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不管是用手还是唇舌并用的在她身上制造高潮,从不曾侵犯过她的花穴,陌生的感觉让她一愕,身体则是出于本能的咬住他的长指,诱引着他更往深处而去。
充满弹性的紧致嫩壁迅速将他的指尖包围,湿滑春水更是在他进入的剎那大量涌出,连他的掌心都染上了透明清露。
一时的错手让唐近廷也怔愣了下。
他弯曲长指想退出,吕潼比他更早一步有动作。
她不假思索的一骨碌爬起,随着她坐起的举动,长指更为深入。
「喔……」细细娇吟溢出喉间。
听到她甜美的春啼,唐近廷胯间的欲望立刻勃然。
他真想立刻拉开她的外衣,将她剥个精光,再把他肿胀的欲望挤入她的腿间,让她的紧致柔嫩狠狠的挤压着他的亢挺,逼出火热的欲焰。
但每次当他有占有她的冲动时,他就会看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阴影,让他的理智再次战胜欲望。
吕潼轻摆着娇臀,鼓励他持续的深入,但唐近廷却在她的瞠然瞪视中退出长指,还帮她拉好褪到腿间的长裤。
离开她腿心时,指尖恶意的滑过紧绷的敏感圆核,将她的渴求撩拨到最高点。
「除非妳道歉。」他邪恶的一笑。
他不是阳光大男孩吗?为什么也能拥有那么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坏坏笑容?
「我不!」
为争一口气,吕潼强忍着被他挑起的浓浓情欲,跃下他的大腿。
她坐到书桌前,用力夹紧大腿,想克制不断在腿间躁动的情欲,可她夹得越紧,需求就越强烈。
混蛋唐近廷!她恨死他了!
终有一天,她会让他跪在地上求饶,换她来折磨他!
唔……她的腿心……好痒啊……
在门口高度约十公分处,吕潼拉了条细细的丝带分别绑于门框两端。
她在进门处事先演练许多遍,确定这丝带的高度足以绊倒唐近廷那笨蛋,才一脸得意的爬回床上拿起小说阅览。
再过十分钟,她就可以看到大个子摔成狗吃屎的笨模样了。嘿嘿嘿……
吕潼越想越好笑,一本书拿在手上半天了,半个字也没看进去,脑袋里装的全都是唐近廷摔跤时的窘样。
「小潼。」吕妈的声音突然自楼下响起。
「什么事?」吕潼对着门外大喊。
「唐老师说他今天不来上课了。」
他不来上课?
吕潼立刻甩开手上的书本,「为什么……啊!」
奔跑的脚步突然被她预设的陷阱一绊,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什么声音?」听到砰然巨响的吕妈狐疑的问。
「没……没事。」死唐近廷,竟敢不来上课,还害她摔跤,太可恶了!「唐近廷……老师为什么不来上课?」
「他说他感冒了,没办法出门。」
感冒了?吕潼立刻联想到昨天那桶落在他头上的冷水。
印象中他好像没有拿毛巾擦,也没有用吹风机吹干,任凭头发湿湿的等它自然干。
哼,活该!谁叫他要处罚她!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就不会感冒了。
吕潼甩着头,很不屑的转身走回房间。
突然,她感觉到脚踝一紧,有先前绊倒经验的她连忙扶住门框,以免撞扁了鼻子。
可恶的家伙,生什么病?害她费心思想出来的整人伎俩没害到他,反而害到了自己,现在两腿膝盖还疼着,待会可能会乌青。
她撇撇嘴,一脸不悦的拿起家用电话,拉开电话下放置的卡纸通讯录,找到他的手机号码。
「喂?」懒懒的声音传过话筒而来,好似病得快死掉般有气无力。
「你为什么没来上课?」吕潼劈头就骂。
「我感冒了……」鼻音浓浓,还伴随着呼吸不顺的喘气声。
他真的感冒了喔?
「你有没有吃药?」
「没有。」
「那有没有吃晚饭?」
他打了一个喷嚏后才回,「好像没有……」
没吃药又没吃饭,感冒怎么会好?
「你家在哪?」
「要干嘛?」他头晕晕的,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判断。
「你管我要干嘛,快给我说你家在哪。」啰唆!
两分钟后,穿上外套背着包包的吕潼冲到了楼下。
「妈,我去看唐老师。」
「妳要去看唐老师?」吕妈大为讶异。
吕潼蹲在冰箱前,搜刮着可以带去的食物。
「那个人快病死了,又没吃药也没吃饭,我怕他死在家里。」
闻言,吕妈嘴角泛起淡淡笑意。
「我听说唐老师自己一个人住,独居的人生病了没人照顾真的很麻烦,妳愿意去照顾他,妈妈很高兴。」她的女儿一向很贴心。
「我才不是去照顾他!」吕潼迅速否决吕妈的说法。「我是怕他死掉了,我以后没有人可以整。」
「妳以前整老师不都是希望老师不要来上课吗?」吕妈不怀好意的瞟着女儿。
吕潼小小的脸蛋红了红。
「这……他打死不退啊!反正他也满好玩的,怎么整都无所谓,当作……无聊的消遣也好。」
「唐老师知道妳把他当消遣,一定会很难过。」
「才不会!」吕潼霍地站起身来,「那个人跟蟑螂没两样!」
他也常消遣她啊,还欺负她,还……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我走了。」
抱了一堆速食品跟果汁,吕潼飞也似的奔出家门。
吕妈笑着目送女儿离去。
女儿的新恋情似乎正准备展开了哩……
吕潼依着唐近廷给她的地址,找着了他居住之处。
他住的地方就在他就读的研究所附近,房东将整层楼打通,再隔成数间小套房,专门租给外地来的学生。
听到敲门声前来开门的唐近廷果然是一脸憔悴,唇色苍白,一双大眼睛玻Р'的,好像突然之间得了重度近视。
「小……潼?」他眨了眨眼,非常讶异竟然会在此处看到吕潼。
「不然你以为是谁?」吕潼没好气的问。
女朋友吗?若他有女朋友还敢对她乱来,她绝对会拿剪刀剪掉他的命根子!
「我没想到妳会来。」委靡的精神因为看到她而明显好上许多。「妳担心我?」
吕潼瞪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走进去。
唐近廷的房间不大,东西堆得到处都是,但还算整齐,没有她想象中的凌乱。
坐在木质地板上脱着鞋,手抹过之处并无沾染上灰尘。
「你还满爱干净的嘛!」真是看不出来。
「我对灰尘过敏。」唐近廷爬回铺在地板上的被褥,整个人窝在里头变成一只大虾米。
「我带了东西给你吃。」她环顾四周,「你没有微波炉喔?」
「没有。」
她带东西来探望他,让他好感动。唯一露出被窝的两只眼睛充满水光的盯着她。
有够两光的。「那电磁炉呢?」
「在柜子下面。」
吕潼还在电磁炉的旁边找出了一只一看就知道很久没用过的铁锅。
拿到浴室洗了洗,盛了半锅水,她将带来的冷冻速食拆开,二话不说全部丢进去。
「我不会煮东西,所以我全部丢进去。」
「没关系。」她来探望他还煮东西给他吃,就足以让他感激涕零了。
注视着她忙碌的背影,昏昏沉沉的唐近廷打起精神,就怕忽略了她为他所做的每一个举动。
她的心已经向着他了……开心的笑花漾在他的嘴角。
他所知道的吕潼对于不喜欢的人、陌生人都很冷淡,会让她肯用心思,必已在她心上占有一席之地。
他就快达阵了!
大汤匙搅拌着锅内的大锅菜,趁滚烫的时候偷喝了两口汤,吕潼的小脸立刻皱起来。
这东西怎么好像不太美味啊?
她也看过母亲煮大锅菜,可尝起来就是色香味俱全啊,怎么她煮的差那么多?
她偏过头去,对一直盯着她背影的唐近廷道:「我煮好了,不过不太好吃喔。」
「没关系。」她做的食物就算尝起来像馊水,他也会全部吃下去的。
「不过有菜、有肉、有蛋,应该够营养吧!」吕潼将整锅菜端到唐近廷面前。「全部吃光喔。」
能补充体力就好,别让她看到他一脸碍眼的病奄奄模样就好,至于好不好吃……再说啰!
「我会的!」
唐近廷坐起身,满心喜悦的接过汤匙、筷子,开心的吃下第一口。
「唔……」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很难吃?」吕潼皱眉。
她刚尝过,味道不是很好,但也没难吃到让他一脸快被毒死的样子吧!
「不会啊,还不错,比我想象中好。」
这是白开水吧!唐近廷暗瞪着毫无味道的清汤。
「那就快吃。」敢不吃完,就把他的头剁了当下酒菜!
唐近廷用力点头。
这是小潼帮他做的爱心晚餐,虽然没什么味道,里头的食物尝起来又有说不上来的一种怪味道,但爱心就是最好的调味料,他绝对可以全部吃光光。
好不容易解决了一锅食之无味的大锅菜,吕潼又从背包内拿出感冒药,逼迫他在快胀破的胃里灌下一杯温开水。
该做的事全做完了,她可以功成身退,打道回府了。
「我要回家了。」她说。
「妳这样就要走了?」他依依不舍的直视着她。
他干嘛用被遗弃的小狗般的无辜眼眸盯着她啊?这会让她很不忍离去耶。
「饭也吃了,药也吃了,你可以睡觉了,我当然就要回家啦!」
「妳不陪我一下吗?」小狗无辜功力再升级。
啊啊……这个光……这个光让她很难抵挡啊!
「那我陪你一下下。」她终究还是心软的放下背包。
等到他睡着,小狗光芒无用武之地,她就可以走了。
「太好了。」小狗两手爬上她的肩,吻上她的脸颊。
人都生病了还是不忘吃她豆腐!
吕潼狠瞪他一眼,但怪异的是,心中没有任何不快……第七章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一股燥热袭身的唐近廷抬腿踢掉了被子,翻身想寻找更舒服的姿势时,不意碰到了一具软软的躯体。
懒得将眼眸睁开的他纳闷的抚摸躺在他身旁的女孩,优美的身体线条,玲珑的弧度,在他手上画下熟悉的曲线。
「小潼?」他睁开眼。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自窗户投射进来的些微光线可以让他约略辨清房中物。
他身边的女孩的确是吕潼,但病得脑袋失去作用的他想不起来为什么吕潼会突然出现在他房里,还躺在他身边沉睡。
这一定是作梦。他脑中灵光一闪。
因为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梦,他所爱的女孩才会入他梦中来。
长臂将背对着他而眠的吕潼转过身来。
本来想等他睡着就走的吕潼才等了一会儿就因为无聊而打起呵欠来了。
她每次喊他,他都有回应,真不知他何时才会睡着。
等得无聊的她决定也跟着躺着休息一下,没想到还没确定唐近廷是否入睡,她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沉睡中的她面容纯真无邪,小小的粉嫩红唇微微翘起,似在索吻,令他瞧得心猿意马,情不自禁低头碰触她软软的唇。
粉唇在温热的舌尖贴上来时,发出细致的轻微嘤咛。
她很自然的樱唇微启,迎接舌尖入内,翻搅她丁香小舌,共邀缠绵。
吻到激情处,纤长藕臂抬起缠绕住他的颈,两人身子交贴,火烫的热度在衣物下蠢蠢欲动,急欲解放。
吕潼微微睁眼,在昏暗中,他的深邃瞳眸晶亮有神,如黑夜中的灿灿星光。
「你感冒好了?」她问。
要不然怎么又有兴致在她嘴上吻来吻去?
「应该吧!」
在他梦里的吕潼比平常还要温柔,还会关心他的身体,这在平常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她常表现出巴不得要他去死的狠劲,他被整得越惨,她越高兴。
为了让她高兴,他就算被整到感冒流鼻水,咳嗽鼻塞喉咙痛,他也无怨无悔。
这么呛辣的女孩竟一改平日作风,对他温柔体贴,好像她已经认定了他,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似的。
这一切果然是作梦啊……
吕潼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
「好像退烧了。」
「嗯。」他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冷,而且精神大好,可以好好的滚上一场。
「那……」那她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很怪异的是她并不想翻身而起,拍拍屁股回家。
他壮硕的身子压着她,让她感觉到一点点体重的压力,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存在,这感觉莫名的让她流连,让她不想就这样回去。
「那我们继续吧!」他再次低头封吻她的唇。
每当他抚摸着她的时候,他都得花费很大的力气克制自己不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他可以感觉并判断出她对他也有意思了,所以他才敢大胆的吻她、爱抚她,但只要她不亲口承认对他的感情,最后一道防线他就不会越过。
拥有她的所有,会是他努力之后的最后奖赏。
不过既然是在梦里,就没关系了。
他要放纵他身体的渴求,泄尽他所有的爱恋,好好的、尽情的与她温存。
他不用多做解释,她就知道他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一定又要卸除她身上的衣物,用他那双暖得沁人心的大手爱抚她的细致雪肌,以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手来带领她攀上极乐巅峰。
坦白说,她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难以言喻的舒服让她无法不沉醉其中。
可是就这样毫无反抗吗?这太不像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了。
「你又想干嘛?」她用力推高他的头,装作一脸不悦的瞪视着他。
「妳知道我要干嘛的。」他坏坏的笑。
「你别又想对我乱来。」
「乱来?我哪会?」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拉开她的上衣,溜入内里,攫住一方雪乳。
「还说不会,不然你的手在干嘛?」
「我的手?」五指猛然收缩了一下,「在揉麻糬。」
吕潼惊呼了声,「这才不是麻糬!」
「这明明就是麻糬!」他颇有兴致的一揉再揉,吕潼推拒的小手对他而言犹如蚂蚁搬大象。「这么软、这么有弹性,不叫麻糬叫什么?」
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