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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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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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道:“小子,是你命不好,可怨不得我。这样吧,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我会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的。”

  我瞳孔放大,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首下那么听话,生与死的面前,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心脏。

  “能不能放过我?”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小伙子,这是命运,命运你是无法抗拒着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吸入针筒,我的生命将在几分钟后消亡。我不甘心,我开始挣扎时,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地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死神一步一步象我逼近,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呼吸着。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有罗叶、有秦小雨、还有我的母亲………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真爱的还是她。

  恍然之间,我看听到罗叶的声音,“这么晚了,还有事在做呀?”当年,在我想离开她时,经常就说这句话。

  “马上就好了。”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看到一截雪白丰的玉腿,丰满而充满性感,不是罗叶是另外一个女人。

  “为什么要杀他?”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但却如罗叶非常相似。

  “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还轮奸奸了她,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这辈都完了。秦老板出了100万要他的命,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

  “强暴之人该死!”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撕开我的衣袖。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我努力抬起头,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人。

  一瞬间,我震惊了。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

  “罗叶!”

  “家文!”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将手持针筒的那人踢飞。

  “你怎么了?”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下,她依然那么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家文!”我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

  “五年前,我被秦老板陷害,做了五年牢,这都是为了复仇。”我用一句话概括了。

  “你们强奸了她的女儿,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叶道。

  “我没有强奸她,但我帮不了秦小雨,我害了她……”我道。

  罗叶眼中,出现坚毅之色,道:“我相信偿,你不这种人!”

  说着站了起来,道:“豹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我们到那边说。”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

  夜风吹来,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良久,一切平静下来,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

  “家文,没事了。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我随后就过来。”说着转身离开。

  4、尾声: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18层的客房里,眺望夜景,虽时已11点多了,但远近一片灯火灿烂,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但她已受的伤痛,这一辈子都无法抚平。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但见到她除了自责,我还能给她些什么?

  重逢罗叶,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是她,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了我。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我终明白最爱是罗叶。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动,但这毕竟太过突然。那一分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我背弃了,她会原谅我吗?我会有弥补的机会吗?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究竟是她什么人?

  是罗叶嫁给了他,还是他的情人?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掺杂着酸酸的、涩涩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开门声,罗叶走了进来。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盘着高高的发髻,披着披肩,穿着宝蓝色夜礼服,艳光四射。她比以前清瘦些,少了一份当年的天真,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

  “你真美。”我由衷地道。

  “家文,”罗叶扔掉手中披肩,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的心中充满极度喜悦,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爱。

  “我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

  “我也是。”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恨我吗?”

  她身体一颤,显得她情绪的波动,“不。”她顿了顿,道:“你不辞而别,我很伤心。我发誓一定要找你,问个为什么?当我到了北京后,我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离开,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你是个有志气的人,不会一辈子都在那个穷山沟里……”

  “你要不说了!”我万分痛苦的道,我宁愿她骂我。打我,我都会觉得好受些。

  “叶子,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

  罗叶含着泪,凝望着我着我,道:“真的?”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真的!”

  “有你这句话真高兴!”罗叶道。

  “叶子,你这几年怎么过的?你怎么会来北京的?那个豹哥是你什么人?……”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

  罗叶一笑,她的笑有些勉强,更隐隐有一丝惨然。

  “你怎么了?”我问道。

  “家文,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好吗?”罗叶。

  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我永远会刻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淡淡的褐色,而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在我印象中,她的私处原本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并在一起,而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我喃喃的道。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苦,也许跟男人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处,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到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真刺中央,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出来的。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但至今天,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我爱我才会给过性爱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扭动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小时,终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扭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却无人就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爱”。我急忙抽出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爱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出来。上了到西安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150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我拚命与他撕打,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实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到今天我还中后悔,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也许是走投无路吧。

  我跟着她到了,来到他所说的毛衣厂,那地方很偏僻,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当我正想逃的时候,四、五个男人将我围住,把我往房间拖。

  这个晚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我被剥光所有衣裤,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裼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情,当第一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在痛苦绝望中,我想到你,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不再沌洁,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

  接下来好多天里,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这是一个人贩子的中转站,不断有人上门来,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男人一个个挑选,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供男人挑选。别人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非常听话,但我始终不肯屈服。有三个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为此,我没有少挨打,他们还灌我辣椒水,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到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一个多月后,我逃了三次,他终于忍受不了我,要求退货,把我仍带回了那里。

  而在这时,他们发现了我秘密,我怀上孩子,要打掉孩子。我慌了,求他们不要,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把我买走。那是一家地下妓院,我到了之后,生意顿时很火爆。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一切以后再说。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我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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