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子)龟毛少东爱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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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子)龟毛少东爱耍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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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知道她的顾忌,他佯装不懂地问:「怎么今天这么安分?」 

「哪有,不是说了有案子要做吗?」她倔强的没说出心头隐忧,半撒娇地磨蹭着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头像要散掉了一样,都是你害的啦,」 

项岳军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被女人撩拨的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弱点」 

这女人绝对是上帝派来歼灭他的「终极武器」,光是几句呢哝软语,便逗勾得他亢奋得难以自持,放纵了一整夜的欲念轻而易举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两、三年,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 


「还疼吗?」心疼地轻啄她的额,他可没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怀疑纤细的她能否再堪自己这般「摧残」 

「哎呀,你别一直靠过来啦!」身体的不适让她产生些许抗拒,虽然她爱极了他的贴靠,不过她还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项哥,我问你喔,大哥这次惹的麻烦是不是很大条啊?到底要拖多久才会解决?」 


项岳军的脸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问太多。」 

哟呵,这回由小孩子升格为女人了?嗯嗯,不错不错,至少有点长进。雅竺对他的说法颇为满意。 

「我也不想问好不好?不过这种让人『追杀』的感觉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哝着。 

「没那么严重,对方只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没有真正伤人的意思。」至少不会取人性命,还算有点良心。 

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雅竺气恼地拍打他的伤口。「乱讲!不然你身上的绷带是包假的喔?」对了,等等还得记得帮他换药呢! 

「嘿!你想谋杀亲夫喔?」虽说痛感没有昨天强烈,但项岳军仍象征性地喊疼。 

「谁是我亲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没有秘密的好吗?」叶雅竺冷眼睨他,心头却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强的不让他发现。「这种重要的事都不说,鬼才要嫁给你!」 

「是吗?我说了要你嫁我吗?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项岳军使坏地伸出魔手,蓄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再为这个敏感的问题烦恼。 

这么拖下去的确不是办法,万一竞标案再次没有结果,甚至拖延无数次,那么他不知得为他的宝贝担心受怕多久;与其如此,不如挖出对方的底细直捣黄龙,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叶劲升由香港出差回来,和他讨论过方能行事。 


「啊!你别又来了!」果然,叶雅竺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窜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饿。」奇怪,欲念就像关在闸门里的兽,一旦经过解放,要再关回去已不是那么简单,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种饥渴。 

「你饿……我去做早餐给你吃啊!」她结巴地喊道。 

那张小脸明显写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仅让项岳军感到有趣,也感觉体内的兽愈来愈壮大。 

「我等不了那么久,你先来喂饱我吧!」大手一扬,小绵羊无处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着盛夏的热情,屋里的热情亦一触即发,屋里屋外竟不约而同地相互呼应,好一个巧合的晴天! 





         第六章

叶劲升风尘仆仆地由香港归来,连叶雅竺贴心地为他准备的芋圆都来不及吃,刚进家门便被项岳军抓到书房商讨「机密」,一脸苦瓜样的消失在书房阖上的门板后方。 


「拜托——这么老了还装可爱。」叶雅竺好笑地数落着自家大哥。 

「他都嘛那个样。」已然瘫在雅竺床上的何采湘讪讪地回应了句。 

「采湘,干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相较于她的肌肤紧实、春风满面,采湘看起来像极了才刚被狠狠「摧残」过的憔悴样。 

「出差、出差耶!差点累死我了!」 

身为叶劲升的特别助理,她根本没有逃躲的机会,逼得和他同进同出,甚至连晚上都……呃,她是说,任何时间都没有自由,因此两人的疲累指数绝对「不相上下」。 


「你一个小助理,跟人家累什么累?」将上好底色的杯垫和相框拿到后阳台晾干,旋身回到客厅的雅竺不禁取笑道。 

何采湘用力撑开双眼,无力地瞪她一眼。「我想,我是误交匪类才会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言下之意,便是和她脱不了干系。 

「什么嘛,人家何妈可是超感激我的,说好不容易帮你找了个好工作……」喔喔喔,这可牵涉到名誉问题,她怎可能将好友推入火坑咧?雅竺自然大声反驳。 

「好个屁啦!日也操、眠也操,睡到一半还会从睡梦中被挖起来,这种工作哪里好?」采湘这方也不甘示弱,卯起来吼了回去。 

欸?欸欸欸?睡到一半还会被从睡梦中挖起来? 

某种熟悉的场景跃进雅竺的脑海,她陡地瞠大双眼,不由自主地仔细端详起肉肉的何采湘。 

喔——原来大哥喜欢采湘这种肉感十足的女人喔!难怪三天两头找她麻烦,惹得自己得像母鸡似地忙着保护好友,原来这一切全是她多虑了。 

人家根本是在打情骂俏嘛! 

「我哥是不是真的这么没人性啊?」 

「当然,他根本是没人性兼没理性的禽兽!」一把火烧得何采湘无处发泄,好不容易逮到人愿意听她诉苦,她不假思索地哭爹喊娘。 

「嗯嗯,没人性、没理性到把身边的小助理吃干抹净兼打包是吧?」她完全可以理解,全是男人体内的兽性在作祟。 

「那可不!」冲动地回了三个字,何采湘这才猛然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透露太多秘辛。「见、见鬼了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她胀红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狼狈模样。 

「不是就不是嘛,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好笑地睐着好友,想象着她在大哥面前是否也曾这般可爱无措? 

「我我我…!我干么紧张?我镇定得很。」何采湘几乎要尖嚷了。 

「好啦,就当我想太多了。」都结巴了还镇定咧!睁眼说瞎话。 

摇了摇头,雅竺也懒得逼问了,毕竟是那么私密的情事,当事人心知肚明便是。 

何采湘松了口气,多此一举地咕哝道:「本、本来就是你想太多了……」 

笑着打开窗户,让窗外微热的风吹进屋内,雅竺可以止目定的是,她喜欢采湘当她大嫂,很喜欢—— 

    

相较于两个女人的闲适,男人这边显得严肃许多,甚至足以用凝重来形容。 

「香港那边没问题吧?」 

唯有项岳军知道,叶劲升到香港「出差」的真正理由——那边的合作厂商同样受到黑函的威胁,这一趟是赶过去和厂商交涉,以免合作中断,让局势变得更为复杂。 


「还好,对方也知道这个竞标案我方胜算很大,相对将会为他们带来庞大的利润,因此态度上还算配合,除了希望我们尽速处理之外,并没有给我太大的压力。」按压着眉心,叶劲升的压力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进行竞标?」时间拖越久越不利,项岳军若有所思地拧起浓眉。 

「下星期三。」叶劲升不假思索地报出日期。 

「你有多少把握得手?」若能一次解决最好,怕就怕在事出意外,那麻烦将变得无限期遥远。 

「百分之百。」叶劲升充满自信地答道。 

大业电子根本没本事和他的公司争这件案子,若有,也用不着使出这么鄙劣的手段威迫了。 

「嗯。」很好,意思是他们只要再撑过一个星期就好,但是对方失败后八成又会上门找碴,项岳军决定一次解决掉所有的麻烦。「我需要『大业电子』经理级以上人员的资料。」 


他干的是保全,不是征信,不然他自己动手查就好,根本不用开这个口。 

「干么?」叶劲升微愣,不明白他的动机。 

「前几天我跟雅竺遇上突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搓搓下颚,他感觉血液里的嗜血因子蠢蠢欲动。「况且难保对方竞标失利后不会又使出什么卑鄙的下流手段,你不认为我们该先下手为强吗?」 


「你想怎么做?」问题是,倘若麻烦如此容易解决,他也不用这么头大,毕竟对方可是来阴的。 

「白道有白道的做法,黑道自有黑道的道义,总有办法解决。」项岳军扬起自信的浅笑,骑驴看唱本,大伙儿走着瞧—— 

            

「越来越不像话!」点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这些人做什么?」蔡大业过度肥胖的身子来回走动,长期酒色财气的生活让他的身材严重变形,再难回复年轻时意气风发的劲壮模样。 


「蔡董,何必发这么大火?要不是您特别交代不能伤及人命,对方恐怕早就投降了。」一个看来年方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悠闲地叼着烟、跷着二郎腿轻松说道   
       ,半点没将蔡大业的火气放在眼里。 

蔡大业小眼一瞪。「听你的意思,是怪我妇人之仁喽?」 

「不敢不敢,再怎么说我们兄弟都是靠蔡董您吃穿,您就等同我们的再造父母,我怎敢责怪您呢?」 

这小伙子显然念过几年书,说起话来文诌诌的,却掩盖不去其中的嘲讽味,听在蔡大业耳里,怎么都觉得刺耳。 

「我想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会吓得收手,谁晓得他那么不识相?」蔡大业口里的「他」,指的便是不识好歹的叶劲升,那小子似乎非得和他争得头破血流不可,教他心急如焚。 


这回的案子实在太过诱人,光是净利便相当于「大业电子」开业三年的盈收,怎不教他心痒难耐?于是在他决心抢得这块大饼之际,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些不怕死的小毛头便成了他最好的调度工具. 


这么大块的饼,参与竞标的公司自然多如过江之鲫,不过怕死心态人人有之,当他放出这些小鬼「兴风作浪」之后,许多公司便没敢声张的纷纷收手,短时间之内,便收拾掉许多敌手。 


但麻烦的是,这案子最可能的得标者劲升电子说什么都不止目撤走,偏偏大业电子的财力、品管皆不敌劲升电子,想与他们竞争案子,着实吃力得紧。 

问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能收手,一点退路都没有。 

前半年投资在期货的大笔资金,因全世界经济起伏被吞噬殆尽,大业电子表面上看似体面,其实早已成空壳一具,他要是不坚持下去,唯有破产一途,逼得他非坚持下去不可,却又奈何不了叶劲升,无怪乎他急得满头包。 


「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别说我没提醒你,蔡董,对对手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我在社会上打滚所学来的生存之道。」年轻男子脸上流露出狠戾,连蔡大业看了都不免心惊。 


「难道……你不怕东窗事发?到时可得吃牢饭啊。」蔡大业虽然心中图谋不轨,但不致泯灭人性,眼见男子一副生死都豁出去的泰然模样,他反倒心生畏惧。 

「这蔡董就别担心了。」男子阴恻恻地笑了。「做不出轰轰烈烈的事,在黑道就别想出人头地。这也算是报答蔡董长期以来的照顾,小弟贱命一条,您就别为我担心了吧!」 


看不出男子心里的打算,蔡大业全身忍不住泛起一股阴寒。 

正当他不知该做何决定之际,手机如催命符般响起,一瞧见上头显示的来电号码,蔡大业脸色转为灰白。 

为了投资期货,他拿「大业电子」向银行申请抵押,现下银行三天两头通知他缴款,而他却阮囊羞涩的拿不出钱,再这么下去,大业电子唯有落到让银行接手的下场。 


前有豺狼后有虎,蔡大业心一横,咬牙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五○年代的流行乐曲由老旧的收音机里流泄而出,叶雅竺端着一壶上等乌龙茶穿过不用冷气便自然凉爽的走廊,走到书房前推开门,瞧见一名高大男子面如苦瓜,正低着头聆听项岳军的「训示」。 


「啊,还在念喔?」真让人吃惊耶,一个男人可以碎碎念将近一个钟头,叶雅竺不由得心生敬佩。「项哥口渴了吗?我为你准备了乌龙茶。」 

挨骂的男子轻喘口气,感激地觑了她一眼,倒是项岳军投来的眼神带着责备,让叶雅竺暗自吐舌。 

「大墩哥也来喝嘛,茶多得很,我想项哥一个人喝不了那么多。」刻意忽略项岳军的责备,她不怕死的继续持虎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知道大墩哥家是个大家族,难免琐事较多,工作上偶尔出现点小状况也是情有可原;像她第一次跑到项哥家时,根据项哥的说法,当时应该由大墩哥监督她的行踪跟安全,未料大墩哥半句通报都没有,活该被骂。 


不过大墩哥也不是故意的,当时他那即将临盆的老婆突然喊肚子痛,也想不到她会突然想出门找项哥,心想或许她在家里很安全,因此才会匆忙送老婆上医院生产,加上产房一律要求关机,项哥才会联络不上他,一切都是巧合,着实怪不得大墩哥。 


上回那件事,大墩哥已被项哥狠狠念过一回,偏偏这次他又在别件案子上出了点「茶包」,许是新仇旧恨加在一块,这次大墩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但再怎么说,一个大男人被念了足足一个小时也该够了吧?再这么念下去,大墩哥多没面子?因此她才会奉上乌龙茶一壶,缓缓她男人的火气,顺便解救大墩哥于无形,多贴心哪! 


望着她的笑脸,项岳军无奈地浅叹一口。「喝茶。」 

大墩喜出望外,没敢多做迟疑,忙一屁股坐下来享用好茶。 

「那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几口茶的时间,项岳军想到什么似地问道。 

「蔡大业手下的确养了几个小混混,带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牛仔』。」大墩连忙报告所得到的资讯,宣示自己这次真的没有打混。「不过其中有个有趣的环节,恐怕连蔡大业都不知道。」 


项岳军没好气地巴了下大墩的头。「搞什么神秘?一次说清楚,」他要知道的是,什么样的利益条件能让那些孩子甘愿为蔡大业卖命?而他们又愿意涉险到什么样的程度?唯有知己知彼,他才好安排对策。 


「痛!」大墩抱头痛叫了声,连忙往下说:「我在查那个『牛仔』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他竟是蔡大业年轻风流时留下的私生子。」 

项岳军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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