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 - 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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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霓 - 孽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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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若怜倒抽了口气,小脸懊而转红。

  几天来的劳顿让她的身子虚软,此刻他竟以这种羞人的方式对待她,让她更气虚了。

  他低头一笑,紧紧咬住她绷紧的乳尖狂吮起来,另只手向下缓移,隔着裙裾放肆地揉捻她女性的柔软地带。

  “啊……别这样,我……”她喘着气,已语不成句。

  耶律风云压根没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赫然攫住她的小嘴,强制撬开她紧闭的唇。她的柔怯与胆慑让他误会她是个造作的女子,因此激发了他的放肆。

  他强悍的舌探入她柔软如丝的小口衷,狂掠恣意翻搅,丝毫不在乎她的抗议,牢牢地以唇舌缚锁住她。

  怪了,他不是没玩过红帐女,但从没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么强大的震撼,这个女人为何会令他有种难舍的蠢动?

  不,他不能着了她的魔!

  “你很厉害,难怪会让柳韫选为替代的角色。”耶律风云睇视着她,“改天我得去中原的花街走一趟,尝尽汉女的滋味。”

  他犹不满意地掀高她的白缎裙,抓住她诱人的脚踝,往上抓住她两腿间的暗香地带。

  “呃!别——”

  若怜还来不及说话,风云已狂肆地褪下她的亵裤,剥开她身上仅剩的缎衣,不一会儿她诱人白皙映红的胴体己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一阵凉风吹拂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让她蓦地清醒了——

  不,他怎么能这样对她,难道男女的初夜就要承受这些难堪吗?

  这种情景让她想起“玉蔷楼”那些寻欢的男人!

  “不要!我的衣服……”她企图抓回蔽体物,但耶律风云却狠狠地将那小布料甩到门边,让她望之莫及。

  “这又是你常在妓院施展的伎俩,让男人求欢被拒,刺激他们好更强肆的攻掠,供给你要的快感,对吧?”

  耶律风云扯开笑容,双手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眯起赤红的眼看着她如蜜的肌肤。

  若怜拚命摇头,受辱的泪已淌了双腮。“我不是妓娘……不是……”

  “不是?对了,现在你扮演的是良家妇女,我怎么忘了呢?”他慵懒地邪笑,目光紧锁在她不停起伏的白嫩热乳。

  忽而,他掰开她的大腿,一腿高举在他肩上,灼烫的眼专注于她那火红粉嫩,不停轻颤的蜜瓣上。

  “天,你这裹怎么还那么粉红?瞧它抽搐不休,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耶律风云魔似的手指在她肚脐眼上画着圈圈,渐渐往下轻拂,拨开那黑色密林,掐住那柔嫩的珠蕊。

  他有些疑惑了,像她这种成天送往迎来的女人,这穴口怎么还这般娇嫩,微泛着粉红的柔光?

  天,难道他真要被她迷惑了?不,他堂堂的东院大王怎能败在一个妓娘手上?一思及此,他手上的动作便变得粗暴起来。

  “啊……好痛!”若怜呻吟了声,他才稍稍放松她。

  “如果这样呢?”

  他改以轻柔的爱抚,大拇指依附着那花苞,就着她浅浅淌出的滑液在顶端时而捏紧,时而放松,娴熟地撩逗着她,灼热的唇贴着她的雪胸,开始吸吮起来。

  “嗯——”她的娇吟似魔咒,一声声击乱了耶律风云的心智。

  他男性粗糙的手掌按住她裸露的雪胸,一手嬉戏着她嫩滑的女性,灼热的呼息渐渐粗重,全数喷拂在她柔嫩的耳际。

  他掹一探舌,舔舐她娇柔的耳坠……

  “你真好本领。”他的长指探着她湿濡的秘处,引发若怜更急促的喘息。

  单纯如她,完全听不出他话语中的鄙夷,只是发自内心地说:“你已是我……我夫君,是吗?”

  她别无所求,只求他承认她是他的人。

  耶律风云撇唇肆笑,灵巧的手指衔住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答非所问,“我已弄得你舒服、浑身发软了?”

  “好热……”她口中逸出细碎的吟哦。

  “哪儿热了?”他粗嗄地问道,醇厚的嗓音徐缓催眠着她。

  若怜怯柔地红着脸,只知摇头。

  “敞开腿,让我爱你。”他的指头使坏地往裹一顶,卡在她紧窒的穴口。

  “啊——”若怜小脸臊红,他说……爱她?

  就为这句话,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出,怯生生地将雪白的大腿张开。她闭上限,这是一种满心的托付,只愿博君怜……

  耶律风云勾起残冷的唇角,阳刚的脸部线条更散发出勃怒,眼底含着嗜血的快感,目光胶着在她脆弱纤柔的肉体上。他蛮横的指尖倏然深戳,钳入她抽搐不断的窄穴中——

  她呼疼了声,那陌生的尖锐痛楚几乎撕裂了她的灵魂!

  他却将她的蹙眉视为“装模作样”,忽地又探进一指恶意撑开它,不停在其中掠夺、抽拽。

  “啊呀——”她下意识地要并拢腿,他却不准,反而挤进她双腿间,隔开她那双不听话的腿。

  “舒服吗?你在妓院里的那些恩客可曾这么对你?还是直接上了?”他手上的动作更为暴烈,一手挤压着她的丰乳,一手彻底玩亵着她的私处。

  “不……我没有……啊——”

  她眼角不断滑下泪,那是心碎、无助的抗议。

  “不是?那是哪一种我所不知的新花招?说来听听。”他残佞地瞪着她,早已将她视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若怜拚命摇着小脑袋,“别伤我……”

  “伤?你错了,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求我这么对她们啊!”

  “为……为何你不能试着爱我?”她破碎低语。

  听见“爱”这个字,耶律风云更看不起她了。一个花娘哪有资格说爱?简直是污蔑了这么伟大的词儿。

  一想到这儿,他手中狂肆的动作更加粗蛮,一进一出地对待她生嫩的处女地。若怜紧闭上眼,彷若是个无生命的娃娃任由他生吞活剥、撕得粉碎……

  耶律风云见她紧闭着双目的反抗表情,气得嘴里更不饶人,“告诉你,今天我只是玩玩你!你这种肮脏的身子我看了就恶心,哪敢上啊?!待会儿我还得洗净我这双手,省得染上要不得的病。”

  话语方落,他已抽开了身,掸了掸身上碰触过她的地方,真把她当成望而生厌的尘埃。

  “别走……”她迅速下了床,抱着他的腿,泪流满颊地哽咽道:“今晚是你我的新婚夜,别走……好吗?”事到如今,她但求别将事情闹大。“你若真讨厌我,我……我可以打地铺。”

  “你的意思是,要我睡那张已沾上你一身脏的床褥?”他冷笑,

  若怜心头一阵重撞,差点儿晕过去,但她仍强自镇静,“我千里迢迢嫁来此地,即使是错,也是种缘……别这样好吗?”

  “缘?”他狠狠地瞪视着她,忽然狂笑出声,“就算是缘吧,那也是孽缘!”

  耶律风云毫不怜惜地踢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若怜后脑撞上了桌角,再加上数天的疲累,她终于不支倒地,然她脑海中仍缠绕着耶律风云留给她的两个字——

  孽缘……

  第三章

  翌日一早,如意端了盆热水要为若怜梳妆,一进屋所看见的景象却让她吓傻了眼,差点儿砸了水盆!

  “王妃——王妃——”

  她赶紧将水盆放在圆几上,揽起若怜轻拍她的脸颊。“醒醒呀!王妃,您别吓如意啊!”

  若怜仅着了件中衣倒卧在地,满颊尚有未干的泪渍,状似可怜又凄凉!

  她幽幽转醒,见了如意,又看了看四周,蓦然想起昨夜的一切,顿时凛了心,愁思涌上她苍白姝容,扑进如意怀里便大哭出声……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意似有不好的预感。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若怜的嗓音中搀着吐不出的悲伤,泪与伤怀一前一后地涌上她无瑕如玉的脸蛋。

  “王爷知道了?”如意也吃了一惊。“莫非他知道……”

  “他知道我是个冒牌货,甚至知道……”说到这儿,若怜已泣不成声,抽噎不止。

  “他还知道你出身于玉蔷楼?”如意骇然失色,接下来要问的话卡在喉头,再也问不出口。

  若怜伤痛欲绝地点点头。她一颗芳心经过昨夜已被耶律风云攻陷了,失心于他的她又怎受得了那残忍的辱谩讥笑?

  他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完了!”连如意也身子一软垮坐在地。

  突然,她瞥见了若怜半裸的身子,心急地探问,“既然王爷知道了,他可曾……碰您?”

  碰?若怜抬起沾了泪珠的眼睫,懵懂地想:昨晚他抚遍了她的身子,甚至还触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这算不算碰呢?

  犹记得在他双手的抚摸下,她还噫叹出那种可耻的呻吟,那不就和玉蔷楼那些姊姊姨娘们和男人在房里的叫喊声一样吗?

  天——难怪他会这么讨厌她,辱骂她恶心了!的确是她不好,是她淫荡,她活该被他讨厌……

  “王妃,您别发呆了,说说话啊!”瞧她闷声不响地愣在那儿,如意可急坏了。

  “说什么?”若怜垂着螓首,低声说道。

  “爷可碰了您?”如意叹了口气,又问了一次。

  若怜点点头,“好……好像有。”

  “好像?”如意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管它的,那就表示有碰了。“咱们稍安勿躁,好说歹说您俩已是夫妻了,就算他再不满意也没办法。再说刀子已架在脖子上了,急也没用。”她尽其所能地安抚着。

  其实早在出发来这儿前她已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那么早就穿帮了。这是谁泄的底呢?

  若怜只是落寞地点点头,表情净是怅然若失。

  “别想那么多了。对了,您怎会睡在地上呢?”如意立刻拿了件斗篷为她披上,扶着她回到床榻。

  若怜悲涩地紧抿着唇,不愿再提昨夜的恩仇。就在她陷落芳心的同时,才知良人的残酷……

  看她无意多说,如意自然能猜出昨夜一切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于是她识相地不再多问。“别自扰了,您一定累了,再睡会儿吧!”

  如意刚要退下,若怜便喊住她,“我还算是王妃吗?”

  “不管他承不承认,您进了门就是王妃。”她安抚道。

  “可……他连与我拜堂也不屑啊!”

  昨天在礼厅上虽有长辈在场,但似乎没什么观礼者,一切简单得让她不得不起疑——是否平南将军府的人全知晓她的真实身分了?

  “王妃……”如意鼻一酸,强忍住替她怜惜的泪。

  王妃虽出身不好,经过这阵子的相处,亦可感受到她的平易近人、温柔委婉,自然会为她悲惨的遭遇而心酸。

  “我没事,你下去吧!”若怜躺回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冰冷的墙面,直到如意退下合上门后,那锁在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狂泄而下,湿透枕巾……

  若怜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时辰怎么也无法入眠,倒是哭肿了一双杏目。

  看看窗外刺眼的光束,她猜测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突地,她想起了件重要的事!

  天,她是哭胡涂了,还是昨日那一撞给撞迷糊了?竟然忘了给公婆侍奉茶水!

  她赶紧起身,自行梳洗了番,不及叫唤如意便自行去厨房端了茶水前往大厅。怎知在半路上却被五个高俊魁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你们是?”若怜赶紧低下头,躲过这些男人无礼的逼视。

  “原来你就是咱们的嫂子,长得还挺不赖嘛!”焚雪在若怜身旁绕了圈,语带狎戏。

  嫂子?莫非他们是……

  “你们是风云的兄弟?”若怜弯起唇线,对他们温柔一笑。

  “没错,但我大哥的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晃月冷冽地勾起嘴角,话语中的辛辣可不比耶律风云缓和多少。

  若怜心一凛,自卑的感觉又上心头。难道就连他们也知道了?

  她退了一步,轻声说道:“你们有事吗?”

  “我们没事。就因为没事才特地来看看“妓娘”从良后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遇上男人就水媚弄姿,想上他们的身?”老二花穆看似潇洒无害,想不到说起话来可锐利得很!

  只见若怜执茶盘的手轻轻一颤,发出阵阵茶盖碰撞声,

  “日上三竿了,现在才奉茶,不知大宋的媳妇是不是都这么懒散?”秋人看了眼高挂的太阳,冷哼了句。

  “难怪娘刚刚气得大叹娶个汉家女,连孝道都不懂。”春拓叹口气,直摇头。

  “我不是有意……是我昨夜没睡好,所以……”若怜企图为自己辩解,怎奈却愈描愈黑。

  “是我大哥不在,大嫂春闺难耐了?”焚雪嗤笑了声,“这也难怪,以往日接百客,如今却一回也没得发泄,自然难熬。”

  若怜痛心地直摇头,清泪不止。她想漠视他们恶意的对待,却又无法以持平的口吻说话。“我……我不懂你们的意思。为时不早……我得去奉茶。”

  “没用的,我娘已去“或麓神殿”上香,不在厅里。”春拓扬扬层,“至于我爹,也去了宫里探望辽帝。我看这茶就我喝了吧。”

  他夺下若怜茶盘上的两杯茶,一杯交给花穆。春拓喝了口先发出感言,“这茶涩了些,我爹和娘爱喝温和的金萱。”

  花穆也优雅地浅啜一口,“这是龙并吧!是不是你们宋室去年进贡的那批?还真是难以下咽。”

  “对不起,以后我定会注意的。”若怜委屈地接过空杯。

  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倒让这几个小叔不知该再拿什么话激她了,他们可是为替大哥出口怨气而来,怎么反倒变成欺侮弱女了?

  “我说大嫂,你后不后悔嫁来咱们大辽?想必我大哥昨晚是去红帐打发时间和精力,你甭等他了。”焚雪的笑饶富深意。

  “红帐?”

  “就是你们汉人口中的勾栏院。”他挑了挑眉,幽邃的眸光别有他意。

  若怜骇然地望着他们,狼狈的神情裹抹上哀愁,抖颤的唇尚未吐出字句,却被身后的一声重喝给吓住了,双手一松,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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