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誓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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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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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极对!哼,没参加筛选就进了阁中,还说是苏将军的孙女,哪有一点样子。”

“你们都给本少闭嘴!”荣子扬暴躁的吼出一声,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他侧眼瞄一圈刚才说话的几人,最后有将目光落向我,重重的哼一声。

我一下来了脾气,道“你哼什么哼!若不是你突然打马,我怎的会碎马跑出去!又怎会发生后来的事!”

他显然脾气更大“谁知道你会那么笨,连个缰绳都抓不稳!还是苏大将军的孙女呢,连个马都不会骑,真是个笑话!”

我怒道“这跟我是谁孙女有关系吗?你还是荣亲王的娣孙呢,不也照样不学无术!”

他哼笑“我不学无术,最起码本少我没有从马上飞出来,也没将人砸的晕过去,不像你,砸了人还理直气壮!”

我更怒了“是我想砸人的吗?若不是旁边突然冲出来一匹马,我又岂能飞出去!”

看我爆怒,他竟然笑了“说那些理由何用,反正就是砸了。”

“你!”我心口血气翻涌,他眉眼笑滋滋的看过来,周围鸦雀无声,我二人双目不善的对瞪。

这个混蛋小子,惹了人还这般欺人!

简直欺人太甚,我……我……

我脑子气的直发空,卯足了劲儿,照着他的脚指头就是一跺!

让你欺负人,让你坑我,让你不讲理。

“嗷呜!”荣子扬高声惨叫,抱住脚,单腿在地上蹦哒好几圈才停下。

他今日穿着一双素色布靴,又轻又薄,这一脚下去,踩的可是实实在在,我甚至看到了他眼睛里面泪汪汪的……

“你!”他指着我,一脸扭曲“你竟然敢偷袭本少的脚!”

我微微一笑,是的,那又怎样?

你……他气的不行,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吵什么吵什么!”这时候,武夫子从房间出来,烦躁的道“你们啊,真是一刻都不让人安静。诊脉的功夫,外面叽叽喳喳,跟一群夜雀一样!”

“夫子,小侯爷怎么样了?”荣子扬问。

夫子道“没什么事,就是砸了心脉,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都回去吧。”

众人一听季云常没事,便纷纷散去了,我也算放下心来,瞪荣子扬一眼,问夫子“我能进去看看么?”

这功夫,大夫早已出房间,夫子点头,我便与荣子扬进去看他。

季云常这会已经好多了,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面无表情,我猜他定然很糗,毕竟众人看起来这么优雅的他,那会那么狼狈……

“额……没事吧。”也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抱歉,我吭出这么一句。

他似乎皱了一下眉,还是道“没事。”

“嗨,没事就好!”荣子扬大步过去,坐在他旁边“你不知道,你刚可吓死人了,不过,能看到你那般狼狈,还是第一次啊,哈哈哈……”

季云常不语。但我分明看到他的脸色略微有了变化……

我赶紧掏出那个小弩,打岔道“对了,这个你看看,还能不能修了。”

季云常的脸色似乎又变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接过去,简单看了一下,还没说话,荣小霸王就将东西一把夺过去。

“哎我说云常,这不是你那个玲珑弩么?我跟在你后面讨了半个月你都没给我,这么会在她那里!哎,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季云常不语,将他手里的玲珑弩拿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最后道“这丝线是用天蝉丝所融,韧劲极大,断掉的时候,刚好崩坏了里面的机关,这弩算是废掉了一半。”

“啊?这就废了!”荣子扬显然比我心疼,凑近问他“那你能不能修上?你不是一向对机关奇巧最有研究了吗,上次我家老爷的百雀盏坏了,找了那么机关师傅都没修好,你不是轻松就弄好了吗。”

季云长道“这个和你家王爷的百雀盏不同,那雀盏只是个放了机关的储物盒子,稍动脑筋便能修好。

这小弩,我制作了将近半月,里面精巧复杂的很,不容易修好。”

我有点遗憾“那,就真的废掉了?”

季云常沉默一下,道“还是看看里面机关,坏到什么程度吧。”说着,就沿着弩便的细缝去看,然后问“有刃器么?”

“有。”我赶紧把匕首递出。

他还没等接,荣子扬又咦了一声,一把夺过匕首,在手里反复的看了两圈,眼中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墨阙!”

什么?

季云常也是眉间一动接过来仔细去看,眼中划过惊艳,点点头道“果然是墨阙。”

我略微一愣,不可置信的将匕首拿过回来。

他们说的墨阙我知道。

如今天下五分,分为东穆,西祁,北离,南疆和中陆。

但在几百年前,天启却只有一皇,各洲郡分别以潘王管辖,久尔久之,各潘王生出异心,都想自立疆土。

他们聚在一起研究,最后决定偷铸一把宝剑,刺杀天启皇,他们拿了最好的剑料,铸出这把匕首,在进贡之时藏在盘底,一下就刺穿天气皇身上的玄铁盔衣。

天启皇薨,各王占地封疆,这墨阙便也随之不知所踪。

琴中焦尾,刃中墨阙。

这墨阙以锋利而成名,几百年里,无数的人遍寻这把匕首的踪迹,都无有下落。

后来更有传言,说执墨阙之人早将匕首重新融化成水,众人以为世间早无墨阙,便不在寻找了。

我将匕鞘打开,寒气如幕,相传,墨阙尾短带有机关,按机关,剑身变为三尺……

左右去看,见匕首尾端一块宝石略有不同,便用力一按。

“锵啷……”一声,剑身弹出,剑气如宏。

果然是墨阙!

那日将匕首扔出,或是用匕首敲骨时,那人口中不断说我暴谴天物。

当日只当这匕首只是贵了些,刃了些。现在去看,哪是贵和韧这么简单。

单这一把匕首,就能换下一座城池!

那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就如此轻易的拿画换了墨阙给我!

☆、第二十四章 给我做件事

“喂,你没事吧?”见我不语,荣子扬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回过神来,道“没事,就是想起来一件事,有点走神了。”

荣子扬有点激动的问“哎,这墨阙一直在你家吗?苏老爷子真是舍得,竟然让你把这宝贝东西随身带着!要是我家老爷子,才不会这般大方!”

这墨阙来头未知,我不敢声张,便胡诌“开什么玩笑,这个才不老爷子给我的,这是在西市买的。”

“什么?西市买的?”荣子扬一愣。

我道“对啊,就是遇见你的那天在那附近买的。当时只觉得这东西小巧又精致,还有这么多宝石,虽然贵一点,还是花了八百两从小贩手里买来。”

“至于你们说的墨阙,我看着模样确实有点像,不过肯定不是真的墨阙。那把宝剑都已经消失不知几百年了,不是多少人找都没找到。”

“这刀虽然刃了些,但能出现在西市,又怎会是价值连城?明显就是个仿制的赝品。”

荣子扬听完,竟然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这匕首也太像了,赝品若做成这样,也真是费些功夫。!”

然后他神色一亮,凑近了道“哎,我说苏家妹子,我看这东西挺精巧的,真假不说,带身上挺好。你是八百两买的,我给你九百两,这个给卖我,你再去买一个怎么样?”

我心里一惊,不过还是面色平静的道“既然你喜欢,卖给你也无妨。不过,这个已经用过,女孩子的东西不方便随便送人。不如过几日再去西市,看到卖的,替你买一个新的,你看如何?。”

荣子扬这次竟然痛快的点头道“也好,就这样吧,你可别忘了啊。”

我微微一笑“自然不会,若是碰到卖的,定会替你买。”

说完,我将匕首递给季云常“你不是说要刃器么?给。”

季云常眼神似乎动了动,却没有接匕首,看一眼手里的玲珑弩道“今日天色已晚,修弩需要些许时间,今日便就不修了,待到后日我拿回府里在打开看吧。”

此时已近申时,确是略有些晚,折腾一下午,我也饿了,便点头说好。

季云常身体早已无恙,我将头发拢在一边,整理一下衣服,便与他二人离开大殿,各自往住处归去。

回到小院,绿珠早已经将温补的汤药熬好,吃了饭,药汁正好温凉。

这次的药比上次贵,尽是些茸角参片,味道极其的苦,漱三次口还残有苦味,绿珠不禁抱怨,不该把蜜饯都给人分食。

“小姐,发珠丢一只。”绿珠为我卸掉发上残余的饰品,轻声道。

我嗯了一声,应该是在马场,飞出去时丢的,自然是找不到了,便让她将发珠收起,想着以后再配上一只。

洗漱一番,又看会书,困意袭来,熄灯睡觉。

接下来的两天,那小霸王许是惦记着让我买匕首,竟是没有难为我,连着两天棋艺课,我都与那胖学子战成平手。

夫子觉得有趣,便在一旁观棋,其他学子后来竟也过来观棋,到最后,棋艺课竟然变成我二人下,所有人看,倒是有趣。

八月初六,又是青蓝阁修放的日子。

照例,管家依然在门口等我和苏倾雪,回到苏府后,我二人本是要去给苏霍请礼,却被告知苏霍三天前便领圣命去了边疆,大概需要半年左右才回来。

将军不在,我自然要去和主母请安。吴宛华看见我并不热情,苏倾雪到了自家院子,自然更加倨傲。我也懒的理会,起过礼,便回院子去了。

丫鬟婆子早备了热水,我梳洗一下,补觉到中午,便又换了男装从后门出去。

顺脚顺路的来到吟红楼,此时已经不比昨日,正是牡丹跳舞时间,楼中一片红火,堂中台子周围围满了人,个个都是兴奋的呼喊。

我使了银子,上楼去见红叶,她的气色比之前更好。

我问“情况如何?”

她答“回公子,听公子吩咐,每日只唱一首,近日,竟是是引得许多贵公子的注意,虽不如牡丹姑娘大红,确是更惹人追奉。”

我点点头,这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就又问“和楼中姐妹的关系如何?”

她答道“并不如意。楼中姐妹命运大多曲折,不愿相互结交,只有一个后院厨房的丫头倒是和我不错。以后可以发展的更好一些。”

我点点头,嘱咐她一切如常,马上八月十五了,静静等着就好。

然后我掏出提前画好的白描,递给她“你说和后院的丫头要好,正好让她办件事。这个人替我注意一下,若是发现有她什么行踪,便多留意一点。”

“是,公子。”红叶应了一声,将纸页打开,仔细看一下,便塞进袖中。

坐着盏茶功夫,我便起身离开。

出吟红楼,时间尚早,想到上次酒楼里的蒸鱼,不禁起了馋意,大步向前走去。

酥鸭,蒸鱼,芙蓉虾,末了一壶雀舌,日子若能一直轻松,也是件好事。

坐着看了一会风景,时间差不多晚了,便与绿珠慢慢往回走。走到一个小巷的时候,我隐隐觉得不对。便给绿珠使了一个颜色,错开路,信步往另一个小巷走。

走出两个拐角,我豁的一闪身,拉住绿珠躲进一块凹墙里,不大一会就听一阵脚步声,一个男子贼头贼脑的跟上来。

我弹出匕首,脚下一闪,垫脚飞快的将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声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男子一愣,随即惊喜的道“恩公,真的是你?”

恩公?

他也不顾得脖子上有刀,膝下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恩公,是我啊!”

我更是懵了,退开半步仔细去看,这男子也就十五六岁,眉眼长的很是干净,但是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有点急了,道“恩公,我是李九啊!那天恩公给了银子的李九。”

哦,原来是他!

那天他一脸血渍,满脸都是伤,我几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现在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脸上的伤也消了大半,竟还算个清爽少年。

“恩公,你想起来了吗?”少年有点急了,“我哪天就跪在西市,离着不远,你真不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我点点头。

他马上很高兴的给我嗑一个头,道“那日多亏了恩公的银钱,我去西街买了棺木,还买了纸钱寿衣和葬马,将老父葬在后山上了。”

“嗯,那很好。”我应了一声,想到之前他痞赖成性的传言,便没有收起匕首。

他看着刀,便又道“那日心中悲伤,走的匆忙,竟然没有问恩公姓名,所以这些日子,李九便天天等在街市,希望可以找到恩公。谁料恩公换了衣服,李九不敢随意认人,这才跟着恩公的。”

我皱眉,问他“这几日,你天天等在街上吗?”

李九笑道“回恩公,确实天天等在街上,终于找到恩公了。”

想到之前那个人说让我不要给他钱,否则会粘上甩不掉的话,我有点烦躁,便问他“我不是说过不需要你为奴了吗,你等着我做什么?”

李九一愣,道“那日走的匆忙既没有问恩公姓名,也没有向恩公道谢,李九翕然是等在这里,自然是想向恩公道谢。”

说完,他立身跪好,端端正正的磕头道“李九,谢恩公大额大恩,请受李九跪拜。”

我那股烦躁更胜了,等他磕完头便压着性子道,“头也磕了,恩也谢了,你可以走了。”

李九却没有起身,只是道“李九既然收了恩公的钱,以后就是恩公的奴才。从今以后,以主为尊,以主为上。恩公在哪里,李九就在哪里。”税完,他又磕了一个头。那模样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小……公子,这怎么办?”绿珠轻轻的拉我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将军府规矩严格,下人们都有编制,根本不可能随意进入。而且就算可以将他带进去,以他曾经的品行,定也不能收留。

况且,我根本不能带他进府。

那日,只是触景生情才给他银两。当时已经说的很明白,不需要还,也不需要他感恩。

我叹了一声道“我家里不缺奴才,你也不必以我为尊,以我为上。去寻一份活计,好好生活吧。”

说完,我便要走。他在后面沉默一会,突然答喊道“恩公,你可是计较李九曾经的糊涂,看不起李九。”。

我没有回头,他便又喊道“恩公,我已经励志重新做人了,为什么你还有这样看我!李九以前确实糊涂,气死了老母,又害的老父掉进河里丧命。

那几日在街上磕头葬父,三日里竟无一人伸出援手,当时李九就想,若有人能助李九走过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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