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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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二卷-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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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歌扭身靠着马,媚笑着点头,“从三四岁起就开始培养,六岁左右就能上马比试了,百里奔袭,越是重量越是减轻马的负担。”
  我心一抖,“才几岁的孩子,身体的耐力能承受的住长途的奔跑?万一体力不支掉下来怎么办?”
  “怎么会?”他一声大笑,“比如幽飏师兄,当年就是马场第一高手,师兄五岁就拿到了马场比试的第一,一直到十八岁不再不比赛,我们牧场的所有马都和他亲着呢。”
  “媚门也有马场?”我没想到这个,惊讶的问着。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靠什么维持这么大一个门派?难道是偷是抢?”他越笑越大声,引得幽飏频频回头。
  十八岁的幽飏,少年风流,写意纵马,是何等的潇洒自若,何等的笑傲草原。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着他策马飞驰,风中如箭的英姿。“他为什么不比了?”
  遥歌耸耸肩膀,红唇一撅,“不知道,只是我小时候记得,每年比试的时候,‘九音’之皇都会来这里看,有一年她有事不能来了,师兄从此不再比赛了。”
  “呵呵,是吗?”我干巴巴的声音自己听着都觉得古怪难听。
  ‘九音’的女皇,就是流星的娘,那个在幽飏心中有着至高无上地位的女子,幽飏因为她而不再骑马了吗?
  眼见着所有人都登上了车,夜和遥歌也飘身上了马,幽飏的手指一挑帘子正要登上马车,我扬起声音,“门主,我对路途不熟,既然马儿不少,不如你陪骑会与我说说比试的路怎么样?”
  幽飏的手指一停,温柔的笑了,“这两年都是遥歌玩闹似的比试,那些沟沟坎坎他可比我熟悉多了,让他陪二位吧。”话音一落,他的人影已经飘上了马车,车帘落下,将我的念想彻底断绝。
  “呵呵……”遥歌清脆的笑声仿佛不经意的传入我的耳内,在我回首间却看到他眼中飞快闪过的得意,在对上我的眼眸后,弯起嘴角抿唇一笑,手指一松马缰,马儿迈开四蹄,轻快的跑了起来。
  夜在马上,对我伸出手,“日,要不要一起?”
  我傲气的一扬下巴,“夜,你忘记我是谁了,‘弑神’若是不会骑马如何在沙场上破敌入无人之境?虽然不是常年在马上生活,这点技术应该还是在你之上的。”
  他缩回手,哈哈一笑,“终于被你找到点强过我的地方了?”
  我围着几匹马打转转,“长途马可不能要太胖的,肌肉均匀,四蹄修长跑起来才快,短腿马适合的是负重,步幅也迈不开。”
  手一牵从媚门弟子手中牵过一匹马,我飞身而上,示威的朝夜一挥手,“走……”
  马车的车帘后,有赞许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等我再顺着感应望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飘飘荡荡的车帘子。
  路上,我看到不少马匹的团队在身边颠颠的奔跑,有高壮的农场主骑着马,身边跟着小小的骑手在高头大马上,轻飘飘的身子让我在感慨技术超群之余更是担心他们的身体会不会掉下来。
  只是,无论是什么团队,在看到这辆马车的时候,要么放慢马速缓缓的跟在车后,要么一扬鞭子超到前方不远处,下马,站在路边弯腰行礼,直到马车过后,才继续上马而行。
  “这是什么意思?”我侧过脸,奇怪的问着遥歌。
  “这是幽飏是师兄的车。”遥歌淡淡的解释着,“他们是在向最伟大的骑手致敬,如果最后拿到第一,从是师兄手中接过金令牌的时候,才是最荣耀的。”
  青色的云烟,飘扬在草原的辽阔中,少年肥羊的脸庞,荡漾着青春无悔的激情,这是十八岁时的幽飏,只能想象,却无缘看到的美景。
  “那我们呢?也算比试吗?”我看看身后大批的马队,不禁一吐舌头,好雄伟壮观。
  “当然,不过一家马场肯定不止一匹马出赛,这里大大小小数百个马场,怕不有千余马比试,只看第一匹马的成绩,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只要跑的开心就好。”遥歌咧开一个清纯的笑容,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粒粒闪光,“怎么样,要不要和我比比?”
  “比什么?”我斜了眼他,直觉这个家伙不会有好主意。
  “要是我输了从此不再缠着你,要是我赢了您陪我练功怎么样?”
  练功?是双修吧?
  我冷冷的一拨马头,往夜的身边靠了靠,“没兴趣,不和你比!”
  遥歌丝丝媚笑,丝毫不介意我的拒绝,冲着我诡异的眨了眨眼,双腿一夹,姿态完美的俯在马背身上,人马合一,潇洒而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赛马,花环,情人
  百里的赛马,只是告诉你始发点和终点,路程经由全部由赛手自己决定,所以说最终的结果和赛手对路途的判断之间有着直接的关系,有些不放心的马场主更是一路随跑,指挥着小骑手选择更合适的路线。
  看来我真的低估了这场赛马,以为只是从一头跑到另外一头,掉个开心舒坦就行了。
  长长的号角声呜呜的响起,在长空中激荡的呼唤,一字排开的马队侧脸见竟然望不到边,马蹄刨着地,尘土飞扬,不少骑手手上或者头上绑着丝带,飒飒的扬在风中,当真是无数的豪情,数不尽的风流潇洒。
  再是随意只求好玩的心态,在这样的成风激荡下,也会从心底产生一种争斗的心,想要一争长短。
  三声号角声起,马鞭长甩,在空中炸开无数的劈啪声,长声的呼喝此起彼伏,整个草原顿时马蹄飞扬,尘土激荡,一个又一个身影在超越,反超越,刚刚开始就是激烈的争夺。
  我一夹马腹,身体被马带了出去,徒留一串声音在大笑着,“夜,我们也跑一场,赌十两金子。”
  “二十两!”夜大笑着,身体一伏,马身落后我几步,不远不近的跑着。
  “外加一颗夜明珠。”我回头丢给他一个狂妄的表情,再次拉大两匹马间的距离。
  “赌就赌。”论长途御马比赛,夜一定没有我的经验丰富,但是夜是什么人,天才啊,天下无人能出其右的天才啊,才不过几次颠簸就已经找到了马身律动的节奏,双腿一夹,身体半蹲,俯趴在马上,一抖马缰,片刻之间又追近了不少。
  “你赖皮啊,居然用轻功提起不给马造成负担,等于是空马跑么,只要控制方向就行了!”我大声的职责他,甩开鞭子,鞭梢在空中炸裂,马儿四蹄沾地飞驰,不多时我们在追闹中已经将大部分的人甩在身后,身边只有或远或近的几个人。
  一匹马轻轻松松的追到了我的身边,马上的人对着我绽放开一个鲜艳的笑容,“在我们这,赛马的第一可是拥有无上的荣耀哟,我为你夺得第一好不好?”
  我一松马缰,随意的任马儿跑着,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情操青草香,“我对西域的规矩一向不清楚,我也没有争斗的心,你若想跑第一就跑第一,你若不想跑就不要跑,别说为了我什么的,我可担待不起。”
  “我一定会拿第一,我要把这当礼物送给你。”他张扬着笑脸,手臂一抽马鞭,马匹绝尘而去,不多时就化为一个黑点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看看身边,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了过来,与我并髻而行,我转过脸,刚才的一脸无奈和忧烦顿时变成了轻松的快乐,手指一指天上,“夜,你发现没有,这里的添似乎特别的蓝,特别的美。”
  “嗯,真的很美。”夜懒懒的叹气,索性仰面躺在马背上,双手一枕,身体随着马背的起伏小小的颠簸着,修长的曲线与马身完美的融合着。
  我喃喃的低声着,“确实美,完美的无可挑剔。”
  他懒懒的咕哝,“你看人看风景?”
  我也索性的往马背上一躺,侧脸望着他,“既然看人也看风景,谁叫你比风景还吸引人?”
  “不过在有些人的眼里,你也美的胜过了一切。”他慵懒的笑声透着几分坏,意有所指的让我乱翻白眼。
  夜身子一挺坐了起来,“虽然拿不到第一,但是纵马飞奔陪你跑跑还是行的,走吧,让我们跑个开心。”
  “好!”我也坐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一夹马腹,压低身子直冲而出。
  不求名利,只求开心,不求地位,只求快意。
  我打马奔驰着,不时偷看着身边的他,却发现他也不时的侧着脸,在目光甫一交汇的刹那,目光中带着笑意别开脸。
  辽阔的草原一望无际,风从耳边刮过,呼呼的声音带来的是越来越浓烈的豪情,越来越澎湃的心潮,从初始的随意,道逐渐的融合,再到忘我,所有隐忍的血液在沸腾,所有被压抑的情怀在一点一点的被燃烧。
  我其实可以选择争霸天下的,我有那个实力。
  我也可以选择回神族,那是我的,本就属于我的。
  我应该为爹爹报仇的,为我当年的遭遇要一个答案,这是他们欠我的,欠我爹娘的。
  我是当年沙场的战将,千军万马我都不怕又何惧那小小的对手?
  我是神族的少主,睥睨苍穹,有什么值得我恐惧的?
  马,越跑越快。
  心,越跳越猛。
  忽然,我一声长啸,长身而起,立于马上,声音直入云霄,长久的绯细,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快,一直的压抑都在这一声中尽情的发泄了。
  身边笑声不断,各种欢呼夹杂着当地的语言,听在耳朵里也有说不出的舒坦,不知不觉中竟已过了终点,我放慢马速看看身后,夜坐在马背上,紧紧跟随者我,我脚尖一点,犹如鹏鸟腾起,轻轻的落在他的身前侧坐着。
  “开心了?”他一只手握着马缰,一只手拂开我的发丝,“想到什么事情让你壮怀激烈了?”
  我抱上他的腰,看着身边不断有马冲过,人人都是兴奋的叫喊着,似乎对他们来说,结果并不重要,重要是这一路放马奔腾的过程。
  笑了笑,靠在他的肩头,“突然想争天下也是一件快意的事,不过只是瞬间想法而已,我太懒了,坚持不下去的。”
  夜看着我的笑脸,叹息中意味深长的一句。“浅池终于困不住翔龙,不给翱翔的机会老天都看不过去,命运是无法抵挡的。”
  受不了他有时候神棍般的话,我一扯他的缰绳,“走,去看看我们得了多少名。”
  结果出来了,我二十八,夜二十九,以两个开始聊天睡在马背上的人而言,这个成绩算是不错了,第一那,赫然写着一个名字——遥歌。
  不断的有马冲过终点,道后来稀稀落落的渐渐减少之时,幽飏的四马大车也飞快的驰了过来,所有的欢呼声更炙热,却是对着这辆车。
  遥歌远远的驰来,回去额头上的汗水,兴奋的叫嚷着,“师兄,我拿了第一,你要给我颁奖的。”
  说是奖品,无非就是一面刻着‘御狗神骑’的金牌,外加一个花环,算不上精致,但人人脸上那种兴奋时无法掩饰的。
  在花环挂上遥歌脖子的瞬间,欢呼的热烈声到达了顶点,号角声,锣声,震的草原上的草儿都低了头,马儿长嘶,人生如潮……
  遥歌推开人群,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拿下挂在脖子上的花环,“我说过要为你夺第一的,现在我争到了,我把花环送给你,咱们这的规矩你是不可以拒绝的。”
  花环?
  对我来说叫花圈还适合些。
  我不想要,但是遥歌的话……
  他们的规矩我不能不接受,而且看着他身后一张张兴奋中带着期待的面孔,再是不耐,我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拂了他的面子。
  心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就在手指触碰到花环的瞬间,我看到他眼底得意的笑容。
  隐约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手指停留在空中,正在思索的同时,一只手握上了遥歌的手腕,“遥歌,不许胡闹,日侠不懂西域的规矩,你别欺负她收你的花环。”
  “有哦什么关系。”遥歌的手一挣,从幽飏的掌心中脱出,“不就是收个花环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收了花环就是你的情人,日侠是外族人,不知情的。”幽飏一句话,吓的我飞快的缩回了手,还惊恐的在裙子上蹭了蹭手,生怕染上瘟疫般。
  “那有怎么样?”遥歌的脸也绷得紧紧的,“我还年幼时,记得师兄那年十八岁,好像也是把自己的花环送给了‘九音’的皇上,她难道不也是外族吗?不也是不知情的吗,收了不就是收了,现在我也十八岁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送?”
  幽飏的脸瞬间变的惨白,紧握着遥歌的手慢慢松开,重重的吸着气。
  十八岁的幽飏,把象征着情人的花环送给了流星的母亲,‘九音’的前任皇上南宫明凰,少年多情,爱意深重,那样干预表达敢于争取的幽飏,是从未见过的。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凤凰花,因为那个人的名字中,又一个凰字。
  “不许胡闹!”幽飏的脸上恢复平静,只是如冰雪寒霜一样冷凝。
  遥歌愤愤的一抛花环,跳上马背,冲开人群而去,七分顿时变的凝滞尴尬。
  “对不起,师弟任性,还请日侠海涵。”幽飏冲着我一抱拳,我涩涩的笑了。
  他一挥手,“赛马已经结束,大家可以开始准备篝火宴会了。”人群一阵欢呼,逐渐散开,各自开始扎着帐篷。、
  幽飏的目光在我们脸上逐一的掠过,浅笑温柔,“今夜还有一场盛大的晚宴,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在这宿上一晚,明日再回去可好?”
  我点点头,满心萦绕着的,是刚才遥歌的话。
  十八岁的幽飏,十八岁的多情天真,十八岁时的少年倜傥,可惜我无缘见到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诡异失踪的流星
  太阳才落山,夜晚的寒意就袭了过来,幸而还算是夏日的夜晚,没有那么让人忍受不了,熊熊的篝火更是燃烧出炙热的火焰,看火舌舔上柴禾,噼啪着木头的炸裂声,人们的脸也被映衬的或明或暗一片通红。
  整只羊在炭火上不断的滴着油,打在火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银色的刀在火光下霍霍闪光,一刀划过,焦脆的皮绽开,香气四溢。
  论味道,这东西绝对不似夜的精致美观,最难得是的大口喝酒时挥刀一块肉,那种大口嚼着的豪迈,看着衣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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