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花招早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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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花招早识破-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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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
    「哼!」他不满的甩开头。
    赵迎波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孩子气了?
    赵映绿脸色微沉。她原本是打算上前来挑拨一番,只消说几句暧昧的话语,以姊姊的个性,铁定会责问宇文阳,甚至可能连问都不会问,直接将他给定罪,到时她只要再掮风点火一下,还怕这俊美挺拔的男人不手到擒来吗?
    可是她却料错了一点,就是宇文阳在赵迎波面前,竟然宛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面对她时的那种冷漠疏离,这叫她接下来的戏怎么演下去?
    「宇文公子,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不管如何,打击赵迎波的事,她绝对不会罢休!
    「对妳太好了,是吧!我也这么认为,正极思改善之道。」宇文阳立于赵迎波身后,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可她看不见的脸色,却冷硬极了。「娘子,要不要帮为夫的赶鬼?」
    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赵映绿便一脸哀伤的凝望着他们。
    「我知道在姊姊面前,你有所顾忌,可是你怎么忍心伤了映绿的心?」
    「妳该感谢我因为娘子而有所顾忌,否则妳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惹人厌了!」
    「宇文公子,难道你忘了姊姊不在那几日的事吗?」
    宇文阳冷睨了她一眼,然后转到赵迎波身前,严肃道:「娘子,我可以示范了吗?」
    「哦?可以吗?」听到映绿说那些话,她虽然不相信,可是仍忍不住有一丝丝怀疑,毕竟有人能厚颜无耻到在当事人面前睁着眼说瞎话吗?
    不过看样子是有,这赵映绿就是。
    「娘子反悔了?」宇文阳恍如落入地狱般的神情控诉着,「我就知道,我只是个外人,比不上妳们有血缘关系,我就活该让妳这个惹人厌的妹妹纠缠不清!」
    「妳知不知道我有多可怜?每次她一靠近,我就恶心得想吐,就连和她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我都觉得脏,看着她对我卖弄风骚,就想挖掉自己的眼睛,听到她用那种令人恶心的嗲声嗲语说着不要脸的话,我就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就连青楼女子都比不上她的无耻……」
    「够了,相公,映绿已经气冲冲的离开了。」赵迎波打断了他慷慨激昂的高谈阔论。自己的妹妹被评成这般,她都觉得汗颜。
    「走了吗?」他偏头一望,果真已不见人影。「哼,早该走了,再下去我也没词了。」
    「相公,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赵迎波疑问。因为她知道很多男子喜欢妹妹胜过自己。
    「有过之无不及,相信我,若不是我一个大男人不好对女人动手,我一定直接将她打昏了事。」
    「那还真是委屈相公过去几日的忍耐了。」
    「既然娘子知道我的苦,那娘子打算如何补偿我啊?」宇文阳涎着脸靠近她,眼底有着她不明所以的闪亮光芒。
    「补偿?你要我补偿?」赵迎波讶异。他还真敢说哪!
    「对啊!」理所当然。
    「好吧,你要我怎么补偿你?」既然他有脸说,她当然也不会拒绝。
    「亲我一下。」宇文阳以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轰的一声,赵迎波的脸烧了起来。
    「你……大白天的,又在外头,我怎么可能……」
    「那我亲妳一下好了。」话毕,不待她有任何反应,他将她紧紧的锁进怀里,俯身封住她微张的唇瓣,舌头在第一时间便长驱直入,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火热的吻。
    赵迎波昏了、乱了,脑子被他点的情火烧得理智全失,所有的反应能力全都丧失,只留下全身火热的感觉,以及心里那股淡淡的甜蜜。
    也许,今晚他们就能圆房了……吧?
    第八章
    虽然忍得很痛苦,但是他依然不打算和她圆房,至少在她打消「用完就丢」的念头之前,他不会落实他们的夫妻关系。
    不过……其实他们该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外,其它方面他可做得很彻底,就当是一点甜头吧!
    转眼间,成亲已两个月有余,而从三日前,赵老夫人召见过赵迎波之后开始,宇文阳发现这几日的膳食里,多了几道专为他准备的药膳,用途--壮阳。
    心里失笑之余,他也不禁暗暗叫苦。拜托,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他们还补!
    为了不让自己下场太过于凄惨,于是他打算开诚布公,大家挑明了说。
    「娘子。」他推开碧儿送到他面前的药膳,「我有话想和娘子单独谈谈。」
    赵迎波点头真?「碧儿,全禄,你们下去。」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宇文阳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从座位上拉起,牵着她的手上楼。
    赵迎波微讶。他不是有话要谈吗?怎么拉着她回房呢?难道他想……她脸颊微微染上晕红。是这几日的补膳起了作用了吗?
    在他直接拉着她坐在床沿时,她的心跳已经彻底失速。
    「娘子,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让妳知道,其实我并不打算和妳圆房。」他单刀直入的切进重点。
    赵迎波闻言,抬起头来错愕的望着他。他刚刚说什么?不打算和她圆房?
    「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如奶奶所说的……不行吗?」
    这下换人错愕了。
    宇文阳简直哭笑不得,「娘子,就算过去这一个多月以来,为夫一直没有做到最后,可是妳也该知道我行不行吧!」她摸也摸过了,「玩」也「玩」过了,还在他的教导之下,对他「手洗」了几次,怎么还会以为他不行呢?
    赵迎波红了脸,想到过去夜里,夫妻间的「互动」,身子不免一阵燥热。
    「那到底为什么?」她不懂,既然他行,而且很明显的对她也有欲望,到底为什么坚持不和她圆房呢?他们是夫妻啊!
    「因为我不想毁了娘子后半辈子的幸福啊!」
    「什么意思?」她更加迷惑了。
    「娘子忘了和我定下半年之期的事吗?」
    「记、记得。」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想到这个约定了。「这件事和……哦,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既然半年后娘子要我离开,那么我就不能毁了娘子的清白,否则以后娘子的新相公会不高兴的。」
    赵迎波傻眼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成亲的事可是人尽皆知,你以为还有人会相信我是清白之身吗?」姑且不说她绝对不会再嫁,就算再嫁,也没人会无聊的去希望她还是完璧吧!」
    「就算如此,当妳的新相公知道以后,他也会更加珍惜妳的。」他刻意表现出一脸顽固的表情。
    「如果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再嫁呢?」赵迎波无奈的说。
    「不管如何,既然娘子并不打算和我白头到老,那我就没有权利坏了娘子的清白。」他说得义正辞严,彷佛他脑后闪现着浩然的金光瑞气般。
    她终于了解问题所在了。
    「你确定要做这种坚持?」男人不都是兽性动物吗?为什么他能把持得住?
    「当然。」不过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里可一点也不像外表这般坚定。
    赵迎波瞪着他,心里则思考着解决之道。
    如果她不再……哦,「玩」他的话,他会不会憋不住,然后就和她……「为了坚持我的原则,我决定从今夜开始和娘子分房而眠。」宇文阳再度发出惊人之语。
    「嗄?为什么?!」她的解决之道都还没戍形,他就直接让它胎死腹中!
    「娘子,妳该知道妳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而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个有原则的男人,所以为了双方都好,分房是最好的决定。」
    赵迎波无力的垂下头。好吧,她承认自己的计划失败,不过没关系,「得子弃夫」不成,她还有一招「虚与委蛇」。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半年之期就取消吧。」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可以说是很好,因此延长一段时间也无所谓。
    宇文阳挑眉。这么简单就妥协不太像是她的个性,除非……「娘子,妳说的可是真话?」
    「当然啦,我说半年之期取消就是取消。」
    「娘子决定和我白头到老了?还是这只是缓兵之计?或者,娘子是在玩文字游戏?取消半年之期,但暗中又定下另一个期限?如果是这样,我还是不会破坏自己的原则的!」
    赵迎波一窒。他他他……竟然看透了她的计划!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信,难不成你要等到咱们俩真的已经白头了,才打算和我圆房吗?哼,恐怕到时候你真想,也力不从心了!」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她赵大美人愿意委身,他还嫌,真可恶!
    「那倒不必,娘子是生意人,知道诚信的重要,因此,只要娘子在这张合约里签名,为夫的就相信娘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合约递给她。
    「合约?什么东西?」她狐疑的接过,打开一看,内容其实很简单,短短几句话而已。
    「越州会稽人氏赵迎波,愿嫁与邢州内丘人氏宇文阳为妻,从此祸福与共,今生今世,不离不弃。」宇文阳轻声念着合约上的内容,然后指着左下方立书人的地方道:「娘子,妳只要在这里签上名字,压上手印就可以了。」
    赵迎波的视线从合约移到他的脸上。他在说什么鬼话?要她签下这张「卖身契」?还是「卖断」终身,她又不是疯了!凭什么他吃她的、住她的、穿她的、用她的,还睡她的,反而是她来「卖身」,就只因为她要他的种吗?
    既然他知道她是生意人,那么他也该知道,断头生意有人做,赔本生意无人做的道理吧,要她卖断终身,门儿都没有!
    此处不下种,自有下种处,男人多得很,不是非要他不可!
    像是徐子达,不就还不死心的等着?
    「娘子,妳慢慢考虑无妨。」宇文阳浅浅一笑,温柔的凝望着她,无声无息的布下层层情网,非要她舍不得展翅高飞。
    不用考虑,反正男人多得是,除了徐子达,还有沈林许杨李张王徐等等……数也数不清的公子,不是非要他不可!
    最重要的是,她并不想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缠在一起,所以既然他这么坚持,那么她也不是非要他不可……「给我笔!」她咬牙道。
    「笔来了。」他老早备好了笔墨。
    赵迎波抖着手。不错,不是非要他不可,问题是,她能想到觊觎着她或者是赵大小姐的男人虽然很多,可是却没有一个是她能忍受和他相处一刻钟以上的!
    所以……非他不可。
    她在合约上挥洒下自己的名字。
    丢下笔,她恼怒的瞪向他,咬牙切齿的说:「我今晚要进小窑常」现下这种情形,别说做夫妻之间亲密的事了,她最好把自己隔离起来冷静一下。
    「等等,娘子。」宇文阳将她扯了回来。
    「你还想做什么?!」她现在在生气,他最好不要再惹她。
    「我可以去探望娘子吗?」他温柔的望着她。
    「随便你!」丢下话,她转身便离开了。
    宇文阳挑了挑眉,安适的吹着口哨,将合约收起来。
    「呵呵,拐到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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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直接到小窑场去,而是先去探望赵夫人。此刻的她,极需第三者给她意见,而她所能想到的对象,只有娘亲。
    「胡涂!」赵夫人一听完女儿的叙述,得知她竟有「得子弃夫」打算,向来温柔的性情也忍不住痛斥一声?「迎波,妳怎么这般胡涂?竟有这般荒唐的念头!」
    「娘,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咱们美人巷里,还不都是寡妇,就当我也是守寡不就成了。」
    「迎波,妳怎能说出这种话,妳以为这是我们的选择吗?」赵夫人痛心的说。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反正,我就是不想一辈子和男人绑在一起嘛!」
    「难道这两个多月,女婿没有让妳改变初衷吗?」
    「当然没有。」赵迎波理所当然的说。
    「为什么?和女婿相处不愉快吗?」
    「不会啊,他并不会约束我什么,所以并没有不愉快。」
    「他对妳不好?或者有什么不良的习惯让妳无法忍受?又或者他对妳不忠?」
    「没有没有,他很好,对我很好,还帮了我很多忙,很多公事都由他接手,我轻松了许多,他也没有什么不良习惯,而且连映绿去缠着他,他都不理会,还说她是个鬼呢!」说着说着,她微微笑了,眼底盈满情动。
    赵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既然他那么好,为什么还要他离开呢?」
    赵迎波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因为……因为我不想和男人绑在一起一辈子啊,我不是说过了吗?」
    「是,妳是说过了,可是为什么不想呢?」她一步步开导女儿。
    「男人既冲动又好色,还非常自以为是,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逼迫女人,不秤秤自己的斤两,却要女人凡事都要以他为天,唯他是从。娘,难道妳不觉得这很可笑吗?要我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我怎能忍受得了?」
    「但是女婿是这样的人吗?这两个多月的生活,妳有感受到他有妳所说的那些「特点」吗?」
    赵迎波又是一怔,开始回想这两个多月的生活。
    没有,宇文阳没有,不仅没有,还包容她所有的缺点。
    「怎样?」赵夫人问。
    「没有。」她垂下头,轻轻的摇了两下。
    「既然女婿没有那些让妳不能忍受的特点,又待妳极好,分担妳的辛苦,妳过得也很愉快,那为什么还执意要仳离呢?」
    是啊?为什么呢?
    「迎波,妳刚刚说等他离开之后,就当作是守寡,那么现在妳想象一下,女婿死亡的情形。」
    想象宇文阳过世……
    想到他挺拔的身躯冰冷僵硬,再无一丝人气,不会逗她笑,也不会对她嘘寒问暖,更不会抱她、吻她,心疼她的辛苦……想到他被永远埋于地底……「不!」她猛地摇头。老天,为什么她的心会发痛?只不过是想象而已,又不是真的!
    「我想,妳已经知道怎么决定了,是不?」
    「不知道……娘,我、我不知道……」她茫然失措,不知所从,「娘,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懂啊!」她像个迷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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