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天堂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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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天堂以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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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的画面我不忍回顾,只能说两人是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楚光发现我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他从她身体里滑落的那一瞬间。
  我不知道楚光为何那么狠心,出轨还要发短信让我来观摩,后来想也许是方方拿了他的手机发的也说不定,可不论是谁,事实就是事实,我不知道时它也是存在着的。
  我叹了口气收回心思,考虑着是要回到自己的座位还是推门进去,有过一次类似的经验,确实不再那么慌乱了。
  
     第二十四章
  我叹了口气收回心思,考虑着是要回到自己的座位还是推门进去,有过一次类似的经验,确实不再那么慌乱了。
  而此时门却从里面打开,苏慕慕满脸泪痕的冲了出来,看到我还回头冷冰冰的瞪了一眼。
  哭声?
  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心里感叹道:想象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东西呀,连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了,更何况耳朵听到的呢。
  走进门看见洛飞扬在软塌上坐着,正贼贼的看着我笑,眼中精光闪闪。
  我没理他,还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床,还要,很整齐,不像是刚折腾过的样子,我很满意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么早就来?想捉我的奸?”洛飞扬很欠扁的声音传来。
  “想捉奸我应该半夜来,她怎么了?为什么哭?”我问的是苏慕慕。
  洛飞扬笑容收起,正经的坐到我身边来,说:“本来今天也想把整个事情跟你说的,虽然现在没什么进展,不过也算告一段落了。”
  “还是关于偷脚本的事儿?”
  洛飞扬:“是,这些天我一直让苏慕慕接近李文彬,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没成功?”我问。
  “对,李文彬现在就如惊弓之鸟,任何企图接近他的人都被他看成了假想敌。连他一直追求的苏慕慕都不例外。”
  “那她哭什么呀?”
  洛飞扬说:“我刚刚告诉她不必再故意接近李文彬了,她的任务到此结束。”
  “你把她开了?”
  “不是,只是警告她该干嘛干嘛,不要总幻想不该自己得到的。”
  “不该自己得到的?难道那天的文胸是她放的?”我惊道,突然就想起那天在卫生间里苏慕慕跟我秀过一次她新买的内衣,好像,就是那件。
  当时我还以为她展示文胸是假,想跟我显摆显摆她的大胸是真,可没想到她是别有用心,多亏了我脑子不好使,根本就没记住。
  我回过神儿来,就听洛飞扬说到:“她不承认,但除了她没人有机会和动机做那事儿了,也许是我最近的态度让她有了过多的幻想,这几天我找她的次数是多了点儿,不过都是问李文彬的事儿,也没想过她能因为误会而做出这种事来,害你白白伤心流泪,弄得我心里也跟着难受。反正李文彬的事情也没有进展,所幸就跟她说清楚,一了百了,也省得她心里总有点儿小希望。”
  我黑着脸道:“她那是小希望吗?明明希望的大火苗子差点儿就把我给烧死了!你看她刚刚出去时看我的眼神儿,要说目光是把刀那我早就被她千刀万剐加凌迟处死了。”
  我很生气,不自觉地僵直着身体嚷嚷,因为早在上次总裁办聚餐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苏慕慕对洛飞扬的那点儿小心思了,我觉得以洛飞扬的智商和敏感也不可能毫无察觉,可是他就那么的放任苏着慕慕的贪心,不但不加以制止,还火上浇油,真让我火大。
  洛飞扬伸胳膊搂我,不停的摩挲我的胳膊,安抚道:“摸摸,摸摸,消消气。”
  我长吐了一口气道:“行了,我就是说说而已,既然说清楚了就算了。”
  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靠着,深情的说:“秘秘,千刀万剐跟凌迟处死是一个意思吧?你刚才说了一个病句,犯了重复的错误。”
  我大叫一声蹦了起来,转身扑倒洛飞扬,“洛飞扬!你去死,敢说一个作家说病句?我看你是活腻了!”
  “呵呵。”他在我身下笑,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反扑我,就那么静静的躺在我身下,一动不动。
  我有些纳闷,试探的叫了一声:“飞扬?”
  他才慢慢伸出手臂抱住了我的背,转个身跟我面对面的侧躺在床上。
  洛飞扬目光突然有些暗淡,就那么静静的望着我,然后习惯性的把头塞到了我的颈窝处,不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真希望眼前的困境早点儿过去,我真的不想公司就这么毁在我手上,它是爸爸几十年的心血。”
  我心里一紧,才想到公司现在的处境真的不容乐观,他身上背负着这么重的担子呀,还在我面前强颜欢笑,就是不想让我跟着操心,用心良苦啊。
  我更用力的拥抱他,想给他力量,“飞扬,你听过唐氏减压法吗?就是在你压力很大的时候首先要想到一个最坏的结果,最坏也不过如此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们只不过是资金周转问题嘛,即使银行贷款不行,我们还可以找金融企业融资啊,最坏也不过如此了,你就不要有那么大压力了。”
  他默不作声,只是狠狠的收紧双臂,两条胳膊像一把铁钳深深的嵌到我的身体里。
  其实我心里知道,长江集团最坏的结果决不止如此,我也不清楚刚才那番话究竟是用来安慰洛飞扬的,还是用来自欺欺人的,如果用来安慰他,也许我就白说了,他的敏锐岂是我三言两语就能哄过的,也只能是骗骗自己吧。
  我们俩就这么相互拥抱着,静静地,谁也不说话了,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四肢缠绵的交织着,可我却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所拥有的最纯洁的一个拥抱。
  好景不长,没一会儿座机便响了,我起身去接电话,心情有些沉重。
  话筒里传来董冰的声音,对于我的存在,她有些吃惊,“周秘,你真的在呀,今天不是你的班啊?是这样的,有位齐先生找你,我还跟他说你不在呢,那你快出来吧。”
  我挂断电话,转身对洛飞扬说:“齐楚来了,要他进来吗?”
  洛飞扬仰面躺在床上,“不用,你带他参观一下公司,重点在顶层总裁办和二十七层研发部,尽量做到每间办公室都走到,每个员工都让他看到,然后注意观察他看到每一个人时的反应。”
  我有点儿糊涂,愣愣的问到:“你不见他让他来干嘛?我们公司干嘛要他来参观啊?不怕他是商业间谍。”
  “别废话了,你先带他走一圈再说吧,看看他的反应我再决定见不见他。”
  我摸不着头脑,却只能照做,带着齐楚满公司晃悠,这家伙倒是不见外,张牙舞爪的连比划再说。
  “周秘,你们公司研发部也太大了吧,养这么多高薪员工一年得多少钱啊?你们公司可真阔。”
  我翻白眼儿,没理他。
  他继续自说自话到:“你们这办公家具也够霸道的了,全是名牌啊!”
  ……
  以下省略齐楚若干条感慨。
  我依照洛飞扬的交代,仔细观察着齐楚的反应,可是真的一丁点儿异常都没有,他除了偶尔见到美女会多瞟两眼外,其余根本就像逛商场一样。
  毫无收获的回到总裁办,我让齐楚在会客厅坐着,自己想要去洛飞扬的卧室请示,这时林亨走了进来。
  “嗨!两位美女,洛总在吗?”
  “在,可是你不是去银行催贷款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董冰惊讶的说。
  “吃了闭门羹,能不快吗?”
  我跟林亨打了个招呼,却不经意间看到齐楚皱起了眉…。。
  林亨接着说:“真是一言难尽啊,我早做好了去银行给人当孙子的准备,可人家竟然连一次做晚辈的机会都不给我,叹!叹!叹呐!行了,我还要去跟洛总汇报情况,先进去了。” 
  等林亨进了洛飞扬的卧室,我让董冰帮我给齐楚去冲杯咖啡,只剩下我跟齐楚时,我小声问到:“刚才那人你认识?”
  他摇头,又点头……
  我急了,厉声道:“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再这样模棱两可的惹我心急别怪我一脚踢飞你!”
  “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齐楚仍然在冥想。
  我可真是着急呀,直觉认为这会是一条很大的线索,于是林亨才刚刚出来,我便马上往洛飞扬的卧室跑,中途还被地毯边儿拌了个狗啃屎,麻溜的站起来看了一圈,还好丢人之举没被外人看到,我哧溜一下一头钻进了卧室。
  没等洛飞扬发问便抢先说到:“齐楚说看着林亨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不知道这对你有没有帮助。”
  “请他进来,顺便整理一下你的仪容。”这几个字好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一样,感觉有些变调,再看洛飞扬的表情,那可真叫一个纠结。
  我重绑了一下摔乱了的辫子,给董冰打了内线。
  董冰带着齐楚进来,刚一关上门他便急着说到:“刚才那人我在我们总经理的车里见过,我刚刚想起来的。”
  这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是很显然洛飞扬也听到了,因为他的表情更加纠结。目光中有种恍然大悟的顿彻,也有种希望破灭的灰败,他一向拿林亨当朋友,他最不希望的人就是林亨。
  他故作平静得让我出去,说要跟齐楚单独谈话。
  五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去……
  洛飞扬的房门依然紧闭。
  我有些坐不住了,直觉告诉我事情即将大白于天下,可等待的滋味实在是难熬。
  终于,房门大开,齐楚走了出来,看不出表情有什么异常。
  “你还得上班儿吧?那我先回去了。”他说。
  “我送你。”我仍然盯着他看。
  “不用送我,自己走就行了。”他大步往外走,几步之后又停下。
  回头,说,“他是你男朋友?你要是早说我不就早对你断了念想了吗?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自不量力的傻子!”说完走掉了。
  我顿时石化,顺便忽视董冰那招人烦的笑声。
  难道他们没谈工作的事儿?这半个多小时都在说我?无数疑问好像盘旋在我脑袋里的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想进去问问情况怎样,这时董冰面前的电话响了,是内线的铃声。
  “是,我现在就通知他,好的,洛总。”
  董冰挂断电话,对我说,“洛总找林亨。”
  我无奈的回到沙发上坐着,感觉好像有钉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扎我屁股,只得又站起来闲逛。
  眼看着林亨进去,好久之后又脸色灰败的出来,我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明白。
  不怕结果有多坏,怕的是未知和不确定,此刻我反倒平静了下来。
  很沉重的推开了洛飞扬的房门,刺鼻的烟味一下子弄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狠狠的咳了几声,心想这么个抽法一会儿烟感报警器非报警不可。
  烟雾缭绕中洛飞扬正斜倚在软塌之上,朦胧的看不真切,走近了才发现,他正一瞬不瞬的看我,目光似一个被父母抛弃了的孩子,有着故作坚强的坚定,和可怜兮兮的闪烁。
  我突然觉得心撕裂一般的痛,他从来都把林亨当作朋友,被人背叛的滋味没人会比我清楚,于是快步走过去跪坐在地上跟他平视。
  千言万语却无从张口,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我狠狠地吻住了他。
  他用手压住我的头,在我唇上大肆的蹂躏。
  我疼,却不忍心打断他。
  人,总要有发泄的途径,否则,就会像一个气球,气充多了,便爆掉。
  他喘息的开始脱我的衣服,挣扎的问到:“我可以吗?”

  番外   洛飞扬的悲喜人生(上)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两相无奈。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三声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四处悲歌。
  也许我的人生是悲哀的,因为无论哪一种感情,对我来说似乎都是错位的。兄弟之情,母子之情,夫妻之情。
  我本来有个哥哥,他比我大四岁,在我六岁那年生日的时候,爸妈带我们去大连玩儿,我不会游泳却偏要下海,救生圈被礁石划破了我也不知道,等游到很远处的时候正好气漏没了,旁边一个人也没有,我才开始害怕。其实那时哥就在我旁边,我一回头就看见了,他还冲我笑了笑,我才渐渐放下心来。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一直保护着我,他带着我往岸边游,那时他才十岁,能有多大力气?游到半路就没力气了,他用力把我往岸边一推,大喊了一声‘救命’,结果我被不远处游泳的人救了,哥哥却不见了。
  我听到他喊救命的命字时,水灌进口鼻的咕噜咕噜声……
  后来一直打捞了一下午,晚上才找到了哥的尸体,全身乌紫,口鼻耳朵里全是沙石,妈当时就晕了,我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一个人把哥的身上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他平时最爱干净,我希望他能毫无遗憾的走。哥平时最疼我了,吃东西总是吃一半,另一半留给我,有好玩具也都先让我玩儿,那时候我总想,哥才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爸妈总是管我,不许这不许那的,可哥什么事都帮我,顺着我……
  后来妈对我的态度就变了,我知道她不想看到我,看到我就会想到哥,要不是我任性,哥不会死。后来我上学了,主动要求去了寄宿学校,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回家,妈对我冷淡,我也没勇气面对她,久而久之,见了面就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悔恨,如果当时不是我任性,非要下海游泳,哥也不会为了救我而溺水,可是悔恨归悔恨,我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我知道哥哥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他一定希望我代替他活下去,代替他完成他的梦想,代替他孝敬父母,何况父母遭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在这个时候,我更不能再让他们操心,虽然我死的心都有,自责,悲痛,绝望,百感交集在心里,可以说那场浩劫在我小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一直到现在还在,除了跟周秘在一起的时候会忘却,没有她的夜里还是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在一片猩红的大海里,摸不着边际,天空是暗的,低低的仿佛随时都能压下来一样,让我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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