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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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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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也不小了,普通人家,你这样的年纪孩子成群结队了,虽说你是天霞山的人,但自从跟着我便算是我的人了,姻缘之事,我尚能替你做主,有心仪的女子娶回来便是。”

青影黝黑的面上隐隐透着红,不自在说道:“青影没有。”

没有就没有,他一个男子提到这事儿就忸怩成这样,清池摇头失笑,心中随即沉下,她与天霞山少主的婚事,随着年纪渐长已多次被提到明面上,以往因着她年纪尚幼,且还有母仇未报,天霞山的人也没强硬将她带回去,但往后会不会就难说了。

她的想个法子将这件事彻底解决了,与自己的表兄缔结连理,她心里的膈应可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你回浮生居去,城中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给我传信,秦时这一次被安君临羞辱了一番,明面上会忍气吞声,暗中必会有所动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在一旁看好戏就成。”清池满是嘴角轻扬,清澈的眸中满是算计,对青影挥手,让他退下。

青影拱手转身,忽然又再次回头。

他问道:“主子,您今夜可是去找了姓靳的神棍,他可有说有何法子能将您手上的玉锁打开?”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往后你便会明白。”清池不欲多说,背过身往床榻走去。

青影不敢再追问,复又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将门关上。

清池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玲珑玉锁与神秘国玺有着密切的联系,而这两样东西却和天霞山的玉氏族人也脱不开干系,但似乎他们知晓的内情甚少,最多不过就是百年前投炉祭玺的玉荏苒是出自玉氏一脉,玉荏苒死后,玉氏一族彻底归隐,百年来一直隐居天霞山,几乎不与外界接触。

要找到国玺,看来还得从靳梦离这个神秘的第一丞相身上着手,他知道的内情或许远远不止这些,想到靳梦离那个难缠的妖孽男,清池只觉头疼,今夜看上去是她占了上风,其实不然,靳梦离根本就是故意想让,隐藏了他的真实实力。

看来还是得找机会再去一趟丞相府,清池揉着眉心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寒门出身的文弱书生身份只是便于你掩人耳目用,费尽心思接近我,到底予以何为?”

以往从未觉得事情棘手,如今半路杀出个靳梦离,还是个深不可测的不知底细的对手,看真应了清源的话,人外有人,靳梦离这块硬骨头不好啃。

☆、第十三章 恶奴欺主

山清水秀,放眼望去绿荫丛绕,西郊虽然看着荒芜,却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淳朴民风只识温饱,不会用异样的目光来看她顶着的这张平淡无奇的面貌,他们肯与她友好相处,妇人和孩子也常与她交谈嬉耍,即使她依旧呆傻,但她却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出自真心的同情和微笑。

彩兰也从最初的不适应渐渐接受现实,可心中依旧不忿,她看着被几个孩子围着嬉闹的‘呆傻’小姐,叹息自己命苦,在这个主子尚未回府时,夫人身边的嬷嬷调派她日后随侍小姐,将来陪嫁到安候府,若是能得安世子的眼,将来也能做半个主子,她是抱着希望的,在见到自家小姐那副尊荣之后更是一阵窃喜,以自己的容色,可是比小姐强了不知多少倍。

谁曾想,欢欢喜喜进了安候府,不过一夜自家小姐就被休弃,连累她也被赶了出来,丰神俊朗的安世子连一个好眼色都未给她,如今倒好,又被发配到这荒郊野外,做起了村姑农妇。

越想越觉得憋屈,彩兰忽然觉得自己怎么会这般倒霉,跟了个呆傻的主子,又来到这穷乡僻壤,她这一辈子还有什么盼头,她心里堵得慌,看着被孩子围着的呆傻女子无由心中怒气腾腾,她走过去,将孩子赶走。

“去去去,一边儿去。”

孩子们与她也算是相熟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

“彩兰姐姐也要和我们一起玩么?”

彩兰面色不善道:“谁跟你们一起玩儿,也就这个傻子会搭理你们,都回去,少在这儿惹得我心烦。”

‘呆傻’的清池嚷声道:“玩儿……我们玩儿。”

“呵呵……”

彩兰见她这般傻笑,更是生气,用力便将她推到在地,怒气腾腾咒骂道:“你就是个扫帚星,谁沾上你谁倒霉,出生克死自己生母,如今回来又让我跟着倒霉。”

几个孩子被凶狠的彩兰吓住,稍大一点的两个男孩想要去将被推到在地的清池扶起,却被彩兰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胆子小一点的女孩,放声大哭,几个孩子一哄而散,推开柴扉木门撞到一个少年身上。

秦暖君将快要倒地的孩子扶住,而后恶狠狠看着趾高气昂的彩兰,目光落到被推倒在地,委屈快要落泪的清池上,怒气更甚。

“好你个心思歹毒的恶奴!”将手中的孩子松开,秦暖君一脚将柴扉踢开,怒气腾腾走上前去,将地上的清池扶起。

“可是摔疼了?”他轻轻将清池手掌上碎石和泥土拂去,青涩的俊脸上满是心疼。

彩兰大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磕着头,颤声求饶。

“少……少爷,奴婢知错,求您饶了奴婢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少爷,求您饶过奴婢。”

秦暖君将清池扶起,怒声道:“就凭你方才的所作所为,将你乱棍打死也不为过,她是秦府的小姐,是我的亲姐姐,却在这个地方被你这个刁奴百般欺凌,让我饶过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少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彩兰哭喊着,跪爬到他身前,揪着他的衣摆求饶。

秦暖君将她踹开,扬声道:“来人,将这个刁奴绑起来,带回府中交给母亲发落。”

闻言,彩兰心中一喜,也不再哭喊了,随着秦暖君带来的两个仆人力道的拖拽,从地上起来,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清池都一言不发,垂着头眼住眼中的神色,秦暖君是真心护着她,但到底还是心思单纯了些,彩兰回到秦府交到方琴手中,不过就是得几句责骂的话而已,往后也不用再跟着到这庄子上受苦,与其说惩罚彩兰,不如说遂了她的意。

如此也好,没有了彩兰碍手碍脚,她也不用时刻都要遮遮掩掩。

见她一直垂着头,秦暖君担忧问道:“可是摔疼了?摔到哪儿了,你让我瞧瞧。”

“疼。”清池泪汪汪抬头,将被碎石刮破的右手掌递到他眼前。

秦暖君呼气给她吹着,边吹边安抚道:“姐姐不怕,上完药就不疼了,再忍忍。”

这时,许嬷嬷端着簸箕往外走了进来。

“少爷,这是怎么了?”她看见秦暖君托着清池手上的右手,赶忙将手中的簸箕放下,将清池的手抓过,担忧而心疼道:“怎么会伤成这样,小姐疼不疼?”

秦暖君面色不悦道:“嬷嬷你也太大意了,怎能放任姐姐与彩兰单独待在一起,看她将姐姐伤成这样。”

“是老奴的错,请少爷责罚。”许嬷嬷松开清池的手,在秦暖君跟前躬身垂头。

秦暖君张口要说话,只觉衣袖紧了紧,他低头望去,是被清池给扯住了,她痴痴对他笑着。

“嬷嬷是好人。”她说道。

秦暖君见她这样,心中不拂了她的意,笑道:“好,姐姐说是好人就是好人。”

“嬷嬷去将伤药找出来,姐姐的手刮伤了,我给她上药。”他敛了怒气,心平气和地吩咐道。

许嬷嬷点头:“少爷稍等,老奴这就去拿。”

简陋的屋中,姐弟二人坐在唯一的一条长凳上,秦暖君托着清池的手,小心翼翼给她上药,时不时张口轻吹着,生怕她会疼,清池目光复杂地看着垂头帮她上药的少年。

到底不是秦家人,就连心性也和秦时大不相同。

黄昏时分,秦暖君才依依不舍上了马车回秦府,临别时千叮咛万嘱咐让许嬷嬷好生照顾清池,只要得空,他就会来此处探望。

清池与许嬷嬷目送马车离开之后才转身进了屋。

“嬷嬷累了一天了,回屋歇息去。”站在院中,清池不用再伪装呆傻,而是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与语气。

许嬷嬷关切道:“小主子手上的伤……”

知道她担忧什么,清池摆手笑道:“您看,好着呢,这点小伤不碍事。”

“嗯。”许嬷嬷安心一笑,点头退去。

天色渐暗,黑压压一片,这是大雨将至的预兆。

燃了灯,将手中青影传来的信笺焚尽,原来秦暖君昨日到安候府找安君临理论被毫不留情地扔出安候府,这个孩子还这是有勇无谋,清池摇头失笑。

一声惊雷炸响,瞬间雨珠落地,屋顶上的瓦片与雨珠碰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清池上前将门关紧,回到木床上坐下才想起假面未曾揭去,刚抚上面颊,却被细微的响动惊到,又放下去揭假面的右手。

屋外有人,她站起身还未走到门前,木门便被大力推开,一个黑影闯了进来,一把钳制住她,长腿一伸便将门踢了关上,快速捂住她的嘴,身子背靠着门抵着。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传进她的鼻间。

☆、第十四章 施以援手

后背传来的湿热让她冷静下来,灵动的眼珠转了转,清池松开无意识曲起手指,此刻她不宜暴露自己。

“你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伴随着急促呼吸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捂着她嘴的手也松了力道。

清池点了点头,算是应承,身后之人依言松开了钳制在她腰间的手,转而拽住她的右手腕,她感觉到他略微一怔,以为他伤口疼痛所致,听到屋外雨声中夹杂的脚步声,她来不及多想,拍拍身后人的手臂,指了指屋中唯一能藏人的床榻后的厚实帐幔。

借着微弱的光,靳梦离看清了她指的地方,也明白她的意思,捂着肩上伤口往床榻走去,几乎是在他躲好的瞬间,屋中便陷入黑暗,一声轻响自窗棂出传来,紧接着是一道女声惊叫。

“啊……”

‘嘭’木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十多个蒙面黑衣人陆续自雨中涌进,借着闪电的光看清了满脸是血披散着头发蹲在角落里,血手指着窗户尖叫的如鬼魅的女子。

如此骇人的一幕,多少还是让一群人有些胆寒,领头黑衣蒙面最先冷静下来,硬声道:“他跑不远,追!”

黑衣人散去,许嬷嬷冒雨急匆匆奔到屋中,她是被清池的惊叫声惊醒的,匆匆披了衣衫便往这边赶来。

“怎么了?”浑身湿透的许嬷嬷奔到屋中,见到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清池,她也被吓得不轻,一个趔踞差点栽坐到地上,还是身后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将她扶住,免了她与地面亲密接触。

清池看清来人后,声音黯哑不复平时,她哑声道:“西歌,将嬷嬷送回屋去。”

“小主子……”许嬷嬷定下心神,担忧上前。

清池摸摸自己的面颊,摇头,依旧哑声道:“嬷嬷安心,这些都是别人的血,如今他们都已离去,我洗一洗就好。”

“主子安好,我扶您回屋。”

自身后扶住许嬷嬷的黄杉女子正是这几日一直守在清池身边的西歌,她知晓自己主子的意思,强制扶着许嬷嬷走了出去。

电闪雷鸣,雨水如注,屋中寂静异常。

“阁下不请自来,现在那些人已离去,你请自便。”清池站在原地,并未有燃灯的打算,冷淡疏离的语气针对的就是已经安然坐在她床上的紫衣男子。

此人正是靳梦离无疑,看着他湿哒哒的衣袍,而他毫无自觉竟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床上,清池不悦皱眉。

忽暗忽明中,只见靳梦离勾唇道:“姑娘好人做到底,在下实在是没有力气动弹了,借香闺一用,明日一早自当离去。”

早已领教过这人得寸进尺的本事,清池偏偏有气出不得,此时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马脚,即使瞒不住秦家弃女这个身份,至少也不能让他发现她就是得了他玲珑手链之人。

忍了忍,清池随手拿起秦暖君白日里随手放在一旁木桌上的伤药走到床榻边。

“我这里就只有这种普通的伤药,你先将就着用。”清池将药瓶递到他手中,冷然转身便要离去。

靳梦离忽然出声道:“有劳姑娘为在下燃灯,黑灯瞎火着实无法看清伤处,恐会浪费了姑娘的药。”

就着闪电的亮光,清池走到灯盏处将油灯燃起,又将门窗关紧,这才回身看已将她的床榻沾湿半边的靳梦离,疏淡的眉又是一蹙,走到角落的箩筐中,拿出一个灰色包袱,那是青影那日与她一起来时带来的,里面有他的换洗衣物。

靳梦离略比青影消瘦,但却高出半个头左右,清池筛选了片刻,便拿了件她认为长度相对合适的墨色单衣递给他,见他犹豫不接,清池一阵白眼,没好气道:“有得穿就不错,还有心思挑三拣四。”

“那倒不是,只是在下意外,姑娘闺中竟会有男子的衣衫。”明知是失礼的话,他还是毫不犹豫说了出来,眸光紧锁着她,一副不得答案不肯罢休的架势。

清池不愿与他纠缠,随意说道:“这似乎和阁下没多大关系,庄子上也有男丁下人。”

“哦?一般普通人竟也能穿这种衣料,想来秦府必是对下人宽厚。”他刨根问底,揪着不放。

清池一噎,索性不答,随手将手中的单衣扔到床上,直接粗鲁动手将他的腰带解开,将他的衣襟一拉,露出他肩上的伤,她不温柔的动作让目光紧盯着她看的靳梦离皱眉轻哼,终于回神。

“嘶,姑娘如今可是大家闺秀,怎地这般……这般不懂温柔。”他虽皱眉痛呼,却是嘴角含笑,主动将湿衣褪下。

“既然知晓这座庄子名属何人,也该知道我这个大家闺秀可是深山中来的,不过短短数日而已,大家闺秀该有的温婉贤淑一样也没有。”清池面无表情,声音无起伏,手上动作不停,就着他的里衣将他肩上的伤口擦干净。

这一次明显放轻了力道,轻轻替他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想了想,又转身走到角落翻出方才见到的一件崭新的纯白里衣,拿起剪刀剪成布条给他包扎用。

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虽然不熟练,却难不倒清池,处理妥当之后,她到一旁的木盆中净手,回头望去见坐在木床上衣袍半褪却一动不动只盯着她看的靳梦离。

她继续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无盐女也能让你这般着迷?”

靳梦离笑道:“美丑出自心中,一副皮囊而已,世间不乏蛇蝎美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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