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皇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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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皇帝篇-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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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睁着眼睛,继续躺在软塌上,一直躺到日头渐渐西下之后,才爬起身来。   
  因为腹中空空的,我便勉强吃了几口赵德安拿过来的膳食,随后,我拿起桌上的一本奏折,打算硬撑着自己批复一下。   
  可是,让我感觉沮丧的是,我却硬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而且,尽管心很疼,也暗自骂自己没用,我却还是想回寝宫,想回到能感受到泰蝶儿的气息的地方去。   
  于是,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又向寝宫走去。   
  在快经过道房时,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之时,赵德安突然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问我今晚是否要去那个妃子的宫中歇息,还是要招哪位妃子过来。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知道这应当是赵德安一直没找到我今天一整天这般颓废的原因,便自动将它归结到我是因思念“已经死去”的泰蝶儿所致,所以,便想让我召个妃子待寝,沉浸在温柔乡中,而暂时淡忘一下泰蝶儿。   
  赵德安的话,让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我想气气泰蝶儿,也想故意向她显示,自己没有她,也能过得很开心,以弥补弥补自己那受到很大伤害的自尊心。   
  于是,我决定听从赵德安的提示,召个妃子来玄清宫待寝,而且,我还特意挑选了一个在床上反应非常热情的妃子—杨晴儿,这样到时就不愁隔壁的泰蝶儿听不清楚。   
  赵德安见我终于应许了,以为我相通了一些,也满心欢喜的去玲花宫将杨晴儿带了过来。   
  随后,我便遣退了赵德安,故意让他去隔壁等着,其实也就是想到时从他嘴中问出泰蝶儿的反应,虽然我自己知道,这样很幼稚。   
  接着,我便一边听杨晴儿向我问安,一边竖耳听着隔壁的反应。   
  很快,我就听见赵德安询问泰蝶儿,问她躺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又爬起身了,并嘱咐她,不用回避,见过了,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这正合我意,于是,我便开始大声的与杨晴儿打情骂俏起来。   
  不过,因为我现在心情正难受,加上泰蝶儿又正躺在隔壁,我自然是不会真有什么要与杨晴儿欢爱的冲动了。   
  只是,为了将效果演示得更逼真一些,我搂过杨晴儿,借着给他揉揉腰的机会,在腰身的两侧轻柔的捞起样样来。   
  果然,这番之后,杨晴儿开始带些放荡的呻吟起来,我知道,他这般做,一是因为确实有些痒痒,而是因为她想引诱我。   
  如此一来,这种声音传到隔壁去,带给人的感觉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我正感到满意之时,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很大的声响,紧接着。便听见了赵德安急呼喊声:“林御医………。林御医…………你怎了啦?”   
  这让我心中一惊,连忙推开杨晴儿,来到隔壁的过道房,想看看泰蝶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谁知。这却看到让我魂飞魄散的一幕,之见过道房中,赵德安拉着泰蝶儿的衣袖,焦急的呼喊着她,而泰蝶儿的头部还正在“日日”的往外流着血,他的眼睛则已经闭上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的呼吸差点都要停止了,我一边用衣袖使劲的掩住泰蝶儿额头的血,一边用残存的理智吩咐赵德安说“快,快去御医院找个御医过来!”   
  赵德安这才反应过来,火急火燎的往御医院赶去。   
  而眼睁睁看着泰蝶儿的血往外越流越多,除了更用力的按住流血出之外,就无能为力的我,不禁陷入了一片慌乱与害怕之中。   
  我甚至都不清楚,只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泰蝶儿怎么会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刚才的那很大声响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祈祷泰蝶儿不要有任何事,也就在这一瞬间,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哪怕泰蝶儿随着远儿,离开这皇宫,离得远远的,也比她出什么事情强,因为只要她尚还活在这世上,我的心中就还能残存一份希望也盼望。   
  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之中,赵德安还没赶过来,御医到时先来了,他便是林役,也就是杏儿。   
  杏儿的到来也正合我意,这样可以避免其他御医在给泰蝶儿诊脉时,发现她是女儿身。   
  从杏儿凌乱的服饰上看,她心中肯定也非常慌乱,应当是一听见赵德安说之后,立刻着慌着忙的跑了过来,并将赵德安甩在了她身后。   
  进来之后,她顾不得向我行礼,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只是平稳了一下自己稍微有些凌乱的呼吸,随后便径自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些止血之药,敷在泰蝶儿的头部,接着又赶紧用纱布将泰蝶儿的头部包扎起来。   
  终于,片刻之后,泰蝶儿头上的血止住了,杏儿与我同事略微松了口气。   
  刚好,这时赵德安也赶了过来,并走了进来。   
  因着泰蝶儿,还尚未苏醒过来,这让我不禁仍然有些不放心的询问杏儿:“为何她还一直闭着眼睛啊?”   
  杏儿这才反应了过来,并赶紧向我补上了一礼后,回答道:“过来之前,微臣听赵公公说,林御医的头部似乎在墙壁上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他的昏迷应当就是因为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所致,又因为她流血过多,元气大伤,她要苏醒过来,只怕还要多上一些时间了。”   
  杏儿匆匆忙忙的向我解释完这些,然后又转前向赵德安到:“林御医的头部怎么会突然撞击在墙壁上啊?”   
  赵德安有些犹豫的看了我一下,随后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因为今夜皇上召了杨娘娘过来待寝,而林御医身子不太舒服,我便让他躺在床上不用回避了。因为他是皇上的专属御医,还就住在皇上的寝宫隔壁,日后碰见这种情况也还多,必须先得适应适应。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本来林御医还在床上坐得好好的,后来,后来就不知她为何突然泪流满面,还使劲的摇晃起自己的头来,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正当我准备出言询问他时,他的脑袋就已经使劲的撞在墙壁上了。”   
  我听见赵德安的话之后,不禁呆愣了一下,我没料到泰蝶儿的反应竟然这般激烈。   
  “什么?”而杏儿听完赵德安的话之后,不敢置信的提高声音,然后,她转过神来,也顾不得尊卑的质问我:“皇上你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们家小姐?太过分了!你明明已经知晓我们小姐的真实身份了,要宠辛其他的妃子,竟然还将妃子带回寝宫,当着我家小姐的面来宠辛?这也太伤人了吧?难怪小姐会做出这番举动呢。”   
  “林使目,休得对皇上如此无礼!还不赶紧跪下向皇上请罪?”赵德安见杏儿突然生出如此大的火气,不禁有些奇怪,不过,他又担心杏儿会冲撞到我,便赶紧喝斥道。   
  杏儿应当是太生气了,如泰蝶儿一样的倔强起来,扭过头,不理睬赵德安。   
  而我听见杏儿的话后,也不禁大吃一惊,她是如何知晓,我已近知道林紧的真实身份的?   
  于是我顾不得理会杏儿的无礼,只是带些颤抖之音的询问道:“你,你是如何知晓朕已经知道林杰便是泰蝶儿的?”   
  “这是我们家小姐告诉我的,本来,我想着,皇上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小姐的身份了,应当会善待她,与她重修于好的。谁知,谁知,你竟然这样对待她……。,小姐真可怜……。。”意识到自己的口气确实比较冲之后,杏儿的答话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可是,说着,说着,她又激动了起来,后来,干脆坐到床沿边上,轻轻的抚着泰蝶儿的脸,抽泣起来。   
  这时,赵德安也终于猜出究竟发生了飞何事,虽然因不敢置信变得有些呆如木鸡,不过,等她回过神来之后,也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叹息了一声。         

皇帝篇 第六十七章  
  “皇上,你今日有事,奴婢还是先回宫吧……”正在我忏悔自责之时,一个娇媚的女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杨晴儿。   
  我心中不禁一惊,方才一慌乱,我竟然都忘记她还在寝宫之中了。   
  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应当都看在眼里,那她必定也知晓林桀的真实身份就是秦蝶儿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一阵不安,在我尚未做好应对之策之前,此事若是被人在宫中传播开来,并被有心人传到朝堂,那就糟糕了。   
  朝中那些心怀鬼胎,却又显得义正言辞的家伙,少不得会使劲的揪住秦蝶儿的把柄不放,逼近我治她个欺君之罪。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沉了下来,盯着杨晴儿,逼问道:“杨婕妤,那方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你定是都已瞧了个一清二楚,也知道林御医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谁了?”   
  杨晴儿见了我这般凝重的脸色之后,有些惊慌,也有些心知不妙,但是,却又不敢撒谎,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道:“是的,奴婢这才知晓,她很高兴,原来秦贵妃娘娘并没有殁了。”   
  “那爱妃最好忘了今夜之事,并不得向任何人透漏。这件事目前只有朕、赵德安、林吏目以及爱妃知晓,我们三人自是不会对外人说的,若是朕何何时听见宫内或者朝堂之上,有人讨论这件事的话,那应当就是爱妃之责了。朕对于不听话之人,处置起来,可是丝毫不会心软的。爱妃是个聪明人,想必能够理解朕的话吧!”我冷冰冰的对杨晴儿说道。   
  听见我的话之后,杨晴儿的脸色吓得一片苍白,随后,她一脸惊慌并带着一些委屈的跪了下来,向我保证道:“奴婢罪该万死,听了不该听的话,请皇上放心,从现在开始,奴婢便忘了它。奴婢也向皇上保证,不再告之任何人。否则,任凭皇上责罚。”         
  随后,我转过身,吩咐赵德安道:“送杨婕妤娘娘回宫!”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侍卫赵德安与杨晴儿的身影不见之后,我又走到正殿的门口,召来两名暗卫,吩咐他们去盯住杨晴儿,一但发现她与外界在私通信件什么的,就立刻给拦截下来,而且,要密切注意她的行踪,看她每日都见些什么人,做些什么事,并随时向我报备。   
  处理完这些之后,我才重新转回了过道房中,此时杏儿仍然坐在床沿上,泪眼婆娑的看着秦蝶儿。   
  因为感觉自己有些理亏,所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有些心疼并带些痴痴的目光打量着昏迷在床上,脸色一片苍白的秦蝶儿。   
  “皇上,虽然这话不应当是奴婢对您说,可是,如若您不是非我们家小姐不可,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小姐吧,您就当作她是真的在冷宫的那场火中殁了好了!”就在这时,杏儿却突然开口道。   
  “你也在责怪朕不该将她从你大师兄手中抢夺过来吗?”我心中片涩然,带着一脸的伤痛,询问杏儿道。   
  “从大师兄手中抢夺过来?”听见我的话后,杏儿瞪大了眼睛,有些的看着我。   
  “朕也是昨日看见那支笛子方才知道,原来远儿早在朕之前,就已经向蝶儿递交过定情信物。这样说来,朕倒确实是活生生的将蝶儿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这都怪朕,这支笛子一直挂在蝶儿的幔帐之上,如若朕对她动情之前,就发现这支笛子上的秘密,或许不会有现在之事的发生了。”我有些喃喃自语的说道,说着,说着,我眼中有了些的湿润之意。   
  “定情信物?你是说那支墨绿的笛子吗?这是小姐与我下山之时,大师兄送与小姐做纪念的啊,没听说过什么定情信物啊。”杏儿有些疑惑的说道。         
  “那是母妃生前最喜爱的笛子,远儿脑海中存有一些残余的记忆,他应当知道那是母妃的东西,那他竟然还将它送与蝶儿,在他心中,这就应当是有当作定情信物之意了。”因为杏儿与蝶儿应当都知晓远儿的真实身份,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真实性开门见山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唉,那大师兄当初为何不早说呢?若是早点说了,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小姐就不用经受如此多的波折,受这么多的苦了。”杏儿若有所思的感叹道,然后又转向我道:“可是,即便如此,那她只能证明是大师兄对小姐有情而已,也没有抢夺之说啊?难道皇上认为小姐对大师兄也有情意,大师兄与小姐二人是两情相悦?”   
  我凄楚的笑了笑道:“朕也不想这样认为,如果可以的话,朕宁愿它就是个子虚乌有之事,可是,她却连睡梦中都喊着远儿的名字…………”   
  “所以,皇上今夜便找来杨婕妤娘娘,想气气小姐?”杏儿说完,状似很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叹息道:“我以为你们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应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哪知道仍然还在这里兜圈圈了。小姐在睡梦中喊大师兄,那可能只是因为大师兄去了边关,小姐有些想念他而己,毕竟我们与大师兄一起待了那么多年,感情自然是非常深厚。”   
  听了杏儿的话,我不禁稍微呆愣了下,确实,蝶儿的梦话之中,除了让远儿不要丢下她之外,好像也没说什么其它的。         
  随后,杏儿吁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小姐真正喜爱的人是皇上您啊。否则,小姐是个理智的人,当初就不会因为皇上所说的那番绝情话而斩发断情,就不会……,不会在得知皇上中毒之后,担忧不己,并赴边关,为皇上祛毒。而且,皇上中毒那段时间,因为皇上的牙羊紧闭的,皇上服下去的所有药,都是小姐冒着舌尖受伤的危险,一次次用舌尖顶开皇上的牙关,一口口的给皇上喂进去的,皇上在听闻到小姐的丧讯,昏迷过去之后,小姐也是用同样的方式给皇上喂药的。而且,皇上也应当见过小姐的身手,如若她真想离开皇上,这小小宫墙根本阻拦不住她。之前,我们不敢离开,是因为害怕秦相爷和太后娘娘会拿夫人、舅老爷他们做文章,可是,现在夫人,夫人已经不在了,林家也离的离,散的散,小姐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小姐却一直未离去,皇上难道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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