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在我肩膀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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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在我肩膀上哭泣-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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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竟然还要夹第二块,忆童连忙身手挡下。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也没必要折磨自己的胃。
  “。。。。。。谢谢你。。。。。。。我,我知道自己没弄好。”忆童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我妈妈常说,每个人都应该学会做饭,那是生活的基本技能,而且,不会做饭的女人没有男人愿意娶的,呵呵。。。。。。。” 忆童自嘲地笑笑。
  梵司廷放下手中的筷子,乌沉的眸凝视她“我娶。”
  笑痕在她脸上僵住,两眼愣愣地看着他。
  很快,她脸上晕染嫣红,垂下眼,掩饰慌乱躲闪的眼神,声调也尽失自然“呃,那个,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对,倒水。”
  说着,她急急忙忙地站起,快步离开,中途还被椅子绊了一下,疼得她直咬牙却又不敢吭声。
  当她把杯子递给他,门铃响了。
  “是爸爸回来了吧。” 忆童小跑着去开门。
  门打开了,看到的是安星。
  安星朝她一笑“凌小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从协助她当“骗子”到现在,确实是有一段时间了。
  “凌小姐今天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做吗?” 安星笑得有些诡异。
  重要的事情?忆童摇摇头“呃,没有。。。。。。”
  “那太好了,借你用一下!”安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拽。
  忆童被吓了一跳,也觉得莫名其妙“等等、等等!你借用我干什么呀?”
  安星拉着她,头也不回“当我的向导。”
  “你等一下!先说清楚好吗。。。。。。被她用力拖着走,忆童停不下脚步,忽然,另一只手被身后的人抓住。
  “安小姐,请你放手。”
  安星闻言,回过头,看到了梵司廷。
  她略感意外地挑挑眉“。。。。。。原来是梵总啊,没想到在这看到你。”
  他们是认识的?忆童来回地瞅瞅两人。
  梵司廷稍加用力欲把忆童拉回自己身边,但安星丝毫不松手。他脸一沉,省去寒暄话,直接问道“安小姐找她有什么事?”
  “这个待会我会告诉她的。”
  “这样直接把人拽走是否不太礼貌?”
  “我有急事,顾不上了,相信她会谅解的。”
  “谅不谅解,不是安小姐说了算吧?你要带她去哪里?”
  “呵呵,她要去哪里,是不是梵总你说了算呢?”
  。。。。。。
  两人的对话火药味渐浓,忆童冷汗潸然。。。。。
  红色的小车在路上奔驰。
  手握着方向盘,想到梵司廷隐含怒气的眼,阴沉的脸,安星唇角勾出一笑。男人永远吵不过女人,他不懂吗?
  忆童可没有她那种胜利的愉悦。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解下的围裙,叹气。真不知道身边这位小姐是从他那里学会的“想做就做”,还是她才是他的老师?
  忆童望向她,问“为什么要我带你去找他?”
  “因为我不知道他住哪。”
  忆童低头小声嘟囔“除了我,总有人知道他住哪的吧。。。。。。。”上次的事情让他大发雷霆,现在又让她当“重犯”。。。。。。
  安星不予理睬。她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她一副好欺负又不会拒绝别人的样子。
  车子在公寓楼底下停下,两人下了车。
  “612是吗?”安星抬头看看大楼。
  忆童点头,想了想,说“大白天,他可能不在家,要不,你晚上再来?”
  安星嗤笑一声“怕了?”
  她揶揄的口吻让忆童很不爽,但是,自己又无法辩解,因为她说对了。
  忆童索性承认“你可别说是我带你来的!”
  安星耸耸肩,不作承诺。
  忆童手里拿着围裙,在楼下等着。
  十几分钟后,安星怒气冲冲地跑下楼,眼眶泛着红。
  “怎么了?”忆童跑到她跟前,连忙问道。又吵起来了?
  安星推开她,手指抹过眼底“这个冷血的男人!自己的爸爸进了医院还无动于衷!”
  忆童浑身一震,她是来告诉他这个的?!他知道了?!
  安星恼怒地甩上车门,发动车子,绝尘而去,又一次把忆童丢下就走。
  此刻的忆童也没心思计较这些,愣愣地站在原地。
  安星错了,他并不冷血,相反,他的情感是太过强烈,爱恨太过分明,只是他埋藏着,掩饰着。
  忆童紧紧咬着唇,仰头望着公寓楼。
  
                  
第四十九章
  “看他们的举动,最近似乎要有大动静?”蟒蛇背靠沙发,把玩着手里的雪茄。
  “估计是。”宿鹰点头,冷笑“梵氏果然了得,被政府封停了二十多个项目还能有条不紊地运行,这倒是值得我们取经的地方。”
  蟒蛇不屑地哼一声。
  宿鹰从桌面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资料,递给蟒蛇“他们与AMUD已经完成五宗军火交易,路线皆是由AMUD在捷克的地下军工厂运到香港中转站,再转到他们手里,途经几个海关都能那么顺利,可见他们在海关、缉私部安插了不少人。能轻易打通这么多关卡,进行得如此隐秘,并且不留痕迹,那里面的高层肯定也有他们的人。这么庞大紧密的关系网是我们所缺少的,我们都是事后才获知,赶上的也只能是看他们开香槟庆祝了。”
  蟒蛇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明显,眉头也开始拧紧“。。。。。。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如果这次他们真的有大行动,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挫一下他们,最好,让他们就毁在这步棋上。”
  “那是当然,只是。。。。”宿鹰顿了顿,看向他“我们缺的是‘里应外合’。”
  因为那天没穿外套,在寒风中步行了好久才碰到一辆计程车,忆童的感冒加重了,头昏昏沉沉地,四肢乏力,嗓子疼还不停咳嗽,额头也在发烫。本想请假在家休息,但想起今天还要主持一个会议,只好勉强打起精神来到学校。
  上完课,会议也结束后,忆童无精打采地走在校园里,觉得自己的头变得好重,身上还直冒冷汗。
  心里正打算着早点回家,却想起了宁枫的事,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远远地,她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站在灯下,如灯柱般笔直,手半插在裤兜,望着远处,面无表情。
  忆童走过去,唤他一声。他转过身子,低头看她。
  “你。。。。。。还好吧?”试探性的口吻。
  “。。。。。。当然。有什么让我觉得不好吗?”嘴角带着不以为然的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笑让她心里一阵难受。
  “你感冒了?鼻音很重。。。。。。吃过药了吗?”
  忆童点点头,张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宁枫等了一会,见她还是沉默,便问“你找我,就是为了问我好不好?”
  “不是。”忆童摇头,小声说“你,你打算去探望你爸爸吗?”
  宁枫微微一震“你知道?”
  忆童抬头,看着他表情的变化“我爸爸认识他。”
  “是吗?”宁枫笑笑,“看来,我是最后知道的人了。”
  “去看看他吧。”
  他撇过头,沉着嗓“他看到我,只会更难受。”
  “不会的、不会的!”忆童连声道,“他最想看到的人肯定是你!”
  “呵呵,你不了解他。”宁枫笑着对她摇头。
  忆童心中泛起酸涩“你不要笑了。。。。。。”
  那强颜欢笑只是掩饰,眼底的哀愁却是抹不去的真切。
  宁枫敛容,不语。
  忆童望着他的侧脸,猜不透他的心思“你曾说,你上大学是因为那是你妈妈的愿望,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她更想看到的是什么。。。。。”
  他依然不语,眉头却渐渐纠结。
  两人都沉默着,各有所思。
  黑暗会使人珍惜视觉,哑默会令人喜慕声音。若这是真理,那失去应该会让人珍惜现时的拥有。他已经失去过了,理应要珍惜,尽管这拥有会很短暂,甚至最终还是会失去。
  她不想跟他说什么大道理,她知道他懂,只是在等待他迈出那第一步。
  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她陪他站了很久。。。。。。
  站在家门前,忆童觉得头很沉,很累,甚至有恶心的感觉,双腿也在微微打着抖。她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走进大厅。
  “小姐回来了。”黄妈妈迎上来。
  “忆童。”另一个声音响起。
  忆童定睛一看,有些意外地看见梵司廷。
  “梵司廷?你。。。。。。你来找我爸爸吗?”
  “不是,我来找你。”梵司廷从沙发上站起,走向她。
  “找我?”她不解。
  梵司廷指指放在桌上的东西“我让冷医生配的特效药,治感冒应该很管用。”
  他特意给她送药过来?
  忆童看看桌上的药,又看看他柔和的眸,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他对自己好,可是自己无法回报,这种境况让她既内疚又为难。。。。。。
  “梵司廷,你。。。。。。”话还没说完,一阵晕眩袭来,让她几欲站不稳脚,身子晃了晃。
  梵司廷见状,立刻伸手扶住她,却感觉到她的手心出奇地烫。
  他的大掌探上她的额头,触摸到了一片炽烫。
  她发烧了!
  搞不清楚状况的黄妈妈还一个劲地喊“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她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凌先生回来后麻烦您跟他说一声,我会联系他的。”梵司廷说着,将忆童抱起,走出大门。
  忆童脑子有些迷糊地半眯着眼,轻拍他的肩膀“梵司廷,我,我不要紧,我可以走的,可以自己走。”
  “听话,别动。”梵司廷紧了紧手劲,大步不停。
  医生仔细地看了看体温计,转过头对一脸着急的梵司廷说“四十度,高烧。”接着看向护士,嘱咐“我开个处方,要立刻进行皮试,挂点滴,敷上冰袋。”
  躺在病床上的忆童意识开始模糊,头沉得像灌了铅,呼出的气息灼热,口干舌燥,身子忽冷忽热,还伴着酸痛感。她难受地想辗转身体,但是全身无力,只能微微转动头部。
  看着她脸上一片异样潮红,梵司廷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急如焚。看她那么难受,只恨自己不能替她生病。
  护士拿着针走过来,要给她进行皮试。她撩起忆童的袖子,涂抹上酒精。
  发烫的皮肤感觉到酒精带来的凉意,忆童努力张开眼,映入眼中的是尖利的针头。她心中一紧,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猛地抽回手。
  她的举动让护士和梵司廷顿时讶然。
  忆童很怕打针,从小就怕,虽然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怕。她自己也觉得很丢脸,但就是克服不了对针头的恐惧。
  护士欲把她的手拉过来,她不肯。
  她望向梵司廷,大大的黑眸中满是恳求。
  梵司廷了然,却也一时无措。
  忆童哑着声说“我可以吃药,吃很多药,不要打针。。。。。。”
  “。。。。。。不行,必须要打针。”梵司廷狠下心不看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到护士面前。
  她瞪大双眼,看着针头扎进皮肤,唇咬得泛白,另一只手紧紧拽住梵司廷的袖子。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手背“没事,就一下而已,很快就好了”
  护士走后,梵司廷将冰袋敷上她的额头,俯首轻声问道“很难受吗?”
  忆童下意识地点头,看到他皱眉了,又摇摇头。
  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不说话。
  渐渐地,眼皮重了,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她恍恍忽忽地睁开眼,,一眼看到了依然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的梵司廷。
  梵司廷看她醒了,连忙倾身向她“感觉好点了吗?还很难受吗?”
  忆童感觉不到有什么变化,不知如何回答,愣愣地看着他。
  他将额头抵上她的,喃喃道“还是很烫。。。。。。”
  这过于亲密的动作让忆童不好意思了,她费力地抬起手,推着他的肩膀“别,别这样,会传染的。。。。。。”
  他怔了一下,注视她的眼变得沉暗“要是我也感冒了,就可以接近你了是吗?”
  不等她回答,他迅速俯下脸,印上她的唇“那就传染吧。”
  发烫的唇上传来了他的冰凉,两人的气息交融,鼻尖相触。
  她真的很热,让他觉得像在品尝融化的香甜奶酪。
  他的唇很凉,却让她全身的温度陡然上升。
  她抬起双手推拒着他,打着点滴的手血液回流,在圆细的输液管里形成一段血柱。
  很快,他放开她,将她的手平放,替她掖好被子,在她身旁坐下,静静看着她,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仍喘着气,睁大眼看他,说不出话,脑子越来越沉重,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当忆童再次醒来,手仍然被握着。她侧过头,看到了爸爸的脸。
  “爸爸。。。。。。”她唤了一声,声音沙哑。
  凌庭儒带着抚慰的笑,拍拍她的手“童童,好些了吗?”
  忆童点点头。
  “听说你在医院,可把爸爸吓坏了。。。。。。”
  忆童有气无力地笑笑“让爸爸担心了。。。。。。”
  她环视四周,看到了帛曼,黄妈妈还有钟司机,没有看到他。
  梵司廷跨进客厅,扯开领带,在沙发上坐下,闭上眼,倦容难掩。
  华叔走了出来,看到他,连忙上前“少爷,你回来了。”他一夜未归,在电话里也没说在哪里,让他不免担心。
  梵司廷应一声后,静坐了一会,看看表,便站起走上楼。一小时后他要去接见AMUD派来的代表。
  走了几步,他停下,回过身问华叔“梵易天回来了吗?”
  “还在飞机上,估计两小时后到。”
  “两小时。。。。。。让他立刻把资料传给我。”
  “好。”
  帛曼推开门,看到忆童坐在床上看书,她把包包往地上一甩,大声嚷嚷“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休息一个星期,我却要像条狗一样奔来跑去!”
  忆童头也不抬,也没答腔。自从自己请假在家休息,她每天都要跑过来喊不公平,已经习惯了她的大呼小叫了。
  看她不搭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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