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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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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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    ***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快活……’

  与此同时,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动的玩艺儿下边,拍打着那垂着的两只蛋蛋。大家称之为睾丸,但正如大家众口一词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它们在充当做爱消耗的见证,而是因为它们像小脑袋似的蕴藏着膀胱颈物质,可以涌出精液、精子,正如脑袋含有脑浆,是所有思维活动的中枢。

  陌生女子的手仔细地抚弄着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声,一扭屁股,把莫尼的那玩艺儿挤了出来。

  ‘您在欺骗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个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电灯。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梳妆枱、一个炉子。桌子上有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位粗暴的军官,穿着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的军服。

  陌生女人个子很高。美丽的栗色头发有点散乱。她胸衣敞开,胸脯浑圆,两只透着青筋的雪白乳房,软绵绵地卧于花边乳罩之中。她的衬裙很好地穿着。她脸上流露出既愤怒又惊诧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后者坐在床上,那玩艺儿高高竖起,两手交叉着放在佩刀把儿上。

  ‘先生,您的无礼无愧于您为之服务的国家。’年轻女子说:‘一个法国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像您这样,粗鲁地利用这么出乎意料的机会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称呼您夫人还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位亲王,科科德里奥夫亲王参谋部新来的军官。我刚到圣.彼得堡,不知道该城的规矩;而且,尽管我是赴约来的,但门房却拦住不让我进,我是用手枪威逼之后才进来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满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艺儿捅她阴户的女人的要求,就太愚蠢了。’

  ‘您至少应该告诉我,您不是费多尔。’陌生女于看着莫尼那一弹一跳的壮实阳具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该这么假正经……啊!谁能把阿莱茜娜.热杜和库尔古琳娜.堂柯纳还我啊。’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年轻女子欢叫道:‘您认识库尔古琳娜?我是她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威尔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将军千金的老师。我有一个情人,叫费多尔。他是军官。他有三只卵蛋。’

  这时候,只听见街上一片嘈杂。艾莲娜跑过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后往外看。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正在通过。军乐队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们跟着在凄凉地唱着: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可怜的农民,去打仗吧,  你老婆将让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  而你那玩艺儿却要让西伯利亚的蝇子搔弄。

  每周五别让它们弄,  那是个斋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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