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韵 (完+番外)+作者: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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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韵 (完+番外)+作者:悄然+-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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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困啊……
  “你们还不知道啊?她啊,早就死了,魂飞魄散……”
  不行了,一定要睡觉了,打了个呵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来去去的,总觉得身边很多人,却一个也分辨不出来,我只是每天不停的喝自己好像挺喜欢的酒,一边不时的去看看悔儿,可他老是在睡觉,脑子里只是知道这样子有些不对劲,却一点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不对劲。
  可是有这么的一天我再也找不到我的酒,就在踉踉跄跄的找来找去时我被捆了起来,迎头就拔了一泼又一泼水一样的东西,可是那味道却着着实实的告诉我那不是水,很刺鼻啊,我挣扎了一下,就眼前一黑了……
  “豆豆,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呜呜……我去叫娘。”头偏了偏,看到了脸肿肿的……兰若?
  我没说话,就这样看着他跑了出去。然后又看着呼啦的一堆人都涌了进来。为首的……是娘。
  “豆豆,你清醒了吗?”她坐下来为我把了把脉,问了这么一句。“为什么不说话?”
  “豆豆?你别吓爹爹啊……啊?”映入眼睑的是几位爹爹。
  ……
  我没说话,就样定定的看着他们的一笑一闹,一哭一怨,却不明白为什么就能这么清楚地这样听着心跳在一下下的震动,会不会有这么一天,我就这样听着心跳静静的合上眼睛?
  我依然不管不顾外的面的事,皇上下旨征的不只是医者,连能人异士也揽了过来为我做法,皇太女也过来好几次,每每都劝我重拾精神,我没动声色。
  其实,我只是不想开口,心中的这股疲惫我也控制不住,就那样的让它慢慢的散发整身,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就那么爱悔儿?爱他爱到他去了我也想跟着这样殉情么?
  我怎样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两世为人,我一直都认为生命于我是没有东西可以替代,更何况无论哪一世我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怎样自私的人。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还是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天黑了就睡天亮了就吃,每天的人不少,我不明白他们怎么现在就这么有空的呆在我的房里不停的说啊说的,哪来的那么多话来讲呢?只是,在府中,有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见,就在我醒过来的那天他被我掐住在我的床前,如果不是我体虚无力,我想他早就下去给悔儿做伴了。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有那许多的流言?那人又怎么会找上悔儿?
  想到悔儿,我的心又开始抽痛了。
  我知道不应该迁怒那小豆丁,可是那郁痛就这样给憋在我的心里,不找些东西来转移它对我心的折磨,我想我很快就会因心痛而死的。
  过了十来天,能下床能出屋,可我还是那样不言不语。直到有一天,爹爹们牵着兰若的手跟着娘走了进来。
  “豆豆,我们告诉你一件好事。”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好久没这样笑过的几位爹爹与一脸害羞的兰若。好事?
  “兰若有孕了!”
  看着笑呵呵的爹爹们,满天的星星就这样砸在我的头顶上,这之后他们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了,悔儿掉下去的时候正怀着我们第一个孩子,可是,那孩子还是跟着他的爹爹一起作伴去了……
  “啪”我的脸歪到了一边,人也因此清醒过来了。回过神来看着手还在扬起的娘,没说话。
  “东方悄然,你还要这个样子多久,人已逝去,谁是谁非还能挽回什么?难道你就不能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一切?你这样说你死了是在威胁着娘吗?啊?还是想着整死这一家子?”
  娘吼着眼泪也跟着洒了出来,更别说爹爹们与兰若了,可是娘的话却听得我一头雾水。什么叫我说我死了是在威胁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死了?
  “我知道你在怨恨着娘,那件事我怎能开口为你说话?我拿什么来为你说情让你换回悔儿?我没那样大的魄力去承担起整个国家的怨声载道。你说你的心与魂已经不在了,你知道我听了是怎样的感受吗?”
  说到这里,娘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接着又说一句:“兰若也有孕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让他把胎儿打掉?还是想着让他就这样看着你抑郁无欢而不得一天安宁?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打掉?怎么行?我震惊的望向娘,那也是你的孙儿啊。
  “还是,你情愿让兰若带着他肚子里的孩子再走上悔儿这条路?走上与悔儿一样的就因为你而带着儿女踏上黄泉的这条路?”
  不!!我抱着头:“别说!别说!我不要!”
  是的,我怨来怨去在这里作秀一样的要死不活,都是因为不肯承认悔儿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出事,一人两世,我越活却越龟,只是想着自己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完自己的一生,却从来就不愿去想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所以我碌碌无为庸懒不堪,所以我说出的话旁人只当我在做梦疯狂,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悔儿……带着他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踏上了那条应该是我踏上的路……
  “啊!!!!”我仰起头控制不住的大喊。
  我泪流满面的看着也是泪流满面的兰若,伸出手去抱住他,他的脸好肿,究竟有多少天没好好的休息过了?
  我盯着他揉在我心口处的头顶,心里在发狠:
  在此,我以自己的魂来发誓,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只手抬起东方一家的半边天,我要我自己顿顿脚也有半边江山不稳,我要任何反对我的人都说不出要动我的声音,我要我一人垮东方家的天下也撑不下去,我要宫闱里高坐着的夫仪天下的一人看着心日夜心有不安,我要……与坐在上位的皇帝同名天下。
  否则,魂魄永生永世压住受无尽的苦灾苦难不得转世……
  第 79 章
  虽说已下定决心,远离朝庭,对此之事从不关心的自己却有种茫然的感觉,究竟要从何下手,从哪里下手?前世与今生所学都只是按着自己的兴趣,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鸿愿认为自己可以傲视天下。我要怎么做?我应该怎样做?
  仔仔细细地回想着自己一路走过的路,自嘲不已,还真是讽刺啊,刚开始活得潇洒自如的人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她给扔了?换上一个这样的自己?
  两世为人,却还是堪不破命理,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别强求。是经历过失去才变成这样的吗?
  以为自己一再宠溺悔儿就能守住原本就不应该是我来享受的幸福?强占了不属于自己的生命,强硬的在这个本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里留下了自个儿的足迹,刚开始时还真的认为是足够了呢,能得了别人用五百年的前生也跪换不来的二次在红尘里走过,所以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想着哪一天真的给收了回去也不能怨声载道,只因那本是自己强夺来的。
  那段日子过得真的是风流自如无牵无挂啊,什么都不用担心,两袖一甩只余下那两股在身后打着转儿的清风……
  原来那书里写的都是真的,人就是一种贪心不足的动物,有一样便也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全部拥有。枪打出头鸟,以为自己就这样顺着天意忘掉自己的本性一路地走过来就可以用双手拢住那一拔的漾光,只是忘了啊……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哪强求……
  我还要这个样子下去吗?人会在什么时候无欲无求?就是什么都拥有的时候啊……,我还能等什么?还有什么让我等的?拿回点儿自己的魄力吧。
  ……
  天朝大统三年五月二十日,天重帝重病以致身体卧床不起,因国一日不可无君,天朝离王爷拥兵意图造反,国内情势些许动荡不安,皇下召退位,出宫进皇家别宛养病,皇太女于六月十八日继位,举行继位大典,改国号一治,尊称天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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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患不断,朕自上位以来,便忙得是焦头烂额,如今虽说离王姨坐观天朝形势,暂时看来还没有动手之意,却也是心腹大患梗于朕的心头,增兵坐镇势不可少,可是秋收期未到,加流言之害,百姓不安,竟使增派兵士成为不可行之路?”
  是日,进宫与东方绿名,如今被困于书房的皇上共商对应之策,还有几人未到,听得她不知道是对我说话还是自己的喃喃语,不禁抬头望了她一眼,眼里满满是血丝,这个时候接位,于她于国都还算是个考验吧?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依稀翻出脑海里已然模糊的前世记忆,非常吃力的从尘封的心底里将还记得的东西重新又捣鼓了一遍。想翻天许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么一点能耐我还是可以做得到,就凭借着脑海里的东西我认为还没有人可以总结出比这更有用的。
  我看现在的时局,各国皆以农为主,那么,这样看来,兵政商三路自古都是上位者必抓之要,如要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真要做到踏入政治的中心,让自己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手握兵权应该是速度最为快捷效果最为显著的,卫疆护城攘外安内,兵者不可少,只是……
  在那为数不多的对前世的记忆中,却一再的记起,不论历多少朝代跨多少时空,都只余我一个教训,那坐在最上头的人只能与你共患难而永远都不会与你同享福。江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离王爷拥兵造反乃皇家忌事,难道说自己还想重踏这条猜忌之路再一次让自己重创?那么所选取的便只是文政与跟商了,这个在我看来就更容易让我发挥了。
  其实我一直怀疑着,悔儿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擒住在手,晴王府虽说不比宫中,可是要拿一个人还是世子侍君哪能说就行?
  爹爹们一再跟我说事发那时他们在之前根本就察觉不到有人潜入府内,询问过那跪了一地的侍卫,她们一致发以重誓,根本没人动武潜入府内,要避过府中的侍卫动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那么那人是怎样做到的?更何况她不是天朝的人,更不用说是王都中人了,能对府中地形如此熟悉,还是无意中撞到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娘说她也觉事发蹊跷,已经动手去查了,可是查出来又能怎样?悔儿也不能回来了。
  手碰上垂于腰际玉器,心中一阵阵的翻腾,那是府中侍卫从城外一户人家中得到送回来的,那上面刻着悔儿的名与王府的印,是我亲手给悔儿带上的。悔儿之事弄得满城风雨,哪个不知?
  “回凛世子,此玉是一民从大鱼肚子中拿到的,还有一半截绳子,当时她捕捉到那鱼时,因体积过大便已与旁边邻居分了,所以鱼拿不回来了。”
  原本找不到悔儿的一点踪影,心底里还抱着那么一丁点的微弱希望,会不会有人救起他了?可是现在?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猛然想起这里还是御书房,深呼吸一口一敛身上流串的痛苦,思维转了回来。
  悔儿是不能回来了,可是我可以让人下去陪他,现在说这话许是早了点,可是一旦让我知道是谁,我定要她全家陪葬,不择手段。
  第 80 章
  国姨与宰相都极力推荐他们的女儿也就是两位太女侍读随军,杞洁与高静江也一致表示自愿随军为皇分忧,正居争不下时,皇上圣口,准了两人同去参军。因她们原本乃前太女侍读,随军总不能同一普通小兵小卒一般在最底层攀摸打滚,因此圣旨一下,两人同为随军参谋,三日后赴边境历练。
  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怎么开口,她们去参军本也是我乐见的,不用整天拿着这么两张嘴脸对我,我自认为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耐性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娘在听到她们自荐参军的时候只是望了我一眼没说话,想来她也不想我入军,当时在家中略略跟她提起时,她点点头不说话,看样子不像是要反对我的样子。
  讨论了有一会,皇上终于明确地说出了这次召集我们所要商议的正事。
  “想我天朝可谓国土辽阔国力泱泱,增派兵马镇压边境之事也不必担心有什么样的纰漏,可现时正待用粮之际,铎朝却趁火打劫,将粮价哄抬数倍,居然又出南现母皇刚就位时的景象,简直是欺人太甚,虽说以现在国库所存银两所言,买下所需粮食还行得通,可是又怎能长久如此下去?今天我召集众位爱卿来是想各位讨论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一下这个局面。”
  话音刚落,底下的几个人便小声讨论起来。
  娘也紧锁着眉头问了我一句:“你怎么看这件事?”
  还能怎么看,这本是人之常情啊!我心想道。沉吟了一会才说:“两国相争,必是抓紧任何可以打击对方的机会,现在虽然还没有上演到出兵相战的时候,可铎朝与我朝并没有在政治上存有什么很大的相融相利之事,没有正面冲突乃两国都有一定的实力,那么铎朝又怎么会让我朝好过呢?”
  娘看了我一眼:“你倒是看得很透彻,本来就这是这样,可这样却苦了百姓!”我却耳尖的捕捉到她滑过的一声叹息:“能有怎样的办法掀开这个局面呢?”
  我的心一颤,娘已尽显疲惫之态,近日来家事国事都已压得她直不起腰了吧?她会不会连松口气的时间也都没有呢?还得忍受我加诸于她身上的冷淡与漠视,难道这就是我的为人子女之道?
  想到这里,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的心却又开始了些许钝钝的疼痛。
  抬头看到坐在上面的皇帝已经显出了烦躁些许的表情,许是因为底下之人吵闹了如此之久却没人能给她一个满意一点的答案吧。
  我想了想,仔细操作的问题我确是不解,不过想来这个办法应该可以行得通才对,还是先说出来吧。
  “皇上,臣有一主意不知可否行得通,”我跨前一步出声:“在此先臣有一问题不明,斗胆向皇上请教。为什么我朝非得跟铎朝买粮?是因为那里的粮好还是因为价格合算,或是已成惯例?”
  有那么的一瞬间,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下来,,许是皇上没弄明白我所提问题的用意,一直都没有出声。过了那么一会,高静江也跨步出列想来是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皇上请准许臣替皇上回答帝军这个问题。”
  得到皇帝的点头允许后她才面向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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