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火锅)偷情麻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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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火锅)偷情麻辣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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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还有助手小蔡可以利用,否则他就算是化身为宋七力,也没办法逐一完成庞大的工作量。

“好。”卜焱罡的脚步没有停顿,像辆火车头不断往外冲。“我大概两个小时后回来,这里就交给你了。”

待卜焱罡前脚一走,赛潘安便大声叫喊助理前来。“小蔡!先把这支片子搞定,下班之前要。”然后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般,重新埋首思索着他的大标题。

小蔡欲哭无泪地瞪着手上的片子,边走回自己的座位还边嘀咕。“怎么这样啦?我的工作都已经做不完了,再让我看这支片子,我不是死定了吗?”他已经好几天不曾睡好觉了,再看这种香艳刺激的“辣片”,难保不会鼻血狂喷至死!

单纯正好由茶水间走回来,手上拿着刚泡好的花茶,不经意发觉小蔡愁苦的脸,好心地问了句。“小蔡,你在嘀咕什么?”

“单纯……”小蔡两眼一泡泪,差点没因她的关心而痛哭流涕。“我的工作多得快把我压死了,偏偏安哥还叫我看这支片子,我这下一定完蛋了!”呜……他觉得自己好可怜喔……

“看片子?”瞄了瞄小蔡手上的录影带,单纯可好奇得紧。“看片子干么?”她到这个部门,几乎每样工作都涉猎了,唯有少数有关印刷的部分和这一项,是她不曾接触到的工作,难怪她满心好奇。

“当然是写心得报告啊!”小蔡一时也没多想,只顾着向她发牢骚。“怎么办?安哥还说下班前就要……”

“那我帮你做好不好?”正巧她手上没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自告奋勇地向新鲜的工作挑战。

“你要帮我做?”小蔡的眼亮了起来,感动得几乎落泪。“可以吗?你现在没别的事要忙吗?”真好,单纯就是这么善解人意,难怪大家都喜欢她喜欢得紧。

“就是没有才帮你啊!”笑嘻嘻地接过他手上的录影带,她的企图和小蔡认为的善解人意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安啦,交给我,你快去忙你的吧!”

“单纯,你对我真好……”好感动,他已经感动得头昏眼花,不知所措。

佯装凶狠地睐了小蔡一眼,单纯对他的反应是感到既好气又好笑。“神经,快去啦!不然我不帮你喽!”

“好好好,我去。”小蔡几乎下跪谢恩,双腿一顿,不放心地又问了句。“单纯,你没问题厚?”可以在下班前交出来厚?

“放心啦,我哪时出过茶包了?交给我就是了!”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处理完印刷厂的麻烦,卜焱罡略显疲惫地回到出版社。一进门关心的就是出门前移交出去的工作,拉着赛潘安便问。

“潘安,你怎么还坐在位子上?”理论上他应该在放映室里看片子才是,怎么一脸苦瓜地在座位上翻字典。“那支片子你看完了吗?”

“那支片子我交给小蔡了。”赛潘安头也没抬地丢了回答过去,继续在他的文字海里痛苦翻腾。

卜焱罡转身看向小蔡的位子;还好,他人不在座位上,八成真有认真在工作……咦?小善存到哪儿去了?

才这么一想,小蔡便由外面捧着一大堆的过期杂志进入办公室,卜焱罡看到他时愣了下,心头隐隐冒起不妙的预感。

“小蔡,你把片子看完了吗?”不会的,小蔡应该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叫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黄毛丫头去评鉴那支片子,不如叫她去死还舒服些。

他的第六感一向不灵光,没道理在这时候灵验了。

“片子?”小蔡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放下杂志才想到有这回事。“喔,卜哥是说那支要做评论的片子吗?”

“唉,你动作这么快,已经做好啦?”看到小蔡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知怎的,他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口气也变得急躁起来。

“还没吧?”小蔡看了看单纯的位子,没看到她的踪影。“单纯把它拿走……”

“你把那支毛片交给小善存?”卜焱罡破天惊地吼叫,吼来全办公室里员工的注意。“那支毛片一刀未剪啊!”更可怕的是,根本没加马赛克,原物重现呐!

大伙儿面面相觑,约莫想像得到,这件事的下场恐怕会“很大条”。

“我……我我我……是单纯、她主动说要帮我……”小蔡这也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不禁结巴了起来。

“她说要帮你,你就让她帮啊?你怎么会蠢成这个样……”他气得快晕了,眼尖地发现单纯摇摇晃晃地由放映室走出来,脸色显得很苍白。

“小善存?”

单纯听到喊自己的声音,茫茫然地抬起小脸,双瞳却仿佛没有焦距。“谁、在叫我?”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听起来很虚弱。

卜焱罡想都没想地冲到她身边,双臂想稳住她摇晃的身子,却又怕唐突了她,只能挣扎地“远距离”扶持她。

“你……还好吧?”

天!看到她这般纤弱的模样,他连呼吸都没敢用力,怕把她给吹跑了。

“……好?”她好像抓不到他的语意,看着他的眼眨了又眨,努力想找回失焦的视线。“不太好……我、感觉……很不舒服……”事实是非常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卜焱罡的脸随即刷白,她的样子真的很不对劲。

“我……想吐——”

最后一个字是用滑的,因为随着最后一个音律的落下,她强撑的身体终于被那支养眼的片子所造成的“超强刺激”给刺激得瘫软,眼前一黑,她的身子便控制不住了地软了——

她晕倒了!

“单纯!”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单纯拼命的跑,没命的跑,却怎么也逃不过后面急赶而来的追兵。

她边跑、边害怕地回头看着追她的“恐怖怪兽”——一个看起来光溜溜,却又粗又壮的圆柱体以近距离直追赶着她,身上还套着面罩,像抢匪覆盖脸部的那种,不过却吊诡的呈透明状,她似乎还看得到那物体脸上狰狞的诡笑,惊得她竖起全身的寒毛,全身细胞呐喊着“红色警戒”。

“不!你不要再跟来了!走开!走开!”她不断地冒汗,也不断地以言语恐吓那家伙,但没用,它还是紧追着她不放。“恶心死了!走开!走开啊!”

“单纯?”卜焱罡听到她惊恐的呓语,不是很清楚的由她口中逸了出来,他快步踱到她身边,轻喊她的名字。“你醒了吗?小善存?”

没反应。有的,是先前不断的挣扎和轻喃。

真糟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丫头一昏就是好几个小时,所有造成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全都脚底抹油跑了,其他同事一见苗头不对,也纷纷找藉口先行下班,剩下他这个做头头的无法推辞,硬是留下来照顾这个昏厥的大麻烦;偏偏她又不晓何时会醒,真是急死人了!

“不要、不要!我跑不动了,你别再跟我了好不好?”她又开始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呓语,紧闭的眼睫蓄满水珠,感觉情绪绷得很紧。“我不敢了……别再追我……”

她到底在嘟囔些什么!卜焱罡蹙起眉,俊脸微侧,往她的唇边移近了些,好听清楚她的轻语,却只听到片断的“不要”、“别追”之类毫无意义的断句,害他越听越糊涂。

身后的“圆柱歹徒”不断朝她逼近,眼见已经快逮到她了,单纯惊惶得不知所措,用尽全身的力量尖叫一声,并猛力往前一扑——

“该死!”她的尖叫还来不及呐喊完毕,随之扬起的是卜焱罡的低咒声。

“痛!”该死的小丫头,她怎么打不声招呼就霍地起身坐直,撞得他眼冒金星!

“噢!”单纯的情况也是差不多,才刚从噩梦里惊醒,迎接她的竟是令人两眼昏花的骤痛,硬是逼出她的汪汪泪眼。“哪个缺德的短命鬼撞我?”痛死人了!

现在的情况有点好笑。一男一女各自抱着自己的头,脸上一致展现痛到不行的狰狞表情,却全都埋怨对方的不长眼,完全搞不清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是你来撞我的好不好?”卜焱罡显得不懂体让女士的礼貌,埋怨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脱口而出。“你该死的在搞什么鬼?”

单纯抚着口鼻,差点没撞出鼻血。“我怎么知道你的大头会靠我这么近?”

“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坐起来?”他懊恼地吼道。

“那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要比大声是不是?以她以往在茶山唱山歌的肺活量,她就不信自己会比输他!

卜焱罡自知理亏,颧骨微微泛红,虽然他之前没啥不良企图,但毕竟她是女孩子,而且当时还意识不清,再怎么说他都有瓜田李下之嫌。

见他不再没水准地吼人,单纯也无暇注意他的异状,所有注意力全让眼前陌生的环境给吸引了去。

“这是什么地方?”在公司里吗?她怎么从没见过这个清爽的小房间?

“我的休息室。”让她这么一提,他又隐隐感到不安。这个休息室是在他个人的办公室里,用约莫三坪的空间隔成的;算是公司体贴主管工作辛劳的福利,但此刻却怎么都感到不对劲。

这一男一女独处在这小小的空间,很难不令人胡思乱想啊!即使他从没在这里做出什么“有碍社会善良风气”的风流事,但此刻却吊诡地心口浮躁,提不起看她的勇气……

见鬼了!他在乱想些什么啊?这丫头整整小他七岁!

不过,七这个数字还不赖,至少避过中国人忌讳的三、六、九……哇咧!他一定被她给撞糊涂了,怎么满脑子怪里怪气的怪念头?

“咦?”单纯可好奇了,更加没注意他的窘态。“在你的办公室里吗?”

他的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下。“唉。”

“哇……当主编真好唉!”想不到办公室里别有洞天,竟暗藏了这么间清雅的小休息室,那么,万一想做“坏事”时不就方便多了吗?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此时总算想到自己占据了他的床;平时,这张床都是他在睡的吧?一这样想,她的心跳便莫名其妙加速了,甚至感到双腿有点发软。

“还好,广大的福利还算不赖。”随便说些什么都好,或许可以冲淡心头的杂绪。“你好好做下去,公司不会亏待你。”

“啊!”她陡地哀叫了声,忙拉开被子准备下床。“完了!我的工作……”

卜焱罡微愣,被她的大叫吓得心口上提。“别、别做了,都下班了还做什么做?”吓死人了,他还以为她注意到自己的满脑春色咧!

“下班了?”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她更急了。“那安哥他们呢?加班吗?”

在出版社里,加班好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大伙儿都极有默契的在刊物出版前加班一段时间。

“你糊涂啦?上一星期才送刷,下一期没那么赶,他们都先走人了。”

不料,这句话仿佛成了一剂超强冷冻剂,瞬时将房里的气氛冻结成块状,只剩下怦然的心跳声隐隐由对方的胸腔里传出来,怦咚、怦咚……

“呃……”不行了,他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不然他会因紧张而休克。“你刚才是不是作噩梦了?我看你睡得很不安稳。”

单纯羞窘地瞪他一眼。她是昏倒的好不好?被那支吓死人的片子吓晕的!

“你梦到什么?我好像听你一直在说梦话。”很好,这个问题既可以放松这凝重的氛围,又可以释放她对适才那个噩梦的恐惧,他实在太聪明了!

单纯想起那个追赶她的“圆柱歹徒”,蓦地一张粉脸迅速转红,像猴子屁股似的。“没……梦、没……”羞死人了!她怎么好意思说?

“‘梦梅’?”他听得不是很清楚,以为她梦到梅花仙境。“梅花吗?你怎么会梦到梅花?”真是个爱国的小丫头,连作梦都梦到国花。

梅花?我还茉花咧!她没好气地咬咬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单纯?”怎么不答腔?他说错了什么吗?“你到底梦到什么?”

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啊?人家都不想理他了,他还一直问、一直问,真烦!对他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感到无力,单纯索性想了个最“贴近实物”的物体回答。“香肠。”

“香肠?”这是哪门子天马行空的答案,卜焱罡都糊涂了。“你想吃香肠啊?可怜喏,想到都作梦了。”

哇咧吃香肠?很难不想歪的,单纯果然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支片子里的某些画面——她觉得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你你……你别乱讲好不好?”天!她果然跟这个人存活在不同星球,两个人的语言根本无法沟通!

“我才没想做那么下流的事呢!”

“下流?”怎么吃香肠成了下流的事?这到底该怎么解读……咦?“小善存,你说的该不会是……”

单纯松了口气,知道他终于搞懂了她的意思,她沉重地点了下头。

“那个,呃,你梦见的‘香肠’,它……对你、做了什么?”天!他竟然有点羡慕起她梦里的“那根香肠”——

“它……紧追着我跑……”奇怪了,她干么说给他听?不过说出来让她感觉好多了,仿佛抽掉血液里的紧张因子,感觉不再那么害怕。“它……很巨大,而且很……丑。”她试着形容那个梦境,但很糟,她只想得出这些浅显的形容词。

卜焱罡瞠大双眼,没敢呼吸地直瞪着她。“很大,而且很丑?”还追着她跑?天呐!“它”可真大胆!

“而且它有防护罩。”就是像蒙面歹徒用的那面罩。“透明的。”

其实她不是很了解“它”的心态,如果怕人家认出来,应该选用越深色的越好,为什么它却反其道而行,一定要用透明的呢?

“透……”

卜焱罡感到一阵无力,他想,他知道那该是什么东西了。“上面是不是像气球没吹饱,有个小突起?”但他需要再确认一下下。

单纯眨了眨眼,突然对他有点崇拜。“你怎么知道?”

是男人都知道。卜焱罡垂下头,对她的单纯深感无力。“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保险套。”巨大号的保险套,真是够了!

“保保保……”她没办法说出那三个字,小脸潮红一片。“你你你……你干么把它说出来?”

“我我我如果不说出来,你你你恐怕会继续作噩梦。”

他故意学她的结巴,企图将她的紧张感降到最低。“无止尽的作噩梦。”最惨的是,如果那个阴霾一直存在的话,恐怕她以后都无法享受性爱的欢愉。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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