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双飞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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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之双飞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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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门要过债。可如今那个“展大少爷”一回来就回了自己的家园,毁了自己的‘天堂’,他是‘夜枭’的哥哥,一定比‘夜枭’更可怕!
  而展云飞,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心里,是祖望答应的,那就是祖望的事,与他无关。于是,平日里大发‘善心’,看到那些人千恩万谢,磕头叩首的样子,心里很是自豪,并将‘助人为乐’的精神发扬光大,遍及城南城北,撒进了“待月楼”!
  话说,自从寄傲山庄被毁,雨娟雨凤姐妹俩在邻居的帮助下葬礼萧鸣远,又拿了杜家老夫妇的棺材本为小五治病,可惜,在西式医院里,那些钱只够小五的住院费用,于是她们终于开始找工作,赚钱养家。就这样,她们终于遇到了她们生命里的贵人,金银花。
  金银花是“待月楼”的女老板,见过世面,也经过风霜,混过江湖。在桐城,名气不小,达官贵人,几乎都要卖她的帐,因为,在她背后,还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在撑腰,那个人,是拥有大风煤矿的郑老板。这家待月楼,表面是金银花的,实际是郑老板的。是桐城最有规模的餐馆。可以吃饭,可以看戏,还可以赌钱。一年到头,生意鼎盛,是“城北”的“娱乐中心”。
  雨凤、雨鹃两姐妹,对于“桐城”的情形,一无所知。她们熟悉的地方,只有溪口和寄傲山庄。她们并不知道,她们歪打正着,进入了“城北”的娱乐中心。
  金银花用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听完了姐妹俩的故事。展家!那展家的孽,越造越多了。 她不动声色,把姐妹俩带进后台的一间化妆间。
  自此,雨娟雨凤便成了“待月楼”的歌女。
  金银花穿着艳丽的服装,像一只风骚的花蝴蝶一般周旋在每一桌客人之间。
  台前正中的一桌上,坐着郑老板。这一桌永远为郑老板保留的。他是个身材颀长,长得相当体面的中年人。有深邃的眼睛,和让人永远看不透的深沈。这时,他正和他的几个好友在推牌九,赌得热和。
  忽然,从后台响起一声高亢悦耳的歌声,压住了整个大厅的嘈杂。一个女声,清脆嘹亮的唱着:“喂……”声音拉得很长,绵绵袅袅,余音不断,绕室回响:“叫一声哥哥喂…… 叫一声郎喂……”
  所有的客人都楞住了,大家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看着台上。
  金银花得意的看了一眼被歌声吸引的郑老板,凑在郑老板耳边说着姐妹俩的来历。
  “不瞒你说,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大大的意外呢!就是要我打着灯笼,全桐城找,我也不见得会把这一对姐妹给找出来!今天她们会来我这里唱歌,完全是展家的杰作!是他们给咱们送了一份大礼!”
  “展家?这事怎么跟展家有关系?”郑老板惊奇的问。
  金银花妖媚一笑,讲着展家大少爷一回来就立威的事。她知道,四年前展大少爷悔婚,大大的落了郑老板的面子,这些年,展家和郑家虽然表面平静,但是,暗潮汹涌,这姐妹俩,也许能帮上郑老板大忙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展云飞回家转眼就过了半月,每天忙来忙去,要应酬祖望的客人,要陪伴寂寞的梦娴,又被祖望拉着去“了解”展家的事业,逼着问他到底要管那一样?所有的亲朋,知道云飞回来了,争着前来示好,筵席不断。他简直没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在记忆深处,有个人影一直反覆出现,脑海里经常漾起雨凤的歌声:“问云儿,你为何流浪?问云儿,你为何飘荡?”好惊奇,自己名叫“云飞”,问云儿,可不就是问自己么!,这首歌好像为他而唱。那个唱歌的女孩,大概正带着弟妹在瀑布下享受着阳光,享受着爱吧!自从见到雨凤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幸福,在那他们的脸上身上,不在这荣华富贵的展家!
  这天,阿超带来一个天大的消息:
  “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个被您捞起来的姑娘,就是那萧家的寄傲山庄的大小姐,叫萧雨凤。”
  云飞大惊的看着阿超:“什么?怎么会事他们家,为什么那么巧!”
  “是!少爷还记得那天二少奶奶说的话么,他们是唯一还住在溪口的人,别的土地,都已经被收回来了。”
  云飞太震惊了,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抓起桌上的马鞭,急促的说:
  “她在哪儿?把你打听到的事情,全体告诉我!”
  很快云飞从阿超口中知道了萧家姐弟的下落,他一刻没有耽搁,直奔“圣心医院”,就在那间像“难民营”一样的大病房里,看到了小三、小 四和小五。
  小五坐在病床上,手腕和额头都包着纱布,但是,已经恢复了精神。小三和小四,围着病床,跟她说东说西,指手画脚,逗她高兴。
  云飞看着孩子们,怔了怔,心里一惨。四面看看:“你们的两个姐姐呢?怎么没看见?”
  小三和小四就异口同声的说:“在待月楼!”
  云飞和阿超走进待月楼是,已是宾客盈门,觥筹交错的时候了,小范一边带位,一边说:“两位先生这边坐,对不起,只有旁边这个小桌子了,请凑合凑合!这几天生意实在太好了。”
  云飞和阿超在一个角落上坐下。看着一屋子的笑语喧哗,好奇的问:“你们生意一直这么好吗?”
  “都亏萧家姐妹……”小范笑着,打量云飞和阿超:“二位好像是第一次来待月楼,是不是也听说了,来看看热闹的?”忍不住就由衷的赞美:“她们真的不简单,真的好,值得二位来一趟……”
  小范还待叙说,便听得金银花的召唤,急忙把菜单往阿超手里一塞:“两位先研究一下要吃什么,我去去就来!”就急匆匆的走了。
  龚师傅拎着他的胡琴出场了,他这一出场,客人已经报以热烈的掌声。龚师傅走到台前,对客人一鞠躬,大家再度鼓掌。龚师傅坐定,开始拉琴。早有另外数人,弹着乐器,组成一个小乐队。这种排场,云飞和阿超都见所末见,更是惊奇。
  接着,雨凤那熟悉的嗓音,就甜甜的响了起来,唱着:“当家的哥哥等候我,梳个头,洗个脸,梳头洗脸看花灯……”
  雨鹃跟着出场,依然是男装打扮,俊俏无比。唱着:“叫老婆别罗嗦,梳什么头?洗什么脸?换一件衣裳就算喽!”
  客人们哄然叫好,又是掌声,又是彩声。
  云飞和阿超看得目瞪口呆。
  远远的雅阁里,黑着脸的芸芝和一脸看好戏的文瑶,正将楼下的一切收尽眼底。
  芸芝冷眼看着那穿着红色绣花短衣,葱花绿裤子的两凤,头上环佩叮当,脸上薄施脂粉,眼一抬,秋波乍转,艳惊四座。
  “哼,真是有什么老板,就有什么伙计,一样的不知廉耻!父丧不过半月,便开始穿红带绿,勾引男人了,亏得还把萧鸣远捧得什么似的,就教出这些个东西。”芸芝斜睨了珍珠月娥一样,说道。
  珍珠月娥低着头,不敢多言,芸芝是郑老板的女儿,金银花只是个外室,况且,也是在郑家大太太新丧之时,勾搭上了郑老板,才有了今日的待月楼的。
  文瑶示意珍珠月娥下楼,她知道她们是金银花的心腹,一定会将这些话告诉金银花的,而作为奴才的八卦天性,萧家姐妹不孝的事,也会被传开的。
  “何必在意呢,郑伯伯想对付展家已经很久了,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由着萧家姐妹出头,展家也怪不到郑家身上。”文瑶尝了块点心,赞赏的点了点头,“一会叫厨子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在做一份,我打包回去!”
  芸芝看着文瑶的动作,嗤笑道:“你啊,又是带给你家云翔的!”
  文瑶幸福的笑着道:“回去正好给他当宵夜,顺便和他说说今晚的见闻。”
  文瑶侧着头往楼下望去,‘夫妻观灯’已经唱完了,云飞也不见了,想来正借着苏慕白的名义和萧雨凤相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一科了!
继续努力!!谢谢亲们啦!




情钟•;仇恨

  9 情钟?仇恨
  后台化妆间内,云飞神情地凝视雨凤,眼神柔和的似要把她化了一般,纵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还记得我吗?”半天,他才问。
  雨凤拚命点头,睁大眼睛盯着他:“记得,你……怎么这么巧?你们到这儿来吃饭吗?”
  “我是特地到这儿来找你们的!”云飞坦白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那天,在水边邂逅之后,我就一直想去找你……们,不知道你……们好不好?但是,因为我自己也是刚到桐城,好多事要办,耽误到现在,等我打听你们的时候,才知道你家出了事!” 云飞说。眼光温柔而诚恳。“我到寄傲山庄去看过,我也见过了杜老先生,知道小五受伤,然后,我去了‘圣心医院’,见到小三小四和小五,这才知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唱歌!”
  雨凤又困惑,又感动。问:“为什么要这样费事的找我们?”
  云飞没有料到雨凤有此一问,怔了怔,说:“因为……我没有办法忘记那一天!人与人能够相遇,是一种缘份,经过在水里的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更有一种生死与共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念念不忘!再加上……我对你们姐弟情深,都不会游泳,却相继下水的一幕,更是记忆深刻!”
  雨凤听着云飞的话,看着他真挚诚恳的神情,想到那个难忘的日子,心里一阵激汤,声音里带着难以克制的痛楚:“那一天是四月四日,也是我这一生中,永远无法忘记的日子!第二天,便是我们家命中无法逃避的“灾难日”,简直是“水深火热”。前一刻,差点淹死,后一刻,寄傲山庄就失火了!”
  云飞想着因为自己的过失,想着展家手上的血腥,冲口而出:“我好抱歉,真对不起!”
  雨凤怔怔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已经从水里把我们都救起来了,还抱歉什么?”
  云飞一楞,心中一喜,两凤根本不知道他是展家的大少爷,他还有机会,他要用爱,感化她们的恨,他立刻掩饰的说:“我是说你们家失火的事,我真的非常懊恼,非常难过……如果我当天就找寻你,如果我那晚不参加宴会,如果我积极一点,如果……人生的事,都是只要加上几个“如果”,整个的“后果”就都不一样了!如果那样……可能你家的悲剧不会发生!”
  一直站在旁边,好奇的倾听着的雨鹃,实在忍不住了。就激动的插口说:“你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事。我们家不是“失火”,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就算有你那些“如果”,我们还是逃不过这场劫难的!只要那个大祸害一日不除,桐城的灾难还会继续下去!谁都阻止不了!所以,你不用在这儿说抱歉了!我不知道那天,你对我姐姐妹妹们做了些什么,但是,我铁定那件事,你是无能为力的!”说着,就咬牙切齿起来:“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讨还这笔血债!我会让展家血债血偿,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两鹃眼中的怒火,和那种深深切切的仇恨,使云飞的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他一个趔趄,被阿超扶住,心中反驳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雨鹃!你……少说几句!”雨凤阻止的说。
  雨鹃回过神来,立即压制住自己的激动,对云飞勉强一笑:“对不起,打断你跟我姐姐的谈话了。雨凤最不喜欢我在陌生人面前,表露我们的心事……不过,你是陌生人吗?”她看着这个出手豪阔,徇徇儒雅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好感,笑着问道:“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云飞一震,这么简单的问题,竟使他慌张起来。他犹豫一下,很快的说:“我……我……我姓苏!”
  阿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只当没看见。
  “原来是苏先生!”雨鹃再问:“苏……什么呢?”
  “苏……慕白,我的名字叫慕白,羡慕的慕,李白的白。”
  月上中天之时,云飞告别了雨凤和雨娟,离开了待月楼。
  雨凤看着云飞远去的背影,心中一慌,不自觉的上前走了几步,心里却漾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苏慕白,苏慕白!这个名字和这个人,已经深深的镌刻在她心上了。
  云飞骑着马往家里走去,脑中满是雨娟恶毒的诅咒,“我会让展家血债血偿,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不,不是我,不管我的事!”安静空旷的街道上,突然想起云飞的吼声,他停下马,求助的看着阿超,“告诉我,不关我的事,不是我的错,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二少爷,是二少爷要陷害你!少爷,你不要中了陷进啊!”阿超大声喊回云飞的神志。
  “哗!”一大盆水从天泼下来,一个尖刻的女声,怒叫:“发什么神经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云飞懵懂的抬头,看了看黑色的天空,似乎在寻找什么,叹了口气,对着阿超道:“走吧,又是个愁不能眠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阿超一脸崇拜地望着云飞,痴迷地看着云飞策马离去的身影……
  
  文瑶依旧在云翔的怀里醒来,这几天,云翔一直很努力的耕耘着,似乎很想要个孩子。而文瑶却不急,自己还年轻,好好的和云翔享受二人世界,等二十来岁,身体最健康的时候,再要个孩子。再者,在这个充满脑残的家庭,实在不适合生养孩子,她愿意等到云翔心甘情愿的和自己离开,她有预感,自己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文瑶和云翔走到前厅,梦娴、云飞和品惠已经入座了,天虹也出现在前厅里,文瑶和云翔对视一眼,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不久,祖望便出来,并宣布开饭了。
  菜上好了,云翔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筷子和酱菜,正要询问,便见咏雪端了一盅上来,在云翔面前摆好,揭开盖子,斜眼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含笑跑了出去。
  “今天又是什么?”品惠好奇的问。
  “娘,这是三味健脾养肾粥,有健脾补肾,强壮肌肉的功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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