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刺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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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刺玫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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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对你有意思。」花语意暧昧地眨眼。
  「你的脑袋里,除了男女关系之外,还有什么?」宋小曼反将她一军。
  「我现在满脑子只有铃木拓介。」花语意留心着宋小曼的反应。
  「你们两个很适合。」宋小曼以落落大方的态度应对。
  「真的?」花语意对她的高深莫测感到恐怖。
  「就像路上的公狗和母狗一样速配。」宋小曼不疾不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语意耸起眉毛,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随地乱交。」宋小曼以一种比冰山还冷的声音回答。
  「你竟敢羞辱我!」花语意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难道不对吗?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鱼水之欢?」
  「像他那么帅的男人,难道你对他没幻想?」花语意反问。
  「我对男人的幻想,是真爱,不是性。」宋小曼坚定。
  「你错了,性是女人制服男人最好的武器。」花语意针锋相对。
  「只能在床上制服男人,这样的女人跟玩物有什么差别?」宋小曼冷哼。
  「跟处女讲性爱,跟对牛弹琴没两样。」花语意投给她鄙视的一瞥。
  宋小曼也不想再争辩下去,虽然她并不把花语意看在眼里,但是性是一个危险的话题,她的所知远不如花语意丰富,对阵下去,极有可能被花语意识破她冰冷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炽热的心。
  花语意跳下床,打开皮箱之后,开心地大笑。
  「这算哪门子的衣服?」宋小曼看了一眼,双眉紧紧深锁。
  「这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衣服。」花语意拿起一件薄丝,欣喜若狂地旋舞。
  「这根本是睡衣,穿这个怎么走出去?摆明是监禁。」宋小曼气愤。
  「我知道了,这是暗示,暗示他今晚需要女人。」花语意大叫。
  「你想做他今晚的女人?」宋小曼的心情变得很槽。
  「他只要看到我的身材,保证变成野兽。」花语意脱下湿濡濡的衣服。
  宋小曼瞪大眼睛,花语意的身材令她感到震惊,豪乳、纤腰、丰臀,简直就是造物者的杰作。她不得不承认花语意是对的,任何男人看到这副完美的胴体都会产生原始的冲动。
  铃木拓介把持得住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
  铃木拓介十分放心让这些训练有素的海忍自行应付暴风雨。
  回到船长室之后,他直接走进附设的浴室,由镜子中看见先前撕掉的假脸皮,在额头和脖子上还有乳胶残存,他拿起一管像牙膏的特殊乳液,挤了一些在手上,搓揉成泡,然后轻轻地涂抹在脸上,去除乳胶。
  当他在洗脸的时候,他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以为是冈本,冈本和他同年,自幼被选为幕府三传人的玩伴和陪读,这就是冈本也会中文的原因。现在冈本是他的贴身侍从,经常到他房间跟他讨论大小事。
  但是一直没有声音,他感到奇怪,很快地擦了擦睑,走出浴室。
  他还未看清楚是谁,花语意便向他飞奔过来,因为他毫无准备,再加上花语意冲力过大,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跌在地上,花语意趁势扑到他身上。
  这时他才看清花语意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这件是他最喜欢的,不过他希望看到的是宋小曼穿,虽然他感到失望,但是花语意根本不让他有思考的时间,用两腿之间的性感地带摩挲着他的男性象征。
  花语意非常了解男人,知道什么样的节奏和动作能让男人性致勃勃。
  「你在干什么?」铃木拓介对自己身体已有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挑逗你。」花语意一边转动臀部,一边脱掉睡衣。
  「你的监护人知道吗?」
  「她知道,而且她说我们两个像狗。」花语意玩着自己的乳头。
  「什么意思?」
  「在地上就可以做。」花语意抬高腰,两腿之间的黑森林一览无遗。
  「可恶!」居然把他形容成狗,铃木拓介额角的青筋暴露。
  「她还说你激不起她的性欲。」花语意加油添醋。
  「她真的这么说?」铃木拓介本来想推开她,但他的身体不准。
  「我像会说谎的样子吗?」花语意像是生气又像娇嗔,
  「起来。」铃木拓介眯着眼睛,仿佛要杀人似的。
  「我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花语意几乎是用爬的离开。
  「到床上去。」铃木拓介感到浑身发热,却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所致?
  「是。」花语意跳上床,并摆了一个双腿交叉的姿势。
  「把腿张大。」铃木拓介以整只手掌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
  「摸我……快点摸我……」花语意心神荡漾。
  「她还说什么?」铃木拓介的一根手指深入地去探访羊肠小径。
  「她说你在床上不能让女人得到快乐。」花语意故意激他。
  「我会让你快乐到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铃木爱抚着她的真珠粒。
  「对……就是那里……好舒服……」花语意狂乱地摆动长发。
  「爽死你。」铃木被眼前的尤物魅惑,手指不停地在她秘处进进出出。
  「铃木君……你好棒……」花语意两脚像有吸盘似的缠住他的腰。
  「你也不赖。」铃木感觉自己已到达忍耐的界限。
  「让我替你脱掉衣服。」花语意一直想摸他结实的身体。
  「好,你来吧。」铃木拓介翻身躺在床上。
  将近—个月没做爱的花语意,对性需要程度之强烈,已到了火山爆发的阶段,只有手指的抚摸,对她来说不痛不痒,越淫荡的方式,她越喜欢,她尤其怀念过去那种前后姿势的感觉。
  她看得出来,铃木拓介对她只是在发泄对另一个女人的怒气,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她,不过为了得到他,她会发挥所长,让他狂喜,让他爆炸。
  她熟练而快速地脱掉他的衬衫,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一看到他内裤被高高地挺起,她体内的蜜汁不断涌出。她迫不及待褪下他最后一道防线,眼睛一亮,她看着他身体,赞叹他的体格,并崇拜他的男性象征。
  「请便。」受到她好色的声音感染,铃木拓介身体如同着火似的。
  「它好雄伟,是我所见过最大的庞然巨物。」花语意握着它上上下下。
  「你曾经见过很多男性武器吗?」铃木拓介感到扫兴。
  「都是在杂志上看到的。」花语意俯低身,想用嘴含住它。
  「不许吻它。」铃木拓介冷不防地用脚踢开她。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花语意卑微地跪在他腰旁。
  「背过身体去。」铃木拓介翻过她的身体,从背后搓揉她的双峰。
  「我最喜欢这种后庭花的姿势。」花语意煽情地翘高臀部。
  「你的胸部不输乳牛。」铃木拓介双手将她整个乳房由底部往上捏挤。
  「啊……」花语意适时发出醉人的呻吟。
  「你的胸部是假的。」铃木拓介的手突然停住。
  「你尽情地捏没关系。」花语意手压在他手上,带动他的手一起旋转。
  「捏破了我可不管。」铃木拓介仿佛想捏碎那一包盐水袋似的。
  「我要……我要你的那个……」花语意将臀部主动抵向他。
  「马上给你痛快,宝贝。」铃木拓介的男根已在她的隙缝处待命。
  「干我……快……干我……」花语意的女蕊灼热而湿润。
  铃木拓介将她的腰抬高,男性象征像是对准炮管的长程飞弹,蓄势待发。
  但是,他仿佛看到宋小曼以严厉的目光在谴责他,他朝脑海中的虚影龇牙咧嘴,做出不甘示弱的表情,他就是要他身下这个有张大嘴巴的女人,回去讲给宋小曼吃醋,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是,他才不稀罕她……
  他是怎么了?难道为了气她,他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跟个烂女人做爱!
  简直是作贱自己!他猛然一惊,不敢相信自己被宋小曼言中——像只狗。
  「快点进来啊!」花语意感觉到他的迟疑。
  「你去把衣服穿上。」铃木拓介推开浑圆的臀部。
  「你怎么了?」花语意喘着气问。
  「滚出去!」铃木拓介把自己的失态迁怒到她头上。
  「我被你激起的欲火怎么办?」花语意表情显得相当痛苦。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该怎么解决……」铃木拓介穿回自己的衣服。

  第五章

  宋小曼站在窗前,除了无垠的黑暗之外,就剩下她在玻璃上的倒影。
  那是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孔,和以往她认识的那个冷静自信的大女人完全不同。她忿忿地咬着下唇,花语意出去了一个小时,一想到铃木拓介正在享受那副诱人的胴体,她就恨,好恨,好恨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几乎听到她的心发出类似水晶杯破裂的碎声,她太痛苦了,她不能呼吸,但她不想哭泣,她怕冈本敬之会来敲门,她怕花语意会来示威,到时候她将怎么解释哭泣的原因呢?
  穿上她原来的湿衣服,她漫无目的地走出舱房。
  暴风雨仍然持续,船身摇摇晃晃,她无法走到甲板上,只能在长廊跺来跺去,不时碰到一两个忙碌的船员,他们只是微笑颔首,并没干涉她的行动。
  这个时候要她挤出—丝微笑相向是很残忍的,她决定找—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地平复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船的什么位置,但看到黑暗中有一点星红的烟头,她猛然止步,正想转身,一句简短的问话「是谁?」彷如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背脊。
  她考虑了几秒钟,决定以她三寸不烂之舌臭骂这个她既想见又恨见的大男人……
  「你在这干什么?」宋小曼冶冷的问。
  「抽烟。」铃木拓介十分庆幸黑暗使她看不见他的狼狈。
  「花语意不在这?」宋小曼以为这对拘男女从床上玩到走廊上。
  「不在,你找她有事吗?」铃木拓介把快要烫到指头的烟蒂跺在鞋下。
  「我不是找她,我是问你有没有看见她?」宋小曼咄咄逼人。
  「有,刚才还在我床上。」铃木拓介坦率的回答。
  「你们这么快就办完事了!」愤怒几乎使宋小曼胸口爆炸。
  「小心你说话的方式,男人的能力是不容挑衅的。」铃木拓介威吓。
  「不用吓我,我只是奇怪你怎么没在床上多陪她一些时间?」
  「你没听过嘛?做完事时抽根烟,快乐似神仙。」
  「下流!」宋小曼冷酷的声音连魔鬼听了都会退避三舍。
  「你为什么骂人?是不是因为你嫉妒?」铃木拓介却毫不畏缩。
  「才不是嫉妒,我是不耻。」宋小曼痛心的说。
  「发泄生理需要,是天经地义的事。」铃木拓介不以为然。
  「把女人当成马桶,这种大男人心态令人发指。」宋小曼气得浑身发抖。
  「有些女人自愿做马桶,你光怪男人,有失公平。」铃木反击。
  「既然你喜欢跟马桶女人为伍,我无话可说。」宋小曼闷闷不乐。
  「你好像很在意我跟女人之间的关系……」铃木拓介捉狭道。
  「你臭美。」宋小曼听下下去,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铃木拓介命令。
  宋小曼没有理会,她怕听到他更多的艳史,不管是真实或吹牛,她都无法忍受,但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明知他是个风流玩家,她仍然爱着他。
  铃木拓介叫住她,是因为他很想向她解释清楚,他打了退堂鼓,而且他很懊恼,可是她不给他机会说,看样子,她似乎早已认定他是什么样的人。起初他还怀疑花语意说谎,现在他终于明白他在她的心目中一文不值。
  「我叫你站住!」铃木拓介气得鼻翼歙动。
  「你无权限制我的行动。」宋小曼掉头就跑,但在灯光微亮的通道被捉到。
  「我是船长,船里的每个人都要听从我的命令。」铃木从后捉住她的手。
  「放手!你这个无赖!」宋小曼回过头,厉声谴责他。
  「我偏不放手,你能怎么样?」铃木拓介反而将手放到她腰上,将她搂紧。
  「我会要你好看。」宋小曼像只不畏老虎的小犊对他拳打脚踢。
  「对救命恩人拳打脚踢,当心会有报应。」铃木拓介冷笑地放开她。
  「该当心有报应的人是你。」宋小曼恶言警告。
  「我的报应就是救了心如蛇蝎的女人。」铃木拓介心寒。
  「你是救了两个女人。」宋小曼提醒她。
  「花语意?她怎么了?」铃木拓介以想不透的声音问。
  「快去叫船医,替你检查看看,你以后会不会有后代?」宋小曼咭笑。
  「谢谢你如此关心我的身体健康。」铃木拓介扭转劣势的说。
  「鬼才关心你!」宋小曼扮鬼脸抗议。
  「长鼻猫,你说谎时鼻子总是偷偷变长。」铃木拓介捏了捏她鼻子。
  「不要碰我的鼻子。」宋小曼别过脸躲开他的骚扰。
  「为什么不能碰?它又不像花语意的胸部是隆的……」铃木拓介止口。
  「原来她傲人的巨乳是盐水袋!」宋小曼开怀大笑。
  「你知道吗?你应该常笑,你的笑声非常悦耳。」铃木讨好道。
  「我不会被你的甜言蜜语迷惑。」宋小曼嘟着嘴。
  「你的脾气,有时比天气还难以捉摸。」铃木拓介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噘嘴。
  「拿开你摸过盐水袋的脏手。」宋小曼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原来你很在意我和花语意做了什么,其实……」铃木拓介想解释。
  「不听,不听,我不听……」宋小曼双手捣着耳朵。
  就在她张着嘴大嚷大叫之际,他封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
  她咕咕哝哝地诅咒一声,他充耳不闻,继续做他爱做的事,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像一条活泼的公蛇,在山洞中发现还在冬眠的母蛇,挑逗着她、缠绕着她,直到她苏醒,变成和他一样热情。
  唇舌交缠片刻,她的手便不由自主地环绕上他的颈子。
  或许是因为刚才欲求不满的缘故,他一边恣意吸吮她的唇,一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由她短裤背面的裤管里伸进去,碰到女性臀部特有的丰圆弧形,他的下体迅速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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