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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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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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嗯?”

  “刚才妹妹跟我说,她也想与我一起,做您忠实的奴仆。”

  玛丽故意将奴仆两字说得很重,爱丽这时头低得几乎埋进了胸部。

  “是吗,爱丽?”阿枫笑着问道。

  “是。”说完这个字,爱丽的头低得更低了。

  “是嘛。当我的仆人可是没有任何好处哦,随时都会被我侵犯,而且还要无怨无悔地、甚至付出生命为我办事,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爱丽大声的回答道,同时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阿枫。

  阿枫笑了笑,继续埋头用餐。爱丽不知所措地望向姐姐,姐姐冲她微微额首,意思是主人已经答应她了。爱丽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咖啡杯的手也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对了,你们与那个神秘人交过手,有什么感想?”

  “他绝对是天界的天使!他力量起码是中位偏上的水平。而且他凶狠狡诈,完全没有天使应有的仁慈,在作战的时候,不择手段,根本不堂堂正正的作战,真是……!”

  爱丽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说起来,当时我来的时候,我发现爱丽居然会变身成为魔界攻击力出众的亡灵骑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枫望着玛丽希望从她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被那个神秘人击昏,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保护姐姐,奋不顾身冲上去,后来我被魔法球击中,鲜血溅到了姐姐给我的妈妈的项链上,项链就发出奇怪的光,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爱丽说着,拿出那条项链。项链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有一颗黑色的水晶而已,但是阿枫可以强烈的感应到从水晶中传出的强大的妖力。

  “根据我前世的记忆,在吸血鬼家族的传说中,曾经有这么一条项链,由于吸血鬼在远古属于鬼族曾经同其他的鬼族通婚,所以在有些吸血鬼体内埋藏着其他鬼族的力量,而这条项链就是召唤这种力量的媒介。不过这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姐姐她……”

  “这种魔界道具是需要使用者的鲜血来滋养的,每次只能归属一位拥有者,直到这位拥有者生命的终结。”

  “原来是这样……”

  “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没有姐姐,你已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不是吗?”

  “姐姐,不要这么说嘛!”爱丽撒娇似的钻进玛丽的怀里。

  “小心主人在看着呢。”

  “我不管、我不管嘛……”看着姐妹俩幸福融洽的嬉闹着,阿枫的心中也在勾画着自己的蓝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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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魔界的背景设定,好象是中西结合,既有日本的神话,也有西方的吸血魔鬼,当初怎么会想到这个设定?

  小东:一方面当时玄幻的东西兴盛,我自己也早就有这方面的规划。另一方面,COLY、流浪者等我们有很相近的目标。所以……互相促进互相鼓励,后来流水也加了进来,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了。

  幻想:主角阿枫的设定有没有特殊地方,他好象身上有着魔性的力量。

  小东:我设定的阿枫,这个人物在文中也表明过。处在黑暗的最深处,西方称为撒旦,东方则成为蛇妖的人。最初的复活,则是借者日本古老传说:八崎大蛇。

  幻想:黑暗与光明并不是那是经渭分明,有时也在一线之间,黑暗的深处同样有着光明的一面,而神全是正义的化身,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作品关于中正义与邪恶。

  小东:黑暗和光明是相对的,根本没有绝对的,所谓的正义,都是光面堂皇的。其实跟黑暗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以。光明之所以要绞杀黑暗,其实也是怕黑暗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所以……错与对本就是相对的,没有错就没有对。

  幻想:有点高深啊。

  小东:而衡量的标准也不是与生俱来的,也不过是人为的嘛。

  幻想:强者就是正义?

  小东:只有力量,才是最终决定对于错的准绳吧。另外,人要遵从自己的本性。不要老是被一些人为的东西所束缚着,作茧自缚,自寻烦恼。

  套用句歌词:跟着感觉走,紧拉住梦的手。

  幻想:怎么感觉越说越远了呀。最后一个问题,魔界会以悲剧结束吗?

  小东:说不好哦,根据几个人的协定,主角会死得很惨,不过也不一定。明天是未知的。

  幻想:谢谢小东的好文。

  让我们共同期等秋韵夜语第十夜--《都情都市--北京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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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最终夜 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排版:fjwong

  1、受伤野兽的回忆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风情。

  操你妈的!我狠狠骂了一句。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钟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粗肿充血的生殖器,捅向女性!有多少通奸、诱奸、骗奸、强奸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不爱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取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我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妙呀!五年前,身为弱者我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我的理想,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虽此时我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我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我故作轻松,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我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是大学生。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复杂与黑暗的,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天安门城楼前,张开双臂大声欢呼:北京,我来了,北京,我爱你!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宏大志愿在我心中涌动,我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我陶醉在这美丽的城市之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间,我竟觉得有些羡慕他们。我一直相信,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是最快乐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爱直至今天我还固执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在相爱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地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人的气质好………当相爱中的人经常把爱人在与别人比较,爱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人的欲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欲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欲望只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在监狱的五年多时间里,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还以选择,我会选择与罗叶一起在那个西北的小城镇过一辈子吗?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我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

  我长叹了一气,一抒胸中的郁闷。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我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在上天桥之上,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在从出口到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我眼中浮现五年前,才十六岁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亲热情景。我的心象被马峰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21岁花季少女。她父亲的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家文,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我说:“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说:“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我挥了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我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肺。抽烟是从监狱里学会的,虽我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我却喜欢这刺激,它可以稍稍填补我无限空虚的心灵。

  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我有些无聊,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荡荡桥栏我更有些落寂。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桥脚正好在夜总会的门口。过了7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但这是用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我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我面前一个个女人腿。她们中大多穿着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所正要脱的,不穿来得更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没品味。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刚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裤。

  在我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我误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北京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我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我经常走在大街上,目光45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的腿,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大腿,我会投以更多的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对于这个爱好,有一段时间我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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