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爱,最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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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爱,最后的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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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因他方才肆虐的缘故,仿佛是上好的葡萄汁,嫣红欲滴。他的手指竟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在她唇上来回滑动,调情味道十足。
  她挣扎着,抬脚朝他踹去。他毫不费力地一把抓住,笑意欢畅地俯视着她,眼底深处有种狂执的势在必得:“或者我再卑鄙一点,抽回已有的贷款,你说怎么样?”
  她慌乱地与他对视,目光交织,眼里头不是没有震惊:“不……不可能,合约约定的还款期限未到,而且我们一直很准时地付利息。你没有权力……”
  他笑了出来,一幅心情大好的样子,让人有想大扁他一顿的冲动:“不可能吗?我没有权力吗?怎么?要不要试试?”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忽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尴尬地从房门处传了过来:“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言柏尧带着几丝狼狈地转过头,只见楼绿乔靠在套房的门口,手上拿着的赫然是房卡。可她眼睛深处并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显然她听到的话并不只是他的最后一句。
  言柏尧低头,只见她脸上的红晕已如朱砂般艳丽,仿佛那红就快要破蛹而出了,她的眼睛依旧闭着,但长而浓密的睫毛却不停地微微颤动,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令人心生怜爱。
  他无法,只得在楼绿乔的注视下,万般无奈地站了起来,眸光却一直流连在她的身上,又伸手替她拉好了浴袍的领口,这才离去。
  楼绿乔站在小客厅里,目送他离去,转身入内,只见水茉已经坐了起来,愣愣地抱着膝盖。

  第八回  开始懂了
  【vol。1】
  餐厅里的包厢清静雅致,空气里有种香熏的舒适味道。他将餐牌递给了楼绿乔:“尽管点,不要客气。”楼绿乔微微一笑,也没有半点要客气的意思,道,“我当然不会客气。”
  明知道不会吃穷他,她还是死命地点了最昂贵的几个菜。当帮水茉出气也好。想当年水茉还以为他是个家境普通的人,天天出去帮人兼职。跟他这几年,天天省吃简用的,就怕多花一分钱。谁知道,他一转身,竟是来自如此庞大的家族。这女人,真是没有带眼看人。

  “谈得怎么样?”言柏尧问道。楼绿乔的效率很高,新年后上班才几天便打了电话过来。他指示了公关部相关的人员与她会谈。等她谈好了出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索性请她吃午饭。

  楼绿乔点了点头:“还可以。我回去会安排几份计划书出来再细谈。有师兄你在,我可不敢马虎!”言柏尧纵然有千万个不是,但他在工作方面的认真和努力就跟他读书时一个样。玩与正经事情还是分得极其清楚的。这点楼绿乔倒是素来就知道的。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说了一些以往学校的趣事,气氛也渐渐热了一点。

  菜一个个的端了上来,色香味俱佳。楼绿乔吃得八分饱,抬着头看着他,状似不经意地道:“言师兄的未婚妻这么漂亮,不知言师兄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言柏尧的筷子放了下来,“我不知道。”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把她给忘了,一次是趁她酒醉,那天晚上是想用那么卑鄙的手段迫她就范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身边并不缺女人,燕瘦环肥,只要他愿意。
  她只不过是他的前女友而已,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就是有这样一个魔力,让他得到了之后,竟还想不断地再度拥有就跟吸了毒品一样,有一种奇怪的欲罢不能,他苦笑了出来,如果被唐瀚东等人知道他要一个女人竟然用如此手段的话,估计不被他们笑死,也被会他们用口水淹死的。
  楼绿乔讥讽的笑了出来:“言大少,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言柏尧看着她,“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对着楼绿乔,仿佛因为她熟知他过去的关系,他并不用刻意去伪装。
  楼绿乔道,“怎么,岑小姐不够漂亮,身材还不够火辣吗?”男人大约都是喜欢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但岑洛璃的外在绝对是不错了,并不输给当红女星,言柏尧笑着不语,竟莫名地让人觉得有种暗暗的苦涩味道。
  楼绿乔喝了一茶水,润了润喉咙:“像你这样的害人精,早结婚早了事,不要老是出来害人了,给我们妇女同胞留一条生路吧。”她在时尚的圈子里,多少还听闻过一些他的风流韵事。此时说出的话,一语双关。
  言柏尧装作听不懂,笑了出来,“怎么,就这么巴不得我结婚啊?就这么不待见我啊,况且,我有你说的这个样子吗?”好歹他也曾经当选过好几本杂志票选的超级钻石单身。楼绿乔不理他。
  又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地道:“她过得好吗?”他总算是问出口了。她还以为这顿饭吃光了他也不会提她名字了。
  那日他走后,水茉怔怔地呆了许久。楼绿乔多少听到了几句她们的对话,大约知道两人又发生了些故事。
  水茉问她,“绿乔,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我”那日她虽然醉糊涂了,任他肆意妄为,可是她不应该跟他去房间的,是她给了他机会放纵的。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给她支持,“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将瓷杯里的茶水喝了好几口,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么样?言柏尧,这都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言柏尧手掌在桌下握紧了拳头,看着楼绿乔,没有说话,似乎被她那句“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给煞住了。其实他是知道的,一直是知道的,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可他现在却不想去面对,不想去承认这个事实。
  楼绿乔低头看了一下玻璃外的人群,想到有一张小小的可爱的脸,老是咯咯的缠着她,因为知道她对他的好,忽地叹了口气道:“言柏尧,她过得不好,很不好!你满意了?”
  希望不是她多事。那日她在会场看到言柏尧看水茉的眼神,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总觉得不像分离那么久的前男女朋友的眼神。后来又在房间里碰到那一幕,言柏尧说的话,更让她明显地觉得他这些年似乎也并没有将水茉放下。否则以他现在的身家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呢?她若是没有看错的话,言柏尧现在绝对还是很在乎水茉的,所以她才会开口试探他。

  她过得不好,他应该高兴的。她离开他,却过得并不好。可心却不预期地微微抽痛了一下,盯着她:“为什么?”可楼绿乔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嘲讽:“为什么不好吗?难道你不问问你自己吗?”言柏尧仿佛听到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问我?”他抱着手,挑着眉看着她。

  他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了吗!楼绿乔盯着他讥讽的笑道:“我跟她说过,虽然生活中无法摆脱谎言,不管是美丽的,还是带有欺骗性质的。但是要记得把男人的话当笑话,不要信以为真,而且听完之后要忘掉。最好忘得一干二净。指望他对你认真,那是你在做梦。要是当真,就是自讨苦吃!”

  言柏尧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极为不解的样子。她猛地站了起来,拎起包:“谢谢你今天的午餐。”拉开了门,却止住了脚步,仿佛在考虑什么,好一会才转过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也不想多说,否则就变成了多事。你若是有兴趣知道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派人去调查一下。相信这件事情对言大少你来说,只是动动小拇指这么简单的。但你若是不想知道,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vol。2】
  一叠的资料从他手里无力的滑落了,如冬日雪花般盈动无声,轻轻缓缓的坠落。日光透过玻璃,朦胧的透了进来,照在散落的资料和一些照片上,有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灿烂而笑,浑然不觉远处的偷拍,玩意正浓。一片的天真烂漫,透过相片而来,令人忍不住要呵护在手心。

  长得很像她。第一次遇见她时,她也是如此,抱着本书站在学校那棵碧绿葱翠的椰树叶底下璀然而笑,班驳的光线透过细缝,衬得她的笑容如猫咪,可爱的令人心颤。他脑海中不停的重复着孩子的生产日期,一遍,一遍,再一遍,犹如卡住的带子,不停的倒带。孩子的生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在她离开他七个月后。就算是没有验DNA,他也肯定他是他的孩子。

  她竟然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她竟然带着他的孩子跟他分手?汪水茉真是狠!他猛得用力一扫,砰砰啪啪几声,桌子上的文件等物品都被他扫落在了地上。

  门铃的声音持续的响着,原本柔和的音乐声因来客的不停按压,变得急促和尖锐。汪水茉正在洗澡,花洒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温柔的洒在身上,舒适而温和。她整个人浸在水里,闭着眼睛休息。空气里漂浮着郁金香香薰特有的味道,清淡而迷人。

  忽地,仿佛听到门铃的声音。她微微皱了眉头,抬头看了旁边大理石上摆着的海豚小钟,那是小宝最喜爱的玩具之一。一想起小宝,她的嘴角缓缓地浮上了一个笑容。还好这个钟生命力顽强,跟他一样,虽然被他平时扔来抱去的,但还是很准确的显示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任何人会来找她的。

  但门铃还是继续不断地响着。细听了一会儿,那音乐分明是她家的。她微微清洗了一下,套了件袍子,走到了厅里。的确是她的门铃声音没有错,而且按她目前听到的声音来猜测,如果她再不开门,估计她的门铃就要报销了。

  她脚步停顿了下来,从门口的显示器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外的来客,这就是电子信息发达的好处,竟然是他…言柏尧。
  她静静地站着,没有动。他也不肯放弃,两边犹如战场上对峙的敌军。手机铃声也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一看,还是她。
  她摸着额头,猛地一下拉开了门,道,“言柏尧,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他神色阴暗,大老远地直飞过来,又因为等了许久,正一肚子的火气,猛地在门上踢上一脚,“放过你,等下辈子吧!”他正在气头上,她亦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原由,她就是知道。
  他将门又用力的一踢,啪地一声关上了。一把拖着她的手,一连拖了几步,手腕的肌肤微冷而滑腻,纤细如无骨。他心神不由一荡,脑中不期然地又想起那晚的情景。
  或许由于靠的太近的关系,她那郁金香特有的清淡味道,幽幽的闯进了他鼻子。她就喜欢郁金香,莫名的,毫无理由的喜欢。那加州的公寓总是到处摆着成束成束的郁金香,大朵大朵的盛开,如云逶迤。

  但不想到加州还好,越想心头那个恨字就乱窜,火字又直冒上来。直想把她捏碎了才解气。好一会,终究还是放开了她。只将手里头的文件袋狠狠地往她脚下一扔。

  “汪水茉,你给我个解释?”他恨恨的说着:“否则我不让你好过!”她从没有见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隐约想到了一件事情,缓缓地蹲下身子,将文件袋拣了起来。

  入眼的赫然是小宝和她的照片。看来私家侦探请得很好,连小宝在美国的出生证明副本及小宝刚出生时候的照片也在里面。是很好,真的很好,详细又详尽。只是,只是迟了一步…原来世上的事情真的没有不早不晚,刚刚好的。

  她慢慢的站起来,脚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蹲得久的缘故,已经麻掉了。她抬了头:“言先生,你想我说什么?”顿了顿,吸了一口气:“或者你要我说什么?”

  他直直地看着她,冷冷地道:“O型血?你不要告诉我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汪水茉嘲讽地笑了出来:“世界上就那么几钟血型,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她还在给我装,当真把他当死人。

  他冷笑了出来,向前一步,伸手捏住了她微尖而圆润的下巴:“那你又如何解释他的生产日期?”她闭了闭眼睛,又睁了开来,静静地看着他道:“相信你看过资料也会知道,他是个早产儿。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一个人的。”他想要孩子,以后可以有一千次,一万次的机会。只要他愿意,相信他的岑小姐愿意为他生十个八个的。他这么有钱,也不用担心罚款啊…更或者直接去国外生啊?可她呢?除了小宝,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他的声音慢慢的,冰冷地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当初睡在我床上的时候,已经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她是在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生产的,扣除两人分手的时间,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两人并没有分手,还时常在床上打滚。

  他总是有刺伤她的本事,她脸上的血色瞬间隐了下去,仿佛在一刹那都被抽离了。闭了眼睛,那睫毛犹如受惊的蝴蝶,不停颤抖。良久,低而微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听得咣的一声清脆声响传来,她猛得睁开眼睛。他的手正微微流着血。他的拳头捶在墙上的玻璃装饰上。那玻璃也成碎裂装,微微带着他的红。他恨恨地道:“你一定要我去做DNA检测吗?”她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他只是不想以如此手段来证明而已。

  那红,成片的红,晕染了整条裙子。她在公寓里,挣扎着爬到电话机旁边打求救电话。那痛是钻心的痛,但那让人昏过去的痛,却远远不及她害怕失去小宝的惶恐。她答应过他的,要为他生两个孩子的。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做到了。医生一再警告她,她的子宫太脆弱了,随时会有流产的可能性的,根本不适合怀孕,若不注意,连自身也有危险

  她的肚子不期然的又痛了起来,挣扎着走到沙发旁,抓着一个彩条的抱枕,坐了下来。将头埋在枕里,用手指了指抽屉,忍着痛道:“那里有创可贴。”

  他神色慢慢温柔了起来,他喜欢运动,足球,篮球,都喜欢。有时候免不了带了一些小伤回去。她总是会在抽屉的常备药箱里放很多创可贴。每次看到他挂彩回来,怒着指着抽屉:“自己弄!”他就故意一面清理一面叫痛。不出两分钟,她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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