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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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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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
  吴邪:……
  解雨臣喝茶:“嗯,拍得还不错。”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听起来还很急。
  解雨臣和吴邪对视了一眼,高声问:“谁呀?”
  对方不答,继续敲,甚至比之前更大声、更急切。
  吴邪说:“去看看吧。”
  解雨臣点头,起身去开门。
  门锁被打开的一瞬间门外突然一股猛力袭来,解雨臣被撞得倒退一步,连忙想要关门,却有些晚了。
  几个大汉冲进屋子,左右看看径直朝吴邪走去!
  解雨臣急走两步挡在吴邪跟前,厉色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出去!”
  领头的男人看了看解雨臣单薄的小身板儿,傲然道:“这位小兄弟,不想惹祸上身的话,最好乖乖上一边儿玩儿去!别耽搁了咱爷儿们办事儿!”
  解雨臣扫了他们一眼,冷笑:“呵,你们是哪儿条道上的?”
  “哟?”领头人打量了下解雨臣,摸摸下巴问:“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明白人啊?不过说什么都不好使,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们也得把人带走!”
  解雨臣轻蔑地笑笑,刚要说话,那男人身边的小弟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大哥,我看您也别把话说满咯,瞧这小兄弟一副细皮嫩肉的样子,指不定背后就有哪个富婆撑着呐,咱还是和气点,省得将来人家受了委屈上金主儿那一哭,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哈哈哈哈哈!”
  一屋子男人哄堂大笑,吴邪气得直发抖,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却被解雨臣劈手抢走了拐杖。
  “啊!”
  解雨臣拐杖在手却是直接扔了出去,砸得那个调笑他的小弟头破血流,其他几人没想到他会突然暴起,顿时都吓了一跳。
  领头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就朝解雨臣扑了过去,剩下几人见状也立即过来帮忙,解雨臣虽然身手灵活却还得护着吴邪,难免捉襟见肘,一个没留神就被人在脸上抓了三道血痕,触目惊心。
  吴邪撑着沙发躲在一旁,虽然满心焦急却也只能尽量不使自己成为拖累。
  打斗间,解雨臣趁机抄起墙角的扫把当武器,结果武力值竟然突然大增!打得几个男人抱头鼠窜,简直就是扫把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超霸气!
  吴邪默默:你抡棍子这么厉害刚才干嘛把我拐杖扔了?!
  解雨臣心有灵犀:因为沉!
  没一会儿几个男人就都被揍趴了,解雨臣扔掉扫把拍拍手,一脚踩上他们的领头人,笑呵呵地说:“小爷身后的确有富婆撑着,京城解家九爷的夫人,那是我娘,可疼我了,要不要我回去跟她老人家哭诉啊?”
  男人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解雨臣的话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吓得他脸色惨白连声告饶,身后的几个小弟也麻利地跪倒在地,砰砰磕头。
  解雨臣直起身,整了整衣服,幽幽地问:“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裘,裘德考,裘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  

  ☆、85

  黑瞎子听说吴邪出院住进了小三楼,就开车过去看他,谁知一上楼却发现房门大开,屋里还吵吵闹闹的,他甩开步子冲到门前,一眼看见脚踩匪徒的解雨臣,愣了一下。
  “哟呵?花儿爷这造型挺别致啊。”黑瞎子进门问道。
  解雨臣瞄了他一眼,脚下用力,继续审问:“说,裘德考什么目的?”
  吴邪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剥桔子,看见黑瞎子连忙朝他招招手:“瞎子哥,快来坐!”
  黑瞎子绕过地上跪了一片的人,走到吴邪身边坐下,顺手接过他递来的桔子瓣塞进嘴里,含糊着问:“什么情况这是?”
  吴邪撇撇嘴:“我哥惹的风流债。”
  黑瞎子震惊:“这些都是啊?!我擦哑巴口味重啊!”
  吴邪囧:“是阿宁姐!这些人是阿宁姐的干爷爷派来绑架我的!”
  “阿宁?”黑瞎子还是有些惊讶:“那丫头不是跟哑巴演戏的吗?而且这张家都要破产了,他们家不应该这么积极啊?”
  “谁说不是呢。”吴邪酸溜溜地吃桔子。
  黑瞎子斜眼看看他,呲牙一乐:“嘿嘿,怎么着?吃醋啦?”
  吴邪翻白眼:“我还没那么闲!再说我哥还没回来呢,我哪有那心思……”
  这时,解雨臣走过来问吴邪:“小邪,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黑瞎子顺势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解雨臣脸上的血痕,刚刚进门时角度有些偏所以没看到,这次倒是看了个真切。
  解雨臣皮肤白,早些年为了唱戏时上妆好看,这张脸可是没少费神保养,如今这细细白白的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简直触目惊心,心疼极了!
  黑瞎子一秒脸变黑。
  一旁的吴邪没发现黑瞎子神情有变,还在老老实实地回答解雨臣的问题:“放了吧,抓着他们也没用,还浪费粮食,之后我会告诉三叔的。听潘子说,裘德考的势力都在国外,这事吴家自己处理就好了。”
  “嗯,也好,那这事我就不掺和了。”解雨臣点头,看了看打从自己走过来后就没了笑脸的黑瞎子,心中不免苦涩,转身再看地上的几个小流氓心情愈发烦躁,于是冷冰冰地说:“你们几个,以后要是再在北京城内出现,爷就打断你们的腿!”
  吴邪囧:好端端地冲人家发什么脾气啊看着怪可怜的……
  “是是是!我们这就买票回老家!”一群人慌里慌张地磕头保证着。
  “滚。”解雨臣不再看他们。
  几个小流氓手软脚软地跑掉后,屋子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吴邪夹在解雨臣和黑瞎子中间泪流满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咳,”吴邪咳了咳,打算找个话题聊,他先是看了看解雨臣,说:“小花,今天多亏有你在哈~”
  解雨臣盯着电视里的男科广告看得认真:“没事。”
  吴邪咂咂嘴,过了会儿,又转头问黑瞎子:“瞎子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黑瞎子盯着电视上的肾宝广告看得认真:“没事。”
  吴邪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胖子大笑声:胖砸我好想你哦快来带我离开这里!!
  城郊的某处出租屋里,正在睡午觉的胖子猛然打了个大喷嚏。
  “那,”吴邪继续努力:“瞎子哥你留下吃晚饭?”
  黑瞎子终于转头,墨镜后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着吴邪,说:“不了,刚刚那些人是一个叫裘德考的人叫来的?”
  吴邪一愣,这话题转得忒快:“呃,是……你可别告诉我哥啊!他会担心的!”
  黑瞎子摇摇头,起身道:“我现在也联系不到他,不会说的,还有事,先走了。”
  吴邪有点乱:“啊,哦,那你慢走啊!”
  黑瞎子这时已然走到了门口,一只脚迈到门外,却停住了,回头看了看,犹豫了下,说:“伤口处理下,不然要落疤的。”
  吴邪明显怔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对啊!小花你赶紧的!”
  解雨臣往门口看了一眼,黑瞎子却刚好关门。
  吴邪无语:这俩到底在别扭什么?!是不是日子太顺了浑身难受?!
  第二天,潘子在北大校园内找到了阿宁,两人在车里谈了十分钟后,阿宁急匆匆地跑回了宿舍。
  当天下午,阿宁出现在凯悦大酒店的总统套间中,裘德考满面慈祥地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干孙女。
  “干爷爷!您来中国怎么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阿宁秀眉紧皱。
  裘德考不高兴:“怎么?我来中国,还要你们批准吗?”
  阿宁无奈:“不是这意思,您来中国玩随时都可以,可您为什么去找吴邪的麻烦?!”
  裘德考更不高兴了:“你和张家小子的婚事商量了这么久都没消息,我能不着急吗?公司的财政已经出现了赤字,急需张家的援助,你们倒好,一个两个的全都不着急!”
  阿宁冷笑:“张家?他们如今是自顾不暇,我难道还要巴巴的嫁过去?反倒是吴邪,您知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裘德考咳了两声,沉声道:“张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托关系联系上了张起灵的父亲,他说只要用吴邪做筹码,张起灵就会主动提请撤诉,到时候,张家的危机也就能过去了。至于吴邪,不管他是谁的儿子都不要紧,我们在国外,国内的势力只要交给张家去处理就好了。”
  阿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语,过了好一阵子才耐心道:“首先,张家的案子已经不是张起灵能掌控的了,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态度国家都会调查下去,区别只在于他会不会受到连累。其次,那个张总不是已经中风入院不能接受审查了吗?您是怎么联系到他的?”
  裘德考想了想,说:“他是装的。”
  阿宁叹了口气,继续道:“最后,吴邪的父亲就是吴一穷,吴二白和吴三省分别是他的二叔和三叔,我想,应该不用我跟您介绍他们都是谁了吧?”
  裘德考一惊:“谁!?”
  “吴邪是吴家的人。”阿宁认真说道:“这件事那个张总也很清楚,他在利用您!张家如今已然不能翻身了,但如果吴邪出了事,不管是张起灵还是吴三省都会方寸大乱,到时候您见张家的案子没有停止审查,说不定一怒之下还会杀了吴邪,到时无论是我们还是吴家都会卷进新一轮的斗争中。他这是在拉我们做垫背啊!”
  “shit!”
  裘德考大怒,一巴掌将桌上的玻璃杯全都扫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86

  两天后,裘德考通过阿宁联系到了吴三省,打算就吴邪一事服软道歉,谁知却在赴约的路上被人拦截,一把老骨头差点被打散了,座驾也被砸了个乱七八糟。
  闻讯赶到的警察当场就抓捕了罪犯,仔细一看,竟然还认识!
  “瞎子哥?”市局的小警察惊讶:“你这是要干什么?”
  黑瞎子挣吧了两下,胡诌道:“这老东西欺负我媳妇儿!”
  小警察震惊:“瞎子哥你居然娶媳妇儿了?!”
  “我擦,你的重点让狗吃了?”黑瞎子瞪他。
  小警察干咳:“咳,那个,不管怎么说打人是不对的,你得跟我们回去。”
  黑瞎子上车前冲裘德考放狠话:“老东西,叫你的人离吴邪他们远点儿,再有下次爷就直接送你驾鹤西游。”
  小警察严肃:“恐吓人是不对的!”
  黑瞎子怒:“我哪儿恐吓他了?!他不就是西边来的吗?!老子送他回去不行啊!?”
  小警察:……
  你是欺负老外听不懂成语吗?
  黑瞎子被抓后三天,消息才通过潘子传到吴邪的耳朵里,吴邪抱着左腿看身边的解雨臣:咋整?
  解雨臣不动声色继续看西游记。
  “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吴邪:“小花!黑瞎子被警察抓走了!”
  解雨臣:……
  黑瞎子在警局待了十天,然后就被保释了,听说裘德考也并没有追究。
  办手续的时候,黑瞎子问那个抓他进来的小警察:“知不知道是谁保的我?是个特好看的,还是个看着傻乎乎的?”
  小警察想了下,说:“特好看的那个。”
  黑瞎子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六月末的天气已经很热了,黑瞎子穿着黑色的小背心站在警局门口,路边有个老奶奶在卖冰糕,他买了一根边吃边等,至于等谁……他觉得,不应该没人接他吧?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上午10点,黑瞎子扔掉冰糕棍,默默想:大概是有事耽搁了。
  中午12点,黑瞎子蹲在马路边思考:不会吧?
  下午2点,黑瞎子站起来转了两圈,然后垂着头独自往回走。
  与此同时,偷偷跑到黑瞎子出租屋里给他预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的解雨臣自嘲地笑笑:人家只是替吴邪出了口气而已,自己竟然如此自作多情,简直把脸都丢光了。
  饭菜倒进垃圾桶,解雨臣失望地离开了黑瞎子的住处,烈日炎炎,心却是冷的。
  小区外的小路上,黑瞎子一转弯就看到了漠然前行的解雨臣,心里突地一跳,却嘴硬地说:“哟,花儿爷?这是上哪儿啊?”
  解雨臣闻声愣住,然后回神:“瞎转,路过。”
  黑瞎子点头:“哦。”
  两人站在原地,相距五米,谁也不肯向前,谁也没说再见。
  时间缓缓,不知过了多久,黑瞎子先打破沉默:“咳,那什么,要不上我那坐坐?”
  解雨臣下意识地想答应,却想起黑瞎子屋里那堆被自己倒掉的冷饭冷菜,不由得有些尴尬,更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那些东西带出来扔掉。
  “不了,我还有事。”解雨臣拒绝了。
  黑瞎子挠脸,不甘心道:“什么事啊?不急的话先放放呗。”
  解雨臣心口猛跳,脸也有些发烧,虽然很想冷艳地走开,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只好嘴上理智:“还是,改日吧。”
  黑瞎子深吸了口气,突然冲过去,一把将解雨臣推到墙上吻住。
  解雨臣毫无防备,脊背猛然撞墙,疼得他倒吸凉气,却吸进了一条滚烫的舌头。
  解雨臣傻了,他以为黑瞎子不喜欢他,他以为黑瞎子知道是他去保释的所以躲了连家也不肯回,他以为他需要忘掉这份不知不觉坚持了十年的感情,他以为,他就要为了这个男人丢掉一切尊严了……然后,他就突然吻了他。
  这不对,这不对!
  解雨臣拼命挣扎,甚至给了黑瞎子一巴掌,扇得他墨镜都歪了。
  “你他娘的这是在施舍我?!”解雨臣愤怒,又无措。
  黑瞎子逮着解雨臣的手把人按在墙上,连墨镜也没来及扶,他问:“你个小没良心的,才这么几天,应该还没把哥忘了吧?”
  解雨臣发狠地挣吧着:“滚!已经忘了!你谁啊?!”
  “操!”黑瞎子将解雨臣的手按到身后,腾出一只手摘掉墨镜,惨白的日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眼,几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他冲解雨臣低吼:“忘了就再好好看看这张脸,给哥重新想起来!”
  “不是你让我放弃的吗?!”解雨臣歇斯底里地瞪着黑瞎子。
  “我反悔了,反悔了!”黑瞎子松开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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