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神门 夜神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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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神门 夜神霸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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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耸耸肩,故作不在意的隐藏自己的痛苦。「他在警界是很有名气的铁腕警官,而且我们早已习惯他的做法了。」

  「对妳来说,压力很大吧?」

  她吃惊的瞪着他,随即又恢复淡然的情绪。「还好。」

  他正想再开口,一阵敲门声传来。

  「食物来了。」他说着起身走到床头前的墙上,按下其上的钮查看门上的监视屏幕。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著白上衣和一部手推车出现在屏幕上。侍者摆摆手对屏幕露齿而笑,唐云凯按了另一个钮,前面的门自动打开。

  而柳月伶则很开心他能在别人进来之前将她给放下。

  只见唐云凯叹了口气,对着走进房内一脸怒容却又充满魅力的男人说话。

  「怒,你知道吗?当你对着镜头做鬼脸时,不只是你的脸变得滑稽,我这超级的安全系统就像少了什么。」

  「没办法,老板。」麦柏得说着将推车推进屋内。「我有表演狂。」他看看柳月伶,「晚安,小姐,我想妳就是那位突破崔格超级安全系统的人,我得为妳的身手致上最深的敬意,那家伙是该有人好好的教训他了。」

  他边掀开盖子边往下说:「妳知道,病人不能吃得太好,尤其妳又……」

  「再见,怒。」唐云凯下逐客令,这家伙才是一个头痛人物,如果不制止他,三个小时他都能滔滔不绝的往下说。

  看到老板的表情,麦柏得随即会意,「哦,我走。老板,你觉得我得怎么看镜头?做个潇洒的表情?」他不知死活的询问着唐云凯。

  「看地板。」他有些好笑又好气的微怒道,为什么这家伙和尼克同样令他感到碍眼?

  麦柏得又做了一个相同的表情,吹着口哨跨出房门。唐云凯抿着嘴笑,将食物端到她的面前,「来吧!妳才刚醒来,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把嘴张开。」

  柳月伶却发出惊人之语:「麦柏得,又名蜘蛛,以飞檐走壁的功夫窃取富人的珠宝而闻名,没想到他却在这里出现,还是你的手下。」她有些惊讶。

  唐云凯猛然抬起头,眼底有着警戒,脸上的笑容不再,反而十分严肃且散发威胁的盯着她看。「我想,这些是妳那位高级警官的父亲告诉妳的吧!」

  「你以为我会去告发他吗?没错,他现在是警界的头号要犯,不过,那是我父亲坚持对他发出通缉的,其它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正面的,因为他将所偷得的东西全都换成现金去帮助其它人,可惜我父亲……」

  唐云凯依然没有放松,「只是,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有黑白之分,只要犯了法,不管动机与理由,他就非要逮到不可。那妳呢?」

  「我?」她可以看出他好象对她的答案十分在意。「我对他的评价也是正面的,我曾经告诉父亲我的想法。」她苦笑地摇头,「不过没用。」

  这时,他才又恢复轻松的神色。「我想,我应该可以信任妳吧!」

  她很诧异。「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陌生人。」

  唐云凯突然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这妳就错了,对于我所认定的女人,我一向都是采取信任的态度,我当然要给妳这个机会。」

  「谁是你的女人?」她恶声质问。

  「妳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发现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番耶!已经跟他抗议了那么多次,他依然故我。

  「告诉你,我们才笫一次见面,彼此都不熟,别再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无意成为任何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主人。」她义正辞严的宣示。

  他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既然妳是我的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妳弟弟给救回来,并且……」

  「月生是我弟弟,我要和你一起行动。」

  「不行,妳现在也是对方要找的人,所以必须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保护。我会帮妳调查妳弟弟被关在什么地方,设法营救他,并将这个任务顺利完成。」

  「我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行动,我不可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她皱着眉,十分不喜欢这个男人的安排。

  「恐怕由不得妳,小姐,既然妳到这里来,就要将一切交由我来掌控,我不喜欢有人不听话。」他的态度十分的强硬。「而且我也不认为,妳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

  他举起一只手,制止她的话。「够了,如果妳不愿意配合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做,到时候妳弟弟出了什么事,这就只能怪妳了。」

  「你……」她瞪着他,这才了解这个男人其实是很残酷的,她心底掠过一抹失望。

  为什么要失望?难道妳忘了?是不可以对男人有所期待的。

  「好吧!不过,我要知道所有的过程和事实,这点你总不会也拒绝吧?」现在她虽无法动弹,但并不表示她永远都会这样,等到她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她才不甩他呢!

  唐云凯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像在观察什么似的,接着露出一个笑。「好,我答应妳。」

  「就这么决定,如果你失信的话……」

  唐云凯忙打断她的话。「我发现妳还真是一个不信任人的小东西啊!告诉我,妳这是针对我,还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柳月伶的表情变得疏远。「难道你不知道吗?当你身边的亲人也都不能信任的同时,那还有谁能让你相信的。」

  「这是妳的亲身经验?」他试探的问。

  她却回避。「不关你的事,我只希望能将弟弟救回来就好。」

  他看出她故意要转移话题。「那妳能不能告诉我,妳为什么会独自去救弟弟?而且还能那么快就得知他们的藏身之处?」

  「我有两个朋友,是他们帮助我的。」

  「看来,妳还是有愿意相信的朋友嘛!」

  「他们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要不是他们,我想……」她猛然停住话,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这也不干你的事。」她反驳的说。

  唐云凯的表情一僵。「妳老是喜欢对我说这句话,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要妳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但她却不以为意,「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知道对方是一个诈骗集团的首领,也是一个职业赌徒,其下的成员不少,这次老太爷给我的任务是保护妳,并救出妳弟弟,因为他手上有一份关于这个集团所有内部组织的成员人数、名字和犯罪的记录及所有的财务资料。

  「没错,不过月生大概将那份资料藏在别的地方,这就是他们不杀他的原因。」

  「我很怀疑,妳和妳弟弟为什么会扯到这里面?这件案子不是妳父亲的工作吗?」最可恨的是,老太爷给他的资料太少,竟然要他把这两位姊弟的安全保护好就行,其它的再看着办。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资料如此少的任务,还要他从保护人的口中探听案件的资料?真是的,保护他们,就一定要涉入这个案子,真不知道老太爷究竟在搞什么?

  「当初我父亲给了月生一个黑提袋,还告诉他一个人名和电话要他打去告诉那个人他身上有他要的东西,而这么做只为了要训练他。」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着气愤。「你可能不知道,我弟弟和我被父亲编列为他的密探,这次的任务他交给我弟弟去做,不只为了案子,也为了让他平时的特训有练习的机会。」她说完后,设法挤出一抹笑。

  「我弟弟一口就答应了,那全都是为了我。」她眨眨眼,努力抑制泪水的滑落。

  「他和对方联络,对方告知他将提袋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候联络,过了几个星期,弟弟又打了一次电话但是一直不通;直到三个星期前,他终于接到电话,那个人告诉他,在午夜时带着提袋到北海岸船坞的四号仓库和一名白先生碰面。」

  「停一停,月生第一次联络的对象姓什么?」

  「姓施。」

  「和不久前报纸刊出的因公殉职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想和他一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妳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妳刚才为什么说他这次的行动是为了妳?」

  她深吸一口气。「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闪电般的低头、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才抬起头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听到妳这么说。」

  待她回过神来,才知道他的威胁是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碰到一个极可恶的男人,而且还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她原本冷淡的伪装,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任何作用,她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呢?

  她的无语,让唐云凯十分的满意。「接下来呢?又发生什么事?」

  柳月伶微愣一下,才知道他已转移话题,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她却不知道,他只是暂时不追问而已,并不代表他已放弃,找个机会,他还是要找出答案,并由她口中得知。

  他眼底奇怪的光芒让她有些不安。「月生走后,我坐立不安,纵使在父亲的特训下,他的身手算是很不错的,但他毕竟没有实际对敌经验,再加上他是一个艺术系的学生,根本就和那种世界完全不同。」

  「艺术是他的爱好吧?」他记得资料中显示,她的爷爷显然对孙子这项喜好评价很高。

  柳月伶此时的眼光闪闪发亮。「是啊!他是以第一高分考上这个科系的,他现在才二十一岁,是三年级的高材生,已预定要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画展了。」说到此,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如果他能平安回来的话。」

  「妳很爱他。」这是他唯一的结论。可是,他却不认为她的父亲也有那么爱他们。「可惜,妳父亲好象不是很赞同。」

  柳月伶本来要说她是很爱柳月生的,但一听到他后面的话时,脸色倏地一变。

  「要不是为了掩饰他密探的身分,他确实反对,我父亲那个人一向是有什么反对什么,只要是我们喜欢的。」她苦涩的自嘲。

  「我看过老太爷给我的资料,这次的委托人是妳爷爷?」他可以察觉她和父亲之间的问题着实伤害了她,这让他为她心疼。

  她的眼神和表情在听到他提及爷爷时,明显的又变得较为温和。「是啊!这次月生出了事,爷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月生离去后,还有和妳联络吗?」他把话题又绕了回来。

  「有,在他离去后的那晚,将近凌晨两点时曾经打电话回来。他说他等不到白先生,我建议他回来,因为我感到十分不安,但是父亲却要他到别的仓库去看看,也许他搞错了地点。

  结果,他在三点又打电话回来,说他在二号仓库看到两个男人的黑影,和……一具尸体。月生认为那是一个陷阱,那个死人也许就是白先生,而他则因为搞错仓库而救了自己一命。」她原本无表情的脸又出现了喷恨。

  「但父亲却在电话中责骂他,说要不是他搞错地点,以他的身手一定能助白先生一臂之力,不至于让他死了;我十分震惊的要他回来再商量该怎么做,月生虽然对父亲的话没说什么,我却能了解他的心情,他答应我会马上回来,但他…‥」

  「他什么?」

  「他没有回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月生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呆等下去,所以我就和爷爷联络,要他来带我走,并且和我的朋友联络,帮我找寻弟弟的下落,终于在前天晚上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所以,妳就自己行动,完全不顾自己的危险,也不管关心妳的爷爷会不会担心?」

  她倒抽了一口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十分担心的急问:「我爷爷他……」

  「我已和他联络过了,并告诉他妳在我这里,不过我没有告诉他妳受伤的事,我想没必要让一个关爱妳的老人家太过担心。」

  「谢谢你。」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感激的微笑。

  他觉得她的笑容好美,让他受到极大的震撼。「妳知不知道,妳该常笑的,妳笑起来很迷人。」

  「是吗?我觉得……」她的下巴被他托起,让她停止了话。

  「告诉我,妳有爱人吗?」

  她轻拍掉他的手。「不干……」她的话在他危险的谜起眼晴时停止,她想起刚才说这话时的下场。

  「怎么不说完它?我很乐意吻妳。」他露出无赖的笑容。

  废话,你这个大色狼!柳月伶十分不屑的在心中暗骂,却没勇气把话说出口。

  「月伶,妳知不知道那个袋子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就连父亲也不知道,因为一旦任务交给月生后,他就要自己负责,出了事也得自己承担,父亲不能出面去营救他,所以爷爷才会透过老太爷的组织,要他派人帮助我们,找到弟弟并找回袋子。」

  「妳曾和月生接触过,他没有告诉妳吗?」

  「没有,我只看到他遗活着,只是他们的人太多,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救不了他,不过我在离开前曾告诉他,我会来找你,并要他耐心等待,我一定会把他救出去的。」

  「月伶,我再重申一次,这次的行动妳一切都要听我的,绝不能私自行动,这次妳的行动一定引起了对方的警戒之心,下次要再行动就必须要有周全的计画。」

  柳月伶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涌起。「怎么办?要是因为我这次的行动而让他受到伤害,我怎样也无法原谅自己。」说着,她的眼泪扑蔌软地流下,因着这些日子的不安与恐惧。「我等了好久,没有人可以帮助我……」

  「月冷。」看到她原本的冷漠已不见,变成了一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女孩,他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她则哭得全身微颤。「尽量哭吧!」他轻抚她的发。「妳该好好哭一场的,一切都会好转的,妳等着。」

  「我不要哭成这个样子。」她哽啊地说着:「自从我妈妈去世后,我再也没有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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