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誓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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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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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被人行了例举,说是里面有侵犯,衙门便掺了手,许多人都被关在大牢里,九爷四下打点,花了不少银子,也没能拉出来几个。”

折了两个地方,上次又差点被烧一个地方。

看样子,似是被盯上了呢!

不过,我的这些地方,相互少有联系,可谓个个都是独立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人能一次查出这么多地方呢!

“咳……咳……”

刚一动心思,便觉得心口腻血翻腾,便就咳嗽了起来,绿珠赶紧过来帮我拍背,见我捂住口的帕子上有血,很是忧心的道。“小姐,便先不要想这些了,那些事暂时可以放一放,小姐还是先将身体养好再说吧。”

也好,便先不想了,轩辕宸已经帮我快马加鞭取雪莲了。最晚明日便可回圣京,便就等我好一些,在想也不迟。

我点点头,绿珠便扶着我慢步回房。

正午餐饭时间,我没什么胃口,绿珠便又煮了细米白粥过来。我喝了两口,便又想起了早晨的甜粥。

他今日离开,明天才会回来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宝藏

用过饭后,本想浅眠一会儿,皇后娘娘却是派宦司传信,说是明日辰时,陛下要出发去北苑行宫赏秋菊,让我准备一下一起去。

北苑行宫在城外圣京之外的赁州,距圣京百里之多,行宫依山而建,后山有一片很大的菊园,据说每逢盛秋,便花开半野,金灿灿的一片,团团簇簇很是惹眼。

这行宫离圣京,也就四五个小时的车程,陛下以前每年都会去上一次,自是身体不好后,便有两年没去了。明日正好是东穆天霓公主婚嫁第三日,这也算恩宠吧。

回谢打赏后,绿珠替我送走了宦司,正逢午后,我见阳光正好,便取了本薄书坐在窗前闲读。

温阳仄仄,清风丽朗。

一杯清茗一卷书,难得的半日闲散。

次日一早。管家早已备了马车,盘发梳妆后,先去往皇宫,然后便随队前往北苑行宫方向。

陛下出行,随行的又都是皇族贵子,虽说一切从简,排场却也很是壮大,浩浩荡荡足有千人之多。

辰时出发。一路缓行,半路停了一次歇息,待到申时过半,便也到了北苑。

天色已晚,车马劳累一天也都累了,自有行宫宦官安排众皇子公主等人前去休息。

我住的地方邻着后花园,门前有小溪木桥,侧面是一片翠竹。窗后还有几棵开到奢靡的秋海棠,有点像我在青蓝阁时住的小院。

院子不大,但是东西齐全,屋中书架上还有许多书,坐在窗前,观月夜海棠,闻浅风挑烛参书,心中当真静怡许多。

“小姐。糖水好了。”

绿珠端着盅碗进来,淡淡的甜香散开,是槐花蜜的味道。

“小姐,这是这是膳房新炖好的,说是东穆那边带过来的新槐花所制,咱们西祁没有槐花,奴婢就端来给您尝尝。”

她将盅碗放在桌上,用小碗盛了一些过来。我想了想,还是接过来。

熟悉的槐花,熟悉的味道,入口轻甜,心里却是苦的。

“小姐,是不好吃吗?你怎是有点不高兴?”

我摇头,将只吃了一口的碗放下“撤下去吧,这味道我不喜欢,以后不要再拿了。”

“是,小姐。”绿珠应下一声,赶紧将盅碗收走,又换了一盏熟普上来。

我怕多忧会犯旧疾,也不敢再有思量,去书架处,本想捡杂谈解闷,却间书架最底层,有本书脊破损严重的书芯。心下好奇,便捡了过来。

这书没首没尾,纸张都有些发脆发黄了,观其内容,似是一本民间趣事集录,我浅看了两页,觉得上面记载之事颇是引人胃口,便坐回椅子上慢慢翻看起来。

这上面的故事皆是一段一段的,有几个我曾在东穆听过,是假是真已然无从考究,不过其中一个讲的倒是有模有样。

说的是天启还没有五分的时候,天启皇似早已经发现各郡潘王之异心,便暗暗在民间收集奇珍异宝和大量黄金溶成金砖,将其藏在了一处极其隐秘的山间腹地之中。以防他日身陷困境,还能有机会东山再起。

天启大皇在位期间民生和泰,百姓富裕十足,这些黄金异宝虽然来自民间。但是规模和数量堪称巨大,天启大皇怕被人私得,便秘密处决了所有建造藏宝地的工匠和兵卫,连他们的家人也未能幸免。

他将宝藏纹刻在一张幼子背皮上,选了一脉皇家至亲,隐姓埋名匿迹于世间,并用一种只能听命与他的办法,看管着这张藏宝图。

天启大皇想的很完美。他只想到着会被潘王逼的走投无路,却是没想到,各郡番王会齐聚在一起,铸出连他身上玄金战甲都能刺穿的天下奇刃——墨阙。

天启大皇死后,本来,那宝藏的藏地和那脉皇亲的踪迹也都该随之消失,但巧就巧在,当年那些给天启大皇建造藏宝地的匠人中,有一人提前料到了自己会是什么结果,提前将自己的独子送往了一个偏僻山村中,算是给自家留了一条血脉。

那名匠人之子长大后,酒后乱言,偶与人提及此事,这宝藏的秘密这才传开。

那功夫天启动荡,各郡潘王知道消息后,皆都派人遍布天下的寻找,但是谁也没能找到宝藏的半点线索,后来不知是谁起了怒,将那匠人之子和整个村子都给屠了,这宝藏的秘密,便就此石沉桑田。

不过,这本书上却说,那匠人之子思量过人,传出消息后便知自己惹祸上身。于是便使了一招金蝉脱壳提前跑路。那郡王是因为找不到人才怒屠的村落,还说那张皮质藏宝图曾在民间露过一次真身,只要寻得那张地图,天启大皇留下的宝藏就能重见天日。

我归总起来故事简单,但这书芯里描述的极其详细,连人物表情也刻画深刻,待到看完这段故事,已过去半个时辰之多了。

手边普洱早已凉透,绿珠感紧给我换了新茶,我借这功夫伸了腰,活动了两下脖颈。

再去看那书页,忍不住也是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很是假的事,我竟然看的甚是仔细,不过,书中提到了墨阙。这事许还真有其事。

不过,是真是假已然无从考证了,天启大皇已故去几百年,想知道有没有宝藏,怕是只有去地府问他了。

端起茶盏品饮一口,暖暖的液体流进胃里,甚是惬意。

我将书芯放回书架底层,随意拿了一簿古法字帖翻看。翻了几页觉得无趣,见窗外残月挂檐,小桥流水的夜景不错,边让绿珠掌灯,披了棉锦缓步走去木桥上。

在这个位置,正好可见溪中倒映的小桥和月光,夜风吹来,将水中月光吹散,波光中尽粼粼亮色。

“怎的还没睡。”

身后传来一声润语,我浅然回头,赫连云沼正背着手,站在桥的另一侧。

见我看将过去,他干脆慢踱两步走上木桥,立在我三步远的地方,与我平行而立。

他今日穿着一件滚了朱红喜字边的青蛟袍子,发冠半束。脑后半散着些墨发,鬓边亦是留了两缕碎发,随风轻轻翩动。

我记着,九岁家宴初见时,他似乎就是这般冠发的。五年,时日过的真快。

“身子好些了吗?”他润声问道。

我嗯了一声,道,“好多了。能吃能睡,一切如常。”

“那便好。”赫连云沼弯扯了一下唇角。

我不爱言语,他似乎也不想说话,我二人便沉默着,静静站在桥中央。

“本王,没有和天霓同房。”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一愣,他望将过来,眸色深深。言语润泽“本王说,虽是与天霓成婚,但是我这几日,一直睡的书房,从未踏进过她的房间。”

我有些微赫,将目光重新去望桥下溪水,“王爷与倾沐说这些是做甚,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私事,还是不要告知外人的好。”

赫连云沼沉吟了一会儿,润声道“倾沐,你心中思量,本王知道。”

我还没等转过弯来,他竟是笑了一下,微微扬头看着天边残月,浅声道“小倾沐,你真是长大了。虽然你有些拗。但是,本王亦是明白你的心了,你且好好养着,切莫在为本王娶妃的事在起思量,完事皆可从长计议,你这般心意,本王不会负待与你。”

我有点懵,不过心思一转。想到当年他要娶我为侧妃时候的那番话,也就明白他是何意了。

赫连云沼,不会是以为,我前几天着凉起热生病,是因他娶了百里天霓,思虑过度而病起吧?

这可就又误会了!

我赶紧道“王爷,怕是误会,倾沐……”

“本王明白。”他点点头。言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本王一切都明白。你且放心等等,本王会想办法的,东穆那边,你也不用太起忧虑,我不会让你嫁去东穆的。”

“王爷,其实你误会了,倾沐……”

“找了一圈,原来王爷在这里啊,真是让臣妾好一番寻啊。。”

我话还没等说完,一声俏语传来,自木桥另侧缓缓走来几个女子。

为首的那女子传着一身大红喜袍,头上挽着宫鬓,插了三支流苏尾络的金步摇,配一朵红色花朵喜娟,巧眉俏脸。一双眼睛乌溜溜的望将过来,正是三日前嫁给赫连云沼为妃的天霓公主。

我对她虽是不喜,但她是新嫁娘子,看着那一身红衣,莫名的就想到了那日城楼相送去南疆和亲的十九公主。

况且,那日宴席比试,该罚的当场就罚了,事情已然过去,也不想再去为难。

但有时候,我不想为难别人,别人却来为难我。

百里天霓款步行到桥中,先是浅礼唤了一声王爷,然后便望向我,上下打量一眼后,提了嗓音,扬着头道,“宁安郡主,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我不语,她则是哼了一哼,倨傲的又道“我乃是东穆公主,御亲王明媚正娶的正妃,正儿八经的皇家人。

你虽是御封郡主,也是皇宗之人,但是按西祁礼法。身份可是没有御王妃高。按礼,你可是要给我起大礼的。”

她撇了我一眼,继续倨傲的道“但是本王妃自来了到现在,也没见郡主唤过一句王妃吉祥,道过一声王妃安康。这就是你们西祁的礼数吗?哼,声明远播的宁安郡主,也不过如此。怕是只适合在你们边疆战场上和那些兵卫们有威风,对这皇家礼数之事。似乎不太懂啊……”

我眸子豁然一缩,冷冷的望将过去。

这百里天霓先两小时,也只是嚣张跋扈,没什么坏心思,几年未见,这嘴巴竟是如抹了鸟屎一般,出口成粪。

刚才还想着不为难她,这货还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浅浅一笑,道“天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恐怕,不懂礼数的,不是本郡主,而是公主你吧!

天霓公主既然已经嫁入我西祁皇家,自然便是西祁之人,但你口中,一口一个你们西祁,你们边关的。但观天霓公主,似乎并没把自己当成王妃呢,既然如此,宁安又为何要起礼呢。”

“你!”天霓脸一红,“本妃没这个意思。”

☆、第一百四十章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点点头,“也好,就当公主没有这个意思吧。咱们暂且不提这个,是说别的也好。”

我浅踱两步,站在木桥中心,慢言道“既然公主嫁入了西祁,便也应该知道,我西祁以武为尊吧。

我主陛下,当年铁马银戟,英姿飒飒,可谓是亲手打下了西祁半壁江山。我苏家家主苏霍,那是西祁将军。驻守边关多年戎马一生,可谓将一生都奉与了西祁边疆。

再说那些边关将军将士,哪一个不是在为西祁流汗流血!我西祁上下,高至陛下,下至臣民,哪怕是黄口儿,也都是以此为荣为傲。

倾沐不才,巧合下为我西祁打了两场捷站,得陛下恩惠,得边关将士蒙拥,

但听刚才公主的意思,似是对我和我西祁的边疆将士很是不谑啊?

我这宁安郡主的没名号,可是我主陛下亲口御赐,天霓公主怕是不只对宁安不谑,而是对我主陛下,甚至整个西祁不谑吧!”

我语调并不激昂,但是越说道最后,语字便越沉重。到最后落地有声,堪如一记响亮的耳朵,重重的击在天霓脸上。

“我……天霓不是这个意思。”百里天霓脸一下就憋紫了,呶呶喏喏的,竟是无从解释。

我觉得还不解气,微微扯唇。继续说道“天霓公主怕是忘了吧,你的夫君,曾是我西祁的沼远王,随军多年,立大大小小战功无数,边疆将士无不拥戴。

依了公主之前所言,您的夫君,当今的御亲王爷,似乎也都只是徒有虚名,而我们这些人,都不懂皇家礼数,都需要公主亲自来教,对也不对!?”

我冷冷一眼望将过去,百里天霓脸色急剧变幻。

她似乎一怵,猛的转头望向赫连云沼,见他一向温润的脸上豪无笑意,一下就慌了。

“不,王爷,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王妃,怎会有半点有辱王爷之意。王爷可莫要听她胡言乱语才好啊!”

她越说越是激动,干脆上前两步抓起赫连云沼胳膊摇晃“王爷,您和臣妾说句话啊,臣妾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王爷!”

赫连云沼许是她燥,便抽出了胳膊。

他语气不变,只是慢声的道“夜深了,车马劳累了一天,公主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他叫的是公主,不是王妃……

百里天霓脸色一灰,似是又想过来拽。赫连云沼将竟是转过身去,浅踱出两步。

“王爷,您听臣妾解释啊,臣妾……啊!”

百里天霓一声惊呼。

她一直站在桥边,这是个木板桥,两边没有扶手。她许是心急了些,没看脚下的大步一迈,正好载进小溪里面。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她就这样载下桥去。

这小溪并不深,也就刚能末过小腿,木桥也不高,不过就是距小溪高出半米,但她猝不及防一跌,正好横着趴进了溪水里,虽是挣扎一下就起身了,但是一身喜服系数被水浸泡。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随行丫鬟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将她拽上来,但她此时妆也花了,发鬓也是乱了,身上又是泥又是水,头上还有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滑。夜风一吹她便忍不住战栗,怎是一个狼狈了得。

“王爷……”百里天霓似是没受过这般委屈,轻唤一声,眼泪便流了下来。

赫连云沼倒底是如玉公子,轻叹了一声,解下外罩的锦色锦蓬递给丫鬟“给公主披上,送公主回去。”

“是,王爷。”那丫鬟应了一声,赶紧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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