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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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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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来临了。
  “芳芳,你在写什麽?”陪她一起偷瞄的王玲玲终於忍不住问了。
  “玲玲姐,您不觉得这些少年们很可口吗?呵呵呵……”女神的笑声让王玲玲听得毛骨悚然。
  
  在洗手间洗了几把脸,商澈仍觉得双腿发软,口干舌燥,头晕眼花,腹部发热。灌了几口自来水,他的症状没有丝毫的缓解。有人进了洗手间,又在洗脸的商澈没有注意,突然他的後脑一疼,晕了过去。
  “快点!快点!”
  进来的四位侍者奋力把这位大块头抬出了洗手间。玩疯了的众人没有发现大厅里少了几个人,数一数,1、2、3、4、5、6,正好3对。
  
  ………
  
  西门家的私人飞机上,少年和男人面对面坐著。已经是下午3点了,窗外的云层很淡,可以看到下方地面上的建筑和蚂蚁一般的车子。男人也看著窗外,没有打扰少年。就这麽彼此无语了许久,少年开口:“西门,谢谢你。”要谢的事情很多很多。
  男人看向他,淡蓝色的眼睛深沈:“我要的不是你的道谢。”
  少年一时窘迫,垂眸旋转手里的被子。
  气氛更加沈闷,男人脱掉西装,解开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似乎想缓和缓和,少年抬眼:“西门,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男人凝视了他一会,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了,露出仍包著纱布的伤口:“可以帮我换药吗?”
  少年笑了,放下杯子起身坐在男人身边,小心并熟练地掀开纱布。少年松了口气:“太好了!伤口已经结痂了。”
  
  在男人的示意下,随行的一位男秘书把药拿给少年。少年慢慢地用棉棒把药抹在男人的伤口处,洗发水的味道飘进了男人的鼻子里。男秘书躲到後面,把静谧的空间留给总裁和少年。
  “还疼吗?”少年蹙著眉。
  “嗯,动作大了,会很疼。”
  少年吹一吹:“要小心,不要再弄伤了,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男人拉住了少年的手,少年的身子一震。
  “要小心,不要再弄伤了。”男人淡淡道,手上用力把少年扯到了怀里。
  “西门!”
  “会前功尽弃。”男人按住少年,让他枕在自己的肩上。男人的衬衫开著,少年的脸贴在男人的并不怎麽壮硕的肉上,少年的脸通红。
  “西门。”
  男人放下宽大的椅背,伸开腿,少年整个躺在了他怀里。
  “嘘,不要前功尽弃。”男人扯过毛毯,盖在两人身上,“睡一觉,醒了我们就在岛上了。”
  “西门。”
  男人闭上眼,右手拉过少年的手握住放在自己敞开的身体部位。少年内心挣扎,几分锺後,他的身体放松,男人的嘴角勾起。
  
  ………
  
  当陆不破醒来时,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来时的那身运动服。窗帘拉著,屋内有些暗。从床上下来,陆不破光著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不是在飞机上吗?门开了,进来的人打开灯,陆不破的眼睛晃了下,当他看清来人是谁後,他惊讶极了。
  “西门?”
  穿著睡袍睡裤的人手上拿著两个杯子,看样子像水。
  
  “你今天累了,我不忍叫醒你,就把你背进来了。”
  “西门!你怎麽不叫我?伤口会裂的!”
  接过男人递来的杯子,陆不破很生气。
  哪知男人却一脸地无所谓。“你睡著的样子好美,我舍不得把你吵醒。”
  少年的脸顿时通红,连忙喝水掩饰羞赧。男人的话越来越让他无法招架。见少年把水全部喝完了,男人这才喝了一口水,拉住少年的手走到屋内的沙发处,拉开厚重的窗帘。
  “我让皮特他们先回去了。3号那天,他们会接伯父伯母、我父母一道过来。今晚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布置房间。”
  “嗯。”少年低著头,脸仍在红。
  
  男人放开少年的手,坐在他身边,眼神炯炯地凝视他。
  “不破,你在紧张。”
  “没有!”少年抬起头。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紧张。”男人放下杯子,凑近,“不破,你在紧张什麽?”男人的气息喷在少年的脖子上。
  “西门,你说了什麽都不做的。”在男人吻上自己的脖子时,少年发出抗议。
  “我说过了吗?”男人伸舌,舌尖舔过少年脖颈的敏感处。
  “唔!”少年伸出双手,“西门!”
  “我不记得我说过什麽。”男人的手隔著运动衫在少年左侧的乳首上画圈,“小心我的伤口,它还很脆弱。”
  “西门……别,别这样。我们,不能。”
  “为什麽不能?”男人啃咬少年的颈窝,引来少年的喘息,“我爱你,你也爱我,为什麽不能?不破,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它在疼。”
  少年急忙撤回手:“西门,我们,我们做朋友,不好吗?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男人突然捏了少年的左乳一下,少年呻吟一声,脸红得不正常。
  
  “华,我想你,我爱你,我要你。”男人的手伸进少年的运动衫,在他的左乳上继续画圈圈。少年觉得自己的体力消失地厉害,他竟然连拿开男人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当初我知道你也爱我,我不会忍到现在,我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就脱掉你的睡衣,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爱你。”
  “不要,不要说了!”
  少年浑身发软,头发晕,下腹渐渐发热,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男人掀起少年的运动衫,露出他粉红色的乳头,一口含住他的右乳,一手继续揉捏他的左乳。“会在你洗澡的时候冲进浴室,把你按在墙上,狠狠地进入你。”
  “唔……呼呼,不要,说了……啊!”
  
  完全失去抵抗力的少年被男人脱去了运动衫,还有碍事的长裤及内裤。短短的一分锺内,少年赤裸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站了起来,在少年面前解开睡衣的带子,解开睡裤的带子。睡衣内,男人赤裸。胸口上的白色纱布不见了,那里是一道清楚的深红色伤痕。
  
  “西门……你,我……”少年不明白为什麽他会突然失去力气,为什麽他身上好热。
  男人伏下,抹上少年青涩的欲望。
  “唔!西门!”
  “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含住少年的欲望,像含住世间最美丽的东西。
  “西门,西门……不要……”
  被欲望控制的少年渐渐失去了理智,随著男人的吞吐,上下挺动。当他发现自己在做什麽时,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屋内满是男人舔弄少年的欲望发出的水声,少年愈加控制不住自己了。
  
  “西门,西门……”
  男人仔细品尝少年的美味,听少年的叫声越来越大,他知道少年快了,男人不断揉摸少年的两颗小球,口腔用力吸吮。
  “西门!”
  一声陡然的高喊,少年倾泻在男人的嘴里,无神地看著天花板。一滴不剩地把少年的精华全部吃下,男人退开,亲吻少年的大腿内侧。
  
  “西门……”少年还有几分残存的理智,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举动。
  “华,求你,说你要我。”
  “西门……”少年哭了。
  “华,求你。”蓝色的眼睛凝视少年,男人捧起少年的脚,舔他的脚趾。
  “西门……”
  “华,求你。”
  男人祈求地看著少年,舔他的脚趾,脚背。
  少年的泪一滴滴流下来,被欲望支配的他再次有了反应,心底深处,他,同样渴望男人。少年闭上眼睛,微微点了点头。他的脚被放下了,男人的吻从小腿一路吻到他的腰侧,再从腰侧吻到他的乳首。
  “华,去床上。”
  
  在他的耳边蛊惑,男人双手抱起了少年,伤口贴在少年的身上。少年腿脚发软地被动地跟著男人上了床。男人把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舔吻他有著淤青的背脊。湿润的舌尖顺著脊梁缓慢而下,少年呻吟出声。舔到尾椎骨的舌尖又缓缓地磨人地向上,少年被欲望主宰,脆弱陷入男人的手掌,他跟著男人的节奏发出相应的音符。
  
  西门竹音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两手在少年结实的臀部揉搓,舌尖沿著尾椎骨下滑,来到少年的菊蕊,突然重重舔上。
  “啊!”
  “西门!不,唔!”
  “西门!西门!”
  
  分开陆不破的腿,让他跪著,西门竹音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每一个小球尝尝。不破的叫声让他知道自己这麽做很正确,他,很舒服。暂时尝够了,他又舔上湿润的菊蕊,少年的反应让他骄傲。舌尖缓缓用力,探入褶皱内部。
  “不!脏!”
  虽然比赛结束後洗了澡,但陆不破还是趴下,不让对方再用舌头去舔。西门竹音宠溺地笑了,把不高兴的人翻过来。怕对方不喜欢,他轻咬他的脖颈,锁骨,乳首。左手爱抚那挺立多时的精美。当少年再次沈浸在他带来的欢愉时,他舔湿自己的麽指,然後探入少年的股缝间。
  “唔!”
  当指头进入自己的後蕊时,少年没有想象中的那麽疼。他可以肯定,男人给他用药了。
  
  “第一次会痛,用点药你会好过些。”男人解释。
  “你给我,用了,什麽药?”
  “只是让你好过些。”还有让你无法推开我。
  
  “啊!”
  男人的麽指在他的体内抽动。
  “华,是我,不怕。”
  “不,要,动。”
  “要动吗?”麽指加快速度。
  “唔!西门!你,不要,动!”
  “要动啊。”
  吻上少年的挺立的乳头,男人让少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当少年的甬道内渐渐湿润後,男人抽出麽指,拉开床头的柜子,里面有刚买来的润滑剂,是男人特别让人订做的,会让少年舒服,却不会伤了他的身体。
  
  打开盖子,当著少年的面把润滑膏挤在手指上,男人再次低头在少年的左右乳头上舔咬,沾著润滑膏的食指缓缓进入少年的甬道。
  一根,两根,三根。男人的汗滴在少年的身上,然後他把润滑膏涂在自己高涨的欲望上,分开少年的双腿。
  “唔!”
  少年蹙眉,男人的菇头挤了进来。湿润的内壁迅速包裹住男人,男人粗重地喘息,扶著自己的欲望缓慢地一寸寸进入。当男人的整根完全没入少年的体内时,两人都发出重重的呻吟。
  “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吻住少年,男人的两手撑在少年的身侧,腰部动了起来。几下之後,他压低身体,贴住少年,双手捧住少年的头,腰部用力。
  
  “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西门!西门!”
  
  双手扣住少年细弱的腰,男人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失控地在少年的体内抽插碰撞。少年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他抓著男人的手腕,双腿无力地弯曲,尽情地喊著:“西门,西门……”
  沾染了少年体液的欲望没有任何阻隔地在少年的稚嫩中进出,男人的面部有些狰狞,撞得大床好似都要垮了。
  “唔……”
  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後,男人闷哼一声,把自己的种子全部射进了少年的体内,慢慢伏在少年的身上,舔去他眼角的泪水。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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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发晚了。这一章写得我是万分痛苦,T…T,最怕写H了


谁是谁的伤:第三十九章

  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人,窗帘拉著。但透进来的光让他知道天已经大亮了,也许已是中午。感觉最清楚的就是某一处的肿胀,然後是腰腿的酸软袭向他的大脑。做了,他和西门做了。扯过被子捂住脸,陆不破很羞耻,他,他竟然跟西门做了,还不止做了一回。昨天自己的呻吟,自己随著那人的摆动而发出的求饶全部涌入他的脑中,陆不破把自己蜷成虾米,他没脸见人了。万一被老妈知道……陆不破打了个激灵,捂住脸,他完了。
  
  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实在躺不住了,陆不破扯开被子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咬咬牙坐了起来。不管有没有脸见西门,他不可能躲一辈子。左右找找他的衣服,陆不破没找到他的衣裳,却发现他的枕头边有一本黑皮记事本。好奇地拿过来,有点眼熟。
  翻开,第一页写著:祝西门生日快乐!
  汗颜,这不是他送给西门的生日礼物吗?翻开第二页,是两人的合照。准确的说是大头贴。十八岁那年他拖著男人跟他一起找了好几十张大头贴。他的那份早被他东贴贴,西贴贴用完了,没想到这家夥竟然把大头贴贴在了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那个做出各种鬼脸的人让他百感交集。那是他,是段华。每一张大头贴里,男人都仅是微笑,那时候的男人,淡蓝色的眼里是喜悦还有淡淡的宠溺。仔细摸过每一张大头贴,陆不破的鼻子酸了,为什麽那个时候他没有看出男人对他的心呢?是他太迟钝,还是男人藏得太深?
  
  翻过第三页,上面只写著几行话。
  不破,这里写下了所有我无法亲口对你的说的话,写下了当初我为什麽要那样对你的原因。我想看完後你一定会更怪我。你可以怪我,也可以不原谅我,但不能再离开我。
  
  陆不破重重呼了口气,打开第四页,这是一本日记,西门竹音的私人日记。
  
  Xxxx年5月21日,星期三,晴
  
  昨天是我27岁的生日,华为我策划的生日宴会很热闹,也很成功。他叫来了许多他的朋友,考虑到我,他叫来的朋友都是我认识的,我玩得很高兴,感谢他的细心。不过昨晚他喝多了,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时不时说一句“好吃”。我不知他好吃的是梦中的美食,还是手下的我。很想借酒後乱性要了他,可我又怕,怕他受不了,怕他无法承受最好的朋友居然对他有那样的念头,我冲了一个冷水澡,压下不断涌上的欲火。
  
  我已经是他最重要的存在了,和他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就是段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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