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爱上你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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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爱上你的狂-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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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灵魂频率如此相同而契合的人,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对方!
  他以鼻尖亲昵地摩挲她的脸蛋,并继续吻她,吻她的双颊、她的耳垂、她的后颈……
  不行!就在可涵又即将堕入熊熊烈火之际,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走过他们的车边,交谈声终于唤回她的理智。
  她奋力地推开楼少驹,撇过脸,激烈地喘着气。好不容易才勉强调匀紊乱的气息后,她颤抖地开口道?「你……你别再碰我!楼少驹,你别忘了我现在是詹宜学的女朋友,你表弟的女朋友,而且……而且我们还论及婚嫁了!」
  其实不管楼少驹有没有出现,她都会跟学长提出分手。但,这个可怕的男人出现得真的太不是时候了!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让学长知道她坚持要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表哥,那他将会遭受多大的双重打击?
  不,她不能这样对待学长。
  「哈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蹩脚的笑话似的,楼少驹嚣张地狂笑。「小可爱,你真有趣耶!这么无厘头的笑话你也说得出来?你要跟一个相处得如此生疏而客套的男人论及婚嫁?哈哈哈哈……」
  盯着可涵骤变的脸色,楼少驹更犀利地补上一句。「童可涵,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你根本不想嫁给他!」
  根、本、不、想、嫁、给、他!
  这七个字像鞭子般狠狠地击中她的心,可涵微张开嘴,所有想辩解的话都梗在喉间,说不出口。
  好可怕!好可怕!这真的是别人所说的话吗?为何她觉得那以清晰而坚定,像是由自己心底呐喊出来般?
  这个可怕的男人,他完完全全地看穿了她。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虽然她承认自已喜欢他,但她也怕他!他将她看得一清二楚,那她呢?
  她对他一点把握也没有,她不明白这个狂肆的男人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对她又是怀抱何种心态?他是一时兴起的戏弄呢,还是……真心的?
  真心?可能吗?可能吗?
  她怕这股敌暗我明的感觉,所以愤怒地吼着。「楼少驹!你给我听好,不管我跟詹宜学会不会结婚,都不关你的事,我更不想再见到你!」
  把手伸到他身前,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中控锁后,她像是逃离核战现场般,头也不回地冲下车,旋即跳上一部正在待客的计程车。
  望着计程车呼啸而去,依旧坐在车内的楼少驹没有任何动作,修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呵,他不急着追上去,因为既已找着了她,那么他跟这个小女人之间——有的是时间!

  第四章

  回到自己在台湾的高级花圆别墅后,楼少驹进入主卧室,不管仍敞开的落地窗帘,便率性地脱掉全身衣物,直接进入浴室,打算好好地冲个澡,也一并冲掉体内尚未平息的欲火。
  虽然他定居德国,不过,这栋位于北投温泉区,占地颇大的木屋式别墅,他还是一直没卖掉。因为他大概一、两年便会回台湾度个假,而他不喜欢住在饭店。
  冲完澡后,他在腰间围着一条毛巾,步入更衣室,随便套条卡其布料的休闲裤后,便走到冰箱前,拿出冰镇的白葡萄酒,看着窗外苍翠的山色慢慢啜饮。
  一年了!距离那一夜的事已经过了整整一年。虽然是存着找她的心回来的,不过他没有想到,上帝会这么帮他,让他一踏上故土就遇到童可涵。
  呵!连上帝也站在他这一边!狂嚣的笑意肆无忌惮地扬起。
  童可涵会闯入他的生命中,纯粹是个意外。
  一年前,他回台湾度假,被一个男性友人强拉着去参加一个生日派对。
  那场派对的女主人他不认识,不过,朋友却一直强调曹丹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艳尤物。
  楼少驹向来欣赏美丽的人事物,所以,抱着不置可否的心态,他参加了那场派对。
  但他没有想到,整个晚上吸引他的不是那个艳丽大方的曹丹丹:而是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悄悄打量四周的小女人——童可涵!
  平心而论,童可涵不是非常完美出色的女人,至少曹丹丹就比她美艳。她那晚的穿著打扮也很简单,内敛的举止像是不喜欢有人注意到她,不喜欢出锋头似的。
  但,阅遍天下美女的楼少驹却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她的气质很纯净,澄澈的双眼像是透明的湖水般,毫无杂质。他没有见过这么干净、这么吸引人的水眸。
  她望着在舞池中跳舞的人们,看起来有些紧张,像是很不习惯这种场合。
  他看到她慢慢地喝着香槟,酒精让她的脸蛋泛起天然晕红,像是可爱的樱桃:而她嘴角的浅浅笑意则令人觉得非常舒服。
  其实这样的女孩不是楼少驹以往交往的典型,他喜欢成熟美艳的女人,够风情,也懂得迎合男人的心理。
  不过,那晚却很奇怪,他没兴致看那个花枝招展的曹丹丹一眼,也懒得理那些向他频送秋波的女人。他兴致盎然地一直打量着那有湖水般气质的女孩,火热的眼光像是第一次见到女人似的!
  他知道自己对这个清秀的女孩起了很大的兴趣,他一直是个很率性不羁的男人,喜欢就是喜欢,绝不会愚蠢地压抑自已。
  所以,他步向童可涵,硬把她拉进舞池里,整晚霸占着她,并以严厉的眼神逼退其它想向她邀舞的男士,带着她在舞池里一再地旋转、旋转……
  最后,他带着她走到酒店楼上的高级套房。
  就在两人狂吻到即将失控的前一秒,楼少驹狠狠地命令自己暂时撤退,因为,他在她的眼里看到即将变成野兽的自已。有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这么做很不妥。
  浪荡的他从来不在意女人下了他的床之后该怎么办?但在那一瞬间,有一股比欲望更强烈的怪异情愫拉住了他。
  他知道这绝对是童可涵的第一次,他也知道今晚可能会改变她的一生。
  所以,他把最后的决定权留给她,自己冲入浴室里猛淋冷水。
  当他步出浴室,看到空荡荡的床铺时,心中有股巨大的失落感袭向他,他从来没有这么空虚的感觉。
  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他不曾了解过何谓失落。但那一夜,他觉得自己无比孤寂,像是瞬间被抛到洪荒空地般地寂寞。
  后来,他提前结束假期回到德国。其实,他知道只要自已有心找童可涵,要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到她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但,他没有那么做。
  只因他一直很想理清自己的心态。
  这一年来,他一直问着自已——楼少驹,你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对童可涵做些什么?
  他知道她不同于他以往的那些女伴,她没有那些女人的万种风情,她太单纯,像是严谨家庭中所调教出来的乖乖女。
  像她那种女孩,可能连在路上偷偷丢一张小纸屑都会心虚一辈子。
  她,不适合他这种讨厌责任与负担的情场浪子。
  他一直知道自已是个坏胚子,从小就胆大妄为,而且不把任何狗屁规范和礼法放在眼底。
  只要看得上眼的女人,他都有办法弄到手,从不会亏待自己的生理需求。
  不过大多时候,他只消一个眼神就可以把那些女人迷得昏头转向,非常主动地爬上他的床!
  所以,他对那些女人从没有任何愧疚心理。反正是一场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成人游戏。
  可是,面对童可涵,他第一次起了犹豫之心。他不懂这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有一股奇妙的情愫在他体内滋长着,这个变化太陌生了,他必须先把它弄清楚。
  他曾经想逃避过,因为他知道这份奇妙的情愫背后带着束缚,而他一向很讨厌被任何人束缚或牵制,尤且是女人。
  所以他告诉自已——楼少驹,那个叫童可涵的女人没有那么重要,也没有那么特别。你可以继续风流快乐,继续浪荡不羁地过日子,生命中少了她根本不会怎么样!
  反正,她存在的记忆只有一夜。
  虽然那一夜的感觉太震撼,但,只有一夜。
  因为害怕「童可涵」这三个字背后所代表的责任,所以他一直以忙碌的工作和不停地换女伴来令自已忙碌,来令思念麻痹。
  他以为要忘记那单纯的女孩是很容易的,但他竟然在一年内一连签错了好几份重要的文件,如果不是秘书尽职地提醒他,恐怕就要酿成大祸了。
  当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忍受一场又一场无聊的会议,并很想拿把斧头狠狠地劈开大得刺眼的会议桌时,他知道自己失败了。
  一年的努力全部失败了,他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他很想见童可涵!很想很想,想得令他心惊。
  所以,他又回台湾了,而且,带着势在必得的掠夺决心。
  他要揪出那个害他失魂落魄了一年的女人,他要她把他的心还给他!当然,他再也不会放开她。
  只不过,楼少驹真的没有想到,童可涵居然会是表弟的女朋友!不过……
  「女朋友又怎么样?」冷哼一声,他眼底的掠夺光芒不减反加。他清楚自己需要童可涵,因此今天就算她是天皇老子的老婆,他也要把她夺过来!
  这不是霸道的掠夺,今天在可涵眼里,他看到了跟自己一样的情愫,那是疯狂思念的眼神。
  所以,他更加确定,全天底下,只有他楼少驹可以拥有她,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他并不觉得这样对表弟詹宜学有任何愧疚,毕竟,硬把两个不适合的人绑在一起当夫妻,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酷刑。
  又倒了一杯冰酒,楼少驹畅快地一饮而尽,眼底跳跃着激狂的火花。呵,小可涵,我们会再见面的。
  绝对会!
  三天后
  可涵独自坐在咖啡屋里,一颗心七上八下,双手也绞来绞去的,整个人的神经上于紧绷状态。
  这几天,虽然楼少驹并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但她就是觉得很不安,非常的不安。而且,是一种夹杂着一股奇异喜悦的不安。
  他回到台湾了,他们终于又见面了。
  可涵无法否认自己在震惊之后的狂喜,但,她又很怕……怕他那膘悍掠夺的眼光。他是个狂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要跟学长谈分手已经是她事先计划好的,但,楼少驹为何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出现呢?
  可涵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让学长知道她坚持分手的原因是为了楼少驹,是为了他的表哥……
  天,他绝对无法承受的!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双重背叛。
  唉……
  疲惫地把脸埋入双掌内,这几天她一直睡不好,整个人就像只惊弓之鸟,走在街上,她都觉得自已后脑似乎多长出一双眼睛,神经兮兮地搜寻着四周、搜寻着一个想见却又不敢见的男人……
  可涵决定了,跟学长说明完分手的原因后,她要离开这里一阵子。
  她不知道自已将来跟楼少驹会怎么样?但,她很清楚一点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学长受到更大的打击。
  她今天约詹宜学出来,就是要谈分手的事。
  詹宜学已经出院了,身体状况好得不得了,就算直接去上班都没有问题,不过詹家母女们要他继续在家里休息几天。
  这间咖啡屋离詹家很近,就在巷口,原本詹宜学听到她说有事要跟他谈谈时,他还建议她直接到他家去聊。
  但她一口拒绝了,因为她真的很怕走进詹家,詹母和他的姊姊们总是以一种严苛而评论的眼光看着她。所以一进那个大门,她就觉得呼吸困难。
  叮咚!
  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发出声响,可涵抬起头来,看见詹宜学来了。
  「可涵!」詹宜学笑咪咪地在她对面坐下,整个人的气色显得很好。「真是难得,你居然会主动约我出来喝咖啡。呵,好浪漫喔!」
  可涵僵硬地笑着。「学长,你的身体都好了吧?」
  「好得不得了!」詹宜学举举手臂,比出个人力水手卜派的招牌姿势,笑道。「其实我只是小毛病罢了,我妈却坚持要我住院住久一点,顺便做个全身检查。你知道吗?我回家一量体重,才发现自己居然整整胖了五公斤!哇,再继续休养下去,我都快变成大胖子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回公司上班。」
  他满怀期侍地看着可涵。「对了,你约我出来是要谈什么?是不是要讨论婚礼细节?我出来之前有跟我妈提到这件事,她一再交代要办得很隆重、很盛大,这样才不会丢我们詹家的脸。」
  可涵的头更痛了,她真的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
  喝了一口咖啡定定神后,她看着詹宜学,小心地道:「学长,其实有一件事我早就该跟你谈了,都怪我做事不够干脆,所以才会拖这么久,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詹宜学笑得更灿烂。「唉呀,可涵,你的表情为何这么凝重啊?结婚是人生最大的喜事呢!你放心,不管你有什么条件、要多少聘金,我都会一口答应的!」
  My god!可涵在心里呻吟着。再这样下去,她根本无法把两人的对话拉入主题。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学长,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跟你谈婚事。事实上,我……我想跟你分手!」
  詹宜学原本捧起咖啡的手势一顿,呆呆地看着可涵,慢慢放下咖啡杯后,他一脸茫然地道:「我是不是听错了?可涵,你刚才说什么?」
  「对不起!」可涵咬咬牙,一鼓作气地道:「学长,也许我的话会伤到你,但我发现我们根本不适合继续交往,更不适合成为夫妻。」
  詹宜学古怪地盯着她,彷佛得过肺炎、发过高烧的是可涵而不是他。
  他傻傻地笑着。「可涵啊,你是不是这几天为了照顾我而累坏了,所以脑筋有点混乱?」
  「我们必须分手!」可涵双手紧握,坚定地道。「对不起!学长,我真的没有办法跟你结婚,请你原谅我。」
  詹宜学的表情总算趋于凝重,他可以看出可涵不是在开玩笑,因此狐疑地道:「分手?可涵,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我们都打算要结婚了,你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分手呢?太怪了嘛,没有道理啊!」
  他突然恍然大悟地微笑道:「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所以有婚前恐惧症?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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