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我爱冒牌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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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采凝-我爱冒牌牛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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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也要看看有那位娇俏的美人儿在,你还怎么混?”paul指的却是殷
凡。

 “这么说你真的打算选定那个蠢女孩儿罗”

 “你也决定挑那个男的?”

 两人眼底都闪过“等着瞧”的挑战神情!

 不错,这次雀屏中选的男女主角,正是蓝之搴与殷凡。

 ∞∞∞∞∞∞闷在被褥内的两个人,一个是筋疲力竭,一个则是香汗淋漓—
—别误会,他们可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表演的逼真,蓝之搴使出了浑身解数
让殷凡蚀骨销魂,但却要让自己不能越雷池一步,由此可知,他所花费的精力
与自制力该有平常的几百倍。

 况且,殷凡这小妮子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平常是罩在一件宽大的T 恤下,
而今在亲眼所见、亲手触摸到的情况下,还真是令他捏了把冷汗!

 现在他才知道当个柳下惠还真不容易,虽然平时他对女人一向是避之唯恐不
及,但男性应有的生理反应是任谁也排拒不了的,更别说对象是她了——一个
他又爱又怕的女人。

 至于殷儿可就更惨了,她完全失去了自我,在蓝之搴如火焰般的双手抚触下,
有股莫名的骚动、喜悦填满在胸臆之间,只是,她又像是一只寻觅不到方向的
信鸽,在天地某一处定点游荡着,满腔的热情却得不到纾解。

 蓝之搴感受得到她那种吊在半空中的情欲感受是非常不好受的,但他所能做
的也只有如此,总不能叫他真的与她干起“牛郎”跟“妓女”的角色吧!

 “我总觉得好热,为什么?常听人说做爱的滋味是欲死欲仙的,可是,我怎
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殷凡似乎对蓝之搴的表现非常的不满。

 “你真愿意跟我——上床?”蓝之搴无法置信的问,他亦将话转得含蓄多了。

 “废话,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床上了?”她认为蓝之搴或许演这场戏的压力
过大,脑袋有点迟钝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唉!”

 自从认识殷凡后,蓝之搴发现自己变了,一向沉稳的他也变得跟她不相上下
——神经质。

 殷凡的翦翦秋瞳眨了眨,痴痴地笑了笑,发觉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蓝之搴不
一样了,没有两年前的冷傲霸气,只有三个字可形容现在的他——好好玩!

 殊不知,她清新自然的笑容,无意间煽动着她与生俱来的万种风情,让蓝之
搴的心仿若万蚁钻动般难以自制了。

 “好,那你事后可别怪我罗!”

 随着他的话语而降落在她胸前的是他的唇,在这之前,蓝之搴尽量克制自己
不去侵犯她,但这个殷凡竟然说出打击他男人信心的话,那好吧!他想试试看
她承受得起吗?

 他整个人像温热的火毯包裹住她,他并不用手,只用炽烈的双眸去灼烧她各
个隐密的身躯,现在的她是完全赤裸袒裎在他身下,要她是轻而易举,但他还
是把持着自己的原则,他不会在女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占有她。

 轻轻拉上她的无肩礼服,在丝毯底下,他做得极为轻柔,他要让镜头后面的
两个人看不见“冰淇淋”,只有流口水的份儿。

 将她全身又包回了原来的模样后,蓝之搴也套上自己的长裤,等一切安全无
虞,没有穿帮的可能性后,他才掀开被褥,将殷凡抱在腿上,在她耳边轻声呢
喃:“戏已经落幕了。”

 殷凡这才回过神,方才的经历好吓人,她以为他真会将她给吃了呢!

 原来男人真是挑逗不得的。

 但他还是没对她做出那种事,她亦没被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他只是在那儿
徘徊流连,似乎是故意的,他在惩罚她的无知。

 是她不具吸引他的特质吗?否则,为什么他能对她无动于衷?

 不讳言,她刚才是真的有那么点想尝尝禁果的滋味,她也不想欺骗自己,她
偷偷喜欢他两年了,既然得不到他的爱,有那种经验也不赖呀!

 可惜,他对送上嘴边的肉没兴趣!

 “骗得了他们吗?”她亦在他耳边轻声回应,装出一副不舍离去的亲热状。

 “很难讲,只好碰运气了。”

 “要是真被挑上了,你当真要去干这一行?”殷凡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了,
她不希望他去抱她以外的女人。

 “是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真的!要是他们挑上的是我呢?”

 瞬间,他眼眸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气,眯成一条线看着她,“你?不会吧!
我想,他们还不至于想提早关门大吉才是。”

 “你看不起我!”

 她忿而跳下床,虽然她也不想做“妓女”,但这乃属颜面问题,他几乎把她
给看扁了嘛!

 蓝之搴很技巧灵活的将她顺势带进怀中,提醒她:“别激动,戏虽然已落幕
了,但观众还没散场呢!”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在注意我们?”殷凡不甚自然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
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想必他们隐藏的很好。

 “出去吧!瞧你这模样,迟早会泄底的,到了外面,他们就比较不会注意咱
们了。”

 蓝之搴无可奈何的拉着她往外走,不想一世英名毁在这个小迷糊的手上,照
这样下去,“北海”办案无坚不摧的声誉可能会变成绝响了!

 然而,殷凡的小脑袋里转的可就不是这些了,她只是拼命的想、拼命的猜测、
拼命的假设,若蓝之搴真的雀屏中选了,他会去当牛郎吗?

 ∞∞∞∞∞∞“昨晚的舞会怎么样?够刺激吧!”

 一进办公室,就瞧见大呆极具暧昧嘲弄的眼神,弄得殷凡一时心情大乱,差
点没将他全身上下的骨头拆成三百六十截。

 “是很刺激,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参加。”殷凡来势汹汹的瞪了他一眼,才慢
慢转进她的座位。

 “不是没福气,而是没兴趣,听说昨晚到那儿去的男男女女都是‘鸭和鸡’,
是吧?”大呆故意拉长音量,想要让殷凡难堪。

 殷凡闻言,差一点就杀进了组长室,这个张克城竟然把这么秘密的消息也让
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呆知道,偏偏昨晚她还是主角哩!却被蒙在鼓里。

 “是哟!但是,有人就算是想做‘鸭’,也别忘了掂掂自己的斤量究竟是值
多少,可别‘鸭”做不成,却成了’鸭嘴兽‘。“

 大呆,想跟我耍嘴皮子,下辈子吧!殷凡自鸣得意的想。

 只见大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殷凡,你嘴上留点口德好不好?没事少
说点话,或许别人还会以为你是淑女。”

 “是吗?羽侬,你来评评理,刚刚是谁先清算谁,谁先惹谁的?”殷凡跳到
方羽侬身边,要她主持正义。

 方羽侬这才放下手上的笔,笑容可掬地迎向他们两个人,“大呆,这就是你
的不对罗!咱们小凡小姐‘疲累’了一夜才刚回来,你也让她喘口气嘛!放心
啦!她这人是守不住话的,五分钟后她会自动招供的。”

 “好哇!羽侬,你吃里扒外,竟和臭大呆连成一气来欺负我,看我怎么整你。”
殷凡的十爪立即侵上方羽侬的脖子,使得“侦一队”的办公室内惨叫声、哀嚎
声连连不断。

 就在这热闹非常的当口,组长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一声沉重的喝斥声传了
过来,“身为警务人员,在办公室嬉闹成何体统,再这样下去,我一个个将你
们报到上级去查办。”张克城叹了口气又说:“殷凡,你进来。”

 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殷凡,小心喔!看他的脸色不太好哟!”大呆虚情假意的关切道。

 “你省省吧!谁不知道你安什么心眼,巴不得我被削是不是?放心啦!我是
九尾狐,他扳不倒我的。”

 殷凡对他谄媚的一笑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跨进了组长室,其实,她心里可是
惶恐的要命!

 “组长,你找我。”面对一丝不苟的组长,殷凡这下才安份了起来,深怕是
大祸临头了。

 张克城这才从一大堆卷宗里头抬起头,以非常谨慎的态度,将殷凡从头到脚
打量了一遍,由愈皱愈拢的眉头可看出,他大概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倒是殷凡首次被他这个样的透视法凝视着,全身上下掉了不少鸡皮疙瘩,她
摸了摸手臂,故作娇嗔的说:“你找我来,不是为了研究我的三围吧?你不怕
别人说闲话,我还怕张大嫂误会呢!”

 张克城一惊,这才由冥思中回了神,“少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我对我老
婆可一向是忠心不二的。”

 “哦,是这样吗?那是我多心了。”

 哪有人用“忠心不二”来形容对老婆的爱意,见鬼哟!殷凡鄙夷的想。

 “本来就是,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被对方给相中了,难道你昨晚真
的…唉!这该怎么说…我的意思是,你也不必为了查这件案子,就把人都给赔
上了!”张克城摘下眼镜擦了擦鼻翼上的汗珠,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的。

 “组长,你说话不是一向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吗?这回怎么支支吾吾竟说
些我听不懂的话?你尽管明说好了,我不会生气的。”

 傻小妹殷凡对于张克城的反应直觉好笑,曾几何时,他们这位一板一眼、老
成稳重的组长,也会变成这么的惊慌无措,因此,她一直在钻研他奇异的表情,
对于他话中的含义并没意会出来。

 “那…那我就直说了。”他挪了挪眼镜又说:“殷凡,你调进我们这一组也
有好几个月了,我知道你在工作方面的表现一直很积极,也不喜欢大家把你当
成花瓶,可是,有些时候要衡量事情的轻重,不要一意孤行,这样对你一个女
孩子不太好呀!”

 听了半晌,殷凡还是那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模样。

 张克城深吸了口气,“你还听不懂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任务是一回事,自
爱又是一回事,你不必为了达成它,而将清白都给赔上了,这样未免太不择手
段了吧!况且,又不一定会升级——”

 哦喔!讲出重点了吧!原来是怕殷凡抢了他的宝座,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
她的清白,鬼才相信呢!

 对了,他刚才说“被相中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殷凡故意清了清喉咙
问道:“咳…我说组长,我先打个岔好吗?你刚才好像有说那么一句‘我被对
方相中了’,这是什么意思?”

 “没错,你是被‘欧香’的老板给相中了,虽然这就是你昨晚去的目的,可
是,我总觉得不太好,一个女警改行去当妓女,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呀!”

 天呀!这是真的吗?她不仅入围了,还拔得头筹,看来,昨天欧香那几个大
老板是“被蛤仔肉糊住了眼睛”吧!

 也难怪张组长是一脸臭死人的表情,他一定以为她昨晚为了达成任务而出卖
了自己的灵肉。本来嘛!他那一副老道学的模样,怎能忍受麾下有这么一位开
放的女警。

 可是,既知有这样的后果,他为什么又要派她去呢?

 “组长,看你这样,好像很后悔昨天派去的人是我,对不对?”

 “我压根就不主张让你去,要不是——”张克城倏地住了口,神情极为诡异,
像是怕被殷凡知道些什么?

 “要不是什么?组长,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出去吧!有下一个行动的时候我会再通知你。”他开
始打马虎眼了。

 “真没什么?”

 张克城依然死命的摇头。

 “好,那我去告诉张大嫂,你曾经研究过我的三围。”殷凡转过身,佯装要
出去了。

 “你给我回来!”无可奈何的张克城一脸懊悔,他这样还像个组长吗?简直
被这小妮子给吃定了。

 殷凡笑意粲然的面转向他,那表情莫测高深,像是在等待着羊入虎口。

 张克城叹了口气,“是上面交代下来的,至于详细内容,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吧!”

 “谢谢组长了,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最照顾我了,剩下的我自己会去查的。”
语毕,她踩着高跟鞋慢慢的走了出去。

 张克城这才大大的吁了口气,心里暗忖:真险,真险!

 ∞∞∞∞∞∞“铃…”

 一阵急惊风式的电话铃声响起后,蓝之搴已顾不得许多地从浴室内冲了出来,
除了腰间一条浴中围住了重点外,身上空无一物,而由发上滴下的水珠刚好其
准无比的落在他胸膛结实的肌肉上,这镜头简直可媲美美国十大影星杂志的任
何一个封面男主角。

 “鲨鱼,你行行好吧!别老挑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拿起电话,蓝之搴劈头
就骂。

 鲨鱼干干的笑声才从另一头传了过来,“好厉害,怎么知道是我?”

 “当今世上,有谁能像你一样神通广大,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间饭店、哪间房,
甚至正在洗澡!”蓝之搴无奈的揶揄道。

 看来,这个“鲨鱼”已有不少“前科纪录”,否则,蓝之搴也不会那么笃定
是他——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为最大乐趣的大鲨鱼。

 “算你聪明!”电话里的合成音效又干笑了几声。

 “说吧!是不是来告诉我,我已被录用了?”蓝之搴拿起腰间浴中的一角抹
着湿漉漉的头发,那“春光”乍隐乍现的,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尖叫,所幸这间
房除了他外,并没有别人。

 “了得,说你聪明还真是委屈你了,应该说是verygood又veryclever。 ”鲨
鱼得意不已。

 “拜托,你是来台湾以后闲着没事,天天坐在电视机前背广告台词是吧?那
么,我这个任务交给你自己去处理好了。”

 “这可千万使不得,我可没有你那种马的体格,‘欧香’的老板眼光不会逊
到看上我的。”鲨鱼这回的干笑声可是特别大声。

 “说来说去,就是我这身材害了我自己,是吧?不过,我可先特别强调一点,
三百六十行我都做过,就是没干过牛郎,要是做的没你预期的好,可别怪我;
另外,我还要挑人,像那种七老八十的怨妇,我可不上,看了都倒胃口。”

 看来,这只鲨鱼可有的唠叨了,蓝之搴索性坐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跷起二
郎腿慢慢享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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