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狂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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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狂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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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子蓉不屑的撇撇嘴,就算他长得比别人帅又怎样?她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相亲。
            「喂!病人到底在哪里?」她见对方只是死盯著自己而不回话,乾脆转而问著韩大夫。
            有些发怔的韩大夫才终於清醒,「王爷,这位谷子蓉的医术在我之上,何不让她替令堂诊视一番呢?」
            冷凝的黑眸光芒一闪,靳茗雷道:「好,烦请韩大夫带她进内室,我与茗祺在外厅等候!」他的眼神仍是死盯著她。
            「算你识相!」谷子蓉忍不住咕哝著,转身跟著韩大夫走进门内,心中因那道从头至尾直盯著她的眼神而漾起一丝异样。
            谷子蓉一入内室,即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床边,挺拔出众的脸上隐含著忧心,眼神无助的看著床上正熟睡的女子,他身後则站著两名侍女打扮的女子。
            床的另一边坐著一位纤丽年轻少女,依她的穿著打扮,身分不低。
            「韩大夫,你……」听到声响回头的靳正茗询问著,好奇的看了看他身边的谷子蓉。
            「禀镇国公,这位谷姑娘是来替夫人诊治的。」韩大夫恭谨的回答,还直接点明谷子蓉是姑娘家。
            「她?」靳正茗有些惊诧。
            「是的,镇国公,谷姑娘医术高明,或许可以查出夫人的病因。」
            「真的?」靳正茗不再犹豫,满怀希望的眼光投向谷子蓉,「那就有劳谷姑娘替内人诊视。」
            谷子蓉颔首,上前在床沿坐下,执起床上女子的手腕仔细把脉。
            须臾,她的眉心蹙起。脉象反覆交替不曾停止的紊动,令她眉心紧蹙,苦苦思索。
            这种脉象,她似乎在哪里曾读到过。
            忽然她灵光一闪,眉头一舒。
            啊!想到了!
            「镇国公,我想进一步检查夫人的身体,可否清场?呃,是请其他人先出去?」看著靳正茗有些疑惑,她急忙改口。
            「我也不能留下吗?」靳正茗挥退其他人,询问道。
            「可以,你是她的老公,呃……相公,你可以帮我。」又说错词的谷子蓉,忍不住暗骂自己,还好靳正茗因挂虑床上人儿而忽略了。
            靳茗雷、靳茗祺与谷少云三人坐在外厅。
            缄默好半晌後,靳茗祺才又开口,「你说你叫谷少云,而里面那人是你的亲姊谷子蓉?」他终於知道谷子蓉是位姑娘。
            「嗯。」谷少云有些不安的点点头。
            「她的医术真的很好?」
            「呃……应该是吧!」谷少云有些支吾的回答,暗忖姊姊的确让他比以往健康许多,医术应该算是不错才是。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应该是?」靳茗祺叫道,双眼立刻蒙上怀疑的神色。
            「呃……」谷少云愈发不安起来。
            「这也需要考虑这麽久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讲话干嘛吞吞吐吐,又不是女人家!」靳茗祺啐道。
            「女人家碍著你了吗?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却净做些大人欺负小孩的事!」
            柔媚娇嗲的嗓音道出的却是不屑恶毒的话语,谷子蓉同时推开内室的门扉走入外厅,身後跟著靳正茗。
            靳茗祺闻言,登时噤口,不知如何反驳。
            跟随在谷子蓉身後的靳正茗迫不及待的询问,「谷姑娘,云儿到底是什麽病?」
            「夫人没病,只是……」
            「你那是什么烂医术?!没病我娘会变成这样?不会就不会,别逞强!」靳茗祺大声打断谷子蓉未竟之语,嘲笑的想报一箭之仇。
            而厅中一角的仆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谷子蓉不屑的瞄了靳茗祺一眼後继续说下去,「夫人没病,只是中毒了。」她看著众人露出惊骇的神情,才正满意的感觉全室骤然无声时,眼角瞄到原本在内室边的那名女子的神色有异,却也不动声色的放在心上。
            「怎麽会?什麽毒?」靳正茗脸色灰败,著急的询问著。
            众人关切的眼光也直射向谷子蓉。
            谷子蓉不自在的避开那道从她踏入厅中後便紧瞅著她的炽热目光,转而直视靳正茗。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夫人应该是服了一种叫「孤仙草」的东西,而且已有半年时间,才会到几乎不能行走的地步。」
            「孤仙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韩大夫在一旁喃喃道。
            「我曾经在一本罕绝的医书上看过,上面记载孤仙草是种生长在穷山僻岭的爬藤植物,例如青康藏高原……咳!我是说它生长在极南之地的高山上,据说有一种可飞到极高山巅的鹰喜欢啄食,不过未获证实,奇特的是,如果只是单单服用孤仙草,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若加入一味药草,那就不一样了。」
            「那云儿还有救吗?」靳正茗听呆了,脸色更加忧虑。
            「有的。孤仙草加上藜实捣成末,每天服食一些,一年後,服食之人会全身瘫痪再也不能行走,无法以任何药物救洽,所以孤仙草虽说是毒物,却不至於要人命,只会让人终生卧床罢了。夫人有此症状尚未一年,所以不会有危及性命之虞。」谷子蓉边说边想著,古代女子应不至於像现代人一样轻易得罪人,可是似乎有人想让这位地位崇高的夫人在痛苦中过日,看来下毒之人的心还不是普通恶毒。
            思及此,谷子蓉的目光扫过室内的每一个人,却在接触到靳茗雷的目光时,看出他的眼底迸射出一股愤怒,她不禁一愣。难不成他也想到这点了?
            知道爱妻生命无虞时,靳正茗眼露欣喜,一会儿又忧心忡忡的追问著,「谷姑娘,那现在要如何祛除云儿身上的毒?」
            谷子蓉定神後回答道:「孤仙草虽生长在高山之巅,所幸它的解药却是非常普通,只要将野生的拾味草再加上一些药材煎成药汁,每天服用一次,再加上我用银针配合扎针打通血路,大约三个月即可完全痊愈,毒清身健。」
            「拾味草?」韩大夫在一旁听得惊叹不已。「那不是治脚气的药草吗?」
            「是啊!只要将它配上特定的药材,就可以解孤仙草之毒,嗯……起码那本医书上是这麽写的,我本来还半信半疑呢。」谷子蓉回答後忍不住吐吐小舌。其实看了那本古医书,她还挺奇怪世上真有这些闻所未闻的奇花异草吗?想不到真的有。
            她的小动作被靳茗雷看得一清二楚。
            「谷姑娘,那本医书……呃……那本医书……」韩大夫忍不住求知的渴望。
            「韩大夫,很抱歉,那本医书并不在我身边,不过你若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它的内容。」
            韩大夫闻言,高兴地道:「谢谢你,谷姑娘。」他一躬身,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不用客气。」谷子蓉说道,接著转向靳正茗,「镇国公,我先将要与拾味草相配合的药材写出来,待你准备好,找人通知我一声,我就会一天来一趟为夫人扎针,直到她痊愈为止。」而且也可以拿到创业基金了。当然,这句话她是在心里说的。
            「谷姑娘要走了?」靳正茗有些傻眼。
            「何不乾脆住在府里,也不必每日往返。」靳茗雷突然出声,眼光灼灼地看著谷子蓉。
            「是啊!谷姑娘何不住下?」一语惊醒靳正茗,他急忙附和道。
            「呃……」谷子蓉心想,有必要吗?这又不是她家。
            「难道谷姑娘家中尚有亲人需要照顾?」靳正茗关心的问道。
            「那倒是没有,我家只有我和弟弟两人。」
            「那就住下来。」靳茗雷开口,口气有著不容拒绝的强横,眼底却隐含一抹怜惜。
            「我弟弟也可以住下来?」谷子蓉扬眉。住就住,谁怕谁!
            「当然。」靳茗雷允诺道。
            「谷姑娘是云儿的救命恩人,当然要住下来让我们好好招呼才是。」靳正茗客气的说著,也加入劝说行列。
            「好吧!镇国公,那我与少云就此打扰了。」谷子蓉心想,也好,住下来还可以省点钱。
            「太好了!来人,送谷姑娘与谷公子到悦迎阁歇息。」靳正茗愉快的叫唤著仆人。
            「不,让他们住向星小楼吧!」靳茗雷出声道。
            靳正茗一愣,才突然又想起什麽的说:「对、对,向星小楼比较合适,姊弟俩不会分开太远,悦迎阁的房间相距太远了,还是你想得周到。」
            谷子蓉怀疑的看了靳茗雷一眼,随即耸肩的抓住发愣的谷少云,跟著仆人走出星云居。
            什么向星「小」楼!
            看看这个附属在寝室外的厅房,大约也有二十来坪,而内室的寝房更是有外厅的三倍大,更夸张的是外头还有一个大阳台。她现在所在的房间位於二楼,弟弟少云则是居於楼下。
            夏初的阳光虽然不是很强烈,可是在小睡片刻之後的谷子蓉仍是觉得有些燥闷,於是她除去外衫,仅著短中衣与一件半长裤坐在靠窗的躺椅上,享受吹送进房的徐徐微风。
            而这就是靳茗雷踏入厅中所看到的景象。
            只见美人慵懒的依靠窗边,短衫上衣露出藕白玉臂,半长裤下则露出两截白皙娇嫩的小腿;及腰的长发随风轻扬,金黄色的斜阳在她的发上形成柔和的光芒。
            靳茗雷发现自己的欲望加深了。
            「想什麽?」
            谷子蓉闻声倏地回头,警戒的眼神在看到来人之後放松下来。
            「有事吗?」天生柔媚的嗓音又注人一丝慵懒。
            靳茗雷心神一荡。从来不知世上会有如此柔媚娇嗲的嗓音,每听一回就著迷几分,可惜她的个性似与嗓音不太搭配。他忖道。
            「这是我叫人到市集买来的几袭衣裳,你先将就著穿,不要再著男装了。」他将手上一叠衣物放在厅中的桌上,语气有丝命令。
            「看来少云说得没错,我果然是怎麽扮也不像男人。」谷子蓉有些自嘲的喃道,瞟了桌上衣物一眼。
            「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他有些好奇的问。
            「这还用问吗?行走方便。」谷子蓉瞄他一眼。
            眼波流转,清纯灵动的美眸一瞟、一瞄,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勾撩的媚态,心形白玉般小脸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咧开似笑非笑的弧度,登时惹人心荡神驰、血脉愤张。
            靳茗言冷凝的黑眸掀起狂涛,闪现狂野掠夺的锐利光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痕,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活了十七年,谷子蓉从来没有看过任何人以这种眼光看著她,她愣了一下。
            她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的眼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桌上的珍馐?而他眼底的那抹炽热彷佛能穿透她的衣物直视其下的肌肤,让她全身泛起燥热感。
            诡异,太诡异了!谷子蓉不自在的将视线转投向窗外,心中讶然发现,这还是自小到大第一次逃避且不敢直视他人的眼睛,甚至在面对二十世纪的严超那严厉冷冽的眼光时,她也从没退缩过。
            她望著窗外的树木花草想著,有些感叹自从来到古代之後,以往十年所培养出的冷静个性似已消逝无踪,现在的她个性不仅不再冷淡,反而时常发火,不时显露脾气,一向不多言的她如今也变得多话起来,更不时的冷嘲热讽,甚至诅咒连连得令自己惊异不已。
            凡此种种,令她不得不怀疑在来古代之前,是不是被契儿给动了手脚,她才会动不动就沉不住气,抑或是因为这里没有严超的压制,解除了一切拘忌,而这才是她的本性?
            唉!头好痛喔!真是想不通。
            突然有丝骚动惊醒了发愣的谷子蓉,她一转回首,赫然发现靳茗雷不知何时已坐在她的身旁,手中还握住她的一绺青丝嗅闻著,放大的酷脸只离她几公分而已,而此人的嘴角还噙著一抹很碍眼的笑,黑眸则灼灼地望著她。
            她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微抽了一口气,脸颊也微微发热起来。
            「喂!你干嘛靠这么近?椅子大得根!」她先发制人的出声。
            靳茗雷一愣,忍不住开心的笑了出来。老天!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如此的靠近时还说得出话来,甚至还要他离远一点,她可真是特别啊!
            「喂!有什么好笑的?」谷子蓉惊讶的看著他大笑的脸,才发现之前她好像没看他笑过,而且她可以肯定他很少笑。不过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就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惹他发笑的话。
            「我叫靳茗雷,叫我茗雷或雷都可以,就是不要叫我喂。」靳茗雷笑声稍止,正经的说著,仍含笑的盯著她。
            「喔。」谷子蓉呆了呆,奇怪话题怎么转到名字上面来了,她看著近在眼前的脸,才突然想到,「不是叫你坐过去点吗?你怎麽反而愈坐愈近了?」她有些不满的拿手指戳了他一下。
            「我就是喜欢靠你近一点。」他伸出大掌轻拂她颊上柔嫩的肌肤,那丝滑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将头俯向她的颈边嗅闻著,「你好香啊!」
            他的大掌温热,粗糙的掌心犹如带电般的骚动她皮肤下的触感神经,令她的心微微一悸,顿时手忙脚乱的推开他俯在肩上的头颅。
            「你够了吧你!你到底以为你在做什麽?」她微怒的斥责他,可惜天生软嗲的嗓音实在奈何不了人。
            酥软的嗓音传入耳中,靳茗雷更加心痒难耐,他的大掌不顾她话语中的怒意,迅速擒住她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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