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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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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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诉说将我一次又一次的拉回了回忆,可不,那次我和方儿还有四阿哥都在,方儿还问我,她是不是十三福晋,四阿哥还给方儿解释了半天,但过了没多久,康熙还是下了旨,赐雪茗和十三大婚。
  “娘娘。”李德全突然从后头跑过来说道:“娘娘,主子说时候不早了,要回去了。”
  “哦。”我应了声,随着李德全和雪茗一起回到了刚才的亭子。
  临走时,我向康熙笑着说:“皇上,刚才我和十三福晋聊得很是投缘,臣妾想让十三福晋得空时,就到臣妾那儿多走动走动,陪我聊聊天,解解闷什么的,可以吗?”
  “呵呵,难得你找到个说体己话的人,准了。”康熙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我和雪茗相互莞尔一笑,同谢了恩。四阿哥的脸依旧冰冷,依旧让人看不懂他深邃的眼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胤祥,我不敢去看他。但凡事物到了一个极端,总会反过来朝另一个极端发展,我也会因为走到了一个极端而反过来吗?
  入夜,康熙在我的静心阁用完了晚膳,稍坐了片刻就要走。自上次我跟康熙说我想要个孩子后,康熙对我依旧很好,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好,但也是从那儿时起,他就在也没在我这儿过过夜,也从不碰我,我一直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已经想要给他生孩子了,他为什么又不愿意了那?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我紧走了两步,双手轻轻的拦腰环住了他,脑袋紧贴在他宽厚的背上。他稳稳的停下脚步,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一颤,我想他是惊讶于我的这个‘大胆’举动吧?
  “皇上,馨儿有个疑问想请问皇上。”我平淡的靠着他说道。
  “什么问题?”他没有动,就这样站着问我。
  “您乃贵为天子,您说的话就是旨意,君无戏言,对吗?”我轻声说着。
  “恩。”他只轻应了一声。
  “皇上,您对天下所有人都能言而有信,可为什么偏偏对臣妾就言而无信了那?皇上您不喜欢臣妾了吗?难道您忘了您答应过臣妾什么吗?臣妾只是想要个孩子,就这么简单,难道您都不愿意给臣妾吗?”我以为我会平静的说出这些话,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竟然有了那么一丝挣扎,一丝哽咽和一丝哀求……
  “朕……”
  “就这样……不要说话,不要转过来,就这样……就这样……”就在康熙欲转过身的刹那,我不知道我那来的勇气敢对一位帝王说出这种话,我只感觉到自己环在他腰上的双手更紧了,右侧脸颊也紧紧的贴在他背后。我内心里一直渴望的安全感,在这一刻,得到了诠释……
  时间像凝固的沙漏停止了宣泄,不知过了多久,康熙缓缓的转过了身,一把把我抱在他怀里,紧紧的,一步,二步,三步……离床的位置越来越近,他轻轻的把我放平在床上,自己却侧坐在我的身旁,他浓眉微挑着,平静的面容下,让我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而此时,他的手正轻轻的滑落在我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滑过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我的鼻子和嘴唇……他那沉静如夜的眸子,墨黑不见底,掩在同样浓墨的睫羽下,吞没了一切的星辰月光,多么相似的一双眼,然而就是这样近乎解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我偏侧了脑袋,想要逃避他的眼神,然而,只一刹,我又偏回了脑袋,我必须这么做,我不能再逃避,我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绝对不能在动摇,我自觉的解下衣服上所有的扣子,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使整个玉体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康熙面前,他俯下身,轻柔的在我耳边说:“你是谁?”
  “我是宛馨,董佳*宛馨……”
  “朕是谁?”
  “您是拥有无限皇权的天之骄子,皇上……”
  “你是谁?”
  “我……臣妾是馨嫔……”
  “朕是谁?”
  “您是皇上……”
  “你是谁?”
  “我……是……”
  “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吗?呵呵,那么让朕来告诉你你是谁,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
  康熙还没有说完话,已抱紧了我,深切的吻了下去,毫无抵抗的长驱直入,开始了对我的疯狂索要。一夜的缠绵,一夜的激狂,使我身心已疲惫,懒懒的被他拥在怀里睡去,从上一刻起,我就已不在是女孩了,而是完完全全蜕变成一个女人。‘朕的女人……朕的女人……’在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是多么的强烈,多么的霸道,又是多么的不容人抗拒……是啊,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是从这一刻开始的,而是从我被他册封的那一天起,只是那时我还没有断了我所有的退路,然而现在,我断了最后一个想让自己逃避的后路,不再反复,不再留恋,不再反复,更不可能在去幻想奇迹的出现,呵呵,这次真的是结束了,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宫里
  又是一年花开花落,景色未变,而人却早已面目全非,现实往往如此吗?刚刚从麻姑那儿出来,这位年近九十高龄的老人也将迎来她的大限,历史上记载着康熙四十四年九月,享年近九十高龄的苏麻喇姑病逝,康熙深为悲痛,率所有皇子送遗体,并葬于清东陵风水墙外的新城,墓的规格为嫔级。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麻姑念的这首词一直在我耳边缠绕着。是纳兰容若的,他,是乱世中的一个传奇,在清代文学上开辟了属于自己的一片疆域;他,是人世间的痴情种,在凄美的词藻中苦恋自己的爱人;他,是铁血干戈中的水中浮藻,在战争中无奈漂地流,一个万千宠爱于一身而内心伤痕累累的清代词人。长江之水深长尺,不及纳兰容若情。王权倾轧下的纳兰,永远是御坐下的孤独身影。相府中满池荷花,衬托出的是一颗苦闷寂寥的心,他走的是一条痛苦的折表路线,多好的画,在他笔下也会有阴影;多好的词,在他手中也会有悲音;多好的琴,在他手下也会断弦,所以,当他的生命耗尽时,他的次也就结束了,也可以这么说,纳兰的一生,就是纳兰词的一生。曾经有人在网上为他建了一座灵堂,写下这样的字句:
  “是不是,
  总是逝去的比较美丽,
  譬如往事,譬如——你;
  是不是,
  总是女子比较痴迷,
  譬如她们,譬如——我;
  于是,
  落一滴不是悲是喜的泪,
  哼一曲不知是爱是恨的歌,
  我来了,
  来建一座灵堂,掉念绵延于你我之间的,那无尽的岁月,那永不绽放的爱情。”
  虽然时间删除了一个显赫王朝,却得留了一位贵胄子弟,他在时间之外,他在北京西郊的一座别墅里,饮酒填词,泼墨,雅聚缅怀塞外家园,向往着燕赵古地,追忆着华年早逝的卢氏,牵挂着幽闭深宫的表妹……然后在西风夕阳之中回过头来,无言地看着我们,沧桑的脸色一如那首世间传唱的《蝶恋花》……
  “呵呵……呵呵……”下雪了,我仰天长笑,“如果,如果你还活着,我只想……只想问你……都是人间惆怅客,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回,你……你……想改那一个段落?你……还愿做这惆怅客吗?”
  我默默的走回了承乾宫,两旁的高墙让我压抑,深深的院落让我窒息,然而,这一道道高墙,隔绝的恰恰是人最宝贵的东西——自由。一入侯门深似海,说的一点都不假,到底有多少红颜最后郁郁而终,香消玉殒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只有这深深的高墙大院在无言的注视着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人们,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红颜是如何的多薄命……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我也终于得到康熙的恩准,可以‘回家省亲’,这不是所有入了宫的妃子都会有的恩典,这真是多亏了哪天陪他老人家‘逛家’,当时他说要放我假,我没应,结果前两天被我‘捣小后帐’给捣腾出来了,央了他很久,他才算答应放我五日假‘回家’。虽然那不是我真正的家,但好歹我也在哪儿住了一年多嘛,哪个我叫‘额娘’的女人还是满疼我的,回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呵呵……就是终于可以暂时离开这个高墙大院了,虽然是从大牢笼搬到小牢笼里,但小牢笼的墙还是比大牢笼的墙矮很多的,呵呵,我一翻,不就……呵呵,真是高兴。“啦啦啦……啦啦……啦……”我不禁哼起了幸福的歌声。
  “瞧,一说回家把你乐的,上次朕说让你回去看看,你还不乐意那?”康熙喝了一口茶,笑看着我说。
  “臣妾当然高兴了,毕竟皇上您赏的这个恩典,不是人人都有的啊。”我走到他旁边兴奋的看着他说,言语中绝对有‘拍马屁’的嫌疑,顿了一下我又继续说道:“上次是因为臣妾知道皇上您是一时感慨才想让臣妾也回家看看,臣妾怎么能不知好歹真的就谢了恩那?”
  “哦,你就不怕,你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来,朕治你的罪?”康熙微挑着眉,私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怕啊,臣妾当然会怕,但臣妾同时也知道皇上您胸怀宽扩,是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的,不是吗?皇上。”我有点‘发爹’的样子,柔声说着,同时悄悄的用眼在地上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如果有我还是要捡回来的,毕竟是自己身上的肉嘛,怎么能白白浪费掉那?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浪费就是犯罪啊!
  “呵呵,你啊!”康熙把我揽在怀里,用手勾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朕现在后悔了,朕不打算放你出去了。”
  “那怎么行那?君无戏言的啊!”我有点着急的看着他那张开始变得有点认真的脸说道。
  “怎么不行?你就自当这次朕也是一时感慨,你不知好歹的应了,经过朕的提点,你反省了,就知好歹的留在宫里了。”康熙越说越认真了。
  “皇上的话当真?”我无限失望的问着他,这一刻的落寞让我尝到了从高高的云端狠狠的摔在地上,五脏俱碎的感觉。
  “当然当真,朕就是舍不得你,舍不得让你离开朕这么久。”康熙低沉着声说着,同时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我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不会惹恼他,但是就是控制不住,有丝赌气的说了出来:“选秀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到时又有好多比臣妾年轻,漂亮的姑娘出现在皇上身边,我想到时……”
  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康熙突然压下来,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吻永远是这么深切,这么狂热,在我几乎快被他吻的窒息时,他终于停了下来,轻轻的抬起头,眼神无限的温柔,呼吸却有些急促的看着我说:“以后不许你说这种话来气朕,五天,对于朕真的是太久了,三天,朕只给你三天,三天后必须回宫……”说完,他抱着我走到床边,开始了他更加疯狂的举动,他霸道的占有欲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激狂,欲将我整个人都融化在他身体了一样……
  出宫的当天我免去了好多不必要的礼节,简装出行,可是到了学士府,一大家子都跪在地上迎接,七大姑八大姨的,我是一个也不认识,只有这个额娘阿玛,和几个小姐妹还算略熟悉些。又在一系列的繁文儒节后,已到了入夜时分,终于得空可以休息了,呜……真没想到古代回家怎么这么麻烦啊!
  “额娘,我住原先的那间屋子就好了,那边哪个院子我一个人住太冷清了。”我坐在我这位额娘的屋里说着。
  “那怎么行那?你现在身份不同了,怎么还能像以前在家里那样那?……”我这个额娘又开始了她那经典的婆妈絮叨。
  “好了,好了,我住过去就是了,额娘。”我无奈的答应了她,此时的我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孙悟空为什么怕那唐僧,他头上的紧箍咒只是原因之一,而唐僧的絮叨才是最有‘杀伤力的法宝’啊。
  “来,快让额娘好好看看,这么多年了,额娘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你了。”她边拉着我的手,边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我说。
  “那有,我们每年过节的时候都有见面啊,前几个月不还见过吗?”我‘播乱反正’的说道。
  “是,是,可是那是在宫里,不是在家里,你是额娘的亲闺女,额娘怎么都看不够……”她笑呵呵的看着我说着,突然冒出一句:“呦,瘦了。”
  “恩,有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恩,还真是瘦了点,没关系,我最近在减肥。”
  “什么?减什么?”她不明所以的问我。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知道又说露了话,赶紧忙叉开话题说道:“额娘啊,天色 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额娘不累,难得咱们娘俩塌实的说会儿话,来坐到额娘身边来。”她拉着我一起坐到那大床上,略带着哭腔看着我说。
  “额娘,好端端的您怎么哭上了就。”我看着面前略显憔悴又泪痕宛然的女人,不禁辛酸起来。她让我想起了我的亲生妈妈,我的妈妈永远是那么高贵无私,从来都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我和爸爸,我总是在想母爱到底有多伟大,一位母亲到底能为自己的孩子做些什么?我想天下的母亲都会为自己的孩子付出自己的所有,甚至是最宝贵的生命吧?一想到这儿,我的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额娘……”我轻唤了她一下,和她相拥而泣。
  “傻孩子,额娘这不是哭,是高兴,是高兴的……”良久,她立真了身,抹了抹眼泪又胡噜胡噜我的肚子轻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入宫这么多年还没个信啊?现在你年轻,很得皇上的宠,可是保不其哪天就失了宠,还是赶紧怀个龙种,最好还是个阿哥,对你以后也是有保障的啊!”
  “额娘……这事得顺其自然,该有的时候自然就有了,急不来的。”我有点尴尬的低下了头说着。
  我们又聊了些别的什么,可仿佛大家都没有什么困意。半夜了,聊得我都饿了,她叫人传了夜宵,弄来了好多点心和粥什么的。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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