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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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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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跑,别回来!”确定青雪不会受伤,我在松手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嘱:“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是……”安然落地的青雪站在下面,仰着脖子担忧的望着我,话还没说完又被我打断了。

“别可是!你走了也许还有救我的机会,你若不走,咱们一个都跑不掉!”我说完这一句,青雪才嘴巴一咬,急忙朝大门跑了出去。

“啧啧,真是姐妹情深。”青雪刚转身离开,我就感觉头皮猛的一痛,头发便被人用力往后扯了了过去。

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龇牙咧嘴,眼角都迸出了泪水,耳边还听到闫重烈在继续说:“只要还在冥界,你以为她能跑的掉吗?”

“不管能不能跑掉……”头皮痛的已经开始发麻了,我被迫仰着脖子,吃力的说道,“也总比留在这里,看你恶心的嘴脸强!”

“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么?”估计在整个冥界,还没有人这样对闫重烈说话过。听我用“恶心”两个字来形容他,原本就阴厉的眼神,更是泛起了一丝嗜血的杀意。

“当然知道,你不就冥王的大儿子,闫重烈吗?”没错,离开你老子,你就什么都不是!

“敢直呼我的名讳,有胆识!”很明显,闫重烈并没有听出我话里更深层的意思,只是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就松开了扯住我头发的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我松口气,紧跟着喉咙一紧,脖子就被一直炙热的手掌给死死掐住了。随着对方力道的加重,我的双脚也跟着慢慢的离开了地面,整个人被悬空提了起来。

“咳咳!”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忍不住向上翻了个白眼,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咳,“你……松开,咳咳!”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拼命的掰着闫重烈的手,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空隙。

可是跟前这个变态,看我这样死命的挣扎,仿佛很有趣似的。我越掰,他反而掐的越紧。不出几秒钟,我就感觉肺部的空气只出不进,胸腔就像要炸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闫王大人,幸亏你在这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我被闫重烈掐的直翻白眼,面红耳赤的时候,之前被我踹的差点断子绝孙的络腮胡,和另外两个一胖一瘦的男人也赶到了这边。

“就是这个丫头片子,她居然敢骂我们是您养的疯狗,还到处咬人!”这么说着,表情神神秘秘的特意凑过去,贴着闫重烈的耳朵,轻声的嘀咕了几句。

等他说完,闫重烈看我的眼神,和刚才的冷厉阴狠相比,又多了几分猫捉到老鼠时的玩味:“我说哪来的野丫头,原来是我亲爱的弟弟,派来的人。”

“胡……说!”听闫重烈这话,我大概也能猜到络腮胡对他说了什么。

我憋得脸颊通红,脖子好像快要断了,却仍然不甘心的反驳:“我才不是,凤渊……派来的人。”

我这次的冒失之举,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哪怕我死都没有关系,但绝对不能让凤渊替我背黑锅。说话间,也不放弃,还在用力的掰闫重烈的手。

“连名字都叫的这么顺口,还说不是我弟弟的人?”对我的话,闫重烈不置可否,手指因为我的阻挠,又收紧了几分。

“咳咳!”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保不齐今天就要被闫重烈掐死在这里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那我,叫你的……名字也很顺口……难不成,我还是你的人?”

“……”闫重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当即脸色一滞,愣是没接上话来。

“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敢跟闫王大人顶嘴!”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捂着被我咬破的手腕,怒目圆睁,适时替闫重烈解围,“等下把你的舌头拔了,看你还怎么牙尖嘴利!”

“咳……咳!”我已经坚持到了极限,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连掰着闫重烈手指的力道,也越来越小。差不多到出了这口气,就没下口气的狼狈地步了。

“呵,有意思!”闫重烈轻轻的哼了一声,阴冷的目光,再度在我的脸上停顿了几秒。

一边说,还一边用空着的左手,五指成梳,将有些凌乱的酒红色短发向后拢了一下。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冲我继续说道:“喂!丫头,我现在给你一次活着离开这里的机会。”

“假如你从这里跳下去,毫发无损,那么今天所有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怎么样?”

“好……”意识尚存的大脑听到闫重烈这句话,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的眼睛,条件反射的朝底下瞥了一眼。

之前将青雪送下去的时候,楼梯还在上升过程中。而且有我和她胳膊的长度,缩短了楼层间的距离,跳下去自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可现在不同,楼梯已经整个收起不说,这座茶楼的设计本身就比一般的楼房要高出许多。一楼和二楼间的距离,少说有五六米高。我要保证自己跳下去后安然无恙,除非老天爷特别眷顾我,否则还真是不大可能。

但我宁可跳下去摔死,也不要这样被闫重烈掐死。

也是到了现在,我才总算明白,上辈子的我,也就是小红叶,为什么会喜欢凤渊,而那么讨厌闫重烈的原因了。因为和某个腹黑,又冷虐的蛇精病相比,闫重烈却是个不折不扣,黑白不分的精神病患者。

一百六十三、代价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后,闫重烈终于将手从我的脖子上撤走了。

我目光警惕的盯着他,用手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脖子,一边清着嗓子,一边对他摆了摆手:“红毛鬼,你离我远一点。我自己会跳。”

“臭丫头,你是不是找死,敢这么跟我们闫王大人说话!”闫重烈还没有吱声,那个络腮胡倒先不乐意了,冲我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爆你的脑袋?”

“阿豹,退下。”出乎意料的,闫重烈听我这样说,虽然脸上还挂着阴沉沉的笑,却并没有做过多的刁难。反而抬了一下手,阻止了那个打算要上前揍我的。叫阿豹的络腮胡大汉。

对络腮胡说完之后,闫重烈又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里:“好了,现在没有人碍事了,你可以跳了。”

话落,就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臂,一脸不阴不阳的表情,看的我脊梁骨一阵发毛。从脚底心蹿上来一股凉意。

虽然之前说宁可跳下去摔死,也不要被闫重烈掐死!这话是不假,可临了真的到了要往下跳得一刻,心里还是怕的要命。围系夹弟。

“砰砰砰……”心跳快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我站在高高的,悬空挂着的楼梯边缘,攥紧了拳头,脑袋有些晕眩的朝外面探了一眼。只一眼,原本就晕眩的脑袋,就更晕了。

而底下大堂里,原本在喝茶的人,现在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一个个仰着脖子像看耍猴戏似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盯着我。隐隐透露出来的幸灾乐祸,仿佛在无声的鼓励我说:“跳啊。快跳啊,我们正等着看呢!”

一对上他们的视线,我便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刚迈出去的脚步,又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步……叶小鱼,你可要想清楚!你来这里是为了拿手链救凤渊,而不是为了送小命!你自己死了没关系,但是在另一个世界的凤渊,你有没有想过。他该怎么办?

不,我不能跳!我必须拿到手链,活着回去!这么想着,人就本能的开始往后退。然而才退了两三步,突然感觉背后猛的传来了一股大力。毫无防备之下,我踉跄了几步,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外面扑了出去。

“啊!”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试图想抓住什么东西。但不过是徒劳,除了冰冷的空气,指缝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在万分惊恐中,我最后还是被迫离开了楼梯,仰面坠了下去。

“看你一时半会似乎很难下决心,我就顺手帮了一把,不必客气。”在急速往下坠的过程中,闫重烈站在楼梯边缘,居高临下冲我勾着嘴角,挥了挥手。

一脸阴厉的表情,分明在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敢跟我斗,你还嫩的很!

我看着这样的闫重烈,一边身体往下坠,一边抬起手冲他竖起了两个中指。最后才缓缓的闭上眼睛,心灰意冷的等待死神的降临。

就在距离地面还有几公分之处,我以为自己的后脑勺会像摔爆的西瓜一样,血流满地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徒然一轻,整个人仿佛是被一朵轻柔的云给托出了,又像是掉进了松软的棉花堆里。总之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不仅没感觉到任何痛楚,反而还觉得特舒服特过瘾。

这是怎么回事?我愣愣的躺在原地,隔了好一会功夫,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安全着落了。不仅安全着落了,而且还做到了闫重烈的要求,毫发无损!

稀里糊涂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我视线茫然的朝大堂四周扫了一圈,心里隐隐总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他来了,是不是蛇精病来了?

可是将底下所有的面孔都看了个遍,还是没有看到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脸。

确定凤渊真的不在这里,我又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来了冥界之后,身体也跟着恢复了前世的灵力?可是不对啊,要真这样的话,之前我也不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了。

“想不到,你的命还挺大的。”见我安然无恙的从地上爬起来,闫重烈的脸阴的已经快要下暴风雪了。话落,便纵身一跃,就从刚才我掉下来的楼梯上跳了下来。连身体都没有晃动一下,便稳稳站在了地面上。

呵呵,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盯着闫重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应该不会对自己说过的话反悔吧,闫王大人?”

面对我极尽讽刺的提问,闫重烈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顺着我的视线,同样目光冷冷的回望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隔了好一会,才眯了眯眼睛,略微扬起一点下巴,从那张和凤渊极为相似的薄唇里,低低的吐出了四个字:“当然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的闫重烈刚才看我的眼神,好像变得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有变化,又完全说不上来。

“那么再见。”我往后退了几步,抬手在空气里随意的拨了几下手指,在转身之前,又补充了一句,“再也不见!”

“啊!”不料才走了没几步,感觉手腕一紧,便被人死死扣住,向后拖了过去。下一秒,也不等我反应,人已经被仰面按倒在了一张四四方方的茶桌上。

“你还想干什么?”我瞪着从上往下俯视我的闫重烈,咬牙切齿的问,“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从楼梯上跳下来毫发无损,就放我离开。”

“也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出尔反尔!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意思?”

“看来,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见我抬脚要踢他,闫重烈毫不留情的用膝盖狠狠抵住了我的小腿内侧,让我瞬间不能动弹了,“我只说之前你大闹茶楼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却没有说,你叫我‘红毛鬼’这三个字,也可以一笔勾销。”

“……”我终于发现了闫重烈和凤渊之间,两兄弟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共同点……睚眦必报!

“叫都叫了,你还想怎么样?”我看着眼前慢慢欺下身来的人,心里渗得慌,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问得好……”闫重烈故意将语调拖得长长的,阴沉的目光一顺不顺的落在我的脸上,薄唇一开一合,缓缓的说道,“人做每一件事,都不能冲动。一旦冲动,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而我现在,就是要让你知道,乱说会,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此话一出,闫重烈就对站在一旁候命的络腮胡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弯腰从长靴里抽出了一柄匕首,毕恭毕敬的递到了他手中。紧跟着寒光一闪,一柄两指宽,和我的枫棱差不多大小的利刃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唔!”与此同时,当我的注意力落在匕首上的时候,闫重烈已经胳膊一压,炙热的手掌就死死捏住了我的脸颊。

“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把舌头割了,应该就安静了。”这么说着,闫重烈故意用冰冷的刀刃,在我的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摩挲着,“和小命相比,割一条舌头,可是划算的多了。”

划算你妹!既然划算,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舌头割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匕首,由于脸被捏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拼命的咆哮。

一百六十四、脱身

“怎么,在舌头被割下来之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见我不吱声,闫重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盯着他的眼睛,仰面躺着,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我嘴巴被你掐的一动都动不了。你要我说什么?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能说话又怎么样?我要你不要割我的舌头,把我放了,你能答应?既然不能答应,我又何必浪费口水?

“看样子你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见我这样。闫重烈也不恼,只是阴恻恻的勾了一下嘴角。

随着他的说话声,那冷的毫无温度的刀刃,跟着从我的脸颊上,故意一寸一寸,无比缓慢的滑到了我的嘴唇边:“乖,没事的,这刀锋利着呢,不会让你痛苦很久。”

像是医生安抚即将动手术的病患一般。闫重烈的声音森冷中带着一丝低迷,让人听了不仅不觉得宽心,反而心里愈发渗得慌。

就在我一边忍不住打哆嗦,一边焦急的想着怎么脱身之际,只觉的牙关突然一酸,嘴巴就不由自主的被迫张开了。也不等我反应,下一秒,闫重烈握着刀的手一抬,泛着寒光的利刃便往我大张着的嘴巴里,大刺刺的探了过来。

“啊……呜!”这一刻我是真的慌了,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距离自己嘴巴越来越近的刀刃,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声。

眼角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牙关太酸,已经沁出了泪水。模糊的视线,除了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外,我只能看见闫重烈那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在得意而招摇的晃动着。

“我很高兴,你终于知道害怕了。”似乎很满意现在我脸上的表情,闫重烈非常享受一般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叹,最后俯下身,凑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但可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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