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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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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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多年里,每到月圆之夜,他便会抽空来看她,不得空时便只差人前来送药。

虽是将人错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待感情不如靳夜阑来得用心,他太过自以为是,总认为给予她的便是世间最好的,却不知晓她能否接受。

“清池,你是何时爱上他的?”他侧头看着她的侧颜。

丰鸾羽已经许久没听到有人唤她清池了,此刻听他唤她,无端觉得亲切,她未看他,目光依旧在那轮明月上。

“第一次与他相遇是在街上,他摆摊算命却只是替人代写书信而已,坊间流传的是他算的永远都不准,事实也是,他算准的一切只要说出口便会失灵。”

玉惊鸿讶然轻笑:“竟会有如此怪异之事,他师承归尘道长,理应是名师出高徒才是,若是真是如此,他便只能挑着坏的说了,还不得将所有来算命看相都赶跑。”

丰鸾羽想到初见时的情形,嘴角不觉微扬,那时候她没有防备,可是靳夜阑已经算计上她了,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就让一条玉锁给捆住了。

她点头轻笑:“确实是生意惨淡,华朝第一丞相隐姓埋名在市井之中无偿为别人代写书信,不过是为了等一个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人,一等就是三年,运筹帷幄于庙堂之上,痴守于市井之间,这便是最真实的他。”

“他是在等你。”玉惊鸿虽然惊讶,但已能肯定。

丰鸾羽笑而不语,慢慢起身,自屋顶飘然跃下,院中已有人在等她,醉意阑珊脚下有些疲软,落地时一个踉跄,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扶着。

凤眸中带着不赞同的神色,狠狠瞪她一眼,靳夜阑严厉道:“早说过不许你喝酒的,今夜就被你钻了空子,一眨眼就变成醉猫了。”

“哦,没有下一次。”她带着醉意,微笑眯眼,“今夜是在是心情愉悦,就与惊鸿畅饮一番,往后恐怕再难有这样的机会,整天都要闷在你的王府后院相夫教子,总要提前把自由的时光挥霍一下。”

将她打横抱起,靳夜阑无奈笑问:“谁告诉你往后就要安分在王府后院相夫教子了?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如何会委屈了你。”

丰鸾羽噘着嘴,将昏沉的头靠在他身上,“你说谎,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那是我做梦才对,我不过喝了一壶酒而已,如今不也被你管了,往后指不定更苛刻呢,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合格的米虫好了,你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多好啊,干嘛要让自己吃苦受累。”

“这个觉悟不算晚啊王妃娘娘,王府的小金库里要什么没有的话,可以进宫去拿,反正皇兄皇嫂也是节俭惯了。”他顺着她的话而下。

丰鸾羽轻哼:“你可真是厚脸皮,宫里那些东西可是要传给阿笙的,那叫传家,你懂么?整天惦记侄子的东西,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靳夜阑轻笑安慰:“放心吧,为夫还算有些本事,能挣钱养家,能养的起你和孩儿们,咱们生个七个八个的,让他们锦衣玉食不受一点儿委屈,你看可好?”

两人低声细语渐行渐远,屋顶上的玉惊鸿翩然而立静默看着,嘴角挂着笑意。

原来她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坚强得让男子自愧不如的,她只在一个男子面前软弱,这个人不会是他,也不会是别人,只会是靳夜阑。

曾经一直在等他的那个女子,如今是否还在深宫里等着他去救她,怪他醒悟得太晚,可他同样也庆幸,此刻的自己似乎更懂得了感情的真谛,他与她不用像清池与靳夜阑历经生死,只要跨越阻碍便能幸福相守。

只是她或许一时半会儿不肯原谅他。

“臭丫头,你等着我……”玉惊鸿看着天际自言自语。

靳夜阑脚步稳重将丰鸾羽抱回屋里,进屋之后才将她放下,见她一直盯着他,甚是好笑:“为夫这张脸都将夫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丰鸾羽迷离眨了眨眼,往前一步又将头埋进他的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景知,你身上真暖啊。”

“傻瓜,是你喝多了觉得热。”靳夜阑低笑,将她揽住。

“我说暖就暖,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就跟个木头似的,懂不懂什么叫情趣。”丰鸾羽不乐意了,在他腰间轻轻一掐,不解气地又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隔着衣袍不痛不痒的感觉却让靳夜阑心痒痒,抬手摸摸她的头,哑声道:“不许胡闹,这阵子你累坏了,要好好歇息,明日还有重头戏要看呢。”

即使已经微醺,她脑中却很清醒,他是被她从前的身子底子吓坏了,病怏怏不说,每到十五之夜便会让他提醒吊胆,这已成了他的心里阴影。

“景知……”

“嗯。”

“你不要担心,我如今这副身子结实得很,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弱不经风了,也不会在十五之夜发病,我会陪着你长命百岁的。”

靳夜阑揽着她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紧紧将她拥在怀中,许久不曾言语。

丰鸾羽仰首看他,俊颜上是她不止一次看到过的复杂表情,或许是她方才的话又一次刺激到他心底的痛,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让他如何能释怀。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她踮起脚尖,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所有的深情都在这句简单却极其重要的话里,轻柔的吻落在薄唇上是表达爱她的爱意,如同他对她一样,她不曾辜负,他也不曾放弃。

她的轻柔最终沦陷在他的激烈攻势之下,他的反攻让她艰难喘息,手脚发软只能将一切交由他主宰。

“今晚不许求饶。”他也喘息着松开她,而后在她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便抱着她走向床榻。

层层轻纱落下,他每行一步,油灯便被疾风灭了一盏,当双双落入床榻之时便只剩床头的最后一盏还有微光。

四目相望,眼中的情意在流转,他低叹一声便俯身而下,吻住她,继续采撷属于的她的甘甜美好。

一世情浓,他只要与她相伴。

翌日一早,当玉惊鸿一身大红喜袍出现时,靳夜阑也颇为意外,但瞧见身侧的妻子笑得开怀,便知是她的主意。

玉惊鸿不在乎众人是怎样的目光,这身喜服是昨夜暮云给他送去的,他明白这是谁的意思,今日在华朝皇宫内总要有一个真驸马,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果如靳夜阑所说,他们进宫畅通无阻,看守宫门之人见到靳夜阑后齐齐跪地,高呼丞相。

从宫门直到大殿之上,丰鸾羽总算是见识到了靳夜阑的手段和威望,原来他以前是不与乾元帝计较,若是真的惹恼了他,还真可能将华朝占为己有,同时也让丰鸾羽想起了那时在丰国靳夜阑还曾威胁过她要将丰国拿下,原来他的狂妄是有资本的,华朝上下恐怕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今日这一出好戏也是他故意放任的了,看来这个所谓的智囊林岚公子也不在他的眼中啊,恐怕连躲在暗处的黑袍人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文武百官皆已到场,龙椅之上坐着的是如今的摄政长公主青鸢,同是一身大红嫁衣,妆容精致,面上却无半点儿喜色。

当大殿里同时出现两位身着喜袍的男子时,众人惊诧不已,议论纷纷,公主大婚难不成有两位驸马?

青鸢瞧见玉惊鸿时,眼中神色微变,很快便恢复如常,她似笑非笑看向林岚。

“怎么样,可还满意?”

林岚俨然一副标准的书生样,与玉惊鸿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更阴柔些,听到青鸢的话,他面色变得难看,“公主可别高兴得太早,我曾说过,公主只会属于我一人,不是说说而已,既然惊鸿公子不识时务,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好啊,本公主倒是要看看回春公子对上五毒公子是谁更胜一筹,说好了,你若是能让他死,我便嫁给你,若是你死了,我便嫁给他,这很公平。”青鸢自龙椅上站起,单臂一抬。威严之气尽显,“今日是本公主的大喜之日,至于驸马是谁么,众卿家慢慢看,有本事赢的人才有资格做驸马。”

她的话别有深意,大殿之中的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场大戏才要开唱,驸马之位花落谁家尚是未知数,青鸢公主的心思也不是外人能猜测的。

本以为卑贱出身的林岚公子能跃上枝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劲敌来,看来也是注定的。

公主没这么好娶,更何况还是将来的女皇,没有两把刷子,还是做看客的好。

“来人呐,将陛下抬进来。”林岚邪魅勾唇,扬手对身后的人吩咐。

身后的侍从虽然一身內侍打扮,脚下的力道却是不同的,听到吩咐后便应声离去。

文武百官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陛下病重已是朝野皆知,可是却由一个身份未定男子来发号施令,似乎有些异常,众人将目光看向笑得不以为意的青鸢。

青鸢走了下来,来到丰鸾羽身边站定,“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着你,再等等,我们姐妹二人就能替娘报仇了。”

丰鸾羽上前轻轻抱住她,轻笑:“你说过接下来的事交给你办就好,我相信我的妹妹能做好。”

“错了,从你这次回来开始,我才是姐姐。”青鸢松开她,顺道捏捏丰鸾羽的面颊。

姐妹二人幼时便时常会有如此的举动,只是后来聚少离多,每回见面便是生离死别,这一回会是不同的结局。

丰鸾羽微笑点头:“好,说话算话。”

林岚见状稍有疑惑,恰巧此时,乾元帝被人抬着进来了,他复又敛了神色,站在原地看着。

青鸢笑道:“瞧瞧这老家伙,如今这副可怜样儿,你说母亲在地下要是看到的话,会不会大呼痛快,当年他利用过母亲,若是我的话,我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她的话没有波澜起伏,却让玉惊鸿与林岚同是皱眉,有仇必报是青鸢的本性,在场的两位可以说是都得罪了她。

丰鸾羽也只是淡淡瞥了眼已经骨瘦如柴,面黄肌瘦无法动弹的乾元帝,无悲无喜,“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欠母亲的,自该去地下找她请罪,不过秦时更该死,还有安阳,这两人该挫骨扬灰。”

林岚终于忍不住了,却依旧保持尔雅的笑意问:“九王妃竟然是青鸢的妹妹,这倒是件喜事。”

“确实是喜事。”玉惊鸿先接话,笑得莫测,单凭这一点,这个隐藏身份的公子必输无疑。

他很明白丰鸾羽与青鸢是什么性子,有仇必报不仅是青鸢,丰鸾羽更是,甚至更加护短,林岚即使再厉害,对上将妻子捧在心上的靳夜阑,也必输无疑。

玉惊鸿将目光落在青鸢身上,他此刻最大的难题便是她,他将她最珍爱的鞭子给毁了,到如今都得到不到她的原谅。

他一步步朝她走去,取下腰间挂着的金丝鞭。

“对不起,已经毁坏的不能恢复如初,我亲手鞭了这条给你,我有用心学。”他将鞭子递给青鸢,他知晓她会明白他的意思的。

这条金鞭的编法,他是从丰鸾羽那里学来的,就连金丝也是丰鸾羽帮他选的。

他从后腰出拿出,青鸢才看到他身上竟然拿着这个东西,微愣之后有扫了眼丰鸾羽,而后再次将目光移到玉惊鸿身上,笑问:“本公主可没这么廉价,一条金鞭就想娶我么?”

虽然满眼嫌弃,她还是接过握在手中。

玉惊鸿“金鞭给你,你娶我也行。”

青鸢一噎,瞧见低笑的丰鸾羽与靳夜阑,她面色一红,低斥道:“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厚脸皮了,真是与靳夜阑待久了,近墨者黑,也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身边的几人却听得一清二楚,靳夜阑拧了拧眉,但没发作。

丰鸾羽小声打趣:“看吧,你的不要脸是出了名的。”

靳夜阑冷冷道:“哼,你瞧今夜玉惊鸿怎么收拾这口无遮拦的丫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前受的委屈可以慢慢讨回来。”

丰鸾羽无语,他果然是与玉惊鸿商量好的,玉惊鸿今日的变化或许就是受了他的提点。

一直被忽视的林岚心里很不舒服,青鸢与玉惊鸿之间的眉目传情让他气得咬牙,一直以来的伪装撕裂,不悦道:“惊鸿公子若是真有本事,倒是将陛下身上的毒解了,你我今日只能活一个。”

“五毒公子别着急送死啊,今日活的肯定是我,大喜之日总有不一样的好运。”玉惊鸿慢条斯理蹲下是身子去查看乾元帝的情况。

林岚恼怒:“光耍嘴皮子有何用,要凭真本事将我在陛下身上中的蛊才行。”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殿内又是窃窃私语。

“陛下身上的毒竟然是他下的,他还有有何面目做驸马,这是厚颜无耻。”

“是啊……”

林岚的口误让自己暴露了,听到大臣们的咒骂,他扬起嘴角,笑得更得意,他就是喜欢享受这种别人讨厌却又惧怕惧怕的样子。

他得意,玉惊鸿却皱眉了。

“怎么,回春公子不会连这个小小的蛊毒都解不了吧,那不如早些认输求…… ”林岚迫不及待想要宣告自己的胜利,却被玉惊鸿抬手止住。

“不用得意,陛下身上这蛊毒很容易解。”玉惊鸿不紧不慢,自怀中拿出银针,在乾元帝的十个指头个扎一针。

林岚得意的笑容凝固,因为乾元帝竟然动了动后便站了起来,他大惊:“这……怎么可能?”

“陛下好了!”

“陛下真的站起来了。”

大殿里再一次沸腾,亲眼见到这神奇的一幕,百官们的关切目光都看着乾元帝,就在等着他开口说话。

乾元帝不负众望,刚恢复的嗓音还很沙哑。

“张龙何在?”

“臣在。”大殿外守着的禁军统领张龙来到乾元帝跟前跪下。

乾元帝怒然道:“去朕的寝殿内的床榻下将轩辕氏的逆贼捉来,朕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是。”张龙威武的身姿快速消失在侧门处。

紧接着便是紧密的脚步声,是张龙在调兵遣将,阵势不小。

乾元帝将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岚,“大胆贼子,还敢妄想娶朕的女儿,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林岚不疾不徐道:“陛下不必动怒,要说您为何会受这些苦,还不是您自找的,若是早些答应我与青鸢的婚事的话,您也不会出意外不是。”

“你休得猖狂,朕就算将青鸢许配给玉惊鸿也不会给你这个卑鄙小人。”乾元帝气得气喘吁吁指着林岚。

玉惊鸿微笑应声:“多谢陛下成全。”

乾元帝面露尴尬,他不过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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