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烈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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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烈情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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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南枫场起眉。“你的事我是知道,南靖呢?他甘心跟骆巧侬定下来了吗?”事关他的莲花跑车,不先打探消息就怕南靖到时候不认帐。 

  “天晓得,反正这么跟外公说准没错,除非你想被外公扒层皮。”陆澈危言恫吓,就怕南枫没确实将消息带到,届时麻烦的可是他跟南靖。 

  欧南枫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经过半晌。“澈,‘爱’——是怎么样的感觉?” 

  陆澈顿时蹙起眉,神色诡谲地看着他。“怎么,有想爱的对象?” 

  欧南枫摇摇头,说不上心头浓稠的感觉。 

  “事情都过了那么久,还没释怀?”算算日子也过了十年有余,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呢? 

  欧南枫撇头望向窗外,眼神逐渐迷惘—— 

  “你有六、七年没回加拿大了吧?就为了一个无力改变的事实而抛弃所有的亲情,值得吗?”陆澈知道他的心底事,他轻声问了句。 

  “我还有你们!” 

  “那二舅呢?你真的不想再见他了?”陆澈的二舅就是南枫的父亲,连最难割舍的亲情都舍下,未免太过绝情。 

  欧南枫木然地看着他,眼底写满复杂难解的情绪—— 

  “如果有想爱的对象,尽管放手去爱:你舍弃得太多,也逃离得够久,该是面对的时候了。”陆澈像个老禅师似地点到即止,没有再说更多。 

  欧南枫突地拉住他的袖子,就这么动也不动,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而陆澈也体贴地任由他扯住自己陪着他一同滞留。 

  “真的——可以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欧南枫沙哑地开口。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更可以淡忘许多事情;我只能说:“相信时间,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也许——真该试着去相信自己不曾发现的感情——     


    第五章   
   
   
   再次踏足加拿大,竟有丝近乡情怯—— 

  抬头望了眼加拿大的耀眼阳光,欧南枫瞬间眯起阗黑的眼眸,静静地任由阳光遍洒冷飕的肩头。 

  出了关,立即有人靠近他坐着轮椅的身影。“欧先生,车子已经准备好了,麻烦请跟我来。”吐纳间尽是雾茫茫的白烟。 

  随着欧南枫的指示,商若梅惊叹地发觉有钱人的好处——完全不用烦恼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在未知的将来已有人准备好接风了。 

  坐在黑头车里的欧南枫异常沉静,商若梅担忧地望着他,却说不出任何平抚他情绪的言语。 

  为何她老觉得他……心事重重? 

  越接近目的地,商若梅便益发感受到他的骚动,她不知道即将有怎么样的场面令他如此不安,却忍不住伸出手覆上他紧握的拳头,企图给他一丝能量。 

  欧南枫浑身一僵,静静地任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一股微乎其微的平静借由她软若无骨的小手传递到他全身,他沉重地吐了口气。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更可以淡忘许多事情……欧南枫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陆澈说过的话,像在催眠似地平抚自己的焦躁,加上商若梅无言的支持,他突地觉得心情放松不少。 

  黑头车停在一幢宏伟的法式建筑前,商若梅没空欣赏那足以用壮观来形容的建筑物,她七手八脚地协同司机将欧南枫安稳地放置在轮椅中,正待喘口气,却发现他的身体绷得僵直。 

  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迎面而来的是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大约五十开外,而女的年约四十,风姿绰约。 

  “爸,莲姨——”欧南枫突地开口,吓了商若梅一跳。 

  原来是他的父亲跟阿姨啊!他紧张个什么劲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欧宗义老泪纵横,看得出来神情相当激动。 

  “南枫……”莲姨似乎想对地说些什么,却见他轻转轮椅。 

  “爸,我累了,想先进去休息。”欧南枫突兀地说了句,又吓了商若梅一大跳! 

  这家人怎么这么怪?一点都不像外国影集里演的那种家庭;在国外居住久了,不是见了面都该热情地拥抱吗?就算没有全然适应外国的礼节,最起码也该热络地寒喧几句,为什么这家子全都省了,还省略得十分彻底? 

  顾不得心头满满的问号,她盲目地由着欧南枫的指示,左弯右拐地来到一个怖置优雅的房间。 

  整个房间以深蓝色为基调,置身于房里,犹如置身于沁凉广阔的大海里,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你的房间吗?好漂亮。”她由衷地赞叹着。 

  “你喜欢?”欧南枫放松勒住脖子的领带,闲散地将之丢在床上;不可讳言地,离家多年,他也没料到这房里的一景一物全然没变。 

  “这么漂亮的房间,任谁都会喜欢的。”她心无城府地傻笑着。  

  身后传来几不可闻的细碎脚步声,欧南枫似有若无地勾起邪魅的笑,状似不经意地说:“那你就跟我在这间房睡下。” 

  商若梅呆愣地杏眸圆睁,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反驳,轻微的惊喘声便由身后响起,她好奇地回过头看了眼,发现莲姨不知何时已尾随而至。 

  “他随口说说,您别在意……”商若梅只能僵硬地陪着笑脸,想打马虎眼唬弄过去,没想到欧南枫又要命地插了句话进来。 

  “随口说说?”他严厉地瞪了她一眼,立刻收到噤声的效果。 

  他满意地笑了笑,转头面对莲姨。“有事?” 

  商若梅微蹙起眉,他的态度有礼,但为何她总觉得过于矜冷,不似面对长辈应有的姿态? 

  触及商若梅狐疑的表情,莲姨连忙笑道:“本来我还打算为这位小姐另外准备一问房,看来是不需要了。” 

  “我……”商若梅眨了眨眼,正想解释清楚,冷不防地被他扯住袖口,她只得安分地认命接受。 

  谁让她的身分是个不能有意见的“奴隶”?她自嘲地苦笑。 

  好在他的行动还“十分不便”,否则她的贞操绝对堪虑…… 

  “我是商若梅,您叫我若梅就可以了。”话说——半未免太过突兀,她自圆其说地圆了末竟的语意。 

  “那好,你也同南枫——般,唤我莲姨。”莲姨显然松了口气。“你们稍作休息,待会儿便可以用晚餐了。” 

  “我累了,不想参加。”欧南枫道。一累推万事,身体微恙的人说话最大声。 

  “呃……”莲姨的脸垮了下来。 

  “莲姨,我去厨房端进来给他吃就行了。”商若梅体贴地为莲姨解围。 

  莲姨僵笑地点了点头,落寞地转身离去。 

  “要你多事?”欧南枫冷哼了声,滑动轮椅进入海蓝色的房间。 

  “呀…你的态度很奇怪耶!”她坦白地告诉他。 

  而她得到的回答,仅是满室清冷的空气——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不知道为什么,欧南枫总是排拒所有家里为他安排的新春活动,冷傲地将家人的关心拒绝在外,一点都不像这个家的一份子,而且,他变得更加沉默。 

  今天商若梅好不容易说服他到屋外走一走,溜了一圈下来,她的双手冻得发红,因此她不得不将手拢靠在唇边,吐着气搓暖。 

  “累了吗?帮我按摩一下。”可能因为气候太冷,他的腿部是那么僵直酸疼而且难受。 

  “好。”这已经是他最近似拜托的口吻,对此商若梅有些感动。 

  小手覆上他的大腿时,欧南枫蹙起眉。“很冷吗??’屋里有空调没备,她的手为何冷得出奇? 

  “嗯?”商若梅细细地推动他僵直的肌肉,轻哼了声。 

  “手很冰。”眸光停留在她忙碌不停的小手,停顿半晌,他可有可无地说了句。 

  “那?”商若梅愣了愣,随即漾开笑容。“有吗?” 

  “笑什么?”看着她柔柔的笑,他感觉心头厚重的云雾拨开一角。 

  “你的腿渐渐有知觉了耶!它开始可以感受到冰冷,那表示你就快复原了。”她难掩兴奋地分享自己的喜悦。 

  她持续努力了一个月,总算小有成就;虽然多少因为自己很“打拼”,一天三餐外加消夜,勤奋地为他做按摩。 

  然而,他却没有预料中的喜悦,他好不容易逐渐解冻的面容再度冰封起来,商若梅没有停下动作,却可以感受他异样的沉闷。 

  “你似乎有心事?”她不喜欢挖人隐私,却真心想拂去他眉心日渐深刻的皱纹,那道刻痕不该属于一个年方二十八的男人。“可以让我分担吗?”   

  他看了她一眼。“过来。”   

  她咬了咬下唇,认命地坐至他身侧的床沿。 

  修长的中指划过她的轮廓,接踵手指而采的是他温热的唇,他细碎地在她脸上落下朵朵温柔唇花,轻轻撩拨她心里似有若无的情愫。 

  商若梅闭上眼,任由他的手撩起上衣,直往胸口的温软攀爬。 

  连月来同床共枕,他日复一日逐步融化她的矜持,没有强取豪夺,有的只是淡淡的侵蚀;分分吞噬她的倨傲,寸寸侵占她柔软的心。 

  不可否认的,蚕食较鲸吞更教人难以自持,商若梅心知肚明,她已不再似以往害怕他的触碰,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暗自期待“某件事”的发生—— 

  她叹了口气,自知心已沦陷—— 

  “叹什么气?”让她在海蓝色的床上躺平,并在白如雪的颈顼印下属于他的烙记,他问。 

  商若梅摇了摇头,放任他肆无忌惮的毛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每留下一处烙印,便引发她一分轻颤,他轻揉慢捻地拂过她每一寸光洁的肌肤,直至她感到一阵冷飕,才发觉自己的衣物已尽数褪去。 

  她娇羞地掩住胸前春光,颊上晕染潋滟丹红—— 

  “让我看看你——”黑眸隐隐跳动两簇她所不知的光芒,他移开她覆在胸前的藕臂,商若梅羞赧地撇过头去,引来他一声轻笑。 

  灼热的唇落在她红晕的淡粉色肌肤,沿着肩胛骨画过隆起的浑圆,轻嗫她轻颤跳动的蓓蕾:商若梅情难自抑地闭上眼,感受体内乱窜的血液, 是现在吗?她蹙起秀眉,不自觉地发颤。 因为学习医理,她不难知晓男人极易冲动的性格:若不是碍于腿伤,他也不会耗费心力与她玩这种纯情游戏吧?毕竟他早宜示了要她的决心。 

  大手徘徊在她的底裤,她屏住呼吸,随着地扯去底裤的动作,她咬住下唇阻止喉头的尖叫心知自己己全然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修长的手指往下掏探,放纵地翻弄她的柔蜜,之后暂停在她湿濡的幽口。 

  他眯眼,审视她迷乱的神情,长指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甬道,他必须确定她已为他准备好,准备好他的进驻—— 

  “呃——”商若梅破碎地轻喊出声体内翻搅着莫名纠结的悸动,她蜷起双腿,不意更夹紧了他的手。 

  欧南枫淡淡地笑了开来,拨开她蜷曲的双足,挤身在她两腿之间,伸手定住她的头颅让她面对自己,手指撬开她紧咬的唇,将之探进她温热的口中。 

  他柔情地凝睇她,性感的薄唇坚定地说了三个字:“我要你。” 

  他忍得够久了,腿伤并不代表他不能,禁欲的生活教人难以忍受,尤其每夜她柔软的娇躯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侧,好几次差一点忍不住冲动,却总不忍惊扰她疲累的睡颜而作罢。 

  耐着性子等待她逐步接受他的存在,不再害怕他的触碰,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如此耐心,而今少有的耐心早已磨尽,天晓得他等这刻等了多久? 

  商若梅睁开氤氲水眸瞅着他,不摇头也不点头,仅怯怯地转动舌尖轻绕含在口中的手指;欧南枫一震,胡乱扯去身上的束缚,他明了她身为女人的矜持,也许有些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够了,他已经得到她的允诺。 

  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他愈急着褪去长裤,那裤子偏像跟他作对似的怎么也扯不下来,他满头大汗地与长裤奋战,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他的心头。 

  该死!他的欲念就要冲出闸门,而他竟连件裤子都对付不了! 

  商若梅半跪坐起,她含羞带怯道:“让我来……”   

  她熟练地褪去他的长裤,这动作她已不知做过多少回,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令人脸红心跳。 

  “还有一件。”他勾起唇,使坏地指指胯下的内裤。 

  商若梅紧张地吞咽口水,小巧的舌尖划过干燥的唇,浑然不觉这动作多么撩人心神! 

  欧南枫低吟了声,眉头深深皱起。 

  “你……”她不明所以地膝着他,水眸里浮现问号。 

  “脱了它!”他很清楚她再迟疑下来会毁了他! 

  她一咬牙,紧闭上眼完成他交付的任务,明白自己断无抽身的理由 

  他深深吸气、再吸气,平稳地躺在湛蓝的床上,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腰际,诱发她尖锐的惊喘。 

  “上来。”他邪恶地指着自己的骄傲,暗示她跨上去。 

  商若梅抽了口气,她猛然摇头,羞色再也掩藏不住地渲染全身。 

  羞死人了!他怎么可以…… 

  “又反悔了?”漠然盯住她娇羞的水眸,隐藏心头翻动的情潮,说出口的话却是又冷又硬。是她吗?她值得自己放手去爱吗? 

  水眸掠过一丝受伤的神采,他总是如此不经意地捅她一刀,不断地提醒自己与他之间横亘的距离—— 

  明知两人之间夹着若青,一个永远无法抹灭的伤口,她还是无可避免地陷落——   

  她倨傲地咬紧牙关,又惊又怕地跨坐在他身上,她紧张地屏住呼息,拼命告诉自己绝对可以做得到;僵直半晌,她突地以可笑的姿势匍匐在他身上,将头靠在他胸膛,然而她却忍不住淌出泪来,直到临门一脚,她还是无法克服心中的羞惭…… 

  如果这是他报复的手段,那么无庸置疑,他成功地将羞辱她的目的发挥至极致! 

  “需要我帮忙吗?”滚烫的泪水熨疼他的心,轻抚她的背脊,止不住胸臆间泛滥的满腔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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