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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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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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抱着,甚至还想将他推倒在地--

  天呀,我为什么自己有种肮脏地想法,我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怎么突然变花痴了?怎么突然对这个男人有兴趣了?

  正在羞愧的当儿,沧天涵放下一锭金,吩咐老鸨要好好招待我就匆匆离去了,我居然还真的将手伸出来想拉住他,但伸到半空我就硬生生地收回来了,我拉住他干什么呢?我问自己。

  为什么此时自己的行动不受心控制?

  “这位公子请!”一把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不用了,现在我有事先走了,金子你留下就行。”

  “这位公子,刚才那位爷发话下来,你今晚务必进房,要不这金子我们就不能拿了,你就进去坐会,吃点东西,听首曲子。”

  这沧天涵对我可真是好。

  “这位公子,你就别难为我们了,就进去坐坐吧,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她们嗡嗡地游说我。

  听她们这样说,我也觉得挺好的,并且花他的钱花得越多越好,我如果不去,说不定他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想到这里,我就欣然前往。

  只是身体的灼热,让我自己有点心慌,心情也浮躁起来,我运了一下功,但结果却适得其反。

  房中的那个醉红穿着一袭薄纱,那轻纱薄的穿了等于没穿,玲珑的曲线,鲜红的肚兜,那胸前呼之欲出的滚圆,充满了诱惑,这一定是沧天涵喜欢的类型。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羡慕她穿得那么薄,身体的灼热让我竟然想撕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

  脱光衣服?我突然被自己的突然闯进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公子,过来我来帮你脱衣服。”她款款而来,胸前一颤一颤,很是吸引眼球。

  对,脱衣服,脱了就舒服,脱了就凉快。

  我竟然想不阻止,因为我早想脱得精光,外袍脱去,舒服了不少,但很快又热,身体总是越来越热,她的手像有魔力,她的笑容带着蛊惑,我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不受控制?

  她的手又摸了上来,不行了,不行了,再脱就会露馅了,但她的手竟是那样另人难以抗拒。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知道说这话来竟是如此难受。

  “有没有水?有没有水?”我的唇开始干裂,我额上的汗不断增加。

  她许是看见我脸色不同寻常,匆匆忙忙捧了一杯水来。

  我一口喝了,竟发现依然无济无事。

  “我不是要一杯,我要一桶水,冷水,越冰越好。”

  “公子你没事吧,你的脸很红很红。”她不说我也知道,因为现在脸上已经开始火烧火燎了。

  “我没事,你赶紧拿一桶水过来。”她不敢耽误,很可水就来了,我抬起这桶水,从头顶往下浇下去,冰凉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畅快。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没想到只过了一会,身上的火苗又窜了上来,那微微的凉意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我向天大吼一声,发出了困兽般的喊声,我相信即使关着门,声音还是会传出去。

  醉红惊恐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你在这里不动,我去叫妈妈来。”她慌张地冲了下去。

  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我感觉身上的烈火就快要将我燃烧,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正在这里,一阵清越的琴音由远及近传来,如天籁之音,是那样沁人心脾,这琴音似娘经常弹的无忧曲,但又似乎有细微的不同,但同样可以让我浮躁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我循着琴音走过去,几个起落来到偏南的一处雅房,但就在我站在门口的瞬间,但琴音一停,我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一急,推门进去,没想到人竟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虽没有看正面,但就侧面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我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手指也能在琴弦上如此灵动,他长得真好看,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推门进去发出的声响,丝毫没有影响他,他又开始在忘情的弹奏。

  在他的琴音下,我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田野,轻柔地风抚摩着我的发,我的脸,让我的心充盈得就想跳出来,一会儿我又似乎置身在清澈而透心凉的小溪,我把脚浸泡在溪水里,是那样的舒畅,突然琴音一转,我似乎置身与百花盛开的世界,蝴蝶在翩翩起舞,小鸟在枝头歌唱,声音清脆而悦儿,让我也想翩然起舞。

  正在飘飘然的时候,琴音嘎然而止,让我一下子从高空掉到了地上一样,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痛苦。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来?”他依然没有转过脸,但他的声音真好听,如他的琴音一样,像汨汨清泉流入了心间。

  “我--我--”我正在想找一个好的借口时,体内的热流又窜了出来。


卷二 劈风斩浪:005:解药

  “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擦汗一边问。

  “你倒没礼貌得很?你似乎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他转过脸对着我,脸上带笑,但声音却很冰冷。

  待我看清楚他的脸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眷顾,他的脸可以说美得无可挑剔,美得没有一丝瑕疵,但美中带着一种邪魅的感觉,还有一丝危脸的气息。

  “不好意思,你弹的曲子太好听了,所以我才会冒犯。”我讨好地说。

  “是吗?”他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的,那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问,一边强忍着身体的涨痛。

  可惜我如此赞美他,他居然不卖我的帐。

  “我弹什么曲子与你有什么关系?麻烦立刻出去!”他的声音加大,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的声音虽带着愤怒,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邪魅的笑,虽然是邪魅,但无可否认他笑得真好看,如春花绽放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说话间,身上的热越来越难耐,我整个人燥热得就快夫去控制,看着他身下的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无忧曲,无忧曲也许能化解我身上的灼热,刚刚听他弹琴的时候,那种燥热不是有所舒缓吗?”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终于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中终于绽放希望的光芒。

  我不管站立一旁的他,快步走到琴下,自顾弹了起来,在流泻的琴音中我渐渐看到了娘的笑脸,看到了父皇宽厚的背,还有自己年少甜甜的笑。

  清凉的小溪,柔柔的清风,翩翩起舞的蝴蝶都再次慢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整个炎热的夏天终于熬过去了,我迎来了明媚的春天,身心皆愉。

  我弹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手有一点点酸软我才停下,但一停下热流又窜了起来,这让我不知所措。

  “你是谁?为什么会弹无忧曲?”他突然问我,声音带着惊喜,但脸上无波,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脸上的表情与他说的话总是不相符,如果不是房中只有我们俩,我还真以为是第三人说的。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还要在这飘香楼里面?你又为什么会弹刚才支与无忧曲相似的曲子?”

  “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你先回答我,谁教你弹的?她现在在哪?”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一丝焦急。

  我斜着眼睛看他,对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说,我套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口?”他收起他邪魅的表情,变得杀气十足,霸气十足。

  “告诉你也无妨,这曲子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弹的,她说我有天赋,但至于她叫什么名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岂可对他说实话?

  “真的不清楚?”他显然有点失落,但也带着一丝怀疑,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相信我,从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精得很,想骗他比登天还难,好在我现在说谎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了。

  “哎呦——”压抑的痛苦终于让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一声“哎呦”竟有点像男女欢爱中的呻吟声,这让我羞愧万分,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不骗你,但好热啊!”我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擦汗。

  “好热?这种天气热?”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地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是找对地方了,这里刚好有解药,可以让你一会就不热。”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诡异?

  “什么解药?我又没有中毒?”

  “看着你会弹无忧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被人下药了,并且分量还相当的重。”

  “下什么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怕,因为我从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那么笨,迟早也走死路一条,告诉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费心机的样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迟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气地回敬他,居然说我笨?

  “怎么你的语气像个女人那般,告诉你,这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它不但可以让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会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他暧昧地对我笑笑,笑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你是说我给人下了媚药?”

  “你开窍得也太迟了吧?这身体是走你自己的,难道你还不清楚?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欲火焚身吧?”他幸灾乐祸地说,眼里带着揶揄,讨厌他这种看戏的目光。

  “你才欲火焚身?”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很不愿意承认,只得虚伪地驳斥他。

  “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现在是不是看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现在是不是看见穿着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他说得都没有错,肯定是沧天涵那个混蛋为了让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使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

  这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一剑将他挑了,虽然与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码没有什么仇恨,居然这样对我,这死男人,以后我有他受的。

  “呵!这是好事,你何必那么怨恨?来到这里到处是解药,你随便叫几个女人来就好了,不过我怕一个你不够用,你身上被下的药不少,但你可要悠着点,要不弄死几个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回去他也不能救我?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纠缠,我这一生就毁了。

  “没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药。”

  他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绝望了,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我恐惧,它像千百只小虫爬在我身上,是那样的瘙痒难耐。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狂的。

  我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许鲜血能够缓解我的身体的灼热,也许鲜血能将我身体的熊熊欲火压下去?

  因为我居然想与眼前的邪魅男子——

  当我看见他欣长的身躯,性感的唇瓣,竟然想——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我的鲜血淋漓的手臂有点吃惊。

  “哈——哈——”突然而来一阵痛楚,占据了全身,是那样的痛,但又是那样的舒服,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条死蛇那样软绵绵的,痛楚让我忘记了灼热。

  但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种疯狂的感觉,那种磨人的灼热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个时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让无尽的痛楚让我忘记灼热。

  “你不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扰这药性吧?”他揶揄地问,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它什么都不说,而我欲望再次袭来,这次却如潮水般汹涌,我想去扯去他的衣服,我想他将我压在身上,这种疯狂让我吃惊。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的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你疯了?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他的唇真诱人,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翘,是那样的有光译,那样的水润,我竟然想去咬一口,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

  “别走——”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

  我什么都不说,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就走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减轻痛苦,就能得到救赎。

  “滚——”他眼里出现了厌恶,他用手大力地推开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摆脱?并且这个时候,似乎力气倍增一样。

  他旋转了几次身子,但我都像水蛇一般将他缠住。

  “别走我要——”此刻我发现我说出的话,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都不敢相信是发自我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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