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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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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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和那男人一人一边的将薛洛抬到屋内的床上,看着沉沉不安入睡的薛洛,白墨终于松了一口气。
  
  蜷缩在墙角看着薛洛,身体愈发的疲惫,四肢也传来难忍的疼痛,那男人看着白墨辛苦依靠在墙角,拿着消毒酒精走到白墨面前蹲下:“你的伤口也要处理一下。”
  
  “谢谢,我不必了。”白墨冷淡的拒绝了男人的好意。
  
  男人看白墨态度坚决,便将手里拿着的酒精放在白墨身边:“自己处理一下。”说完走出了屋内。
  
  白墨看着眼前的酒精……突然想起了什么,记忆一下子清明,他是因为吕延的追杀而逃到这里的。
  
  刚刚那个好心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吧,差点要被他无害的外表欺骗。
  
  白墨揉着酸疼的胳膊,暗暗心惊原来他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连所有事情都要渐渐忘记。
  

☆、第三十四章 治疗

  一整夜白墨倚靠在墙角;背后冰冷疲惫的昏昏欲睡;阖眼养神却不停的支撑着自己不昏睡,不知道突然出现的男人;奇怪的帮助他们的目地是什么;让他警惕的不敢阖眼入睡。
  
  在这漫长的等待黎明的时间中薛洛清醒几次,每次眯着湿润的琥珀色眼眸,双手在身边仔细摸索着;紧张担忧的模样让白墨走到薛洛身边,手握住薛洛乱挥舞的手腕;害怕他不经意间牵动伤口。
  
  薛洛懵懂的望到在一旁坐着的凝视他的白墨;随后长舒了一口气;安心的又闭上眼睛沉沉入睡,手指紧紧的攥着白墨的衣角。
  
  看着被紧紧抓住的衣角,强忍着睡意坐到薛洛身边,小心不触碰到薛洛的身子,看着面色惨白的青年微微干裂惨白的唇,拿过刚刚男人留下的棉花棒,和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留下的矿泉水,用力的拧开盖子后,棉花棒轻探入瓶中,沾点水后轻轻涂抹在干涩的唇上。
  
  但这微微湿润的水珠完全不够解渴,薛洛含糊的半阖嘴轻哼道:“水……”
  
  白墨为难焦急的看着周围,发现并没有水杯,如果直接将矿泉水瓶放到薛洛唇边饮用,也许会呛到他。他蹙眉别扭许久后,终究将矿泉水含了一大口,在缓缓对准薛洛干渴的唇将水渡过去。
  
  薛洛终于喝道甘甜的水液,饥渴的用力的吸允着,白墨却抵抗着灵活的舌尖,将水流缓缓的注入薛洛口中。
  
  起身看着薛洛嘴角划过未喝尽的水珠,白墨轻轻用手放在薛洛的嘴角下接着,然后将滚落的水珠擦在衣服上,向来有微微洁癖的他,竟也没有感到肮脏嫌恶的念头。
  
  薛洛对于突然消失的温水,不满难受喃喃的嘟囔着什么,白墨一时间听不清薛洛微弱的声音,便凑到薛洛嘴边静静的聆听着。
  
  “水……”薛洛面色潮红却没有丝毫汗水,整个人如一枚鸡蛋,在沸腾的水中不停翻滚,整个身子都炙热的如火炉般。
  
  白墨暗暗心惊,薛洛这副模样分明是伤口再次恶化发炎的症状,若在这里继续拖下去不去医院就诊,薛洛会死掉……
  
  ‘哒’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与水流划落在地上的声音。
  
  白墨缓缓回头望去,曾经古板整齐的男人此时却满身血腥味道又走回了屋子,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黑发此刻却不规矩的翘着,取下鼻梁上金丝边眼镜的墨瞳深不可测。
  
  看到薛洛面颊红热,难过的蹙眉呻。吟着的模样,他几步走到白墨旁边,拿过手里一直带着的消炎药递给白墨,吩咐道:“喂他。”这里的医疗设备有限,通常只为受伤的人临时处理枪伤,此刻消炎的注射剂居然不知何时用光,只有仅剩的一盒消炎药。
  
  白墨接过药才开包装,看着里面胶囊状的药物,薛洛此刻吞入药粒比较困难,他缓缓拧开胶囊为难的瞥了那男人一眼。
  
  “我不看。”男人知道白墨下一步的动作,不想让白墨为难羞涩,知趣的身子背过去。
  
  白墨迅速将胶囊里面的粉末含在嘴里,在深深含入一口水,对准薛洛半开阖的唇,将混合着药沫的温水渡到薛洛口中。薛洛原本饥渴的吸允着,却感到强烈的苦味,立刻挣扎的晃动脑袋想要撤离,却被白墨强硬的将药水灌下。
  
  那苦涩的药沫让白墨起身后,不停饮了好久的水,也无法冲淡那让人心疼的苦涩味道。
  
  “你们可以离开。”一直背对白墨的男人,修长的指尖摆弄着一枚精巧银质的钥匙,缓缓开口道。
  
  白墨默然几秒后,对于这男人的权利完全毫不惊奇,从容不迫的问:“现在吗?”不知道这男人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放他们离开,薛洛的病太严重了,光靠着简单的治疗完全不能康复。
  
  “恩,他的病需要正规治疗,越快越好……”说完丢给白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古旧的手机,手机很厚重甚至连彩屏都没有。
  
  白墨拿过手机思索一会后,缓缓拨打着BEN的电话,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只记得这一个号码,看着屏幕上黑白字样的号码,紧紧的攥着后用力按向拨打键。
  
  好在对面并没有挂断或是关机,而是快速的接通。可惜电话那面并不是BEN的声音,而是微微不满与得意糯米般润滑的声音:“我家哥哥!是不是又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看着电话上面显示的号码,心里暗暗想道,真是个白痴,居然为了白墨连这招都用出来了,难道他们家的基因都是痴情种子?
  
  白墨还未开口就被男人夺走手里的手机,男人对着电话那面的江惟淡淡说道:“版域区景洪路三十七号”说完身处的位置,那男人便好整以暇的离开。
  
  男人缓缓走出房间,看着弯曲的楼梯朝上走去——
  
  用指尖挂着的精巧钥匙不停的摇摆着,走到最上面的一层将钥匙取下打开锁,用力推开房门,看着不规矩的宠物此刻被责罚的躺在地上,难过不停扭动惨兮兮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冷淡问:“这就是你说的会乖乖的?”
  
  “我……我错了。”向来骄傲自大的男人,此刻在如此冰冷的眼神下居然微微颤抖的道歉。
  
  “你以为,你真的把那薛洛算计了?”“被利用的一直是你,若不是我归来及时,他一旦苦肉计成功逃离这里后,回去就会将这里埋藏的炸药瞬间点燃。”男人掐着吕延的下巴,很是不悦,一直辛辛苦苦准备的基地,即将要被破坏……本想不放过他们,干脆杀死后分尸抛入河中,一了百了,但谁让他在江惟手上还有把柄呢!此刻也是江惟打电话叫他立刻回来,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宠物究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吕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惨然的微笑,精心的算计与自以为是,其实一直都是在被人利用,瞬间挫败的躺在地上,果然心机不适合他。
  
  男人慢条斯理的扯开吕延的衣服……看着皮肤上紧紧束缚的红线,真是无比诱人,惩罚不乖的宠物环节到了。
  
  与此同时,江惟也带着唇色娇艳欲滴的BEN来到了这里,看着身负重伤的薛洛叹了口气,略显无奈的指挥着身后的两位壮硕的男人,将狼狈的薛洛准备运回了自家地下诊所,说是地下诊所,但与真正的医院没有丝毫不同,甚至设备都是不相上下。
  
  一路上,江惟紧紧的观察着BEN与白墨的互动,生怕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司机紧张的扭动方向盘驾驶着车。
  
  白墨坐在薛洛身边,看着担架上的人,帮掖着背角。
  
  江惟鼓着脸颊,戳着还在昏睡中的兄长:“哼……”纯属趁机泄愤。
  
  白墨用力的挥开江惟不规矩的手,墨瞳毫无温度的凝视着江惟,江惟心里一阵恶寒,这发怒的模样真是有夫妻相。
  
  很快行驶到了一古旧的巷子里面,路边随处洒满丢弃的垃圾,还有几只野猫疯抢着从垃圾堆里翻出的食物,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隐忍阵阵作呕。
  
  江惟不耐烦的挥动着手指,似乎这样能让浑浊的空气变得清澈些许:“该考虑让那人换个地点作为诊所。”
  
  打开车门后,两名男人将薛洛抬进狭窄的门口,里面豪华的装修和外面破破烂烂的模样,相差甚远。
  
  江惟用力的攥紧BEN的手腕,生怕他和白墨趁机逃跑。
  
  刚一进门内,就有一名穿着粉嫩嫩的护士服小姐,面带微笑询问着他们有什么需求。
  
  江惟拉紧BEN的手,将金色的专属卡取出,小姐见到金卡笑容更加灿烂:“您往这边走,我去叫牧医生。”
  
  牧医生有着一副娃娃脸,但是洁白色的医生装脖子上悬挂的听诊器,让人感觉很安心踏实的感觉。牧医生看到薛洛惨重的模样,娃娃脸微微扭曲,不满道:“人伤成这样才想到我……”虽然语调不是很温柔,但缓缓扶起薛洛检查伤口的模样很是温和。
  
  “……”对于牧医生的指责,白墨低着头不言不语。
  
  江惟委屈不满的轻哼:“都是哥哥自己非要去,我阻挡无效,连跟随的手下都被驱赶回来。”手指灵活的扣着BEN的手心,遭到BEN的怒视后,乖巧的倚在BEN的肩膀上。
  
  BEN看着缄默的白墨,想要说些什么,但此刻这么多人,于是又将话语吞回腹中。
  
  检查过后,牧医生抿着唇,让身边的助手将薛洛推入手术室:“虽然伤口及时处理很到位,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重新检查治疗一次……”
  
  白墨看着薛洛缓缓被推进手术室,终于安心的坐在一旁椅子上,这里似乎比医院更加舒适,家属等待的椅子也是柔软舒服的,并不像医院那样僵硬冰冷。
  
  温暖的空调散发着热气,白墨一直警惕紧张的情绪终于可以微微放松,情不自禁的阖上眼睛,呼吸微微平稳。                    
作者有话要说:ORZ年纪大了……该老年痴呆了……QAQ肿么连章节都放错了……
吸取教训……下次绝对不会偷懒的取一堆符号的文档名字了!!

☆、第三十五章 医院

  白墨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微微橘黄色的阳光从窗口倾尽屋内;病房里不知何时涌进一群人,围在薛洛周围吵吵嚷嚷的。
  
  映入眼帘的则是眉清目秀;清纯温柔很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女人;弯弯的秀眉下杏眸内满是炙热的爱意,唇角勾起着温柔的弧度,墨色的长发精心的盘着。
  
  对于薛洛眸中毫不遮掩的厌烦;女人若无其事的继续削着苹果,轻薄的果皮缓缓完整的掉在地上;白嫩的手指将光溜溜没有外衣的苹果;无情的割分后装到小盘子里放在薛洛手心里。
  
  薛洛虽然重伤未愈面色苍白;此刻略显不快,但还是顺从的接过女人手中的叉子,一口一口的吃掉盘内的苹果,唇角沾染着果汁亮晶晶的。
  
  身边的年迈严肃头发斑白的老人,看到薛洛妥协的这一幕高兴的大笑,同时讽刺的瞄了对面的白墨躺着的病床。
  
  老人身边气势很强势的中年人,并没有老人那样的乐观,强硬恼怒的说道:“薛少爷,老板说的联姻,您考虑的怎样了?”
  
  “……” 薛洛倚在竖立的枕头上,歪着头瞧着气愤的中年人,沉默着并没有说话,默然代表着一种婉拒。
  
  中年男人在这沉默中更加烦躁,最后猛地起身走向门外,门‘碰’的一声关闭。
  
  白墨看着几个人之间的互动,有些懵懂随后重新躺在了床上,阖眼养神身子阵阵发冷,眼前漂浮着许多小白点一闪一闪的,这种情景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伴随着阵阵头痛,听着耳边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一时间分不出这是幻听还是窗外真正鸟叫的声音。
  
  将冰冷的指尖挤进枕头下,他心情‘很’不悦……
  
  为什么会不高兴呢?他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帮内还有一些事物等他处理?
  
  头部仿佛与心脏产生共鸣,有节奏的嗡嗡跳动着,有一种烦燥不安想要疯狂摧毁屋内一切的念头。
  
  “喵?”一直躲在床下的黑猫顺间扑了过来,白墨眯着眼睛,手指本能的摸着撒欢的黑猫,感受那柔软的温暖,同时奇怪病房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只诡异冰冷的黑猫,院方也太不负责任了,并且他不是应该很生气的怒斥吗,但他居然很开心的抱住黑猫的身子。
  
  将明显胖了许多的黑猫揽入怀中,恍然大悟喃喃的问道:“你的主人是薛洛吗?”凝视着眯成一条线的金瞳黑猫。
  
  猫当然听不懂人类的话语,怔怔看了白墨许久,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鼻尖,引得他哭笑不得,他的意思并不是这个。
  
  “大叔……”阴森不悦的声音从白墨背后传来。
  
  白墨回头看着薛洛的方向,那位温柔的女人不知何时竟离开了,他心底居然冒出一诡异的想法‘果然只有在她不在的时候,薛洛才会注意到他。’
  
  “什么?”白墨应道。
  
  薛洛扯开被子下被绷带包裹严严实实的身子,无辜的看着白墨:“没事……”只是看不惯你和那只畜生亲热,好讨厌,明明大叔都没有那么温柔的对他过。
  
  白墨看着薛洛身上的绷带,震惊的瞪大眼眸后气愤的问:“是谁伤的?”难道他身上的伤口也是因为如此吗?为什么那段记忆如同消失一般,努力去想只有模糊的空白。
  
  “吕延。”薛洛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快速的回答,白墨的问题。
  
  白墨听到他恋人的名字一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正开车前往的时候就眼前一黑,醒来就到了这里。”好奇怪吕延不是在家里为他准备一桌饭菜吗?好多疑点……
  
  薛洛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大叔是因为当初逃跑时,被追杀后被击中头部所失忆吗?
  
  下一秒,复杂的心湖涌出一缕难过,大叔会把他们这段日子的相处都忘记吗?同时矛盾可耻的希望大叔将那段事情遗忘,毕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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