这一刻,啊魂不在有武功;是她害的,她是个罪人;
低着头,眼泪颗颗滴落在床单上,急的尹孤魂恨不得用手捏暴自己那颗心,这女人永远只会这么好欺负吗?
指尖托起她的下巴,尹孤魂看见的是全天下最美的脸:“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只会让严若涵更加误会他在生气:
“我,我不是有意要喝**的,我不是想害你失去武功。”
他忍不住的轻笑:“你要是故意喝**我才觉得你有病。”揽她入怀,他不掩饰自己矫健的身躯“你昨天吻过别的男人,我要报复。”他坏坏笑着,像僵尸一样去啃她的肩颈。
什么?她吻过别人……
是谁?
她完全不记得了。
“痛,啊魂。”推不开的一股蛮力,将她死死的抱在怀中,然后一同倒了下去。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她压在身下继续去勾动她娇喘。
“不行,不可以。啊魂。”
腾出一个空隙,他问道:
“为什么?”
他一张脸近在咫尺,逼的她无力思考:
“我昨天真的什么都记得了,求求你不要生气。”
“笨蛋,你必须将昨天的事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告诉我,我才会考虑要不要生你的气。”
听他这么说,严若涵的眼中又浮上泪水;
“如果我知道舞宁会这么对我,我不会去找她的;可是,我只想她找她谈一谈,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
“舞宁?”尹孤魂的眉头忽然锁紧,他以为……是欧阳守……“是她给你吃的**?”
“恩。”
“这么说,是欧阳守把你带回来的,他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我什么都记得了,可是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一直在叫我。”
呵~他轻笑自己愚蠢,没想到自己终究为了严若涵而失去冷静;她是他的软肋,是他的致命弱点,缓缓放开她,忽然他觉得自己并不像之前那么坚定了:
“你不该去找舞宁的。”
他的语气瞬间跌落下来,让严若涵以为他始终都在生气,他终于还是后悔了对不对?后悔爱上她害他失去一切,后悔爱上她这个只会拼命说对不起的女人。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她除了被他保护着,还能做什么?
可是现在……除了说对不起,她真的想不到还能说什么。
屋里静的可怕,一股快要窒息的紧张感弥散开来,尹孤魂静默的穿好衣服,甚至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严若涵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脑内纷乱入云,一会儿是跟啊魂昔日的甜蜜时光,一会儿是他冷然拒绝的面容,她的心好痛,痛到已经分不清楚那个是他了;大概他在乎天下多过与她;又或许,他们之间回不去那些快乐的光景了,想哭,却不敢痛痛快快的哭出声,只能强忍着一股股酸鼻的刺激偷偷的落着泪;
房间外,尹孤魂唤着欧阳守的名字。
马上,走廊中便多出一个人;
那个少年仿佛一夜为睡,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
他仍旧单膝跪道:
“属下参见少堡主。”
见他如此身影,尹孤魂愣了片刻,忽道:“你守了一夜。”
欧阳守干脆的答着:“是。”
“起来。”
“属下不敢。”
“你没错任何事为何不敢。”
“属下有。属下不该丢下严姑娘一个人,让人有机会设计她,又害的少堡主功力全失,属下的罪已经不足以死一次而应该死十次、百次方能解恨。”
“死?你的死如果能让一切恢复,我又怎么会不成全你。”
“请少堡主赐罪。”
“好,我就赐你永远替我保护严若涵。”
“少堡主!”欧阳守忽然惊道;
“昨夜的事,忘了吧。”
忘了……欧阳守忽然心中一紧,只怕是有些事已经楚在心中,就算想忘也挥之不去了。
欧阳守虽不说话,但面容上却露出了迟疑,同样身为男人,有些时候多疑也是猜透对方心思的原因:
“你记得我曾经叫你去蝶舞山庄送一只簪的事情吗?”尹孤魂忽然道:
“属下记得。”
“那是舞刑送给若涵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明白,就算不用警告他也明白,严姑娘根本就是少堡主的女人,昨天的那一吻只是他在胡思乱想罢了;
“属下明白,不该是自己的,就不该多想。”
尹孤魂沉了一口气,望着那远处朝阳到过的屋檐、房舍;
“从今往后我不能在亲自保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疏远他,我不能让武林众人知道她已是我的女人还有对我的重要性,让她变成众矢之地,唯有靠你对她的保护了。”
“欧阳守以命立誓绝不会再让严姑娘有任何危险。”能让他继续呆在她的身边,已是恩赐不敢多求。就算拼了性命,他也会“少堡主也请保重自己。”
尹孤魂嘴角漾出苦涩的笑意;
“我会的。”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三十九章 情愫终了,恨意顿生(2)
干涩的声音,苦涩的笑容,尹孤魂最后望了一眼那间屋子,那是他全部的生命了。
——现在,他有必要先去见一个人。
蝶舞山庄的防线范围内人影憧憧,而今天到访的客人却一反常态。
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飞檐走壁,只是从容的、平常的、一步一步的踩着长阶缓缓走来。
马上,蝶舞山庄大门内走出了一个同样俊朗的人物。
二人虽然不动,可都有说不出的威严。
舞刑与尹孤魂的对视时间持续了很久,仿佛要说的都在眼神之中,久久,舞刑开了口:
“少堡主应该知道我蝶舞山庄不再欢迎你。”
“我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受你欢迎。”
“那我倒要问问,少堡主所来的目的不会是自取其辱吧。”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这个人向来只会羞辱别人。为什么不干脆把你妹妹也叫出来,她都已经二十有余了,难道做错了事还喜欢躲在你这个哥哥的身后?”
此话一出,蝶舞山庄的护院立即抽出宝剑,几把寒光齐刷刷的晾了出来,但很快,舞刑一挥手便命令他们将剑收回剑鞘之中:“尹孤魂,你现在是来跟我宣战的?”
宣战……他想他很快就会明白,他们之间的一战早就开始了:
“说太多废话人会变蠢的,回去告诉你妹妹想要见我就来尹家,严若涵的帐我会告诉她该怎么算。”
舞刑忽然一愣,想要问清楚,可尹孤魂已经转身走了,心下生疑,他才想到昨天舞宁并不在家中。
那么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关严姑娘何事就成了他感兴趣的事情。
“庄主,我们现在要杀姓尹的轻而易举。”不知道是谁多嘴说了句,很快,他便被警告道:“千万别去攻击独自一人的尹孤魂,在他的周围时时刻刻都会有人杀手出来取你级,可能是一个,也有可能是十个。”
此话一出,说这话的人当下被惊出一身冷汗,谁都不愿意杀人反而被杀;毕竟这世上,那些处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小姐,刚刚是暗月堡的少堡主来了。”报信的丫鬟叽叽喳喳的冲进屋中叽里呱啦一同乱说;
铜镜中的女子忽然顿了片刻,道:“他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道,他好像留下几句话便走了。说什么小姐要找她可以去尹家。”
舞宁转头望向那小婢女追问着:“还有呢?”
“因为有少堡主在,奴婢不敢靠近,所以也听得不太清楚。”
呵~她可不觉得自己对严若涵做出的事会这么容易被抹消,不在为难丫鬟,她吩咐她下去。
不待一刻的功夫,铜镜之中映出舞刑的容颜。
“哥哥?你怎么会来?”
“昨天你去了哪里?”
舞宁低头一笑:“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昨天去喝酒了。”
“跟谁喝酒?”
“自己。”
“你有没有见过严姑娘。”
“呵~‘严姑娘’我怎么会见过她。”
“你若真的没有见过她,尹孤魂又怎么会找过来。”
“他找他的,关我何事。”
“你……”舞刑当下被气的够呛,瞬即低吼道:“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何时?你不觉得你太不公平了吗,我是你妹妹,你为什么总是帮着外人对付我。”
“对付你?你认为你哥哥的关心是对付?”他恨不得捉起她的手,然后将她骨头捏碎,好换的她听他半句话,可他始终没有那么做。她毕竟是他世界上唯一的妹妹,“你为何不去关心你的严姑娘。”言谈间,一瓶药从舞宁的衣服中跌落而出,当的一声滚落到地上,最终是舞刑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曼陀散。”看见这三个字,舞刑的脸色苍白的就跟见了鬼一样,晃了晃,那药瓶之中只剩一半的量“这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你怎么会有?”
舞宁一怔,浸在他威吓之下答不出话来;
“这种东西只有我们的娘亲才会有,你见过她对不对。”
舞宁还是不语,只是一双眼睛闪闪烁烁似乎他猜的完全是对的。
“你老实告诉我这种药到底给谁用过。”他一吼,震得整间屋子都是回响,吓得舞宁浑身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严姑娘,是严姑娘对不对?回答我。”他强压住让自己冷静,声音更显得低沉而威吓;
舞宁心中气结,心中的妒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是,我是用了,我把她弄到妓院,然后喂她吃了曼陀散,所以尹孤魂现在要杀了我,你满意了,你明白了。”
她将所有的事情吼出来,她要让他知道严若涵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根本不配在得到谁的关心。
舞刑苍白的脸上,那双阴冷的眼睛闭上,身子一倾,往后跌了一步,他不愿意看到对面女子是自己的妹妹,胸中,一把无法压抑的火焰正燃烧开来,熊熊烈火几乎把他那颗心给烧成了黑炭;
睁开眼的一瞬,是啪的一声……
这是第二次,舞刑动她,没有前一次的情感起伏,他反而很冷静,冷静的可怕:“从现在开始,你若不肯回头,就别在叫我哥哥,我不认你这个妹妹。”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烧心的痛楚与满腹的怨恨纠缠然出一道道火光,同样是不肯服软道:“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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