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你是本大爷一生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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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你是本大爷一生的守候-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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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是兄弟两第一次正式的比赛,也是最后一次。
  迹部夜紧了紧手里的球拍,一定要全力以赴。
  “迹部VS费泽尔一局定胜负。”
  只有真正站在球场上才能感受到那种热血沸腾的战意,比赛开始,迹部景吾发球。
  “迹部发球好快,费泽尔也好厉害,都接到了,喂喂,文太么,我不和你说了,我看比赛呢!就这样。”本来接到发小电话的芥川慈郎还很开心的聊着,比赛一开始就被吸引,没顾得上电话里哇哇大叫的丸井,啪的一下把电话挂了,顺便关了机。
  “喂喂喂,慈郎,慈郎,这个家伙!”重新播过去,竟然关机,“太过分了,挂了我电话还关机,亏我有梦幻蛋糕屋的券想找他一起去,哼!”
  “根据资料,冰帝的芥川慈郎手机没电的概率是20%,睡着的概率是75%……”柳算着数据却被丸井文太打断。
  “不是啦,慈郎说要看比赛,好像是迹部和费泽尔的才挂的!”有些沮丧,丸井文太决定自己去,一个人吃两份。
  听到这个,其他人都起了兴趣,“噗哩,兄弟对决,两人的实力都不弱,可惜……”
  可惜不能现场观看,听说费泽尔的球技很厉害呢。
  真的好厉害!芥川慈郎悲哀的发现上次自己输的真的很惨!又兴奋的看着比赛,精神亢奋。
  让迹部景吾惊讶的是迹部夜的速度和控球力,心里赞了一句,不过本大爷可是最华丽的。
  “1V1!”很快,迹部夜就凭借灵敏的身手拿下了一局,两人都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但是比赛才刚刚开始。
  球场上的两个人你来我往,观战的人眼睛有点酸涩的盯着网球的跳跃,很明显,迹部夜对迹部景吾的球路已经很了解,应该说只要是迹部夜看过的他都很了解,何况他的球场呆了那么久,迹部景吾是处于劣势的。
  比赛成一面倒趋势,“5V2!”
  当迹部使出一个新的招式时,迹部夜心里的火苗窜起,只是心里可惜了一把,还不够成熟,应该是未完成的,很厉害的招式,要是完成了估计一下子他还应付不过来,要不是被他逼急了估计迹部景吾是不会用的。
  凭借着不成熟的招式,迹部顺利搬回一局,“5V3!”
  “不错么,不过你还MADAMADADANE!”从小和越前龙马一起学网球,这句话到学了个十足十,差点没把迹部气死。
  “本大爷是最华丽的!”
  论实力,迹部景吾是打不过迹部夜的,迹部夜跟着越前南次郎对战了无数次,经验值还是实力,都是他更胜一筹,一个网坛上的武士,他的经验和网球水平,初中生是不可比拟的。
  只是迹部夜还稍嫌稚嫩,却也仅止步于此。
  迹部夜的动作开始变慢,迹部景吾抓住这个时机又顺利夺下一局,比分“5V4!”
  只是迹部狐疑的朝对面看了一眼。
  813
  观战的榊太郎也皱了皱眉。
  迹部夜吸了口气,刚刚抽了下筋,小景应该没有发现,试着小弧度扭动了一下右脚腕,甩了甩球拍,嘴角上扬晃花了一群人的眼,今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他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小景。
  网球被高高的抛弃,一个漂亮的曲线球打到对面,被迹部景吾回击,迹部夜迅速的跑到球的落点,接球的刹那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中的球拍摔得老远,翻滚了几个来回躺在地上。
  “小夜!”迹部景吾着急的喊了一声,想要跑过来却被迹部夜喝止,“现在是比赛!”
  关心则乱,迹部景吾也是一样的。
  这一跤,迹部夜摔的很重,手部有严重的擦伤,磨破了皮,只是,该死的,他想试着站起来,右脚却使不出力气,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见迹部夜跪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有站起来,榊太郎心里也有些明白,“比赛暂停!”看来是继续不下去了。
  “监督!”
  大家不明白为什么要暂停比赛,就算这跤跌的厉害,可是学网球的谁没摔过,爬起来不久好了么。
  话一出后,周围顿时闹了起来,大家都想看完这场精彩的比赛。
  榊太郎只是重复了一边,“比赛暂停!”
  迹部景吾立马从另一边跑过来,想查看迹部夜的伤势却被他一把挥开。
  “啪!”的一声,迹部的动作僵在那里,球场外的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那个人可是迹部景吾。
  如果是别人,凭迹部的骄傲他是不会再去扶了,一定掉头就走,可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迹部夜。
  “为什么要暂停,继续比赛,你过来干什么!”迹部夜提高音量对着球场外的榊太郎喊,挥着手大喊要迹部景吾回去,“继续比赛!”
  榊太郎认真的看着迹部夜,对着身边的忍足道,“扶他去医务室!”
  无奈的忍足侑士顶着榊太郎和迹部景吾的双重压力去扶迹部夜,心里还担心着要是他被挥开怎么办,索性,迹部夜拽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
  只是沉的一张脸,当然,迹部景吾的脸沉的更厉害,忍足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该去庙里求个符,最近怎么事事不顺。
  迹部夜很是吃力的整个人靠在了忍足的身上,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球拍,迹部景吾的洞察力这么厉害,自然是看出了他异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迹部夜的口气不算好。
  “你当本大爷是瞎子么,看什么看,没听到监督说比赛暂停了么,都给本大爷散开,”迹部景吾难得的用了吼的,众人被他厉声厉色的样子吓到都各自散去,迹部双眼紧盯着迹部夜,“你瞒了本大爷什么?”


  多久

  迹部双眼紧盯着迹部夜,“你瞒了本大爷什么?”
  迹部夜自嘲的笑了笑,“抽筋了而已!”
  迹部景吾见迹部夜不肯说什么就把目光转到了一旁的忍足身上,忍足用剩下的手推了推眼镜,“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扭伤了,还是先去医务室!”
  明明不关我的事,不要用这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见问不出所以然来,僵着也不是办法,看着迹部夜白皙的手臂上都是磨破皮的血迹,脚步不稳的样子,迹部的心难受的厉害,就知道逞强,有些恼怒的一把推开忍足将迹部夜一个公主抱抱起。
  “我是男的好不好!”
  “本大爷当然知道!”
  “这里是学校!”你好歹注意点,给我留个面子。
  “啊恩,这是你的荣幸!”
  好吧,是我错了。
  发觉少了什么,迹部景吾转头看着坐在地上不动的忍足侑士,“太不华丽了,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
  是你把我推开的,岳人,你在哪里,这两个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吐糟归吐糟,还是无奈的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去医务室,当然同行的人还有我们的桦地同学。
  这阵子,忍足的贵公子形象已经毁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形象可言了,这样也好,缠着他的女生少点,自己也轻松有更多的时间去追岳人。
  一路上,迹部景吾无视众人的异样的眼光,把迹部夜抱到了医务室,其实迹部夜想告诉他没事,只要休息一下,按摩会促进血液循环就好,手臂也只要包扎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他没这么娇贵。
  他想对着迹部景吾说,你太大惊小怪了,想了想,还是算了,刚刚他已经拂了他的面子再拒绝,要是再说点什么估计该不理他了。
  人力轿夫也不错,挺稳的。
  医务室里的校医不知道哪里去了,迹部景吾把人放在了病床上,动作很轻。
  忍足认命的打开柜子,找出一瓶生理盐水和纱布等,还好他家是开医院的,这些都会。
  熟练的用钳子打开生理盐水,用棉花棒沾了在迹部夜的伤口上消毒,迹部景吾在一边紧盯着忍足的动作,忍足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迹部,我的技术还是很专业的,这种小伤口小case,不用这样吧!”迹部也太紧张了。
  “他怕疼,你轻点!”
  忍足抬头看了眼迹部,继续手上的动作。
  “啊恩,忍足侑士你不会轻点么,没看到他都皱眉了么!”
  “啊列,迹部,这个是有点疼的,已经用了生理盐水消毒,要是用消毒药水会更疼!”还说我不华丽,迹部大爷也华丽不到哪里去。
  “你不会一边擦一边给他吹么?”
  “吹?”忍足疑惑的看着迹部,“吹什么?”
  “呵呵呵呵……小景,我已经长大了,不用吹!”迹部夜斜靠在墙上开心的笑着,原来他还记得自己怕疼,还记得以前练网球时摔伤总是要家庭医生一边擦药水一边吹才行。
  忍足明白过来后一脸黑线,原谅他没有领会那层意思,迹部真的是……童趣么!
  迹部景吾的脸色可想而之。
  “好了,”清理过的伤口擦上络合碘,本来迹部夜不肯包纱布,在迹部景吾的坚持下,忍足动作麻利的包了一圈,“这样就没问题了,记得换药和新的纱布,小心别碰到水,平时注意点就行!”
  “忍足的水平果然不错!”迹部夜看着自己的手臂,包的很漂亮。
  “小景,走吧!”
  迹部景吾看着两人,表情严肃。
  “你瞒了本大爷什么,还有你,忍足侑士,他的脚伤明明比手上的厉害,你为什么看都不看!”
  “不是说了么只是抽筋了,你这样很不华丽!”
  “迹部夜,你闭嘴,忍足侑士,你给本大爷说清楚!”
  被点到名的忍足心里叫苦不已,他是真的不知道,顶多算是一点小猜测而已,况且现在被迹部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假装去检查迹部夜的腿,真是,“那个,迹部,其实……”
  “你想知道什么呢,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迹部夜靠在床上,淡淡道,视线有意无意划过自己的右脚腕,“能有什么事?”
  迹部景吾的脸色凝重,死盯着的人却是忍足。
  忍足被看的一个激灵,想起了这阵子因为这兄弟二人的遭遇,“我突然想起今天还要去看岳人!”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我走。
  “WUSHI!”桦地也紧跟着走了顺带便把门给关上了。
  站在门口的忍足侑士打量着高大的桦地,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想着这一阵大家或多或少都受到迹部的迁怒,只有桦地幸免于难。
  果真,沉默是金才是道理,桦地才是那个深藏不漏的!桦地无辜的小眼睛看着先忍足快步离开。
  果然,桦地的幸免是有理由的,还是去看看岳人,要让他深刻的体会到我的关心。
  “我脚疼,你帮我按按!”
  迹部本来想强硬一次不理他,可惜被迹部夜可怜兮兮的的样子怔到了,暗骂了自己一句不华丽,还是拉过床下的凳子坐着帮迹部夜按脚。
  大少爷应该从来没有干过,动作很是僵硬。
  两人沉默着,迹部先开口,“你脚上的针孔印哪来的?”
  白皙的脚裸上布满细密的小孔,虽然痕迹不是很清晰迹部还是发现了。
  “针孔?”啊,一定是去桥本大叔那针灸留下的,每周去一次,艾伦听他说了后说可以缓解他就一直去着,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那瓶药酒到不错,擦了之后脚裸很舒服,“针灸留下的。”
  “不疼么?”迹部还是知道什么是针灸的,就是许多细针把你扎得和刺猬一样,看着那么多针孔印,他都替他疼,“怎么不告诉我?”
  许久后,迹部景吾听到迹部夜闷闷的声音,“告诉你有什么用。”
  “迹部夜,你……”
  “那次我的脚歪伤了,”迹部景吾手中的动作一顿,他知道迹部夜说的是哪次,轻声问了句,“然后呢?”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无奈迹部夜又不肯说他又查不到,也许这是一次好机会。
  他循循善诱的问他,手继续按着,控制着力度,脚腕被他按得有些发红。
  “然后我就呆在那里,本来我想爬到树丛里躲起来,可是我怕她回头来找我找不到。”
  回想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迹部的心止不住的酸涩,他还记得那个小小的身影坐在地上,无助又可怜,无论他怎么喊,母亲就是不肯回头,原来他一直在原地等着。
  “他们把我抓住了,游艇开了很远,”迹部夜躺在病床上目光深远,“小景,我很冷,天黑了又亮,我很饿也很渴,我就蹲在角落里,没人理我,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最后他们把我扔下去了。”
  迹部夜陈述着当年的事情,语气平和,就像当事人不是他一样,迹部景吾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这些他是知道的,只是听迹部夜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他想问,你怕么?
  如果当时是他被母亲丢下,是他被抓住,他会怎么样,迹部有点无力感,他并没有亲身经历这些,有什么资格让小夜不要怨恨。
  迹部夜看了迹部景吾一眼,抬了一抬已经好很多的脚,“你怎么停了?”难得大少爷动手,自然要好好享受。
  “哦!”迹部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凭你那三脚猫的泳技是怎么等到威尔利斯夫妇救你的?”
  是了,他在脑中试想了迹部夜的话无数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照迹部夜的话,他一被丢下去就被救起,可是就算时间间隔再短,总要有一个被发现的过程,茫茫大海,一个小孩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再说如果那些人发现附近有别的船只根本不可能把人扔在那里。
  “有个小楼楼看我可怜偷偷扔了个救生圈给我。”这也是事实,“你怎么还记着我三脚猫的泳技,你还不是差不多!”
  “别扯开话题,你告诉我,你等了多久才被救起来的?”立刻是多久,他不要听他敷衍的话,迹部景吾看着迹部夜的眼睛。
  迹部夜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脑后,“不记得了!”
  迹部景吾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他试探的问,“几个小时?”
  迹部夜不做声。
  “一天么?”每问一次迹部的心就紧一分,看着床上的人一副自在的样子,心里一股无名火直往脑门窜,“你回答我!”
  迹部夜收回右脚,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用手按了按,“问这个做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当他想穿鞋的时候被迹部景吾一把推回病床上,原本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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