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秦暖君抓着她的衣袖,祈求道:“姐姐,你帮帮我,我不要只是躲在她背后,眼睁睁看着她为我流血受伤,我不想让她离我而去。”

青鸢已没有半点玩笑之色,沉默许久,她终于还是点头:“好,我可以教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秦暖君面上一喜,刚要道谢便被她捂住嘴。

“隔墙有耳,切记往后我便是你姐姐,是华朝的青鸢公主,懂了吗?”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交代。

秦暖君点头。

青鸢松开他,凝神听了片刻,确定无人后才开口道:“往后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我们身边危机四伏,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线,为了你姐的安全,我不能暴露身份。”

秦暖君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近她,小声询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姐?”

“过几日便能见到,她这次伤得太重,必须静养几日。”青鸢含笑解释。

她这一笑却是让秦暖君看呆了,喃喃道:“你和我姐真的很像,长得一模一样,笑起来更像,原来你真的是我姐姐。”

“这还用怀疑。”青鸢本性暴露,又往他的头上敲了一下。

秦暖君疼得呲牙,不满咕哝道:“就这点不像,她比你温柔多了,从来都不打我。”

“正是因为她一味地溺爱你,才会将你养成这种怂样,带出去我还嫌丢人呢,也只有她把你当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病床上躺着动不了了还在念叨着怕你吃不饱穿不暖,要是我,早把你扔大街上去,历练三个月,也就不怕你无法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青鸢嫌弃地把他推开。

自尊心虽然受伤,但秦暖君觉得心里是暖的,原来姐姐对他的好是众所周知的,都在别人眼中,也在他的心里。

“我是她弟弟,自然是最特别的。”他咧嘴一笑。

青鸢低笑:“瞧你这傻样儿,如今你自然是最特别,待到日后她嫁了人,你猜猜她还会不会把你捧在手心里。”

“当然会。”

秦暖君反驳:“她已经成过亲了,日后怎会再嫁别人,姐夫和她才是最般配的。”

“果然是一根筋。”

青鸢无语摇了摇头便走了,丢下他独自在屋里发愣。

遇刺事件在公主回归之后告一段落,修整了三日之后,一行人又往锦山出发,这一次是三方人马一同出发。

靳寒笙骑着马带着人跟在靳夜阑身后,丰宇轩、玉惊鸿与之并驱前行。

队伍中央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走着,除了公主的车驾外,另一辆也有丰国钰王府的标志。

他们这是要明目张胆去锦山。

“阿池,那日你出事小叔他并非是不来救你,而是我出了些状况,他是为了救我才误了时辰,你别怪他。”靳寒笙驱马折回,来到马车边上解释当日发生的事。

这些日子以来,他没敢去找她说过一句话,而他也看着她和玉惊鸿出双入对,而靳夜阑只能‘黯然神伤’闷在屋子里假装什么都不在意,这种状况让他更加愧疚。

车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

靳寒笙继续道:“事后小叔他马不停蹄地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后来他一直不眠不休地到处寻你,他心里……”

这时马车小窗口的帘布被掀开,秦暖君的脸露出来,靳寒笙愣愣住口。

“阿笙,我姐她累了,不想听你说话,你别来打扰她静养。”秦暖君笑嘻嘻地看着他。

靳寒笙黑着脸问:“你为何会在车上?”

方才明明是一起驱马前行的,怎么眨眼的功夫他就跑到马车上来,还偷听了这么多话。

秦暖君无辜道:“骑马累了,我就上来了呗。”

累?靳寒笙满脸黑线,他们出发最多半个时辰而已,这位金贵的曦王爷真是一丝苦也吃不得,怎么舒适就怎么来。

“还有事吗?”秦暖君不明所以看他变来变去的神情。

靳寒笙瞪了眼他,调转马头又跟上了前面的步伐。

“你小子心眼太坏了。”青鸢拿起案上碟子里的瓜子粒朝他扔去。

秦暖君接住放到嘴里嗑了吃下后才道:“我这不是帮你么?阿笙虽然没我聪明但他也是熟悉我姐声音的,他又总是胡搅蛮缠的,要是发现西歌和星月不在,一定会生疑的,我这是一劳永逸。”

青鸢失笑,又赏了他几粒瓜子。

与此同时,锦山脚下已有几人安营扎寨,西歌和星月守在帐中服侍躺在厚厚锦垫上的清池喝药。

而许久未见的青影正守在帐外,四周都是身着黄衫的妙龄女子,手持长剑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主子,那个代替你的人究竟是谁,为何我瞧不出她有易容的迹象?”星月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清池将手中药碗递回给西歌,勉力淡笑道:“她并未易容,只是和我长得一样而已。”

西歌从容听着丝毫不意外,但星月却是惊讶不已。

“这怎么可能?”

清池反问:“为何不可能?”

星月无言以答,动了动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能叹道:“主子,难怪师父常说你是世间难得一见极其聪慧的女子,今日我算是明白师父的话中之意了,主子年芳十六,却比六十的还要有远见,让同时女子的我无地自容。”

这句实为褒义听着却像是贬义的话让清池和西歌摇头失笑。

西歌打趣道:“星月是想说自己笨呢,还是想说主子聪慧,怎么我听着这话总觉得怪怪的。”

“咳,主子别见怪,星月知错。”星月后知后觉,尴尬轻咳。

清池笑道:“无事,我喜欢你这实话实说的性子,有些事我并非是有意要瞒你,但却是是为了大局考虑,天霞山我是真的没打算回去。”

“可是您与少主的婚约还摆在那里,就算族长和少主都同意解除婚约,但祭主和师父他们四大长老这一关又该如何过?”星月担忧,这段时日她算是看明白了许多事,感情之事勉强不得,但天霞山众长老的固执和手段她也清楚。

特别是自己主子的师父,玉氏一族的祭主更是个狠角色。

清池知晓她的担忧,自己谋划这么些年无非就是想摆脱这些玉女宿命的枷锁,眼看就要成功了,只是尚待些时日。

眼下她担忧的是自己的身子能不能撑到那一日。

手不由得又摸到了右手腕上的玉锁,清澈的眼眸中划过茫然,为所有在乎的人都安排好了一切,那他呢,他又该怎么办?

“主子可是在想先生?”西歌最懂她的心思,每回见到她露出这种神情必定是与靳夜阑有关。

清池无力笑了笑:“是啊,他那个人最是固执,要是我撒手而去谁来管他,星月一心担忧的少主有人照顾,暖君也有了稳固的靠山,你们师兄妹四人要回到天霞山或是自由闯荡江湖可以自己选,可是他却是真的被我舍了,我从未替他谋算过什么。”

西歌和星月心有所感,默默垂头不语。

许久后清池似乎是自问自答。

“他想要的我想给却给不了,这副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若是这次能顺利找到解除诅咒的法子,我与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西歌背过头去,星月不掩情绪红了眼眶,哽咽道:“主子您不会有事的,此次好不容易摆脱了师父他们四大长老来到锦山,一定能找到破除诅咒的法子。”

“或许我们从未摆脱过宿命。”清池自嘲叹息。

轻抚着手腕沉默许久,或许是药起了作用,清池侧躺着渐渐睡了过去。

西歌见状,轻手轻脚上前拿了薄毯给她盖上,又对星月使了个眼色,二人悄无声息地出了营帐。

当天夜里,便有消息传到清池手中,安君临起兵谋反围困京城,清池只是淡淡一笑便将纸笺随意扔在一旁。

对于这个,她丝毫不担心,为君者疑心病最重,出发前她给乾元帝留的信已能让他戒备,不可能会无动于衷任人宰割,安君临最多能够蹦跶几日而已。

姜还是老的辣,乾元帝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主子,信上说陛下早前便将安候爷召进宫中,可是事先便想到要用他做人质逼安君临退兵?”星月好奇,拾起地上的纸笺细细看了。

清池笑而不语,西歌替她回答。

“安君临与安候爷父子不和是人尽皆知的,此时恐怕就算陛下真用安候爷做人质,安君临也定不会退兵投降,陛下不过是受主子所托,力保安候爷的安全罢了,安候爷毕竟是小公子的亲生父亲,主子这么疼他,自然是不愿让他再经历丧亲之痛。”

星月懂了,吐了吐舌头不再多问。

就在她们讨论完没多久,西歌二人退了出去,清池觉着困倦正要入眠时,帐外传来了动静,但只是一瞬的异动而已,很快恢复平静,她也没多想便闭眼躺好。

只是忽然间从后背吹来的凉风让她豁然睁眼。

“谁?”

她方要转身便被人自身后抱起,落入温暖的怀中,是她熟悉的气息。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她放松僵硬的身子,平静靠在他的怀中,也不抬头去看,只是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在他身前蹭了蹭。

靳夜阑缱绻轻嗅她的气息,低声道:“想早一点儿见到你,所以就来了。”

“你饿不饿,我让西歌给你拿些吃的来?”清池抬头对他一笑。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苍白消瘦的面颊,靳夜阑忽觉心口被堵着,酸涩不已,快要喘不上气来,他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景知,对不起。”对望许久,清池开口道歉。

靳夜阑面无表情问:“阿鸾对不起我什么?”

‘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不能陪你到老’这句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清池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主动覆上薄唇。

头一回能得这种待遇,以往每回都是他追她躲,这一次她的主动让靳夜阑受宠若惊微微愣住,只是一愣而已,他便开始配合她。

没有迫不及待地夺回主动权,他跟着她的步调,一步一步走,交缠的呼吸与唇舌皆是温暖缱绻的。

一手固在纤腰上,一手来到她的后颈出往上,大掌固住她的后脑就这样让她与他更贴近,耳鬓厮磨许久才渐渐消停下来。

她的气息不稳,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额头相抵,尽情分享者对方的呼吸,她笑,他也跟着笑。

“景知,我舍不得你。”

她的一句话便让他失了笑意,嘴角扬起的弧度渐渐隐下,他没说话,微微倾身便又向丹唇袭去,轻而易举便捕捉到了,这一次他是带着情绪来惩罚她的。

与方才的温柔缱绻体贴迎合截然相反,他的显得急切,甚至是粗暴无礼、胡搅蛮缠掠夺她的呼吸。

一吻作罢,她快要喘不上气,他也伏在她的颈边平复呼吸。

许久后,他愤怒咬牙道:“你若是再敢抛下我,我就……”

他没再说下去。

清池好奇问:“你就怎么样?”

靳夜阑气闷,在她白皙的颈间一咬,愤愤道:“我就死给你看。”

‘噗嗤’一声清池忍不住笑出音来,靠在他肩上轻颤。

“呵呵,景知这么大个人还跟个孩子似的,我以为殉情只是个传说呢,从未亲眼见过,若是你真要为我殉情,到时我也见不到,你我又成了别人的传说。”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心里装的只有别人,若真如此慈悲,你为何就不能怜悯一下我,哪怕是有一分半分的不舍,你也不会拿命来博,只要是念着我,你又如何能狠下心弃我于不顾。”靳夜阑说完,犹不解气,揽着她往一侧倒去,翻转身子扑在她身上,恶狠狠盯着她。

这就是所谓的余怒未消?清池无辜眨眼,忍住笑意,伸手去戳他气鼓鼓的面颊,末了,还顺带摸了一把。

她满意赞道:“手感还不错,就是脸色臭了些,不然倒是挺赏心悦目的。”

“那你陪我一生一世,我让你看一辈子好吗?”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掌中,低声诱哄她。

清池似是思考了一下,爽快应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只有一生一世的话似乎少了点,看在你这么好欺负的份上,我觉着还是生生世世欺负你比较划得来。”

靳夜阑目光锁在她的脸上,盯着她的眼,直看进心里去。

“阿鸾,说好了就不许变卦,你若是敢言而无信,往后的生生世世我便再也不见你,也不想你,我会彻底将你忘了。”

“这么狠,害得我都不敢死了。”她故意逗笑。

没想到她的一句话又惹得他脸黑得要下雨一样,二话不说,俯身又压了上来,惩罚地在她唇瓣上轻咬,她微微吸气。

“嘶,你还真是属狗的啊。”清池好气又好笑去推他。

靳夜阑停下,凤眸瞪着她,冷声道:“以后你若是再敢口不择言,你说一次,我便咬你一次,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说完他作势要重来一遍。

清池暗暗叹气,她知晓他最怕的事是什么,自然不会再惹他伤心气恼,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头往他怀里蹭去,她闭眼温声道:“我不会再说了,你别恼,很快咱们就能进入锦山找到那个鼎炉,我不会离你而去的。”

“嗯,从锦山出来后,你便同我回东凌去,以后再也不理会这些纷争,你若是在府里觉得闷了,我们便去游山玩水你说好不好?”他调整了身姿,他躺在下面让她舒服地靠在他怀里。

大掌轻柔地抚着她头顶的发,清池昏昏欲睡没说话。

以为她会满口答应,靳夜阑一直等着,哪曾想等了片刻却听见她清浅的呼吸。

竟然睡着了。

靳夜阑哭笑不得,恨不能将她摇醒重新再问一遍,可是他舍不得这么做,他所求的不过是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如今她就在身边,他该知足的。

天明时,清池在温暖的怀中醒来,有片刻的怔愣,很快她才记起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微微支起身便瞧见他的睡颜,连日的疲惫似乎在一夜之间消散不见,他睡得平静,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怎么看都是上天的完美之作。

只是他运气差了些,碰上的人是她。

不知不觉间,她凑身前去在薄唇上偷吻了一下,想到昨夜的仇,她报复地也咬了一下,瞄见睡梦中的他皱眉,她得意不已,刚要退回却被大手揽住腰,翻身压在上面。

还带着睡意的凤眸不怀好意盯着他看,笑得邪魅,让她胆颤。

“大清早就扰人清梦,阿鸾不乖哦。”他低首凑近她,嘴角挂起不明深意的笑。

清池心虚地撇开眼不去看他的脸,这么祸水的面容却是让她想犯罪,奈何她有贼心没贼胆,偷袭什么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