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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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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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来。

  刀刘扭头道:“阿文,你怎么不过来!”我思路急转,答道:“刀哥,你看肥龙哥与猴子哥都没地方下手,我哪插得进手?”因为秦小雨大半个身体陷在刀哥的怀中,加上肥龙一左一右夹着,的确没有插手的空间。

  刀刘一皱眉道:“是这样,这好办!”说着一把抱起秦小雨将好放在那长床头柜上。

  “这小妞的嘴现在还归我一个享用,等干完了,你们怎么完都行。”说着将秦小雨的头移出柜外,置于双腿之间,粗大的肉棒从上至下插她的口中。

  秦小雨平躺着,长长的床头柜两边足可站下四、五个,我再没有理由推绝,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刀刘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他所说的讲义气,有福同享,我认为他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他故意这么做来考验我。

  三个男人六只手都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是插不进去的。我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轻轻地摸脱,虽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袜,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的感受从我的手指神经传到大脑。

  秦小雨的腿很美,也许是长期的芭蕾舞练习,她腿肌比较发达,连小腿肚摸上去都硬硬的,随着刀刘每一次将阳具深插她口中,她的双腿会象濒死青蛙般抖动,这个时候,她小腿两侧清晰凸起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

  一直以来,我认为有些女的虽然腿很长,也很匀称,但因为缺少锻炼而显得过于柔性。而秦小雨柔中带刚的腿部曲线是一我一直在寻找完善的曲线。

  也许是那腿太吸引人,我双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在她膝盖至脚踝处来回游动。

  我发现身体慢慢起着变化,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将档部高高地撑起。

  “阿文,把她裙子、袜子、短裤都脱掉。”刀刘道。

  “我来吧!”一旁的肥龙自告奋勇地道。

  “让她来,这妞是阿文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得让他来出。”刀刘道。

  裙子的搭扣在后边,我双手顺着她的腰伸到后背,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钮扣,解了开来将青紫色裙子脱了下来。秦小雨和袜子在刚才抗争时已经被扯得千孔百疮,但我还是仔仔细细地慢慢地脱掉。除了长袜地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玉一般的光泽。

  “快点,把内裤也脱掉!”刀刘见我发着呆,大声催促着。

  双指轻轻勾入丝质亵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拉,双边耸起的胯骨之中,一从细细的、密密的、黑黑的绒毛从褪落的亵裤中显现。我呼吸不断地急促,手指微微地发抖,良心与肉欲如同两股巨大的旋风在我体内翻腾着。

  “不要——”我突然听到秦小雨带着哭腔的颤音,抬头一看,原来刀刘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亲眼看着唯一遮体之物被慢慢地剥去。

  紫红色的亵裤已经被我拉下了一大截,顺着柔软的夷毛,她粉红色的花蕾已经一半裸露在我面前。忽然,我突然认定秦小雨还是个处女,虽然没有依据,但直觉告诉绝对不会错。

  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在刀刘的催促下、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一点点,一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当我再次抬起头,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雨的私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粗重地喘息声、淫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五年前,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

  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猴子的手指长爪厉,骨节峥林,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最为粗野的是肥龙,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蔓延着,我知道这是欲望。我迷惑,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怜悯她,而我欲望却不受我的思维控制!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巨大的、无以抗拒的欲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看着刀刘、肥龙、猴子扭曲的面容,兴奋的嚎叫,我似乎也快融入其中。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

  “哇”刀刘突然怪叫起来,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了来,“这妞还是处女!”

  “什么?”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跳得比刀刘还高,“我这辈子还没干过处女哩!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

  “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这还会有错。”刀刘道。

  “刀哥,让我去摸摸。”肥龙道。

  刀刘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小心,把处女膜捅破了,我一刀砍了你!”

  “不会,不会!”肥龙连声道,他俯下身子,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将食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

  “小心点!”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

  “碰到了,碰到了,真的是处女哟!”肥龙怪叫起来。

  “好了,好了!”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等老子开了苞后,你想怎么玩都行!”

  “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哟!”肥龙羡慕地道。

  “阿文,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刀刘道。

  我拿来之后,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

  “不要紧张,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刀刘抚着她的秀发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不想呀……”秦小雨哀求着。

  刀刘哪听得进去,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

  我将头扭了开去,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即使是两情相悦,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何况是被强奸,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我简值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

  果然,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肉棒总是滑门而过。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也许是舞蹈的关系,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起直角。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秘处的花蕾微微张启。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身体动不了分毫。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

  “真他妈的紧!”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身体猛地一压,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身体在痛苦中紧绷,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

  “给我破!”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160多近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她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

  我木然地松开手,后退了数步,跌坐在沙发上,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当阳具提升到顶点,刀刘吐气开声,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扑扑”黑白两具肉相撞发出时面清脆,时而沉闷的声响。在高速抽插中,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

  刀刘兴奋之极,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将她顶在墙壁上,肉棒在她身奔驰着。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冲进边里的浴室,也没脱衣,拧开水,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在哗哗的水声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我痛苦的大叫起来。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停下来问:“阿文,你在里面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我脑子清醒了些,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后悔了,不要报仇了,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已经走到这一步,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何况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省得坏事。以刀刘的性格,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

  浴室的门拉开了,肥龙探入头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一时适应不了。”

  肥龙坏笑道:“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快了,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换套衣服,快出来吧。”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换了衣服回到房间,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背向趴在床的中央,刀刘单腿跪地,从身后一下下猛地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他见到我进来,停了下来,问道:“你没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我没事。”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进入到高潮,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她张大嘴巴,脸上极度震惊。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覆在上面,糊乱地擦几下。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猴子在一旁催着。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阿文,刚才怎么了。”

  我说,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

  刀刘说,是这样。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看得时间长了,我也有些麻木。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向秦小雨走去。

  秦小雨双眸合着,似乎象昏了过去。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肩头几条血痕,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惨不忍睹。

  我俯身抱起她,扭头对刀刘道,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

  刀刘哈哈笑着说:“到底是读书人,好吧,你带她去吧!”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根本无法法站立。

  “你先靠着,我拿张椅子进来。”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她坐着。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她猛地一哆嗦,张开双目。我顿时想起,在这深秋冰冷的水,急忙移开水,道:“水太冷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撺吧。”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就用冷水冲吧。”声音虽低,但却很坚决。

  我犹豫一下,再次把水龙朝象她,她虽冷得起码发抖,却一动不动,任水冲洗了身体。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用力地擦着私处,似乎要将不洁洗去。但我知道,她所受的创伤,决非轻易可以抹去。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越来越用力,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不要这样。”

  秦小雨停下了手,在水的刺激的下,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她盯着我慢慢说:“我认得你!”

  我一惊,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不知说什么好。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在她目光下,我无言地低上了头,象是对得自己说:“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因此绑架了你。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真的,我真没想到。”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道:“是这样。唉……”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便不作声了。

  “是我不好,我害了你!”我痛苦地自责道。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雨道。

  我正想说什么,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我抬起头,道:“我要抱你出去。”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沐浴,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

  秦小雨看着,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的不比刀刘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我试着向内顶,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才知道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

  “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用手执着阳具,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的紧。我尽量将动作放慢,插入一小截后,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一点点向里推动。

  “痛吗?”我轻轻地道。

  “唔……”秦小雨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好似迎合我的进入。在这种鼓励下,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阳具从慢到快,在她小穴里进出。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她虽一直闭着双目,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虽然很淡,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同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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